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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被冷欲美人强制(穿越重生)——贺兰雩风

时间:2024-11-30 07:33:12  作者:贺兰雩风
 
 
第39章 玄门炮灰太惹火,厉鬼美人夜袭上瘾【39】
  江组长的一句疼老婆,直接从上午十点,忙到了凌晨两点。
  因为朝晏身上的阴气太重,江声就这么华丽丽地生病了。
  系统出现的时候,看到旁边阴郁靡丽的厉鬼,立即吓得哇哇大哭,又觉得朝组长真的美炸了。
  嘤嘤,人类怎么能好看成这样呀?
  扫描结果显示,江声现在的体温是四十度。
  系统正准备给它家宿主吃药,就看到朝晏把江声抱到身上,又用怨气找到手机,给贺梵拨了个语音请求过去。
  贺梵被吵醒以后,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正准备控诉江声大晚上不睡觉扰民,就听到厉鬼冷飕飕的声音。
  “朕要你师父的电话。”
  贺梵一下子就清醒了:“陛……陛下,你找我老师干嘛?”
  朝晏微微皱眉,低头贴上江声热得诡异的脸颊:“江声生病了。”
  贺梵有些不懂,生病去医院不行吗?为什么要找他老师?
  不过想到朝晏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厉鬼,死前还是皇帝,贺梵也不敢违抗对方。
  “陛下,我现在就在燕山居,你等一下,我去找我老师。”
  慕徊之倒是没有什么起床气,被吵醒后依旧是那副冷淡漠然的样子。
  在得知江声为什么会生病的那一瞬间,慕徊之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朝晏现在所有的耐心都用在江声身上,别人不配得到他一丝一毫的优待。
  “回话。”
  慕徊之:“人鬼殊途,就算江声命格特殊,又有龙气护身,也得有个度,做这种事的时候要掌握好分寸。”
  朝晏有些不懂,小说里面都是几日几夜,他今天只宠幸了江声七个时辰,怎么到了慕徊之嘴里就成了没有分寸?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朝晏看着满脸潮红的青年,只觉得心口的地方闷得难受。
  “朕要怎么做?”
  慕徊之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来:“我找医生过去给他看看,贺梵会拿着我画的符过去,你指挥他贴在江声身上阴气最重的地方。”
  “另外,这两天你离江声远点,等到白天最热的时候,再让他晒一个小时的太阳。”
  对于慕徊之说得这些,朝晏有两处尤为不满。
  一是让贺梵贴符。
  江声是他的私有物,他不允许别人碰江声,一根头发都不许。
  更别说江声身上阴气最重的地方是……
  二是让他离江声远些,他现在恨不得一口一口吞了江声,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痴迷程度,慕徊之怎么能想出这样阴毒的方法。
  朝晏不悦道:“换个方法,朕不喜欢别人碰他。”
  慕徊之猜测这是皇帝高高在上的独占欲,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在意被符伤到,可以自己帮江声贴。”
  朝晏伸手想要触碰江声,又有些担心他满身的阴气会让对方的病加重。
  “若朕将那符贴在身上,是不是就不用远离他?”
  慕徊之愣了一下:“可以。”
  “朕知道了。”
  挂断语音,朝晏不情不愿地松开江声。
  坐在床边看了青年片刻,厉鬼阴沉着脸走到不远处的沙发前坐下,还算听话地离江声远点。
  一个小时过去,门铃声响起,朝晏正要起身过去开门,突然想起他还穿着那件被撕得不成样子的旗袍。
  至于罪魁祸首,就是正在生病的坏家伙。
  江声是真的非常粗鲁,完全学不乖,被他宠幸的时候也不见一点弱势,简直就跟洪水猛兽一样。
  换上衬衫西裤,朝晏过去开门。
  贺梵是和医生一起来的,看到神情阴鸷的厉鬼,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陛下,我……我来送符。”
  慕徊之找的医生,对于鬼怪这方面的事有一定的了解,听到慕先生的徒弟称呼这位长相瑰丽的长发美人陛下,他立即就猜测到对方可能真是封建王朝的皇帝。
  也就是说,是一名鬼皇帝。
  医生礼貌的笑了笑,也跟着贺梵叫了声:“陛下。”
  朝晏将手伸到贺梵面前:“符。”
  因为慕徊之交代过,一切听从朝晏的命令,贺梵连忙掏出几张符纸交给对方。
  那符纸对于阴邪之物的伤害极大,一到朝晏手里就开始冒烟,在他雪白的掌心上灼烧出一块黑色的灼伤痕迹。
  手掌仿佛被放在火上烤,朝晏忍受着疼痛,转身走进房间里,没有理会贺梵两人。
  医生拿着东西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离开,只能问旁边的贺梵。
  “贺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贺梵看向布置简洁温馨的住处,犹豫了一下,说道:“先进去再说。”
  房间中,朝晏掀开蚕丝被,开始给江声贴符。
  一接触江声的皮肤,符便开始发生作用,驱逐他身上的阴气。
  过了片刻,朝晏让医生进去。
  对于这个时代的救人方式,朝晏不理解,但生气,特别是在看到江声因为那针尖流血的时候。
  但是为了江声的能够快点好起来,厉鬼克制住了所有的情绪。
  输液用了两个多小时,贺梵和医生离开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
  在身上贴了好几张符纸,朝晏忍着不断传来的剧烈灼痛,将生病的青年搂在怀里,爱怜至极地亲他的眼睛,鼻尖,最后是红肿的嘴唇。
  朝晏用脸颊贴着江声,轻声说:“快点好起来,朕讨厌你生病。”
  ……
  江声是被热醒的,有种快要被烤糊了的感觉。
  睁眼一看,江声有些懵,他现在正躺在沙发上,而沙发呢,被推到了玻璃窗前。
  就这样,人和沙发都被晒得滚烫。
  江声晕晕乎乎地坐起来,刚要回头,一双雪白的手从后方探出,缓缓圈在他的脖颈上。
  “醒了?”
  即使知道太阳不会对朝晏造成什么伤害,江声还是担心,他忍着腰酸腿疼的折磨,起身跨过沙发靠背,要把朝晏往阴凉的地方推。
  不过昨天晚上被欺负得太狠,江声一个腿软差点摔倒。
  朝晏将他打横抱起,往太阳最热的地方走去。
  江声赶忙阻止他:“那里热死了,我不要坐那里,你抱我去餐厅,我要点个外卖吃饭,昨天一天就吃了早饭。”
  朝晏停下脚步,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包括江声生病的原因。
  听完以后,江组长有些脸红,报复地在朝晏的喉结上来了一口。
  “宝贝,看在我是普通人的份上,你以后注意点时间,最多六个小时。”
 
 
第40章 玄门炮灰太惹火,厉鬼美人夜袭上瘾【40】
  朝晏觉得三个时辰着实是有些不够看,可是考虑到人鬼之间的差距,他只能答应,阴沉沉的咬牙。
  “朕答应你。”
  江声被气鼓鼓的厉鬼可爱到了,想到昨晚的场景,朝晏因为他陷入疯狂。
  坏心眼的青年将唇覆在朝晏耳边,声音沙哑性感地诱哄。
  “宝贝,我都那么疼你了,你是不是也该疼疼我一次?”
  “乖,叫老公……”
  朝晏身上的符纸一直在发挥作用,仿佛要深入骨髓的灼痛一直存在。
  然而在江声哄他叫老公的这个瞬间,羞耻感淹没了疼痛,朝晏觉得这具身躯的每一处都在燃烧,比那些灼伤他的符纸更热更烫,却又很温柔地在荡漾,覆盖了所有。
  江声余光扫去,发现朝晏的脸红了。
  在雪白的皮肤上,那薄薄的一层红像是隔着雨幕去看蔷薇的颜色,靡丽又朦胧。
  昨天晚上的事,不止江声被朝晏身上的阴气影响,朝晏也吸取了过盛的阳气和龙气,现在整只鬼看起来像是和活人无异。
  江声伸手在朝晏侧脸上碰了碰,觉得好像真的没有之前那么凉了。
  不过他老婆脾气爆,又骄纵孤傲,要是直接说出来,说不定会三天不理人。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哄朝晏喊他老公。
  “老婆,我都因为你生病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青年比平时要更加烫热的唇从朝晏的侧脸滑下去,停在殷红的唇上,身上的气息极具压迫感,眼底也满是侵略欲,只有语气是软和的,藏着狡猾。
  “陛下,求你了,疼疼我……”
  “宝贝,老婆,你疼疼我……”
  朝晏觉得被他宠幸之后的青年变得更加得意忘形,昨天说二选一,可很显然,在江声的计划中,既要自己穿那件不成体统的衣服,也要听他喊老公。
  贪得无厌的坏家伙。
  朝晏将人抱到房间,有些不熟练给他挤牙膏。
  接过牙刷和杯子,江声慢悠悠地刷了牙以后,用此时病怏怏的身体把厉鬼抵在洗手台上。
  “老婆,我昨晚真的很辛苦,还生病,你叫一声老公,补偿我一下好不好?”
  他想要去抓朝晏的手,却摸到了滑凉的纸。
  如果是旁人,在这种时候肯定会想方设法遮掩,不过朝晏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就这样,江声看到那张符纸,也看到了朝晏掌心触目惊心的焦黑灼伤。
  “这是怎么回事?”江声连忙撕开符纸,捧着朝晏的手,小心翼翼地吹气。
  他又抓住朝晏的另一只手,相同的符纸,相同的灼伤,气得江组长都要炸毛了。
  “朝晏,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往自己手里贴符纸,贴着好玩是吗?”
  这样近乎训斥的话,在朝晏这里就等于是犯上,不过江声脸上紧张与无措取悦了容貌绝艳的厉鬼,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纵容对方。
  “你生病了,想要尽快痊愈,朕便不能碰你,阴气会伤到你。但你是朕的人,朕想碰就碰。”
  江声正在心疼他老婆的纤纤玉手,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你为了碰我,为了让我尽快好起来,为了不伤到我,宁愿伤害自己。”
  对于朝晏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伤害,不过符纸对于厉鬼,确实是一种天敌般的武器,这是他无法辩解的。
  “朕就是想碰你,你有什么意见吗?”
  江声亲了亲朝晏掌心的伤,很是温顺地用脸颊贴了上去。
  “没有意见,就是心疼我老婆。”
  朝晏见到自己身上的阴气好像冷雾般拂过江声的脸庞,立即就抽出了自己的手。
  “江声,你在生病。”
  江声想到刚才朝晏无所顾忌地抱起他,突然有了一个猜测,有些粗暴地扯开了对方身上的衬衫,好几颗纽扣都被扯坏了,滚落在地上。
  昨晚,无论江声怎么样闹,都无法在朝晏的身体上留下一点属于他的标记,厉鬼的魂体立即就会复原。
  然而此时此刻,朝晏雪白精悍的身躯上,贴了有四张符纸,揭开以后,四块灼伤的焦黑痕迹就像是白玉上的脏迹,格外的刺目。
  看着这些,江声的情绪有些失控,他看着一脸淡漠阴冷无所谓的朝晏,狠戾至极地亲了上去。
  朝晏抓住他的肩膀阻止,声音冷得瘆人。
  “江声,你没听到朕的话吗?你在生病,不能和朕亲近。”
  暴怒的江声眼中爬上血丝,英俊冷冽的脸庞沉在阴影中,像是被冒犯了领地的嗜血野兽。
  “你不是想要碰我吗?我是你的,别说是因为你生病,就算被你吃了,被你害死,死无全尸,我都心甘情愿。”
  江声浑身灼热地贴在朝晏的颈边,无论是发晕的脑袋,还是酸疼的身躯,都无法阻止他亲近朝晏。
  “朝晏,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受伤,我讨厌你受伤……”
  “没事的,就算我没有生病,也得好几天不能伺候你,谁让我老婆厉害呢?”
  朝晏的双手撑在潮湿的洗手台上,对于怀里黏人的坏家伙,还有那些讨他欢心的话,朝晏再也无法否认,他喜欢,很喜欢。
  江声等了一会儿,朝晏都没有抱他,显然还在顾忌他的病。
  “宝贝,听话,抱抱你老公。”
  朝晏感觉到江声身上的热度还没有彻底降下去,这让他矛盾,犹豫,过了许久才抬手搂住不听话的青年。
  “昨夜,是朕宠幸你。”
  江声点了点头,在他颈间轻蹭着说:“知道,我老婆厉害死了,不过这并不代表你不能叫我老公。”
  “朝晏,到你疼我了。”
  这声疼我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朝晏觉得他这样一只在世间游荡千年的厉鬼,都因为活人的炙热,寻回了一点曾经为人的暖意。
  “……老公。”
  厉鬼的声音是一种鬼气森森的冷,要是在晚上,准得吓坏一窝人。
  江组长听到他老婆这样叫,开心得都要摇尾巴了。
  他回应似的哼了声:“老婆。”
  又很黏糊地催促:“再叫一声,我老婆的声音就是好听。”
  这一次,朝晏要坦然些许,阴冷的声音像是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丝毫情感。
  “老公。”
  江声是真的觉得朝晏这种又冷又傲的声音很勾人,他再次亲了上去,清冽的薄荷味充斥。
  就这样,江声的病拖了快一个星期才好。
  在这个过程中,他就跟一只病老虎似的,要不窝在朝晏怀里,要不就紧搂着对方不撒手。
  开学前三天,江声才哄得老婆穿上新的旗袍,度过了一个开心的晚上。
  这次有了经验,江声除了有些累,腰有些酸,完全没事。
  九月初,江声又要过上了学生的生活。
  朝晏之前想的是靠江声身上的龙气突破到鬼王,可是现在,他准备给江声留一半的龙气,那就只能吞噬厉鬼来提高力量。
  因此,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形影不离,天黑以后,朝晏得到十一点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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