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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对象有两副嘴脸(近代现代)——山河不倦

时间:2024-11-29 09:32:02  作者:山河不倦
  他不自在地拽了拽。
  钟遇宵抓住了他的手,扣在身后:“衣服很好看,穿着好不好?”
  他嘴上问着好不好,动作却毫不含糊,没有一点征求意见的意思。
  郗时一头雾水:“穿着衣服怎么洗澡?”
  钟遇宵八成是想和他洗个鸳鸯浴,洗澡过程中他们可以互相帮助一下,检验一下教学成果,顺便交流一下彼此的心得体会。
  关了花洒,钟遇宵把两条浴巾扔在地上:“谁说要洗澡了。”
  还没做呢,洗什么澡,要洗也是做完之后再洗。
  说着,他的膝盖往前一顶,压着郗时跪在浴缸旁,厚厚的毛巾隔开了地板,软乎乎的,不硬也不凉。
  郗时扶着浴缸,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姿势不太对劲。
  身为1的本能在疯狂预警。
  “钟遇宵,你要干什么?”他瞪大了眼睛,“你他妈的该不会是想……”
  “是,你猜得没错。”
  沐浴露散发出檀木香,从身后袭来,钟遇宵按了几泵,乳白色的沐浴露落在郗时的后背上,郗时瑟缩了下,感觉到檀木香气逐渐包裹住他。
  原味小草固然美味,但加了调料的小草也同样诱羊,就像薯片,有人更偏爱黄瓜味。
  草莓酱料还没来得及买,所以今天只能吃檀木小草,但钟遇宵不挑。
  郗时惊慌失措,僵硬地转过头,却对上熟悉的淡金色眸子,里面满是志在必得的光芒,他仿佛被咬住了喉咙,瞬间看清了自己面临的残酷境地。
  他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腌制好的小草,很快就会被放上烤盘,变成一顿美味大餐。
  钟遇宵笑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你答应过让我帮你的,老公。”
  “……”
  你他妈的这种时候叫老公没用啊啊啊!
  郗时义正辞严:“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能!”
  他是个1,货真价实的1!在市面上,品种为1的草很珍稀,像他这种品相的更是罕见,不会用来喂小羊,这简直是,是……暴殄天物!
  “哦。”
  “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
  “那你他妈的还不把手拿开?!”
  “不拿。”
  “……”
  不管是言语抗争,还是行动抵抗,都没用。
  钟遇宵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地洗小草,放水!涂沐浴露!搓搓搓!从外到里,由浅入深,他试图从一个点连接到线,再扩展到面,最后构建起立体的空间通道。
  一个合格的园丁,就应该会洗小草,会在各种恶劣的条件下坚持把小草洗干净。
  洗小草是一项十分重要的技能,比等着别人捡肥皂重要得多,这关系着生命的和谐,人类的繁衍,以及社会的发展与变迁。
  “嗷——我艹你钟遇宵,把手拿出来!”
  有一些敏感又暴躁的小草在被洗的过程中会成精,挣扎着想逃跑,园丁必须及时安抚小草的心情,以免造成严重的后果,比如被离婚。
  钟遇宵安抚地亲了亲他,语气歉疚:“不好意思,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
  以往他都是等着被伺候的。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伺候别人了,不过对象是郗时的话,他心甘情愿。
  钟遇宵洗草洗得热火朝天。
  草被洗得骂骂咧咧。
  他和钟遇宵的经历相似,凭什么他躺下?
  “你他妈的把手松开,我手腕扭了,疼!要脱臼了!!”
  钟遇宵亲亲他的脖子:“别担心,不会脱臼的,我有分寸。”
  “……”
  你有个屁!
  “你也不想我帮你的手绑起来吧?”
  郗时想骂人,努力忽略陌生的感觉,提醒道:“婚内强j是犯法的!”
  “你穿成这样跑到我面前,怎么能算是强j呢,我们这是夫夫Q趣啊,老公~”
  “……你别叫我老公!”
  你这个不讲x生活基本法的混蛋!
  钟遇宵笑了笑,从善如流:“好的老婆。”
  郗时:“……”
  艹。
  辛勤的园丁终于把草洗干净了,他披上羊皮,礼貌地对晚餐打了个招呼:“我要开动了。”
  晚餐还试图跳出盘子:“没有套。”
  吃草要戴套,就像吃饭要用筷子,下手抓总归不卫生,就算洗了手……钟遇宵眉头紧锁,难不成要放弃眼前的大餐?
  不行,草这种东西就跟人参似的,会跑,这回不吃,下回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吃了。
  钟遇宵转念一想,草是他亲手洗干净的,从来没有被其他羊碰过,就算吃手抓饭有什么问题?
  完全没有问题。
  手抓饭还香的嘞!
  钟遇宵很容易就说服了自己,欢天喜地地啃了口草:“我不嫌弃你。”
  郗时是他的例外,他的所有原则都可以为郗时让步。
  郗时眼前一黑,你他妈饿疯了吗?是几百年没吃过饭?他妈的连底线都没了?
  钟二,你变了啊!!!
  他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感动,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抓着浴缸的手背上青筋浮起,胸膛起伏,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羊终于进了小草的肚子。
  不对,是小草终于被小羊吃掉了。
  事已至此,郗时安慰自己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他手一松,被横冲直撞的小羊撞到了浴缸上,大少爷疼得龇牙咧嘴。
  艹!
  根本想不开一点!
  猛虎出笼很危险,出栏的小羊也不温顺,不仅吃草吃得野蛮,还会故意欺负喂他的人,像个恶劣的熊孩子,用羊角顶人。
  羚羊的角很长,普遍约为15~20公分,郗时运气好,遇到的这只羚羊角更长一些,足足有21.3公分,放眼世界都罕见,就算不用力,顶在人身上也会疼。
  对此,郗时表示:去他妈的运气好!
  天色逐渐黑下来,月亮取代了太阳,白日落幕,黑夜降临。
  郗时困得打了个哈欠,眼底蒙着一层生理性水光,他站在落地窗前,头顶是闪烁的星辰,身后是困住他的人间红尘。
  不知过了多久,城市都逐渐沉入梦乡,他的红尘终于让他坠落。
  “多谢款待。”
  钟遇宵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郗时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钟遇宵抱着他进了卧室,郗时一沾床就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间,指尖一凉,一抹金色被推进他的无名指根。
  他没有注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钟遇宵餍足地舔了舔唇:“求婚很简单嘛。”
 
 
第40章 
  婚礼日期定在半个月后,比原本的日子推迟了一个周。
  两家人坐在一起讨论,钟知礼提出了疑问:“为什么要推迟?”
  他原本都空出了时间,这样一来,又要重新调整行程安排。
  郗时一个眼刀甩了过去,钟遇宵弯了弯眸子,回答道:“我下周临时排了课,来不及拍结婚照,就推迟了。”
  工作哪有结婚重要,这可是人生大事,随意推迟未免也太儿戏了点。
  钟知礼皱了皱眉头,最终也没多说。
  回到家,大少爷顿时拉下了脸,重重地哼了一声。
  钟遇宵失笑,低声哄道:“我都把一切揽到身上了,没人会知道你行动不便,别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茬,郗时顿时进入狂化模式:“我为什么行动不便?还不是要怪你?”
  被艹就被艹,毕竟是他昏了头穿那破睡裙惹的祸,但谁家好羊一吃草就吃五六个小时,不怕撑死吗?
  那天过后,他请了两天假,在床上趴了两天。
  苍天在上,钟遇宵简直令人发指。
  “是怪我,怪我太持久,怪我太能干,我会虚心接受郗老师的批评教育,以后一定注意,争取不让你下不了床。”
  “……”
  你还挺得意啊。
  郗时抄起一个抱枕扔了过去,看到手上的戒指,火气消了大半。
  “为什么是金戒指?”
  戒指的设计很精美,他很喜欢,就是颜色有点太闪了。
  钟遇宵把抱枕放回沙发上:“你说喜欢金子的。”
  郗时愣住,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当时问我喜不喜欢钻石,是想给我买戒指?”
  他还奇怪呢,钟遇宵为什么平白无故问他喜不喜欢钻石。
  “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啊。”郗时有些得意。
  钟遇宵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喜欢这类的字眼,但他能从钟遇宵的言行举止中发现蛛丝马迹。
  “我只是觉得原本的戒圈太素了,戴上了还总是有人来跟我搭讪,所以想换一个新的来挡桃花。”
  钟遇宵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是结婚戒指,多少得加入你的贡献。”
  郗时:“……”
  好好好,所以他的贡献是选材料。
  郗时轻哼了声:“和我搭讪的人也不少。”
  钟遇宵扬了扬眉梢,面上不显:“是吗?你沉迷工作,还有人跟你搭讪?”
  “当然有。”郗时坐直了身子,吹起牛来脸不红气不喘,煞有其事道,“每天跟我搭讪的人能从公司排到家门口,数都数不过来。”
  “行啊,那咱们结婚的时候把他们都请过来吃饭,正好热闹。”
  “……”
  “算了。”大少爷绷着笑,“人太多,都请过来酒席钱得翻好几倍,有那冤枉钱,不如留着支持钟老师的教育事业。”
  身家几十亿的郗总还差这点钱?
  钟遇宵没有揭穿他,顺着台阶下了:“明天去拍结婚照,你能行吗?”
  嫌弃正常的结婚照太死板,他们约的结婚照是室外摄影,摄影师会全程跟随,记录下他们的游玩的瞬间。
  地点就定在草莓大棚。
  一年的草莓都买了,不能不用,主打一个不浪费。
  郗时语气严肃:“男人,不能说不行。”
  钟遇宵看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逗,似笑非笑:“哦~那你昨晚嚷嚷着不行,合着是骗我呢,郗总,你这样不讲诚信,很容易下不了床的。”
  “……”
  放好的抱枕又被拿起来,郗时用抱枕捂住钟遇宵的脸,恶狠狠道:“下不了床是吧,我让你以后都上不了床!”
  笑声逐渐荡开,抱枕被抽了出来,阳光晴朗,落在缠绵的吻上。
  钟遇宵勾起唇角:“郗总,这次有晕吗?”
  每次亲完,钟遇宵都会问一句,起初是为了确定郗时的状态,渐渐的就带上了些许调侃意味。
  郗时靠在他肩上,平复着呼吸。
  他没有听医生的话去和其他人亲吻,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心理障碍消失了,还是如医生所言,钟遇宵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以后大概不会晕了。”
  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选择,他要让钟遇宵成为他唯一的命中注定。
  “看来我是治疗晕嘴的灵丹妙药。”
  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郗时微眯着眼睛,嗅到了熟悉的檀木香气,这股味道清淡却极具侵略性,起初只是占据他的心神,慢慢的就侵入了他的身体,令他被坚冰包裹的心逐渐融化。
  沉疴顽疾,无药自愈。
  “我妈生病的时候,我一放学就会回家看她,时峰盛每天都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我很疑惑,为什么这样她还是不开心。”
  “直到有一天,我妈在花房里晒太阳,突然起风了,我回房间帮她拿毯子,看到时峰盛和郗乐在亲吻。”
  郗时的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情绪:“你能想象到吗?他上一秒还蹲在我妈面前,亲吻她的面颊,说尽了动人的情话,下一秒就能抱着其他女人在他和我妈的卧室里接吻。”
  “甚至于,这双吻过女人的嘴,还会去亲一个男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逃了课,偷偷跟着时峰盛,在偏僻廉价的宾馆里,他的父亲跪在地上,亲吻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甚至是……那个部位。
  那天的天气很好,却令人作呕。
  也是在那一天,郗时和郗悦感同身受,他明白了郗悦的自我厌弃从何而来。
  “医生说我受了刺激,潜意识里认为亲吻是肮脏的。”
  钟遇宵收紧了手臂,郗时笑了笑,仰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钟遇宵怔了几秒。
  他们之间的亲吻从来都是他主动,郗时能够接受他,但似乎始终无法克服心理上那一关。
  可是刚刚,郗时主动亲了他。
  “我想你的优先级凌驾于我的潜意识之上。”
  所以我愿意跨越障碍,向你走来。
  郗时郑重地问道:“钟遇宵,你是否愿意一辈子对我忠诚?”
  钟遇宵深深地凝望着他,心口滚烫:“我很荣幸。”
  郗时是踩在他底线上的意外,附带无限延长的热度。
  “郗时。”钟遇宵的声音很轻,宛若承诺,“我想我会永远爱你。”
  以一生为衡量单位,我会义无反顾地走向你。
  -
  与此同时,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手机上跳出一条消息。
  【前晨曦国际董事时某因涉嫌转移资产被有关部门立案调查,调查过程中,时某被殴打受重伤,一直在院治疗,据相关人士爆料,时某HIV检测结果呈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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