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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清冷师尊(玄幻灵异)——云照君

时间:2024-12-02 09:21:53  作者:云照君
  小婢们不敢多问,连声称是,这才退下去了。
  小婢们一退出去,云燃忽然张口道:“巧巧,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沈忆寒一愣,不知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巧巧”显然是个女子的名字,然而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那种感觉,立刻明白了——
  云燃这是……也被幻境认为是其中一环了,所以开始被幻境驱使按照幻境原本的记忆行事?
  可这幻境把云燃当成了谁?
  云燃分明是外来之客,幻境若将他错认,那被云燃顶替的那个原主,此刻又在何处?
  沈忆寒想及此处,那种有什么东西驱使着他张口说话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这次亦未反抗,道:“什么解释?我难道有什么需要向哥哥解释的吗?”
  “倒是哥哥,如今不是做了什么昆吾十七剑之首吗,听这名头倒是厉害得紧,却这般偷偷摸摸的,混进我的神宫来,还不惜扮成一个暖床的脔|宠,难道也不嫌跌了身份?还是说哥哥如今改了主意,又肯和我……”
  “别再叫我哥哥!”
  这句话似乎本应该说得情绪激烈些,然而从云燃口中一过,却莫名显得寡淡淡无甚起伏,分毫听不出本来的怒意。
  沈忆寒看他神情十分冷淡,嘴里说的话却不是这么回事,平添几分好笑来,宛如一个被迫念经的和尚似得,不知怎的,心中竟觉得好友这副模样十分可爱。
  沈忆寒想归想,嘴上还是继续道:“为何不能叫?怎么,难道咱们不是兄妹?还是哥哥又不想和我做兄妹了,所以听不得这个?”
  那厢云燃继续棒读道:“你在我剑道种子中做了什么手脚?”
  沈忆寒笑了笑,只是不答。
  云燃又道:“你一定要如此吗,咱们分明说好过,你既不肯与我相认,你我从此便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你又为何要如此……”
  沈忆寒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了些波澜,冷笑一声道:“相认?谁要跟你相认?我从不知我有什么哥哥,只知道对我说一辈子‘爱我怜我’,绝不与我分开的道侣,背离婚约,弃我而去,言而无信,薄情寡义。”
  云燃沉默了片刻,道:“巧巧,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我是血亲的兄妹,如何能结契成婚?”
  “此事有悖天道人伦,咱们之间没缘分,这原是老天作弄……其实你若肯与我相认,即便你我做不了道侣……我将你当作妹妹,也是一样爱你怜你……”
  “妹妹?”
  “谁要做你妹妹?我为了你斩断前尘无数姻缘,弃我合欢大道不修,却陪你粗茶淡饭、深山老林里练了三百年什么劳什子的剑,助你悟了登阳剑道,难道我做这些,是为了做你的妹妹吗?你倒是说得轻巧,说做夫妻就做夫妻、说做兄妹便做兄妹,难道我殷巧巧是随你捏圆搓扁的面团?你想怎么样就怎样不成?”
  云燃道:“……巧巧,是我对不住你,小时候没护住你,害你被桃林君掳去,平白吃了许多苦,可你自小在这等寡廉鲜耻、全无伦常之人身边长大,自然不明白有些事是注定做不得的,我与你分明是血亲兄妹……若咱们将此事弃之不顾,一意孤行结为道侣,那便是乱|伦,爹娘只有咱们两个孩子,咱们……咱们怎能如此!岂非大逆不道?”
  沈忆寒听得惊讶,也渐渐明白幻境将云燃认作之人是谁了——
  不成想“祖师婆婆”与初代登阳剑主之间,居然是这样的关系,当真是曲折离奇。
  听这话里意思,“祖师婆婆”是早在结识登阳剑主之前,就已风流人间了,却肯为了心上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结果两人有情人终成兄妹,“祖师婆婆”明知如此,却还要和执意自己同胞哥哥结为道侣,的确是全无道德观念,随心所欲的很了。
  难怪登阳剑主不肯答应,两人之间恩断义绝。
  沈忆寒道:“你不必说这些,师父是极好的人,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从小到大,不曾叫我吃过半点苦,他不过是与你们这些所谓‘正道’修习的功法不同了些,你们就对他百般诋毁,你说到底,还是不肯舍了你那‘正道魁首’的位置罢了,否则只要你肯,以咱们俩的修为,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兄妹如何?伦常又如何?咱们便是要做夫妻,谁又拦得住了?”
  云燃默然片刻:“你既执迷不悟,我与你无话可说,你在我剑道种子中动了什么手脚?巧巧,你恨我可以,又何必要为难我的传人?”
  “哼。”沈忆寒感觉到心中有一股讥讽之意,这大概是幻境原主人的情绪,“你不是要做什么登阳剑主,叫天下正道敬仰么?倒是好清高的人品,既如此,便让你的徒儿、传人,百代千代,也同你一样,最好都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谁也别爱、谁也别碰,否则就等着为人玩弄,做人炉鼎吧!”
  沈忆寒听得愈发惊讶,正要回话,门外却闯进一人,背负长剑,面含怒意,破门而入便道:“巧巧!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话一出,沈忆寒便觉耳熟,方才云燃是不是也说过一样的话来着?
  定睛去看,却见那剑修相貌正与在画像上看过的初代登阳剑主一模一样。
  周遭的空间忽然肉眼可见的波动了起来,云燃见状,一把拉过沈忆寒道:“小心,寻找阵眼,幻境要溃散了!”
  沈忆寒心知这位才是幻境中真正的登阳剑主,与云燃这个被幻境认错了的冒牌货一碰面,此处以记忆构筑的幻境自然便无法再自圆其说,就要溃散。
  云燃拂尘一扫,一道朱色灵光朝着宫室中那鼎正袅袅冒着青烟的香炉射去,香炉被击倒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
  沈忆寒闻着这味道,终于如梦初醒,心道:“方才我怎么半点没留意到这气味有异?”
  香炉倒下后,未过数息功夫,两人周身景物瞬间如碎冰般片片散去,沈忆寒环视周遭,才发觉自己眼下与云燃身处之地,还是刚才坠入幻境前,所处的洞穴。
  只是眼下这一截,明显比和常歌笑、贺兰庭一道时身处的那截宽阔。
  洞穴中弥漫着一股红烟,气味正与先前嗅到的甜香一致,这味道也正是沈忆寒在方才幻境中闻到的焚香的气味。
  沈忆寒与云燃相视一眼,见对方没事,彼此心下都稍安,两人一齐封闭了嗅觉,朝着红烟飘来的方向一看,果然头顶洞壁上附着一个巨大的虫巢,汩汩红烟正是从此而出。
  沈忆寒抽了鸳剑出鞘,不等云燃出手,两道紫色剑光如流电而出,那虫巢落在地上,里头一只只爬出足有一人高的虫子。
  这虫子正是先前他与常歌笑合力斩杀的那种,这虫巢里竟足足有数十只,此刻密密麻麻的爬出来,叫人看了头皮发麻。
  这些虫子在此不知已经盘踞多久,喷吐出的烟雾足以让误入其中之人,一个个都陷入逼真的幻境中去,沈忆寒方才与常歌笑见到的那只,身上所蕴妖力,便已经同筑基后期的人族修士无异。
  此刻虫巢落下,涌出的虫子他粗粗一感知,更觉心惊,竟然每一只都有与金丹巅峰修士真元浓厚程度不相上下的妖力。
  当下不敢轻慢,手握鸾鸳,便要迎敌。
  云燃却拦在了他身前道:“你方才险些真元逆行,现下还未恢复,不必动手,且先调息。”
  “我来。”
  语声弗落,臂弯中拂尘扫过,十几道赤色剑意凝练如芒,嗖嗖嗖激射而出。
  以云燃如今剑道造诣,便要使剑,也不必非要依托于剑本身,指尖灵力可化剑意、拂尘扫过罡风可化剑意。
  天下万物,归于他手,无一不可为剑。
  剑在他心中。
  但见十几道剑芒急射去,未闻破空声,那虫巢中还在往外爬的虫子,却已接二连三的停了动作,不过片刻,便好像都成了雕塑一般,竟是死的无声无息。
  沈忆寒虽早知他这百年来修为、剑意都精进的极其厉害,却不料竟然如此轻松写意间,便能灭了如此多只高阶妖兽,虽说他如今已是小乘期巅峰,换了其他同阶修士来,未必对付不了这虫巢,可却不一定能解决的如此干净利落。
  云燃道:“这些虫兽与你身上蛊虫可有关系?”
  沈忆寒愣了愣,半晌才道:“可能有,这虫兽所喷红烟,气味与蛊虫十分相似。”
  云燃思忖片刻,还是摇了摇头,道:“此虫从前见所未见,亦未听过这种蛊毒。”
  沈忆寒心道,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否则在梦中也不会着了谢小风的道了。
  云燃知道好友厌恶虫子,而且还是这么大的虫子,即便这些虫子身上全是有用之物,他也未必肯多碰一下。
  因此并没叫沈忆寒上前帮手,自行分离处置了虫尸,将十几枚妖丹和最有价值的虫足虫甲分离而出。
  云燃道:“此妖兽内丹,或许于解除你身上蛊毒有用,先将其收起来,自传承出去后,若仍未找到驱除蛊虫之法,可携此物,寻访精于蛊术的修士。”
  沈忆寒被他这么一提醒,又想起幻境中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大感窘迫,不敢去看云燃眼睛,只接过了那个装着虫兽妖丹足甲的乾坤袋,草草收拾了。
  心里却想,万一这一行找不到驱蛊之法,自己再发作起来……难道还要云燃“帮”他解决?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耳热面烫。
  沈忆寒不敢再想,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生怕被旁边的云燃看出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他在心虚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如今对好友的心思,只怕是与好友对他……已不大一样了。
 
 
第23章 长乐
  两人继续上路,在山洞中前行。
  一路上沈忆寒心情颇为复杂,一忽想:“我如今对阿燃动了这样的心思,绝不能被他发现了,否则往后岂不是连朋友也做不成?”
  一忽又想:“其实我也未必就是真的想与阿燃怎么样……兴许只是因为那种事……有旁人帮自己,就是比自己来要舒服一些的,何况阿燃的手还那样好看……也是……‘天下第一剑’的手,自然是当世最灵巧的一双手……”
  想及此处,忽然一惊,心里顿时又羞又愧,暗道:“沈忆寒啊沈忆寒,你满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人家是不忍心见你真元逆行,修为溃散,无奈之下,才出手相助,你竟然如此在心中亵渎友人,当真是不要脸得很。”
  将自己唾弃谴责了一通后,他也不敢再去联想云燃的手如何了。
  只边走边默背了一路《坐忘》的曲谱,当身边的云燃不存在一般,才好容易将心潮压平了些。
  两人没走多久,前方又出现了两条岔道,熟悉的味道自岔道中弥漫而出,竟然又是那虫兽喷出红烟的气味。
  沈、云二人对视一眼,当即选了一条岔道进入。
  未走几步,这岔道山穴中愈发开阔起来,只是接下来看见的,却让两人都不由得一愣。
  只见山穴中足有二三十人,这些人中,有的沈忆寒见过、有的没有见过。
  其中竟有那天通剑主与其子卢榕,还有数位身着水色裙裳的女子,沈忆寒认出她们衣着,正是那位碧霞剑主座下徒儿,还有另外十数个弟子,却都不认得。
  这二三十人虽在山穴中,却明显都神智不清,有的拔出兵刃互相攻击,身上已受了伤也不停止;有的神痴目愣,喃喃自语;更有的抱在一起,不论男女,竟然旁若无人的行秽|乱之事……
  连那天通剑主,也目光痴傻呆愣,手里抓着一块不知从谁身上扯下来的碎衣裳,正一会哭一会笑的喃喃自语。
  二人抬头一看,果然山穴顶部,足有密密麻麻七八个虫巢附着,所喷出的红烟已在洞中浓稠似雾,沈忆寒虽早有防备,封闭了嗅觉,一时竟也觉得仍然隐约嗅到了那股甜香。
  云燃反应极快,立刻双指点他眉心,沈忆寒感觉到一股灼热灵流涌入自己周身经脉,将什么东西从他手少阳三焦经一路逼了出去。
  云燃这才传音道:“洞中幻雾太过浓稠,可依附身体发肤渗入,务须运转真元,时刻不停将其逼出,否则便会堕入幻境。”
  沈忆寒点了点头,也暗自心惊,他虽早有准备,尚且险些着了道,这虫兽吐出的幻雾着实厉害,若是猝不及防间,被幻雾侵蚀,的确连天通剑主这样境界的修士,都抵挡不住。
  沈忆寒见那“鹿茸”不知怎的,抱了一个碧霞剑主座下女弟子,欲行非礼之事,那女弟子还懵然不觉,不知陷入了怎样的幻境中。
  沈忆寒对那位碧霞剑主颇有好感,不愿见她徒儿受辱,一手放在鸾鸳笛身上,看了云燃一眼,云燃领会他的意思,稍稍颔首,道:“无妨,自有法子解释。”
  沈忆寒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凑了鸾鸳到嘴边,呜呜的吹奏起来,曲调正是《坐忘》。
  说来也巧,方才他一路上在心中默吟此曲,居然就立刻用上了。
  沈忆寒将灵力注入到曲调中,他与燕子徐不同,一则修为远甚徒儿,二则已习此曲多年,对其中精要之处的理解,细到毫厘,远非徒儿可比,故所奏的虽是同一支曲子,效力却强得多。
  曲音这么一响,山穴中不少弟子都渐渐自幻境中惊醒过来。
  唯有天通剑主,仍是陷在幻境中,不得挣脱。
  被卢榕抱住的女弟子恢复神智,察觉发生了什么,一把将他推开,反手便甩了他一耳光,又羞又怒道:“你做什么?”
  卢榕也是刚自幻境中清醒,还未察觉发生了什么,先挨了一记响亮耳光。
  他本能的当场就想发作,却见那女子穿着碧霞峰女弟子的裙裳,想起自己父亲见了碧霞剑主那娘们尚且不敌,是以虽然恼怒,仍未敢立刻还手。
  转目正想寻找他爹,却忽然看见父亲果然在自己身前,只是背对着他,卢榕心下一喜,绕上前去,却惊得叫出声来,道:“爹,您怎么了?”
  沈忆寒与云燃上前一看,只见天通剑主仍在痴痴傻笑,眼耳口鼻几窍中,却流出血来,模样甚是可怖,任由卢榕如何呼唤,仍是不醒。
  卢榕一时也顾不得先前和云燃的过节了,急道:“云……云师叔,我爹这是怎么了?您快想想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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