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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刚好拦住谢松亭来找席必思的去路。
  潮男滑跪在美人面前,没想到真能把人堵住,想好的搭讪全都忘了,小声冒出一句:“主人,您缺奴吗?”
  席必思把嘴里一句准备好的“您没摔着吧”咽了回去,起身的动作也一起定住。
  谢松亭戴好口罩,和排椅上氛围冻人的席必思对视一眼,意思是,这什么情况?这人是谁?上来喊什么呢?
  席必思……
  席必思的沉默震耳欲聋。
  坏了。
  玩笑归玩笑,没想到碰见真的了。
  这么疯的吗?
  见到好看的就上去问?
  谢松亭没搭理,绕过这人走向席必思,朝席必思伸手。
  “袋子给我。”
  潮男仍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像棵对着太阳的向日葵,原地跪着转了半圈,再次看向谢松亭。
  可能觉得自己很真诚。
  席必思盯着那人,表情没怎么变,但就是让人感觉到,他在生气。
  谢松亭还是头一次见席必思这种表情。
  那种不加掩饰的敌意几乎满溢出来,宛如实质。
  很新鲜。
  不过他没想到席必思会这么生气,他也没想让席必思这么生气。
  于是他又说了一次:“席必思。袋子。”
  席必思这才被唤醒似的,把袋子递给他,语气森寒,低声问。
  “我能揍他吗?”
  他明明很生气,但出口第一句却是问谢松亭答不答应。
  谢松亭还在袋子里翻找,安抚他说:“不能,我不想看见你出现在派出所。你等等我。”
  男士卫生间门口人不多,少有几个等人的也是恋人、家长,因此没引起大的骚动。
  此刻都偷偷看热闹,等谢松亭有什么反应。
  谢松亭把刚才饰品店里店员硬塞给他们的项圈翻出来,又走近一步,说:“抬头。”
  席必思抬头,脖子一凉,是谢松亭刚沾过水的手。
  项圈上面有个铃铛。
  谢松亭动作过程中,项圈叮铃作响。
  他拿出来之前还担心不熟悉怎么用,但好在就和皮带一样,很方便就在席必思脖颈上扣好。
  谢松亭的手顺着项圈前的银链摸到供人方便牵着的皮质手环,把自己的手套进去。
  做完这些,他对着那个跪着的潮男指指席必思,说:“看到他没?”
  潮男光明正大地看向他,目光更肆无忌惮了。
  “他怎么了,他不是我的菜——”
  被席必思一个眼神刀得没敢往下说。
  谢松亭显然懒得和他废话,摸了摸席必思的发顶。
  “这我的。我有了。”
  潮男莫名其妙,心想你有什么了?你难不成还怀了?你不是男的吗?
  不过无所谓,长这么好怎么神经都行,主人还是要找漂亮……
  接着才想起来,是回答自己那个问题。
  ——主人,您缺奴吗?
  ——看到他没?这我的。我有了。
  谢松亭抱臂,把席必思当墙,靠稳了,才看向这人。
  他视线向下挪了几寸,眼尾微挑,语气微嘲。
  “他一个就够了,挺猛的。
  “你……硬件不行。”
 
 
第40章 商场逛街(下)
  趁这男的呆滞,谢松亭拉起席必思向外走。
  他手上的手环和席必思脖颈上的项圈靠一根银链连接,走路时和铃铛碰撞,叮铃作响。
  等确认那人没跟上来,谢松亭才问:“我帮你摘了?”
  只是搪塞那家伙才戴的。
  既然没追过来,那就可以收起来了。
  ——可席必思拒绝了。
  “不取,我就这么戴着。”
  谢松亭:“戴着舒服吗?这直接接触脖子,凉不凉……”
  “没觉得硌,还暖热了,你摸摸?”
  谢松亭没别的理由了。
  他看着这个情趣属性居多的项圈套组,想着席必思不愿意摘,那就把自己戴的手环摘了。
  ——被席必思攥着手不让取。
  “你就这么喜欢?”
  “之前我还是缅因那会儿你不也天天拿猫绳牵着我遛弯儿吗,这有什么区别?这就不好意思了?”
  “那能一样吗?”
  “哪儿不一样了?”
  “那时候你是猫,现在你是人,你见哪个人拿绳牵着另一个人遛弯的?”
  “我想。”席必思贴近他蹭他耳廓,“你就这么牵着吧,我特别喜欢。就算变成人我不也是你的猫吗?牵着我回家吧,好吗?”
  谢松亭……
  谢松亭毫无招架之力。
  再加上这时人流也不多,走得近其实可以挡住,谢松亭一点头,就被他结结实实在脸上亲了一口。
  他们并肩往前,去取了西服。
  店员的视线太过好奇、太过探究了,谢松亭下意识向后靠住席必思胸膛,遮住他脖颈的项圈。
  席必思借着遮掩,亲了一下他的头发。
  下楼走回到第一家店,门内的导购透过玻璃窗看到两人,笑得亲切,说:“先生。”
  谢松亭扭头看席必思,用眼神质问他。
  说好的只拍个照就走呢?人导购手里那么多购物袋是什么?该不会是他刚才试过的几套衣服吧?
  席必思走了两步,停下。
  是项圈的延长链太短,他走出两步,被迫停止了。
  他笑着望向他,说:“你不和我一起我没法过去,走吧?”
  谢松亭:“你买了?”
  导购适时地劝谢松亭:“先生,你男朋友也是好心,这样说送就送的男人不多了,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谢松亭沉默着不接话。
  在别人面前,他不想和席必思生气。
  而且就像导购说的,这是好意,他本该高兴。
  席必思从导购手里接过装好衣服的袋子。
  四套衣服,分开装了八个袋子,席必思本来就拿着西服礼盒……谢松亭主动拿了另一半。
  谢松亭坐上出租才低声说:“你又骗我。”
  席必思把他靠紧,枕着他肩上两片头发:“顶多瞒了你一下,而且我很快就让你知道了,也算表现良好吧?小猫要求缓刑。”
  谢松亭对他的撒娇在心里无法免疫,表情上倒是很免疫。
  “可你一开始明明答应我不买,现在买了。”
  “我想给你买。要是我不舍得给你花钱,你才该跟我生气。”
  谢松亭蹙起眉,还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像个麻烦精,闭上了嘴。
  “别生我气,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出门逛街呢。”
  前面司机听见俩人聊天,笑了,说:“你们一对儿啊?什么情况,怎么开始拌嘴了。”
  “是,”席必思夸道,“师傅您眼神儿真好。一起生活,哪有没摩擦的。”
  “我跟我老公也天天吵,他有他的理,我有我的理,”司机熟练地打转向过路口,“不过谁见了我们都要说一句我俩感情好。你俩倒跟我们挺像的。”
  “师傅结婚多久了?”
  “今年第三十年啦。”司机语气得意。
  谢松亭抱着一堆购物袋,听着席必思和师傅攀谈,目光落在窗外。
  下午四点多,阴冷。
  越向市外开,车道上车流越稀疏。
  他手上的皮质手环因为戴了一路,暖热了,想必席必思脖子上的项圈也一样。
  肩上是另一个人的脑袋。
  席必思总是热的。
  不恰当地说,他像个人形暖气片,稍微靠近,便能给靠近的人温暖。
  到家时下午五点出头,天际发暗。
  冬季昼短,过不了半个小时就会全黑。
  谢松亭从车上下来时很注意,生怕自己离得远了,又扯到席必思的项圈。
  席必思和他从同一边下来,始终离他不超过一步。
  叮铃,叮铃。
  他们从梧桐下走过,席必思突然问:“喜欢我吗?”
  在没确定关系之前,这句话他经常问。
  谢松亭反射性想说不,出口了一个字才意识到……
  这不是那时候了。
  “不……没、没不喜欢,”他磕巴了一下,“喜欢。”
  到家门口,谢松亭拿钥匙开门。
  身后那人把手按在门板上,说:“别着急着开。”
  “怎么了?”
  “别转身。”
  席必思的声音在他身后,耳侧,总是含着笑。
  他就没对他冷过脸。
  谢松亭看着锁孔想。
  “也别跑,我们今天把这个问题说明白了。”
  “什么问题,你非要给我花钱?”
  “不止,”席必思在他身后说,“我知道你之前碰到矛盾的时候没亲近的人和你一起解决,或者一起商量。现在我陪着你,我们说清楚。你别躲,我也不看你。你就当我还是猫。我连猫绳都在你手里呢。”
  他说着,又晃了晃项圈链子,铃铛也跟着响。
  谢松亭去看地上的袋子,里面有些衣服的价签在先前走动的过程中冒出来。
  他静了片刻,先开了个头。
  “你给我的……太多了。席必思,我以为我们能只谈感情……不谈钱。”
  “你有些想法脱离世俗得可爱,”席必思靠近了点,说,“谈感情怎么可能不谈钱,你喜欢一个人,你会不给他花钱吗?你给我花钱的时候不是也心甘情愿的吗?区别只在于我花的比你多点而已。”
  谢松亭思路很清晰:“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的多对我来说太多了。”
  “你本钱比我少,”席必思说,“你才二十七,我都多少个二十七了,我的钱……”
  “不只是钱不钱的问题,”谢松亭覆住他撑在门板上的这只手,“是方方面面我都觉得你给得太多了,席必思,我们之前就没说开过。”
  “嗯?什么意思,你说。”
  “今天小姨不是早就想见我,是你请来的吧。”
  席必思贴在他耳边问:“怎么发现的?”
  “我们没聊你小时候,我们聊的别的。姨怕我被你欺负了,说我是个人,不像你,是个……”
  “老虎,妖怪,神兽。怎么叫都行,没差。”
  谢松亭从衣兜里把闻听给自己的红包拿出来,手指划破红包边角,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颜色,说:“她给了我一块金砖。”
  百元纸币那么大,指甲盖厚的……金砖。
  就像颗定心丸。
  像是怕他离开席必思。
  “不想收吗?”席必思碎碎念,“那怎么办,我又不会收回去,我只跟小姨说了你会来,她送什么我可管不住。你要跟我分手?我再哭一次有用没用?”
  “不是,”谢松亭摇摇头,把他的手从门板上拿开,和他交握,“是我没说清,我不该让你这么……没安全感。”
  这话说出来有点好笑。
  付钱的是席必思,乐意的是席必思,没安全感的还是席必思。
  竟然不是谢松亭。
  但也确实是席必思。
  席必思怕他觉得漫长的岁月是负担,怕他觉得自己是在逼迫,怕他觉得……这段感情难以为继。
  席必思轻抚他的脸,说:“你也知道。”
  这句话很轻,他的手很暖。
  谢松亭感觉得到他没生气。
  但自己就是眼眶一烫。
  席必思继续说:“你之前怎么想的当我不知道吗?你洗澡没带衣服那天,你敢说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想和我做吗?”
  “谢松亭,你个骗子。”
  “你都没准备好,”他力度更轻了,手放在他下颌转角,不让谢松亭低头,更低地贴近他,“你那时候总觉得我立刻就会离开。你不是爱我,你是想在我走之前对我好点。”
  “这个坏习惯……你就没改掉过。”
  席必思的声音并不谴责。
  “你接受不了我对你好,也接受不了我为你付出,你觉得这些都会消失。谢松亭,你现在也这么想。就算我给你永恒的生命,你也不信我会一直爱你。你觉得你不值得。你比我想得还讨厌你自己。
  “但你却愿意在过去十年里对着我送你的简单的小玩意儿回忆那么久。回忆在你那才是永久的?不会变的?我猜对了没有?”
  席必思放下手。
  温暖骤然远离。
  谢松亭想挽留,却只抓住了他的袖口,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怪你,只是问问。”
  见谢松亭久久不言,席必思双手穿过他的腰,温柔地把他带进怀里。
  谢松亭贴着他的侧脸:“……对不起。”
  “终于找到我那个幻觉不下岗的原因了,原来比起我,你更喜欢它啊。”
  谢松亭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
  “对不起。”
  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比起不可控的现在,他更喜欢不会变的回忆。
  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放在了奇怪的地方,比如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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