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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无人处,宁远悄声掐他的腰,“我打算自己收拾他呢。”
  裴迹低笑,“前几天,就跟你哥说过了,坚决不请他。眼瞧见他进来,我躲都来不及,没成想,他又上赶着找你的麻烦。”
  “不用解释,知道不是你的错。”宁远拉开腰间的手,“注意影响,别待会儿让我哥看见了。”
  片刻后,他突然反应过来:“哎——不会沈黎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宁川的弟弟吧?”
  裴迹忍笑,“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要是宁川知道今天这茬,好歹的得骂沈黎两句:你纯闲的。
  不过,此刻,宁川正笑着同那位暗恋已久的优雅女总裁搭讪,完全顾不上他们。
  “最近都没怎么见你了……”
  不知道那位女士说了什么,总之宁川笑的“花枝乱颤”,连连点头附和。
  金厦盛宴,在寂寞的雪夜狂欢。馨香残缕,香槟酒淌了一夜,私宴拢了近百亿的投资,一时传为金融圈佳话。
  裴迹的名字被推上风口浪尖。
  于是,新的传闻又出现在各个头条:
  惊!财神爷竟然“吃软饭”?背后神秘人曝光!
  裴迹情人身份逆转!空少竟是幕后财团受益人!
  “……”
  宁远看那新闻头条胡编乱造,心底仍旧生了火,“他们就这么编排你,你怎么不生气啊?裴总——你的心就这么大吗?”
  裴迹笑道,“明面上,和暗地里,只要有一个赚便宜的就行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背地里我已经有了你,赚了大便宜。”裴迹笑着看他,“至于明面上什么说辞,对我来说,不重要。”
  宁远从床上爬起来,撂下手机,慵懒靠坐着,抬眼看向他,“裴迹,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好的太假了……你说你,哪儿也不差,怎么就非得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说的。”裴迹正忙着替他捋顺制服衣角,片刻后,仍觉得不够板正,便卸了衣架转去衣帽间,将衣物挂去熨烫。
  折角那扇玻璃镜面,倒映着一张等待回答的俊脸;宁远探着视线寻找他的身影,“你说啊,裴迹,怎么不吭声了?”
  片刻后,裴迹探出身子来,笑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大概是因为某些人自带光环,魅力太强大,所以,我只能情难自抑,一见钟情了。”
  “……”宁远脑热,“你是在跟我告白吗?”
  裴迹敏锐品出来端倪,“哦?是我之前告白的话说的太隐晦,还是我表达心意太少了?”
  “那倒不是。”宁远复又躺回去,哼笑道,“昨晚你也表现的太淡定了,就差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公开出柜了。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了,说闲话么?”
  “嗬。”裴迹道,“哪里有这么爱管闲事儿的人?除了每年的分红对他们来说,有意义、有吸引力;别的……谁会关心?”
  “可……”
  裴迹终于把那件制服整理好,并给人挂在前排最显眼的位置,夹在一排白衬衣里,靛青色的衣物如人一般张扬着……
  “给你挂在这儿哈。”裴迹又想起来似的,笑道,“算了,不用提醒你。没关系的,下次我帮你收拾行李箱。”
  话题被打岔过去,宁远顾不上再问,只得应道,“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儿,自己可以收拾。”
  裴迹坐回床边,招招手,把人捞过来锁在怀里,笑道,“让我给我的亲亲友,献献殷勤,表现表现都不行吗?”
  “行倒是行。”宁远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这不是……看你工作忙,给你省心么?”
  “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心甘情愿的想做。而且……接下来,也没什么可忙的了。临近年关,处理完手头这点事,再把黎晟踢出局,就能消停两年,我也能好好在家陪你了。”
  “真的?”
  “嗯。”裴迹笑道,“你想去哪儿?不如我们……”
  “我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等明年开春,去写生。”宁远转过眸光来看人,“那你呢?你想去哪儿?”
  “我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在旁边陪着你写生。”
  宁远咬他脖颈,嫌弃裴迹没有“主见”,“你不许说我的,你自己呢?”
  “那我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去钓鱼。”裴迹笑道,“你写生,我钓鱼,岁月静好。”
  宁远被他的岁月静好逗笑了……
  “我正好知道这么个地方,等过完年,咱们就过去?”
  宁远点头答应,又恨不能从现在就开始准备。虽然以前常奔赴海外,四处闲游似的玩乐,但也没有哪一次,像这回一样兴奋。
  这次不一样,这次有裴迹。
  而且,那个安静的地方,没有殷羡和仰慕的目光,没有虚伪的寒暄客套,没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金融圈里抹不开的关系和体面,只有他和裴迹。
  ——属于他的裴迹。
  “哦,对了。”宁远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儿?”
  “你除了喜欢的地方,还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宁远及时捂上他的嘴,“哎,打住,别说是我,换一个。”
  “那就……”
  裴迹沉思了三分钟,愣是没想出来自己喜欢什么。
  香车宝马钻石表,身份地位名利场。账户上可观到足以让人眼花的数字,身边人无尽的殷勤……
  似乎,一个人欲望之所能及的,他都唾手可得。
  还有什么呢?是他想要的。
  ——“你等我想想。”
  宁远点头,认真道,“你可得好好想,想清楚了记得告诉我。”
  “怎么?你要送我礼物?”裴迹道,“好像,咱们没什么缺的,不如……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宁远没吭声。
  片刻后,裴迹又试探问道,“新年礼物?”
  宁远睨他,“别瞎打听——说来说去就没惊喜了。”
  就这样,为了这个“惊喜”,裴迹只能铆足劲的寻思自己喜欢什么,愣是没敢再问下去。
  不仅不问,秉承着让宁远送礼的“满足感”保持到极致,他甚至强迫自己赶紧忘记这事儿。这样,收礼人“惊喜”,送礼人“开心”,他也就能为宁远的开心而开心了。
  没问出个所以然,宁远只好绞尽脑汁的想。
  为此,他甚至还专门打电话,咨询了一下赵时和宁川,“裴迹有什么兴趣爱好吗?裴迹喜欢什么?嗜好?贵点也没关系。”
  得到的回答十分一致:该男除了工作,自律到接近无聊。
  钓鱼,勉强算。但鱼竿,家里有专门的一个仓库用来存放,不同品牌手感和用途的都有,用不着他送。
  别的……
  宁远就差将自己送出去了。
  好在宁川反问了一句,“你问这个,干嘛?”
  宁远道,“哦,哥,你忘了吗?马上就到裴迹三十岁生日了。你还是人家的好哥们呢,没良心。”
  “你才没良心呢。”宁川道,“这个我当然没忘。但是,他每年都固定位置过生日,老几样儿。实在不行,你就给他包个大红包呗。”
  宁远哼了一声,“没创新,没诚意!”
  宁川无语,“嘿,行,你有创意,那你自己想吧。”
 
 
第76章 晋江独家
  蜜里调油的日子才没过多久, 宁远那点儿浓情,除了床上,正愁没别的地儿发泄呢。这回赶上裴迹三十岁生日, 还不得添心思, 想给人好好的“操办”?
  没过多久,宁川就给裴迹打电话,为这事儿打探口风,“你生日, 老地方?你今年想怎么安排?”
  裴迹的生日赶在冬月四九前后,正是年关放假前最忙的时候。
  眼下, 他手头上盯着要买新星的事儿, 又两头顾着DP的事情要顺利推进, 人埋在文件堆儿里,正没功夫儿搭理他呢。
  听完宁川念叨, 他便敷衍的回了句, “今年没空, 忙过这阵儿,明年再说吧。”
  不知情的人,单听这话,还以为是来求办事的呢。
  ——“你生日, 你不管了?我位子都预订好了。”
  “不用。”裴迹抖落烟灰, 眯眼审视那一行中微妙的数字,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我有更重要的事儿, 你位子退了吧。”
  “但是……”
  “嘟——”
  宁川:?
  裴迹捏着那张纸页, 压根没心思管宁川说的生日,他摁开内线, 喊黎汇舟等人到办公室来,紧急开个小会。
  一帮人扶着眼镜片,神色严肃,衣领标正,一口气讨论到夜里九点半。
  裴迹放人,抬手压住那份最新做出来的方案,目光淡淡扫过一众人,在略显矜持的期待氛围之中,露出满意的微笑,“拿下这个项目,分红大家都有,顶额。”
  大家左右环顾一眼,忍着笑问道,“裴总,那这个项目……您有把握没有?”
  裴迹淡定抖了下烟盒,抽出一支烟咬在唇边,又眯着眼盯着文件上的两行字细细看,良久,才道,“我的把握就是:你们必须拿下,咱们要在民航界……”他抬起眼,轻笑,“横着走。”
  大家被他逗笑了。
  赵时笑着揶揄,轻轻“嗯”了一声儿,“这哪是要横着走,这分明是要给咱小宁总留后路啊?”
  其他几位“心腹”也是神色调侃,分明觉得他们裴总满脑子装着小宁总。
  裴迹淡定答话,“那是我老板,是你们的‘幕后大老板’。给人留后路,讨欢心,那还不是应当的?”
  赵时抬手捂住脸,被这两句表忠心的发言逗得花枝乱颤。谁能想到他们裴总恋爱后,还变幽默了呢。
  下一秒,挤兑人的话脱口而出:
  “还得是咱们裴总,遵守职业道德。为小宁总鞠躬尽瘁,绝无二话。”
  裴迹挑眉:?
  黎汇舟强忍笑,“这句绝对是夸您,我替他作证。”
  其他人也是慌乱垂下视线,去遮掩那略含调侃的笑,直至一群人扶着桌子笑的肩膀发抖——裴迹无语,含笑看着,自烟雾里拨了拨手,“别笑了。”
  “……”
  “散了吧。”裴迹抬手看了眼时间,道,“明天早上可以多休息两个小时。任务紧,时间急,等拿下新星来——带薪休假。”
  “放心,裴总。”赵时笑着起身,临走到门口,才又把那句噎在喉咙里的耻笑抛出来,“我们学习您的‘职业道德’,保证会为‘领导’鞠躬尽瘁。”
  裴迹点了点烟灰,冷笑睨了他一眼,没接话。
  其他几位见状,便放肆笑出声儿来,跟在赵时后面,逃跑似的散了。
  热闹一片的笑声之后,满地空荡。裴迹倦倦的靠在椅背上,像过去五年无数个熟悉的夜晚一样,轻阖上眼,闭目养神。
  麻木,安全。
  只是躲在麻线一样待解决的难题之中,缓缓抽完一支烟,偶尔抖落烟灰,在热燃尽之后,留下一层薄薄的灰。
  但今天,不太一样。
  屏幕闪烁,亮起宁远视频通话的邀请,头像里的小鱼仔儿活蹦乱跳,让他觉得有滋味儿,有意思。
  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宁远就露出笑脸来。
  “裴迹——”
  他就喜欢这么喊人名字,一遍一遍的喊,像是确认什么似的,往常说话也总是要把名字含住在齿间,翻来覆去的咬。
  直至,湿漉漉的。
  “我在呢。”裴迹笑着抬手,将寂寞摁灭在烟灰缸里,眉眼都亮起一块来,“你那边,怎么这么暗?——还没睡?我马上就回去了。饿了吗?”
  裴迹从来不说晚上吃夜宵不好,他充分的溺爱人。只不过,也会在饭后溜小孩儿似的,领着人在客厅转圈儿,玩闹,轻轻的摸肚皮。
  宁远道,“我就在公司楼下。”
  裴迹刚要开口,宁远便道,“快点儿,忙完了就下来,我在车里等着接你回家呢。”
  裴迹心尖一颤,忽而垂眸笑出声儿来。
  宁远笑着催促,“干嘛,裴迹。好心接你……你笑什么?快下来……”
  烟灰被衣角带起的暖风,吹的荡漾,而后破碎的沉下去。
  裴迹上车的时候,携裹着夜色浓稠,顺着流泄的车门缝隙,带起一片寒意。
  裴迹的黑色风衣外套有雪的味道,湿漉漉的冷着……宁远扑的太急,被那点冷湛贴紧,缠了个激灵。
  裴迹抬手,解开中间的两颗纽扣,“等会儿、等会儿……”
  宁远笑着脱开身,瞧着他将风衣搭在一旁,才转过目光来,细细的瞧自己。
  汽车的隔板缓慢升起,宽敞的沙发式座椅往后依靠的时候,从一个人的重量加到两个人,便毫不留情的凹陷下去。
  裴迹将手边材质柔软细腻的羊绒外套搭在人背上,笑着收紧手臂,“怎么想起来接我了?以后时间晚了,就不要等我,早点睡。”
  宁远骑坐,片刻后,将脑袋依靠在人颈窝里,“就非得让我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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