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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席必思蹲下身给他系皮鞋鞋带,说:“下一句我要唐突了。”
  “?”
  谢松亭手拂过席必思肩头,拍掉不存在的灰尘。
  那人抬头,神色迷恋,问:“你能不能踩我一脚?”
  谢松亭:“……”
  谢松亭:“??????”
 
 
第39章 商场逛街(中)
  谢松亭反射性转头去看店主,发现店主人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店还负责裁剪,他听见缝纫机的声音,看到至少三米远外店主稀疏发亮的头顶。
  应该没听见。
  谢松亭这才转回头,眉头紧锁,像看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精神病,压低了声音:“你……你都不嫌脏吗?”
  “不嫌,”席必思毫无心理障碍,“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那咱们回家。在这更刺激,不过我都可以。”
  “之前谁和我说自己不玩字母的?”
  “这就字母了?我可没有,让你踩我——”
  一下而已。
  被谢松亭捂住了嘴。
  席必思闷笑着说:“谢松亭,你满足满足我。今天这套衣服我非拿不可,你穿太好看了,不在这咱们就回家,我头一回提要求。”
  他擅长让人卸防,也擅长给出好意。
  谢松亭满脸不赞同,但松开了手,没有阻止他付钱。
  店主装盒时,席必思说:“放这吧,吃过饭我们来拿。”
  谢松亭:“吃火锅?”
  席必思:“嗯,跟我走吧,带你吃好的。”
  谢松亭被他带到一个火锅店。
  席必思递出一张卡,立刻有人把他们带到包间,递上两份不同的菜单,接着退下。
  两份菜单里,只有一份是正常的。
  谢松亭看着另一张菜单上奇奇怪怪的名字,问。
  “维柞?这是什么?”
  “草。有的妖怪爱吃,就会给他们备上。”
  “蛾肉,这能吃吗?蛾子有什么肉?”
  “不是普通蛾子,是有肉的蛾子,爱咬人,个头很大,以后带你见见。”
  “这是你们开的店?”
  “嗯,我小姨开的,我刚和她说跟你一块儿来的,一会儿你见她一下。她人挺好,就是有点太热情了,你别吓着。”
  谢松亭蹙眉:“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来吃个饭还要见家长?”
  席必思正把羽绒服向旁边放,闻言挑眉说:“你连我妈都见过这么多次了,还害怕见我小姨?”
  谢松亭:“那都多久之前了……”
  席必思:“对她们来说也就一眨眼,我妈也挺想见你的,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回首都见见她?”
  谢松亭被问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握在手里。
  他走这一路没觉得冷,这人的手更热,暖得他发晕。
  这、这也太快了……
  这才和席必思确定关系第二天就要见家长,这……
  “怎么又紧张,别紧张,来我亲亲。”
  这话刚落,他便被席必思凑近吻了一下,那人呼吸暖暖的落在他脖颈,笑说。
  “没催你,就是你得记着。我想把你介绍给我家里人,你看看我什么情况,我给你托个底。今天也就打个照面,没别的。”
  谢松亭好半天才说:“怪不得,你还是猫的时候就整天说什么想想以后……”
  “是啊,”席必思悠闲地扣着他的手把玩,“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谢松亭:“我后悔了。”
  席必思动作一顿:“你后悔什么了?”
  后悔谈恋爱了?
  还是后悔答应他——
  谢松亭语气有点低,是真的在后悔:“后悔刚才没拿那套西服。”
  席必思一颗心落回肚子里,笑得只想亲他,也就真去亲了。
  不谈恋爱不知道,怎么谢松亭这么可爱的?
  他原本已经觉得很可爱了,没想到还能更可爱。
  谢松亭被他亲了两下,眼见他还要往下,突然制止他,说:“有人来我们这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席必思不肯抬头。
  “听见壁虎说的,你快把我松开。”
  “好好好……”
  几乎就在席必思起身的同时,有人风风火火推开了门。
  “哟!大外甥来了!”
  来人和席悦一脉相承的红发,扎了个高马尾,眉钉唇钉耳钉一个不落,黑色卫衣上一只描线金虎,黑运动裤白球鞋。
  她反手关门,看到谢松亭时眼底划过一丝惊艳,又说:“不给我介绍一下?”
  席必思去接她:“您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哪是我不介绍啊?谢松亭,你给我评评理。”
  “贫死你了,快点儿的,不然我手里这礼都送不出去。”小姨笑骂。
  席必思正经了点:“谢松亭,这是我小姨,闻听,听闻的闻,听闻的听。小姨,这是我男朋友,谢松亭。”
  闻听在两人对面入座,说:“我外甥没少烦你吧?”
  谢松亭:“没有……他挺好的。”
  闻听一挥手:“害,你是真喜欢他,这小孩儿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吗?一肚子坏水,肯定没少和他吵架吧?”
  “您就算是我亲姨,损我也不带这么损的,我舍得和他吵架吗?”席必思横插一句。
  闻听白眼一翻,不接他的话,只是看着谢松亭。
  她眼里的关切演不出来。
  更何况谢松亭感觉很好。
  谢松亭在她的眼神里浅笑一下,说:“吵了,但说开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吵。我保证不了。”
  闻听满意地点点头:“挺好。以后受委屈了来找我,姨随时请你吃火锅,顺便帮你揍他一顿。”
  几个人说话期间,已经陆续有人上菜。
  这里是包间,但桌子是长方桌,四人坐,闻听就坐在他们对面,和谢松亭说点陆吾的趣事。
  “像我们这样的妖怪其实名字都是随便起的,喜欢什么起什么,像席悦,她的名字就是自己起的,所以我跟她不一个姓。不像你们人。”
  “怪不得。”
  “席必思跟你说了没,他一百岁之前都没学会怎么变人,可好玩儿了,每天顶着一身虎皮,到处掉毛,笑死人了。”
  谢松亭望了席必思一眼。
  席必思:“姨,您今天要把我老底儿全抖落出来?”
  “不想听还不快点儿闪人。看看你这不会来事儿的样子,你在这小谢都不好意思听了,小谢想听。”
  席必思和谢松亭对视一眼,看到后者躲闪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松亭很想听。
  席必思握了握谢松亭的手,叹息道:“我这就退下。我的好小姨,面子我就不要了,您给我留点里子,成吗?”
  “快走吧快走吧。”
  闻听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剩下两人对视,闻听先笑了。
  “亭亭,你还小,我就叫你亭亭了?”
  “好,您贵庚?”
  “我,我四千……四千五百岁了吧?记不清楚了。”
  谢松亭眼睛瞪大。
  闻听笑说:“好亭亭,你还小,慢慢玩吧。其实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小孩儿,人间这些都玩过一遍,再说恋爱不迟。”
  “嗯。”
  面前锅里,九宫格慢慢烧开了。
  谢松亭说话一向简洁,闻听和他接触不多,误以为他不爱听。
  “姨说这话你别觉得多事儿。长生这事儿我们都觉得他做得不对,该先问过你。你现在是接受了,我们不好说什么。要是没接受呢?对吧。
  “你一个凡人,他那么大一老虎,他要是强迫你,你能怎么办?他又不是普通人。你说你报警吧,警察怎么管他?”
  谢松亭笑着点头。
  闻听又说:“我们都向着你,这样你以后想反悔,你占理啊,他也别仗着自己比你厉害就欺负你。姨这是答应你了,就算后面你们闹掰了,咱们也还是家人。就是可能你得避着他点儿,到时候过年了,我让你先来,给你包个大的。”
  谢松亭听得直乐,又觉得很暖心。
  席必思的家人也跟他一样,好得让人没地方挑。
  现在闻听竟然说,他也是这家里的一份了。
  谢松亭摇摇头,真诚地说:“没不喜欢,也没觉得您多事,我爱听这些,很有意思。我也没说谎,他对我特别好。”
  他想起之前席悦的电话,她也问,席必思没给你添麻烦吧?
  原来那时她们就知道了。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还挺支持的,除了你岁数太小,别的都挺好。其实他也不大,也就比你大点儿,你俩在我这都是小豆丁。”闻听停顿片刻,眼神追忆,“没想到他就这么敢让你……其实这点上,他还挺有魄力的。”
  谢松亭:“您难得夸他一句。”
  “不然一会儿他和你讨饶,我肯定占不了好,那小子,”闻听站起身,笑着摸了摸谢松亭的脑袋,说,“看这一头头发长的,真好。这是认亲礼,来,咱俩加个微信,这红包就是你的了,可不能不收啊。”
  谢松亭眼眶泛暖,说:“谢谢姨。”
  “哎,来这半天就是为了听这么一句的。”闻听报上自己手机号,“记得加我,走了。别送了,我还有事要忙。”
  谢松亭站起一半,见人已经关门离开,又坐了回去,迟迟不肯拆那个厚红包。
  席必思回来时,包间里只剩谢松亭一人,对着咕嘟咕嘟冒泡泡的汤锅发呆。
  他把油碟推到谢松亭面前,自己拿的麻酱碟。
  谢松亭回神,说:“回来了。”
  “姨跟你说我什么了?是不是编排我了?”席必思一边下菜一边问。
  鱿鱼花、黄喉、鲜切牛肉、千层肚,挨个滚入冒着热气的锅中,满当当的,热气扑面。
  谢松亭看他下菜,笑着摇摇头,心想真是一家人:“没有,姨挺好的,还给我包了红包。”
  席必思:“那你们说什么了?”
  谢松亭:“说点你小时候的事。”
  “都说我什么了?快告诉我,”席必思放下空盘,把他搂紧了乱蹭,“你也会藏话了是不是?让我看看你藏哪了?”
  他用鼻尖一路从谢松亭脸上往下蹭,蹭得谢松亭喉结滚动,捏他下巴不让他往下。
  “锅,火锅!千层肚要老了……”
  席必思色情地舔他的手,指缝间艳红的舌裹上手指,含混地说:“你先说咱们再吃。”
  谢松亭死活不说,推着他的脸边摇头边笑。
  他很少有这样笑得很放纵的样子,一双眉眼含着亮、噙着笑,笑意上了眉梢。很童心。
  席必思不蹭了,着迷地看着他笑,轻轻吻他侧脸。
  笑吧。
  在他怀里笑。
  一直这么高高兴兴就好了。
  
  吃过饭是下午两三点,他们下去一层,满当当全是饰品店。
  席必思一路逛过去,收获无数饰品,装了满满一袋子。
  他买东西根本不在意价格,喜欢便拿,谢松亭一开始还拦两下,被他威胁要当众亲他,不拦了。
  有一家铺面不大,是小店,老板看他拿得多,还塞了个赠品。
  谢松亭瞟了一眼,是个项圈。
  逛到后面,从头箍到脚链几乎能买的都拿了两件以上,席必思才停下。
  谢松亭突然想到:“别告诉我都是给我戴的。”
  他不喜欢身上叮铃咣啷都是挂饰。
  对方的回答验证了他的猜想。
  “嗯?”席必思奇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给我买的?我想要什么直接变出来就行了。来摸摸。”
  说着头上冒出一对缅因耳朵,向他走过来:“其实我还能变别的耳朵,想看吗?”
  他肩宽腿长,几乎把谢松亭完全笼罩。
  眼看要被他堵在角落,谢松亭忙说:“我要去卫生间,刚才吃火锅水喝多了。”
  席必思亲一下他耳垂,把耳朵收回去,笑说:“你躲吧,我看你能躲几次。”
  谢松亭步伐更快了。
  席必思跟上,在卫生间门口等待的排椅上坐下,身旁又坐了个人。
  火锅店里的。
  刚才跟他们一路了,但也没干什么。
  席必思又翻过一页相册,察觉那人瞟来的视线,是在看他的手机。
  在这等,看来是蹲的谢松亭。
  这人衣着打扮都很正常,说句潮也不为过,跟着他们干什么?
  难道脑子有问题?
  还是见色起意?
  刚才火锅店里出来,谢松亭觉得热,把口罩摘了,被看到不奇怪。
  席必思熄屏,装没发现,靠墙装睡。
  谢松亭出来得很快,在门口洗过手,看也没看镜子,又摘下口罩去洗脸。
  口罩闷着,不舒服。
  潮男动了。
  席必思下意识以为潮男要对谢松亭干什么,抬腿便绊。
  他腿长,原本潮男已经走出一步,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绊住,一个趔趄向前摔去,狼狈地跪下止住冲势。
  商场保洁阿姨干活实在细致,以至于这人跪下之后还向前滑了一小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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