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姚子楚睁开了眼。
他的脸上已经泛起情欲的红晕,但他的眼神很冷,声音更冷,“因为强奸是一种常用的羞辱心理战。”
姚子楚被他抓来半个多月,黎亦卓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忍耐或者毫无杀伤力的咒骂。突然听到这些话,他一时有点懵。但他很快稳住情绪,微笑道,“阿姚,女的才算强奸。你是被我干久了,所以觉得自己是女的吗?”
“那是传统的刑法理论。国际刑事法院已经修正了对性别的限制。”
姚子楚依旧是背书般的冰冷语气。
这神情,倒让黎亦卓想起高中时,姚班长站着讲台上,介绍数学最后一个大题的第二种解法——比老师的方法更简洁,更精巧,但也更难想到。
当时的姚子楚,手拿粉笔,一边写一边讲。他表情平静,语气也是这么波澜不惊。
所有同学都全神贯注地听讲,努力跟上他敏捷的思路。但坐在最后一排的黎亦卓,视线却一直落在他的领口。
姚子楚的校服宽松,他一抬手写字,就露出一截性感的锁骨。
看得黎亦卓心驰神往,血脉偾张。
时隔八年,当姚子楚再次表现出他“好学生”的一面时,黎亦卓却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他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姚子楚,警察世家,品学兼优,高中毕业后保送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警局。工作领域是他听都听不懂的网络安全。
而他,大毒枭酒醉后在低等站街女身上泄欲的产物。低等红灯区的街头长大,没人管,也没人看得起,靠伏低做小和血腥屠戮才坐上今天的位置。
他们的人生本不会有交集。但既然老天让他们认识了,他就不会放手。
他知道他们不般配,但他偏要勉强。
姚子楚被他绑在椅子上,衣不蔽体,下身勃起,明明看起来狼狈又浪荡,可他那冷漠的表情,倒让黎亦卓感觉,自己才是处在劣势的一方。
过了好一会,黎亦卓才驱散掉心里的慌乱。他重新找回底气,故作轻松地问——
“阿姚,那到了法庭上,你要怎么控诉我呢?要把我对你做的事情都说一遍吗?”
他色迷迷地盯着姚子楚,“你要说,‘法官大人,眼前这个大毒枭,他把我扒光,把我用来铐犯人的手铐铐住我的手,然后狠咬我的奶头,再把我的腿掰开,他先用手指狠狠捅我屁眼,让它慢慢张开,变松,然后他把他又大又硬的鸡巴,狠狠插进去,一直捅进我肠子最深处。’”
“是这样吗?姚警官?”
黎亦卓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发音。似乎只有用最粗鄙的话羞辱姚子楚,他才能驱散心头的自卑,才能在这场气场大战里,不要输得那么狼狈。
“要是法官大人让你展示证据,你要怎么做呢?你要撩起上衣给他们看你被我咬烂的奶头,还是脱下裤子,撅起屁股,露出你被我操松的屁眼呢?”
他说着最下流的话,用的却是最温柔的语调,“如果法官大人问,‘既然是被迫的,怎么你的鸡巴也硬得那么厉害,叫得那么大声,最后还射了大毒枭一身呢?’你要怎么回答呢?”
看着姚子楚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黎亦卓终于重新夺回主动。他饶有兴致地抱着臂,最后又加重语气问道,“嗯?姚警官?”
听着黎亦卓无耻的话语,姚子楚感觉浑身都在抖。
但他强迫自己咽下所有的恶心,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冷冷地说,“这种情况要判断当事人是否处在被胁迫的环境,是否真的有能力拒绝。”
一席话毕,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黎亦卓被姚子楚看得发毛。他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他说了那么一大通羞辱的粗话,却被姚子楚四两拨千斤地击碎了。
好像这一刻,他又变成了那个被所有人瞧不起的野孩子。他好像不是站在自己豪华舒适的别墅里,而是被一个粗鲁的陌生男人轰到街上,听着关不严的破烂房门里传出母亲夸张的叫床声;又好像是缩在陌生城市陌生高中的操场边,听着同学们的奚落“那人说话口音好怪啊”。
他强装镇定地转过身,绕到姚子楚身后,避开了他看垃圾一般的眼神。
黎亦卓拉开抽屉,从塞满情趣用品的盒子里拿出一条三指宽的黑色绸带,回到姚子楚背后,蒙住他的眼睛。
“嘶……”
黎亦卓打结的手劲很大,姚子楚白皙的颧骨和高耸的鼻梁边缘,立刻被勒出一道红印。
“姚警官,你眼睛这么美,不该拿来瞪人。”
突然陷入黑暗的姚子楚立刻感到一种惊慌——那是出于本能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视觉被剥夺后,他的其他感觉都更加清晰——触觉、听觉、嗅觉……
他感受到绸带微凉的触感,和被勒得隐隐作痛的边缘。
他听到黎亦卓忽近忽远的脚步,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他似乎还闻到了黎亦卓身上散发的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他知道这是摧毁意志的另一种心理战术,但他还是无法摆脱这种本能的恐惧。
他感到黎亦卓就站在自己正前方很近的地方,因为黎亦卓一动,他赤裸的皮肤就感受到了极细微的气流。
看着姚子楚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和他紧紧抿住的唇,黎亦卓悄悄地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唔!”
姚子楚立即抖了一下,同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看着仿佛受惊小猫般的姚子楚,黎亦卓微微一笑,柔声道,“姚警官学习那么好,要不要再来讲讲,蒙住眼睛,是种什么战术啊?”
黑色绸带反射出丝滑的光,勒在光洁的皮肤上,衬得姚子楚肤色更白——但那是一种毫无血色的苍白。
“是不是会让人感到害怕、焦虑、疑神疑鬼,或者……崩溃?”
黎亦卓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了,我这个小毒贩也没上过学,都是生活中的一点小经验。还得请姚警官多指正。”
姚子楚浑身紧绷,被捆住的手脚不自主地蜷缩,他不停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他心绪越来越乱。
周围又安静下来,他什么也感觉不到——黎亦卓似乎还维持着在他耳边吹气的姿势,又似乎已经离开,姚子楚被未知的黑暗笼罩,心慌得厉害。
突然,他感到脖子处一种麻酥的瘙痒。
他猛然一躲,那感觉就消失了。
接着,那感觉又出现在他胸口,顺着他结痂的皮肤一路向下,时有时无。
“啊……”
恐惧与刺激并存,姚子楚忍不住喘息起来。
黎亦卓手里拿着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地划过姚子楚的皮肤,羽毛经过之处,立刻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原来脖子不是姚警官的敏感点,侧腰才是啊。”黎亦卓一边移动着手中的羽毛,一边观察姚子楚的反应。
“啊……”
“姚警官的奶头也很敏感啊,但好像……”
黎亦卓手中的羽毛先扫过姚子楚的左乳,随后又转去右乳,之后再转回来。姚子楚被他撩得呼吸急促,他难受得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躲开那难以抗拒的刺激,但他整个人都被牢牢铐在椅子上,他的挣扎,只是让手铐更响,手腕勒得更红。
看着姚子楚黑眼罩下涨红的脸和抑制不住的呻吟,黎亦卓继续道,“但好像,右奶头要更敏感些。”
明明是最下流的动作,却被黎亦卓说得一板正经,好像在做科学实验。
姚子楚的阳具已经涨得很大了。因为刺激,马眼处涌出一股前列腺液,在昂扬的阳具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渍,然后滴到椅子上。
“姚警官,你难受吗?你要想要,就开口啊。”
“滚……啊!”
黎亦卓手中的羽毛故意绕开姚子楚的性器,转而去撩拨他的大腿。
“啊……”
“姚警官的大腿内侧也很敏感呢。”
姚子楚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他拼命晃动手脚,把镣铐摇得哗哗直响,希望能借痛楚压制耻辱的性欲。
但收效甚微。
接着,他感到口中突然被塞进一根手指,黎亦卓在他舌头上一通乱抹。一种咸涩的味道立即充满他口腔。
“姚警官,你自己尝尝,你前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唔……滚……”
“还要嘴硬吗?姚警官,你是要看看你的嘴和鸡巴,哪个更硬吗?”
第9章 姚警官,原来你的G点在这里啊
“你个……畜生……”
黎亦卓本意是要磨掉姚子楚的反抗,却没想到,他都已如此狼狈,语气里却依旧是那么不屑。
而他自己的耐心,却已经被磨没了——
他虽一直在打趣姚子楚硬了,但他自己,早在把姚子楚锁在椅子上时,就已经硬了。
奢华的房间挂着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线,分不出是白昼还是黑夜。24小时恒温空调也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季节变化。身处其中,时间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有的只是无边沉沦。
突然,姚子楚感到自己的手脚被解开了。接着,浑身僵硬的他被黎亦卓打横抱起,重重摔在床上。
“啊……”
不等姚子楚挣扎,黎亦卓已经俯身抓住他的手,将它举到头上,狠狠压住。他跪在姚子楚身下,双膝抵住他的大腿,阻止他并拢,同时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姚子楚腰下,抬高他的屁股,让他因被连日操弄而微松的穴口正对着自己的小腹。
“你滚!”
“姚警官,就让我这个小毒贩,好好喂饱您吧。”
说着,黎亦卓三两下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已硬到发紫的阳具,胡乱涂了点润滑,便插了进去。
“唔……”
“爽吗?姚警官?”黎亦卓一边大力抽插,一边问。
姚子楚紧咬着唇。虽然小半张脸都被丝带蒙住,但能看出他表情很痛苦。
“姚警官,你好紧啊,你们警察缉毒的方式是把毒贩的鸡巴活活夹断吗?”
黎亦卓一边羞辱他,一边掐着他的腰,把他屁股向上折,让阴茎能插得更深。
姚子楚的腿被他分得更开,他勃起的阴茎和囊袋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
房间里立刻响起响亮的啪啪声。
“啊!”
一直紧咬牙关的姚子楚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呻吟,然后剧烈喘息起来。
这是黎亦卓从没见过的反应,他先是一愣,在看到姚子楚突然涨红的脸和脖子后,他立刻了然,脸上露出一个淫笑。
接着,他扶住姚子楚的屁股,调整姿势,把阳具抽出大部分,然后重新慢慢推入,在里面细细地刮蹭。就在他触到一处平滑的内壁时,姚子楚又发出一声粗重的叫床声。
“啊!”
与此同时, 他的肠道开始不住收缩,夹得黎亦卓几乎泄掉。
黎亦卓赶紧抽出阳具,不让自己过早缴械。
黎亦卓心跳加速,兴奋不已,他的语气里,也满是油腻——
“姚警官,原来你的G点在这里啊。”
无边的耻辱笼罩着姚子楚,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地享受这纯生理性的刺激。
姚子楚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黎亦卓每次抽插时,都能感到他在不自主地拱向自己。
但黎亦卓却撑起身子,故意不碰姚子楚的阳具。
他继续不急不徐地蹭着姚子楚的G点。每次激起姚子楚的刺激后,他就会停下来,感受姚子楚失神的叫床和肠道的收缩。直等他完全平复下来后,他才再次刺激。
姚子楚被他欲擒故纵的挑逗弄得几乎崩溃,只能毫无廉耻地展示自己的性欲。
黎亦卓不再压制姚子楚的手,因为被操弄到失神的他已经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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