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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料偶像背锅多年后重生了/顶流偶像,队内恋爱中(穿越重生)——应程

时间:2024-12-02 10:28:40  作者:应程
  灯骤然亮起,整座游乐场重新笼罩在光明之中,白深秀眯了眯眼睛,去适应这种程度的亮光。姜如珩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白深秀甩甩手。
  姜如珩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我快给你掐废了。”
  姜如珩低头,发现他的手还捏在白深秀的胳膊上,连忙撒开,尴尬地撇开视线。
  白深秀揉揉胳膊,严重怀疑被掐的地方已经青紫。
  “你们咋在这儿?”
  右侧传来一个大嗓门,吴珑拎着一个小木箱从小道里钻出来,瞧见棒槌似的戳在原地的两人。
  “这是什么?”白深秀问。
  吴珑提起小木箱,上面还有个密码锁,道:“我在追我的那个小女孩出来的小型医院里找到的。”
  姜如珩:“鬼屋?什么鬼屋?!”
  吴珑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三层白色小房子,“那栋诊所里头全是丧尸,废了我两张太阳卡。”他看上去心疼极了,“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吓人机关。”
  “你进去了?!”姜如珩大为震撼。
  吴珑歪歪脑袋,疑惑不解:“有什么不敢?丧尸都是活人扮的,不被抓到不就行了?”说着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眯起眼睛,“别告诉我你害怕。”
  姜如珩不吭声。
  “哦呦——”吴珑挑眉,开始放嘲讽,“不是吧不是吧,全团海拔最高者竟然怕鬼欸~~”
  他真的很介意自己比姜如珩矮上十多公分这件事。
  姜如珩嘴硬:“我只是不想消耗太阳卡。”
  “rea——lly?”吴珑故意拖长了不甚标准的英文发音,引战的意味非常明显。
  眼见一场幼稚的嘴仗就要开打,白深秀懒得管这两个家伙,四处看了看,突然想起来,问他们:“贺哥呢?”
  *
  此时贺燃依然躲在粉色砖石房中,天亮的瞬间,房内灯光骤然亮起。
  环顾四周,看清楚周围的瞬间,他吓得差点原地起跳。
  屋内空空荡荡,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黑白照片,男女老少皆有,照片内的所有人物都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在盯着他一般。
  手臂上炸开鸡皮疙瘩。
  贺燃定了定神,缓过来后发现照片似乎经过特殊处理,照相者的眼球位置做了微妙调整,站在门口的人会像被所有照片中的人注视着。
  “叮咚——亲爱的游客,经过一夜的奋斗,想必您现在已经精疲力竭,为了更好的游戏体验,接下来由导演组为您讲解规则。”随后平板女声消失,广播中换了导演的声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笑意,“大家吓到了没?”
  “你们接下来的任务是找到逃出这座小镇的钥匙,第一个逃出来的,才能拿到奖金。”
  贺燃听到他的声音就来气,“不是太阳卡找到最多的人赢吗?”
  导演能从收音麦中听到他们的声音,立刻回复他:“说啥你都信,好天真哦。”
  贺燃:“……”
  导演:“白天与黑夜每二十分钟交替一次,限时在五个日夜内找到钥匙,找到钥匙的成员将获得5000元大奖,若时间结束若无人成功逃脱,全员接受失败惩罚。”
  “那么接下来,祝大家好运。”
 
 
第40章 爱情悲剧
  在心里骂完导演后,贺燃开始仔细观察屋内的照片。
  不全是人物照,还有些许风景照夹杂其中。
  看了一会儿,他发现了不对劲之处。数量众多的相片中混着三幅极为逼真的油画。
  油画不大,贺燃凑近了些,指尖触到画面上凹凸不平的纹路。
  左侧墙上第一张便是风景油画,绘有盛放的金银花和山茶,花丛中探出一角青黑色的壁垒,有扬着翅膀的野鸟正轻轻落于其上。一间简陋窝棚搭在山茶花丛旁边,与画面中鲜艳热烈的其他事物非常不搭。窝棚用黑布当作门,看不清棚内的情景。
  贺燃再去看第二幅,画上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背影,他正与一辆辘辘行驶的马车擦肩而过,车窗内有一位少女探出头来。男人的右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一株白色桔梗。
  右侧墙上最后一幅油画,画面中依然是那位衣衫褴褛的男人,他正站在一座桥上。曙光初露,桥下升腾起清晨特有的水雾。男人对面站着一位头发上绑着碎花缎带的少女,浅青色裙角随风微微扬起。
  他们的脸部做了模糊处理,看不清五官,但单从氛围上看,两人显然是情人。
  如果从左到右把三幅油画连起来看,大概是一个穷小子和富家小姐的爱情故事——住在窝棚里的穷小子一无所有,却在某一日于街上与马车里的少女擦肩而过,两人一见钟情,最后他们在小桥上相识相知。
  除了三幅油画,房间内再没其他东西。
  不应该吧?
  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放置数量众多的照片,不可能只单单为了介绍故事背景。
  贺燃掀起画框,背后的墙壁干干净净,他不死心地去掀了另外两幅,依然一无所获。
  白天只有二十分钟,晚上他必须要想办法躲开丧尸,根本没时间找钥匙。贺燃正准备放下画框,再去其他房子看看,视线掠过画框背面,突然停住。
  画框背面有一小角掀起,看上去像装画的时候不小心造成的。
  贺燃将整幅画拿下,倒扣在地面上,将画框背后的纸板打开。
  画布上躺着一张小小的白色卡片,上面写着一首短诗:死了一个男子,一个没出息的男子,懒得动手把他埋在坟墓里。死了一个男子,一个不守信的男子,火焰焚烧他的身体,债主取走他的灵魂。
  悲剧结尾?穷小子最后郁郁而终了?
  看到纸条的瞬间,贺燃意识到他搞错了顺序。画的顺序并非由左到右,而是从右到左。
  左侧墙上的画,才是最后那幅。
  如果从右到左看三幅油画,故事应该是穷小子与富家小姐相恋,最终小姐因家人反对这段恋情坐着马车远走异乡,而他一人在窝棚孤单地死去。
  贺燃掀开另外两个画框,同样发现了两张小卡片,一张是迷你路线图,路线的终点上标注着窝棚二字。
  而最后一张卡片很特殊,不同于之前的普通白色卡片,这张卡片质感更硬,黑底银字,上面写着四行短诗:
  天国的谪放者鼓翼飞翔,
  夜晚的监视者暗中窥探。
  黑夜降下了自己的帷幔,
  一如清冷沉寂的伊甸园。
  什么意思?贺燃歪了歪脑袋,诗中的意象杂乱,没有更多信息根本推断不出来。
  看卡片的质地,估计是重要线索。
  贺燃把这张重要的卡片揣进胸包,再次转了一圈,确定这间照相馆内的信息已然被他搜刮干净。
  那张迷你路线图预告了接下来的线索在窝棚,想到这里,贺燃立刻转身出了门。
  *
  另一边听完游戏规则后,中央广场的三人决定分开。
  姜如珩本来想跟着白深秀的,奈何吴珑一直幸灾乐祸地盯着他,还体贴地表示:“你要真怕就跟着老幺,我绝对不会笑话你。”
  姜如珩着实拉不下脸,愤而决定单独行动。
  同他们分开后,白深秀依然选择了左边的方向。
  按照刚才吴珑的说法,线索大概率藏在室内。
  他打开离自己最近的白色洋楼的房门走了进去。
  这栋小洋楼有两层,由于是室内建筑,层高做得很低,白深秀抬手就能够到天花板。
  一楼几乎是全空的,门口玄关处摆着一张少女的照片。她穿着蕾丝洋裙,金发上烫着漂亮的水波纹,优雅地侧坐在凳子上。少女高举手中的折叠绸扇,挡住自己的脸部。
  一张没有脸的肖像照。
  白深秀利索地扒开相框,发现了一张卡片,上面是少女的信息。少女名叫玛丽亚,是这所小镇上富商的侄女,如今暂时寄宿在富商家中。
  随行摄影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之前玩过类似的游戏吗?”
  白深秀随口回答:“没玩过线下的,但我很喜欢线上的一些密室逃脱游戏。”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玄关下的鞋柜,毫不在意地伸手进去摸索,摸出一张红纹白底的卡片,是一张3月8号的船票,上面印着伦敦——纽约。
  啧,一手灰,白深秀嫌弃地甩了甩手,将船票和少女的个人信息卡都放进自己包里。
  除了玄关,一楼几乎没有其他家具,他径直来到二楼。
  二楼的家具稍微多了些,有一间小小的待客厅,白深秀扯掉沙发上的罩布抖了抖,没抖出线索,干脆将整座沙发掀起来。
  摄影师!
  没在沙发底下发现任何信息,白深秀又去掀地垫,终于掉出了他想要的东西。白深秀捡起看了一眼,是张剧院票根,剧名是《伪君子》。
  他抬头见摄影大哥直勾勾地盯着他,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摄影大哥默默垂下机子,给如狂风过境的待客厅来了个一镜到底。
  白深秀终于意识到他的行为有些许夸张,试图挽尊:“很多线上的密室游戏经常会把线索放在地毯……和沙发下面。”
  摄影师给了他一个‘真的吗’的疑问眼神。
  白深秀真诚地朝镜头点点头,转身进了卧室。
  相比待客厅和一楼的空档,卧室内家具齐全,漆成乳白色的梳妆台雕着柔软的浮纹,镜子前有个上了锁的梳妆盒,样式古旧,是那种需要搭配铜质钥匙的古老铜锁。
  白深秀准备去找钥匙,抬眼看向镜子的刹那,整个人僵在原地。
  镜子倒映出与梳妆台同色系的,有四支床杆的老式木床,床杆上挂着半透明的丝质白色帐幔。
  帐幔中躺着一个人,严格来说,是一个丧尸。
  金发,白洋裙,睁着一双绿眼睛幽幽地望着他。
  见白深秀看了过来,白洋裙丧尸咧开嘴,冲他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操。
 
 
第41章 意外触碰
  白深秀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刚才一瞬间,他的心跳绝对飙上了180。
  这类密室逃脱的游戏他线上玩得不少,其中不乏有恐怖的类型,所以从游戏开始到现在他还算淡定。
  梳妆台的摆放位置正对卧室门,桌上的梳妆盒又极其显眼,玩家会下意识地把注意力落在梳妆盒上,等来到镜子前,被吓到是必然。
  摄影师瞧见白深秀淡定的反应,不高兴地啧了一声。
  果然是故意布置的!
  他谴责地看了眼摄像大哥。
  白深秀无视了丧尸少女的视线,开始寻找梳妆盒的钥匙。反正现在是白天,她不能动。
  梳妆台上的格子繁多,白深秀干脆将所有抽屉抽出来,检查完一个就往地上丢一个。
  不多时,他倒腾出一张画家名片、一封情书以及一张绘有白桔梗图案的书签,但没有钥匙。
  看来上锁的梳妆盒很重要。
  房间里除了梳妆台就只有床,白深秀转头,目光落在白洋裙丧尸身上。
  金发少女尽职尽责地躺在原地,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在白深秀慢慢靠近他时,冲他用力龇牙,喉咙里发出威吓的嘶吼。
  白深秀先看了眼床底,收获了一堆扑面而来的灰尘。
  床上既然躺了人,钥匙不会在床垫下,节目组也不可能会在NPC身上放钥匙,以免播出时造成不好的误会。
  那就只有……白深秀的视线落在床铺周围的帐幔上。
  素白色的纱幔被四支床杆高高撑起,又被束于其上,白深秀绕着床走了一圈,发现其中一角帐幔有处不规则的下坠。
  被漆成白色的钥匙掩埋在纱幔的褶皱中,藏得极好。
  他伸手准备拿钥匙的瞬间,白洋裙丧尸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朝他扑去,“嗷!”
  白深秀惊地倒退三步,勉强避开那双伸向他脸颊的手,差点撞到桌角,一双兔子眼瞪得滚圆。
  得到了想要的画面,摄影师满意地拉长镜头焦距,给他的表情来了一个特写。
  综艺嘛,成员们最好被吓到吱哇乱叫才有意思。
  *
  走出照相馆的贺燃对照着路线图慢慢往前。
  他对第一幅画中的窝棚有印象,在这座粉色砖石房不远处,夹在两栋小木屋中间,就有一处这样小小的窝棚,十分不起眼。当时贺燃经过时还觉得奇怪,这座窝棚与周围的欧式建筑风格极为不符。
  掀开窝棚门口的黑布,贺燃进入这间简陋的小屋。
  屋内陈设破旧,破烂的木柴支起一张简陋木床,小木床上堆叠着发黑的棉被,窝棚内部的墙壁焦黑的烟熏痕迹。
  贺燃一边思索,一边掀开发黑的棉絮,又去掏墙壁上发黑的壁炉。
  通通一无所获。
  窝棚里的东西少得可怜。
  除了这两处能藏东西,剩下都是些鸡零狗碎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破烂陈旧的画具,几支画到快秃的画笔和生锈的油画刮刀,贺燃甚至将角落里的扫把都拆开了。
  照相馆内的所有线索都指向窝棚,这里绝对还有他没发现的东西。
  他站在窝棚的门口,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整个房间。
  到底在哪儿呢?
  *
  另一边,白深秀依然在二楼处与白洋裙丧尸对峙。
  白洋裙丧尸死死守住钥匙锁在的床柱,他稍微靠近一些就要伸爪子挠人,势必要让他付出一张太阳卡的代价。
  “叮咚——离黑夜降临还有1分钟。”广播提示音响起。
  白深秀立刻从原地跳起来,要去拿那柄钥匙。
  白洋裙丧尸龇着牙迎面而上,不让他得逞。
  “5、4、3……”
  最后三秒,白深秀不甘心地看了眼帐幔,转身就跑。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白洋裙丧尸瞬间从床上弹起,朝门外冲去,但等她冲出房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
  扮演丧尸的外国小姑娘愣了愣,没料到白深秀的动作这么快。
  等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白深秀从卧室房门后探出脑袋。卧室房门是朝外开的,他躲在门扇与墙壁形成的三角形夹角处,刚好避开白洋裙丧尸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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