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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总找我麻烦的那个最强喜欢我的可能性(咒回同人)——浅寂

时间:2024-11-30 07:41:51  作者:浅寂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寒河江薄叶爆发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为什么鸣君你能这么冷静啊。”
  “这对于咒术师来说,不算什么吧。”
  以往出过的任务、踢烂橘子除掉的同行、父母倒在血泊里的尸体依次浮现在眼前。我叹了口气,“薄叶你今天休息就好。”
  为了避免她再说些什么,我直接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丢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随后我出发前往城生家。
  在对堵在外面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后,我成功进入了城生家。
  屋里正如寒河江薄叶所说的那样,除了她本人的咒力外,还有两股咒力。它们是凭空出现在城生清枝和城生花见的卧室里的。
  这其中一股咒力我不是第一次见,上次在尤尼的灵魂世界里见到的就是它。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总不能又是来夺取我的身体的吧。
  现场干净的像是被人特意收拾过一样,一点有用的痕迹都没留下。如果不是盘踞在卧室的这两股咒力太多浓厚,一时半会消散不掉,我想对方连这唯一的证据也不会给我留下。
  或许我可以去请教一下安室透。看看从身为侦探的角度他能看出什么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来的人不光是安室透,还配套附赠了据说是他师父的名叫毛利小五郎的大叔,以及一名显然还在上小学的孩子江户川柯南。
  不过比起小孩我更加头疼毛利小五郎——他看上去可不会是同意让我叫他小五郎的人。
  “鸣。”安室透忽然叫我过去,于是原本无所事事靠着墙壁发呆的我立刻乖乖的走了过去。
  他指着柜子里的杯子对我说:“你看这个。”
  我下意识去感受它上面的咒力——自然没有咒力黏着在上面。但我知道安室透不会无缘无故的叫我过来。
  我仔细的观察了杯子:“水珠?”
  “是的。”他点头。
  “这能说明什么呢?”我问。
  他带着我又走到水池旁边。水池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盘子和杯子被整齐的码放在桌子上的滞水架上。
  我福至心灵,“是有人故意把杯子藏起来的?”
  “没错,而且做这个的这个人还非常的着急,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把杯子擦干净,便直接放进了柜子里。”安室透说。
  “同时还说明了昨天这栋屋子里除了两名死者以外还有三个别陌生人。”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还极其自然的插了嘴。
  我顾不上感慨如今的小学生都要出来做兼职真是困难,“昨天的话,我的同伴薄叶应该也在这里,但我不知道她具体是几点离开的。”
  “你的同伴在哪里?”江户川柯南问。
  “她的状态比较差,毕竟见了这种事,所以我让她留在旅馆里了。”
  “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想起我走之前寒河江薄叶糟糕的状态,我不敢打包票。
  “试试吧,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能够正常的回答你们的问题。”
  我带着他们又回到了我们所居住的旅馆。我的手刚落到旅馆门的门把手上,楼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庞大的咒力。
  是出现在城生家中那股陌生的咒力!
  我来不及解释,匆匆甩下一句“别跟过来”,撒腿便往楼上跑。
  循着咒力,我居然跑到了寒河江薄叶的房间门口。
  我来不及敲门,拧动门把手——门没有上锁——我冲了进去。
  寒河江薄叶捂着受伤的胳膊,靠在床边。屋内一片狼藉,枕头、床单散落一地,如同被人洗劫过。
  “薄叶,你没事吧。”
  寒河江薄叶摇了摇头,指着破碎掉的窗户:“她逃到外面去了。”
  我跑到窗户便往外望去,只看到一片光秃秃的森林,连一只飞鸟的身影都没有看到,更不提咒灵的影子了。
  我又闭眼感受了一下,咒灵的咒力已经消失不见。
  “可恶。”
  我愤愤的锤了一下窗台。
 
 
第25章 松江市
  确定咒灵跑没影后,我去找老板娘要医疗箱,顺便把仍停留在大门口的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领上来。
  老板娘在听到有人受伤后手脚麻利的立刻为我找来了医疗箱,同时拒绝了我支付的窗户玻璃的维修款。
  我带着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回到寒河江薄叶的房间。
  寒河江薄叶尽管受了伤,但精神状态却比我之前见她时要好了不少。
  我把医疗箱放在她旁边,从里边掏出绷带来,递给她。
  她接过绷带,轻声道谢,随后把视线转向了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
  “他们是?”
  “侦探,是被警察叫去破解案情的。”我回答。
  一提到城生家发生的事情,寒河江薄叶的眼圈立刻又红了。好在这次她没有流下眼泪,说不出话。
  “是来问我有关清枝和花见的事情的吧,具体情况我已经跟警察复述过一遍……不过如果你们还想听我还可以再讲一次。”
  我拖过房间里唯一的两把椅子,让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坐下。我则坐在寒河江薄叶身旁,帮她包扎。
  寒河江薄叶的伤口位于大臂外侧,是干净利落的一道被人用利器砍出的伤痕。
  “昨天寒河江小姐是几点离开的城生家?”安室透已经开始询问了。
  她回答的很快:“晚上10点。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老板娘的儿媳,她可以给我作证。”
  安室透点头:“你回来之前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以及回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寒河江薄叶捂着包扎好的伤口,低头沉思了一会:“没有,一切都很正常。遇到的人……只在回到旅馆时遇到了老板娘的儿媳神渡小姐。”
  之后他们两人又问了几个问题便离开了。走前安室透说一会再过来找我。
  安室透是在晚饭时找到我的。他端着餐盘在我旁边坐下。江户川柯南没有跟来。
  “在之后我们有去问附近的人,有没有看到寒河江小姐10点出来,以及有没有人在10点后进入城生小姐家,结果是都没有。”
  听安室透的意思,他内心是有怀疑过寒河江薄叶的。
  作为最后离开的人,寒河江薄叶的嫌疑的确很大。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的小姑娘,自然的问出了口:“对了,你们知道老板娘的孙女的事情吗?”
  安室透愣住,他皱起眉:“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这次轮到我愣住了,差点就激动的提高音调喊出来,“不是,怎么可能,我前两天还看到她。”
  “但是今天我们去询问的时候,镇上的人说她早就死了。”
  我颤抖的望着自己的掌心。这双手一天前接触到的温度,拥抱在怀里的身体难道是虚假的吗?
  安室透握住我的手,“能仔细说说嘛?”
  于是我把一天前我在旅馆门口碰上小姑娘的事情完整的告诉了安室透。
  安室透也接着我一同陷入沉默。
  “透,镇上的人是怎么说的啊?就关于她死亡一事。”
  “神渡音无,病死于三年前,”安室透说,“其实没有人真的看到她的尸体,但是身为医生的父亲都束手无策,宣布了自己女儿的死讯,所以大家并未怀疑。”
  “身为医生的父亲……”我喃喃重复了一遍,追问道,“那么他的父亲去哪里了?”
  “在孩子死去没多久两人就离婚了。在这之后,他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这倒是与我知道的情报对上了。
  “父亲不见踪影是可以确定的了。”
  可她的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还无从得知。
  案件再一次陷入瓶颈。
  安室透先离开了,只留下我还坐在原地思考。
  算了干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不如先回去睡觉。
  我这样想着,脚却没有往楼上走去,而是不听使唤的往雏坛所在的地方走去。
  走到雏坛所在的阴森角落,前一天摆满的架子上又变得空荡荡。不过这一次我并未看一眼就离开。
  我走到雏坛前方,鬼使神差的向雏坛伸出了手。
  “咦。”
  我的手摸到了一块固体的空气——那是一件类似娃娃脑袋的物体。
  我把他拿了起来。
  在我拿起的那瞬间它身上的伪装如潮水般褪去,显露了它原本的模样。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贴了符纸的女儿节娃娃。
  “禅院君,为什么你还要来这里呢。”
  这时从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或许是昏暗的灯光和眼前诡异的娃娃造成的效果,女子平时听起来温柔的嗓音都染上了几分恐怖色彩。
  被我拿在手中的娃娃如同活过来了那样,发出了微弱的哭声。
  “救救音无……”
  女子脸色微变,不虞的看着我手里的娃娃。
  “神渡小姐,能解释一下吗?”
  “解释?我想你大概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不过想不到居然还存在啊,区区一个弱小的人格而已。”女子咧开嘴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肆意猖狂的笑容。
  突然她举起双臂,像是迎接神明那样,高喊:“降临吧、降临吧,青行灯。”
  阴冷感从我背后散发开来,如同冬日凌冽的寒风直接刮到我背上一样。我猛地转过身,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
  缓缓穿过墙壁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我想象中,曾听城生花见描述过得那个身着和服,手提纸灯笼的咒灵,而是目光空洞,脸色苍白的神渡音无。
  曾经像是向日葵一样露出灿烂笑容的女孩,现在却如枯木一样,毫无生气。
  “哥哥,”她的声音仿佛幽灵一样,飘在我的身边,“你是来陪我玩的吗?”
  然而下一秒,她又露出了痛苦扭曲的表情,像是与什么做斗争一样。眼泪从她毫无光彩的眼睛里汩汩流出。
  “快逃……哥哥。”
  她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这个人格便被迅速吞噬干净,变回了那个冰冷的人格。
  “哥哥,”她的笑容毫无温度,仿佛皮与下面的血肉分开,嘴角扯动的弧度只牵起了上面那层皮肤,“哥哥……”
  旋即,最为惊悚一幕降临在了我眼前。
  她的身体里发出了清脆的骨骼断裂声,紧接着皮肤下方像是有岩浆在冒泡一样,她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从一个女孩的模样,变成了城生花见所提到的,幻想怨灵青行灯的外形。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语言系统仿佛离我远去。
  “她……到底是人还是咒灵……”
  过了两秒我才意识到这话是我自己说的。
  女子在我身后慢吞吞的,带着笑意:
  “是人,也是咒灵。”
 
 
第26章 松江市
  她们的把我夹在中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神渡音无已经看不出一点原来身为人的模样,与我以往祓除的咒灵没有半点不同。我之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咒术,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转变为咒灵。
  “你看上去很疑惑。”
  可能是她认为胜券在握的缘故,也或许我身上的某个点戳中了她的表达欲|望,她突然悠闲的开口跟我说话。
  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是懒得理会的,可眼下我的确有一肚子的困惑想要听别人的解释。
  “那是当然的吧,谁会把自己的女儿当成试验品。”
  没想到我刚说完这句话,女子情绪瞬间崩溃了,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
  “是啊,谁想让自己的孩子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呢,”她像是陷入了回忆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轻飘飘的,如同梦呓,“如果、如果不是他们选中了音无,我也不会……”
  “他们是谁?”
  “他们?你不知道他们是谁?”女子神经质的发出两声如同风吹过山谷空洞的回响,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明白她是在笑,“他们就是咒术协会。所有一切的源头都出自他们之手。”
  她的眼泪不断淌下,“那是四年前的一天,我身为咒术协会的研究员突然接到了一个任务——改造人类,寻找能够与咒灵结合的载体。”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的研究毫无进展,这是自然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类能够与咒灵进行结合,这种实验明明是不该存在的。”
  我的胃仿佛吞了一大块冰,凉的我四肢发抖。
  “然后,12月25号——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们突然对我说,既然找不到合适的载体,就从身边的人下手吧——‘你不是有个女儿吗?’”
  “你的拒绝没有用。”我的声音冷静的出乎我的预料。
  女子忽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她歇斯底里的用手指抓挠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知道皮肤被抓的被划出一道道血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内心的痛苦略微缓解。
  “他们怎么可能放过我的女儿,他们这群疯子,我本来想带着女儿一起逃跑,但是失败了。他们想把我的女儿抢走直接接受实验,”女子苦笑,“他们的实验内容我再清楚不过,落到他们手里,我的女儿大概就连一个月都撑不过。”
  “所以你选择了自己进行实验。”
  “是的,”女子安静下来,她目光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光亮,“我自己进行实验,起码能让她活的久一点,尽管是以这副姿态存活在世间。我……只是想跟我的女儿多待在一起几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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