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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什么。”
  “讨厌你烂好心,讨厌你对除了我之外的别人也很好,讨厌你笑得不要钱的样子。真是越想越讨厌啊,席必思。要是刚才你说还给别人做过饭,我可能会嫉妒死。”
  席必思笑着蹭他,像只体型很大的动物。
  谢松亭把手放在他后脑,慢慢摩挲他的头发:“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喜欢你已经很晚了,没力气回应你了。”
  越临近高考,谢松亭学得越凶,几乎把自己泡在试卷堆里,吃饭都要席必思喊。
  “席必思,我后悔了很多次。要是早点……”
  他想说对不起,但只说了第一个字,被人卡住下巴固定,吻过来。
  谢松亭下唇被他咬了一下,无措地想说什么,刚好方便地迎接另一个人的舌头。
  都不太熟悉怎么操作,不过好在都很喜欢,所以调整得很快,试探过后迅速进入了纠缠。
  湿热的口腔被人温柔地探查过,席必思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以往不甚明显的声响此刻迅速放大,逐渐和谢松亭的同频。
  冬天,谢松亭总是冰凉,但吻到后面,竟然慢慢热了手脚,像有人喂给他持续不断的热源,湿热柔软地挑弄他,而他一口一口吃下去。
  轻,缓,力度微妙。
  谢松亭一开始还觉得不错,席必思让开时,他还追吻了一下。
  席必思明显地停顿,眼里的笑意让谢松亭红了脸。
  于是愈演愈烈。
  但亲到后面,有什么带刺一样的东西刮过他的舌苔。
  刺激得像过了电,舌面一痛!
  惊得谢松亭几乎在席必思怀里弹了一下!
  他舌陷于席必思的齿关,急迫地想收,被人咬紧了噬吻,收不回,舌底被舔了第二次。
  那发麻的触感刮过整个底面和上颚,他被人抓着,却像被电网抱紧了,电得他眼底泛泪,眼下烫红。
  “……松开!”
  可他又没地方躲,被人追缠着还要亲。
  “……嗯?……你说什么?”
  另一个人昏着头不放手,还咬他一口。
  谢松亭摇头推他,抗拒地说:“你的……你的舌头!”
  席必思依然沉迷。
  “我知道了,没事了,没事……再亲一下……”
  “不……要!”
  谢松亭一口气没喘匀,往常瓷白的脸上全是红晕,一点透明的涎水正顺着嘴角向下……
  被席必思用手指抹掉,自己舔了。
  他固执地抓着席必思的衣领不让他遮掩,还在喘气:“到底是什么?你嘴里刮痧了还是吃砂纸了?”
  席必思扬眉笑起来:“自己看看?”
  谢松亭按着他的脸不让他动,凑近了。
  席必思张开嘴,露出上下两排牙齿,以及四颗尖利的虎牙。
  谢松亭:“舌头伸出来。”
  席必思笑着照做。
  舌体粉色,舌苔红润,但中间一片被白色覆盖,是……
  是猫舌一样的倒刺。
  根根分明。
  触感也……
  谢松亭收回眼神,勉强把自己想摸一下的念头打断。
  见他看清楚了,席必思把舌头收回去,说:“不是故意的,控制不住就会冒出来。我是猫嘛。”
  谢松亭一脸被他耍了的表情,“我刚才看你舌头的时候你也控制不住?”
  “那当然,”席必思说,“难得那么盯我,想再舔舔你。”
  他说完,停顿一下,问:“再让我舔一下?”
  “舔你个鬼。痛死了。”
  “倒刺收回去了,真的。”
  “不信!”
  谢松亭推他,想向屋里走。
  谁家好人舌头上会有倒刺啊!
  “别跑啊,我还没问感受呢。”席必思胳膊跟栏杆似的,横过他腰把人拦下来,扬眉道,“点评一下?我初吻,你没不高兴吧?舒服吗?”
  谢松亭被他这句话的信息量震住了,腰上的胳膊都没去管,牙关张合好几下。
  “初、初吻?”
  “怎么?”席必思来这头一次脸色这么难看,“你不是?”
  他以为自己能控制好表情,他来之前至少给自己做了成百上千次的心理建设,即使谢松亭身边有人他也得调整心态,那天还和谢松亭说,要是那人对他好,他能祝他们幸福。
  结果全是狗屁。
  真看见谢松亭的反应,他还是像石头入了深井。
  扑通一声。
  让人心惊。
  他这才觉得荒谬。
  是什么圣人才会觉得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还能衷心地祝福?
  可这要不是谢松亭的初吻怎么办,他该逼问吗?他是不是对谢松亭要求太多了?谢松亭再躲怎么办?
  而且问出来又能怎么着?
  这么久嘴唇新陈代谢,别说初吻,一百个吻也全他爷爷的随着死皮一起没了。
  席必思没注意,他想这个问题时瞳孔扩张,完全是猫科进入狩猎状态时的样子。
  不过好在谢松亭也没注意。
  “不是、不是,不是这意思,”谢松亭混乱地说,“这是我初吻不是很合理吗?我他大爷的这么多年身边就没人敢靠近!你是什么情况?你这十年,你敢告诉我没谈?”
  这话……
  把席必思听舒服了。
  他心里点了至少五百盘烟花。
  “合着长得帅的都得是渣男?”席必思恢复到笑眼状态,把人搂紧了使劲贴,活力满满地说,“没想到吧,还真就没谈,主打一个专一,我就喜欢你。”
  谢松亭脑子里火车高铁磁悬浮列车随便什么车,反正轰隆轰隆碾了过去,最后定格在两个字上。
  初吻?
  初吻???
  初吻?!?!?!
  这世界太魔幻了……
  这简直比席必思不是人还让他震惊……
  谢松亭语无伦次:“不是、你、我……你……”
  他憋了半天,憋得脸都红了,最终憋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不行?!”
  席必思:“……”
  席必思:“我现在可还搂着你呢。”
  谢松亭回了点神:“啊、啊?”
  席必思按着他尾骨,手心的热度隔着裤子暖热他,不急不缓把他向自己胯上按。
  身高相仿就是这点好,再加上谢松亭腿长,被席必思单腿卡进腿间时还没什么危机意识,等人被抵回墙上,脸色才变了。
  “要不你来试试我?”席必思含笑问。
  谢松亭头摇得像拨浪鼓。
  席必思:“看这吓的。”
  谢松亭底气不足:“你吓的……”
  席必思抬腿顶他一下,哼笑:“难不成怪我?谁先不信我的?”
  谢松亭长发遮住脸,看不清表情,只知道垂首摇头,按在席必思胸前的手指尖都粉了。
  “信、我信还不行吗……你放开……!”
  明明力道不重,可靠着墙的小树被吓得浑身发颤。
  看起来都要掉叶子了。
  席必思心情大好,放开他拿起刚才按灭的曲折烟头,说:“你信信我,这回说的是真的,刚才那不仅是我初吻,你还是我……”
  他说到末尾,截停了两个字,温柔的目光几乎把人溺毙。
  谢松亭对上他眼神,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半晌小声说。
  “你也是。”
  “嗯?说什么这么小声?没听见。”
  “烦死了!听不见不说了!席必思你聋子啊!”
  席必思笑着吻一下他头发。
  这就是被哄好了。
  “对了,还有没和你说的。”
  谢松亭正在回撩头发,等他说完。
  “以后慢慢都告诉我吧,谢松亭,我想知道你都在想什么。虽然能猜到大半,但有些你不告诉我,我也没法都猜出来。我也想知道你高中都在想什么,都告诉我吧。”
  “……嗯。”
  谢松亭走进卧室前,总算给了答案。
  “那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黄焖鸡,行吗?”
  “行,太行了,看我给你露一手。”
  席必思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顺带茶几上剩下的烟盒也收走,丢了。
  什么方竹。
  抽烟也抽个别的姓。
  
  说入梦会见到蚕,竟然真的会见到蚕。
  谢松亭这次在她旁边坐下,看她吐丝看了很久。
  很长一条,宛如金色铁路,横亘在无边无际的灰白色沙漠中。
  谢松亭:“这样就结束了吗?”
  “是的,”蚕打了个哈欠,“好累啊,你这里很废精力的,总算做完了,我歇一会儿。”
  “你和我聊聊天吧?”
  “好。”
  她太累了,卖萌都不会了,语气平淡。
  “陆吾用什么条件和你换的?”
  蚕身体一僵。
  谢松亭观察她的反应,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没错。
  上次蚕提到九条尾巴的大老虎,席必思看山海经又这么巧地翻到陆吾,他不信没有任何关联。
  席必思是一头……
  陆吾。
  九条尾巴的……
  大老虎?
  “他不说,你也不肯说。”
  “真的不能说,你要问去问他自己。”
  两人聊天之际,金丝与蓝血全部相融,化作绿色的树林。
  短短几分钟内,除了一人一蚕站位下还是草,其余地方都长满了错落的树。
  直到所有的地方都变成翠绿,他和蚕也就站在了森林里。
  远处仿佛还有鸟叫。
  “休息够了,”蚕说,“那我走啦,再见。”
  谢松亭踩在一段树枝上,树枝随他心意长大伸展,落成一颗巨大的松树。
  他在松树树冠上坐下,一腿曲着,一腿垂下来,微卷的长发搭住松针。
  他光着脚。
  姿势变化中,脚趾缝里灰白的沙粒下落,变成一片片飞扬的树叶,游鱼一般落入绿洲。
  这最后一点灰白,也就这么从谢松亭世界里消失了。
  见蚕还要走,谢松亭反问:“你不是说这是我的梦吗?”
  蚕警惕地说:“怎么了?”
  “那你该听我的啊。”他扬唇笑了,笑得前所未有的开心,“我的梦,我就是规则,你打算跑到哪去?”
  他话音刚落,周围壮阔的林海似乎是回应他的呼唤,汹涌地摇动生长起来。
  有什么柔软的深绿色植物长鞭一般窜出,速度极快,跟着的还有无数条,将蚕牢牢缠住,只露出头和脚。
  蚕尖叫一声,被它拖着胖胖的身子拉回谢松亭脚下。
  是野蔷薇。
  钩刺藤蔓亲昵地用花朵蹭蚕的胸足,十足眷恋。
  太有意思了。
  这种世界尽在掌控的感觉。
  可惜只是个梦。
  “啊!你们这群该死的恋爱脑!你就不能亲自去问他吗!抓我有什么用!”
  蚕大叫着想躲开,但她的身体太大了,又压倒数朵野蔷薇的花朵。
  小刺还不至于扎破她的皮肤,只是不太舒服。
  “他不告诉我,又说我今天会知道,不就是让我问你吗。”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就该告诉你!”
  “你不是说自己还人情?到这已经还完了吧?你说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谢松亭拿指尖点着脸侧,“而且你跑不掉。”
  蚕被他气得七窍生烟,骂了他一会儿。
  “我努力干了这么多天的活你还不放我走!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恩将仇报!什么谢松亭!夸你是树真是我眼瞎,我看你连树轮都是黑心的!”
  越骂身上的藤蔓缠得越紧,直到骂累了,谢松亭还是不松。
  蚕极其会察言观色,看他眉头都不动一下,是铁了心把自己拦在这,只好说。
  “烦死了!把我松开!我说还不行吗!”
  “把你放开你就跑了。”谢松亭不为所动。
  “那你换一个!不要野蔷薇!扎死我了!”
  谢松亭勉强同意。
  蚕身上野蔷薇的长长藤蔓变成了牵牛,紫花开得正艳。
  她肚子朝天,十四条腿不满地蹬动。
  “你知道这些干什么,虽然你不普通,但你也是个人啊。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哈欠——”
  谢松亭静静听完,说:“不能装睡,野蔷薇扎你很不舒服。”
  蚕装睡的意图被识破,长叹一口气。
  “说了你可别哭。”
  “你说了我再看情况决定自己哭不哭。”
  “我是嫘祖座下第一只蚕,”蚕仰望着梦境中璀璨的星河,说,“黄帝元妃西陵吾,曰嫘祖,以其始蚕,故祀先蚕。因为从她开始养蚕缫丝,所以后来祭祀蚕神,我就被叫做先蚕。”
  “西陵吾?这是嫘祖的名字?”
  “当然了!嫘祖当然有名字!你们这些该死的后人,写史书都不把有些人的名字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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