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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嗯。”
  “不会反悔?”
  “嗯,不反悔。”
  席必思得到确定的承诺,“那把你手机给我。”
  “要手机干什么?”
  谢松亭没明白他想干嘛,但把手机给他了。
  席必思打开语音备忘录,手悬空在按键上,说。
  “不用你跟我道歉,我本来也没难过,不过你都这么说了……
  “那你之前对我说了多少个‘滚’字,就换成多少个‘我爱你’吧。我爱听后面这个。
  “正好让我录下来当起床铃。”
  谢松亭的脸色比艺考生的写生调色盘还要精彩。
  可能对外向的人来说,说这些并不难。
  但对谢松亭这种含蓄拘谨的人类来说,假如非要在“对席必思说我爱你”和“给自己一刀”这两者之间选择,谢松亭一定会选后者。
  他知道席必思是为他好,但真的过了那个感情爆发的点,再让他说“我爱你”实在难以启齿。
  他从小被教的都是冲突、毁灭欲、或者隐而不发,最后毫无章法地爆炸,却从没人教过他怎么在一个平常的环境里诉说爱意。
  他第一反应也不是不快,而是不安。
  明明只是三个字而已,明明不是头一次说,他却觉得呼吸困难。
  这话对他来说很重,这样说出来,他担心就这么被轻轻放下了。
  他怕他的爱在别人那里变得廉价。
  尤其是席必思这。
  这想法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紧张吗?别害怕。”席必思把他手心汗擦掉,拉过来亲了一下,“我陪你,我都等那么久了,不在乎这一会儿。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那我先来,谢松亭,我爱你,我很爱你。”
  “……我知道。”
  席必思笑眯起眼,偏头吻他。
  他的提醒让谢松亭想起来,席必思之前说过爱他。
  当时他怎么想的?
  他当然没觉得廉价,他只觉得高兴。
  前所未有地、高兴。
  谢松亭在他稳定的声音里向前数自己到底对他说过多少个滚字。
  滚出去的滚算一个,直接一个滚也算一个。
  少说也有个百八十个……
  说肯定不能说少了,那就只能往多了说……
  谢松亭咬唇,还在数。
  数到后面破罐子破摔,数不出来了。
  谁记得他到底说了多少个滚字啊?!
  为什么还要录成起床铃???
  他真的后悔了!他反悔行不行!
  谢松亭试图做最后的协商:“非要当起床铃吗?我……”
  “不愿意?”席必思失落地垂下猫耳朵,连带着尾巴也耷拉下去,“那我不……”
  “愿意。”
  谢松亭打断他。
  席必思含笑的眼底映出谢松亭的脸。
  也映着他面色薄红,抓住席必思要放下手机的手。
  从谢松亭答应不反悔那句起,这场拉扯席必思便势在必得。
  谢松亭闭了闭眼,表情堪比壮士扼腕,甚至给自己打了个气。
  “没不愿意……我说、我能说。”
  席必思按下录音键,把手机有录音孔的那面凑到他嘴边,轻笑。
  “那开始吧?”
 
 
第37章 看看爪子
  谢松亭本以为说这个已经是极限了。
  没想到身旁的人还会纠正他。
  “我爱你。”
  “这句没什么感情,再来一次。”
  “我爱你……”
  “真爱假爱,怎么一点儿都听不出来?”
  “我、爱、你。”
  “这句有感情了,不过不太连贯,下一个。”
  谢松亭气得直笑,原本耳根滚烫,现在什么气氛也没了,捞起被子蒙他的脸。
  “席必思——!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说完吗!”
  席必思在被子底下笑了会儿,声音闷着。
  手机早不知道哪去了。
  “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我做个氛围组。”他把被子拉下来,笑得露出两排牙,“要不你念我名字吧?我也挺爱听。”
  谢松亭就这么和他对视,看到他亮晶晶的眼,没脾气似的向下趴。
  席必思以为他要趴自己身上,手本能地去扶他的腰。
  没想到谢松亭在他面前停下,垂头,和他鼻尖相抵。
  谢松亭最近更美了。
  倒不是说容貌上有了什么变化。
  而是气氛上。
  如果以前他像个一动不动的假人,那如今他就像从展品柜里走下来的活雕像,一双眼顾盼生辉,浓密的睫羽也像含着未尽之语,琥珀色的浅色眼瞳一眨,漂亮得惊心动魄。
  席必思看得血气上涌。
  他被美人扶着脸按了按。
  美人很稀奇似的,说。
  “……席必思,你脸红了。”
  席必思险些想骂脏话。
  你好看成这样,我脸红不是应该的吗?
  谢松亭,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跟妖精有什么区别!
  那双手还在他脸两侧,像冰凉柔软的果冻,轻轻按动,像在确认身下人的乖顺。
  席必思仰头去亲他,却被他偏头一躲,避开了,只亲到几根若有若无的头发。
  谢松亭笑意更深。
  他指腹按在身下男人的唇峰上,轻碾了两下,说。
  “不行,不能亲。”
  这人连唇都是烫的,他手挨到的脸也是,好像本身体温就比谢松亭高了好几度,像温暖的床,再加上呼吸,胸膛起伏,带着他也动一些。
  发丝还挂在席必思唇边。
  谢松亭伸手把它们勾开了,说:“我还没说完。”
  “下次再说吧。”席必思抓着他的腰,暗示地摩挲一下,“我大方点儿,给你延后。”
  “不,”谢松亭支着下巴,揶揄地笑,“我就要今天说完。”
  因为趴在他身上,支下巴也是胳膊贴着他,没什么力道。
  像他本人一样,明明就在怀里,却轻得席必思头昏脑胀,只想把他抓得更紧。
  谢松亭眉头一动。
  “席必思,你……”
  席必思再出口,嗓音哑得不成调,长叹口气:“就会折磨我,谢松亭,我真是……真是恨死你了……”
  谢松亭笑得尤其开心。
  他不再逗他,接着把剩下的我爱你说完,被席必思推开,看着这人去了浴室。
  谢松亭:“用我帮你吗?”
  席必思步子更快,没好气地说:“好好呆着吧你!”
  走到浴室没看路,差点被门框绊了一下。
  还好运动神经发达,人没事。
  谢松亭笑得捶床。
  不是说能忍吗?这哪能忍了?只会嘴上逞能。
  想也知道发情期不是什么简单能忍过去的。
  吓谢松亭的是他。
  不碰谢松亭的还是他。
  两周有点长,要是赶得紧了……
  可能还得跟毕老师请个假。
  谢松亭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睡了。
  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的人走到他身边,挨到他脸。
  睡着的人呼吸恬静,被触碰也没有任何反应。
  席必思神色眷恋,轻轻捻动他发尾。
  我的了。
  
  谢松亭被痛醒了。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疼,第一反应是茫然。
  睁眼周围一片昏暗,天还没亮。
  他听见另一人的呼吸。
  他稍微一动,从背后搂住他的人便醒了,问:“怎么醒了?呼吸不太对。”
  谢松亭痛得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有段时间也会这么疼,在他毕业之后,疯长十几厘米的那段时间。
  生长痛折磨得他睡不着觉,他清醒地盯着天花板,抱着膝盖双眼发昏。
  偶尔走路还会摔。
  因为长得太快,两条腿长短有细微差异,不稳。
  这次的疼痛来势汹汹,生长痛都远远不及,但周边状况比那时候好多了,他身边还有席必思。
  所以他摇头。
  席必思看他不回答,开灯看他,摸到他一头虚汗。
  “开始疼了,这么快?别人都是好几天之后才……”
  先蚕蚕丝的作用没在别人身上这么快过。
  谢松亭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发白。
  “咬我,谢松亭,你咬我。”
  谢松亭蜷缩起来,只有摇头的力气。
  “止疼药没用,”席必思擦掉他的汗,把手腕凑到他嘴边,“你咬我一口,我不怕疼。”
  他手腕几乎贴在自己唇边,谢松亭用了全部力气不去咬他,艰难地摇头。
  “抱、抱抱我……”
  谢松亭被抱紧了。
  席必思的身体仿佛熔岩,将他裹入温暖的巢穴,不停触吻他的额头。
  他抓紧的手指被人掰开,另一人有些粗糙的手掌强硬地扣紧他。
  他蜷缩的身体也被迫打开,和席必思严丝合缝地贴着。
  好暖和……
  还是痛。
  比想象得还要煎熬,像浑身被碾碎了又拼合,奈何拼合他的人手法笨拙,重拼了好几次。
  折磨。
  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声音。
  谢松亭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昏迷了一会儿,他再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
  席必思十分紧绷,看他再醒来,问:“现在能说话吗?不能说话就摇头。我喂你点吃的,张嘴。”
  “……能。”
  出口嗓音沙哑,不像自己的,把谢松亭吓了一跳。
  谢松亭试图起身,手还被席必思握着,偏头一看,席必思手背上全红了,被自己抓的。
  他被喂了两口粥,握住席必思的手晃了晃,问。
  “痛不痛。”
  谢松亭脸色实在苍白,席必思看他第一句还是关心自己,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
  半响他才说:“心疼死我了。你先心疼心疼自己。”
  “好多了,就那一会儿,已经没事了。”
  谢松亭有了点力气,从他手里把瘦肉粥碗抱走,喝了。
  席必思出门又进门,提着什么进来,用锡箔纸包着,慢慢剥皮。
  谢松亭懒得动,靠着他肩膀说:“好香,是什么?”
  “烤苹果,吃一口。”
  谢松亭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有点微酸,更多的是甜。
  汁水充盈,软软的,比生吃苹果好吃。
  他眼睛亮了亮,就着席必思的手把苹果吃了。
  看他精神不错,呼吸平稳,应该是不疼了,席必思一连串地问:“有什么变化没?我问过蚕了,只会疼这一次,以后不会有了。还难受吗?”
  “应该有什么变化吗?”
  “我也是听说,”席必思说,“除了身体会变得健康,有些人会有异能。”
  “异能?就像我能听见猫说话吗?”
  “从小就能听见了?”
  “不是,高中毕业之后一段时间才能听见。我一开始以为是精神病,现在觉得不太像。”
  席必思想了想:“既然你的生日不是生日,那会不会你能听到动物说话那天才是你的生日?像我们陆吾,成年之后才能拿到传承。你和这种情况挺像。”
  谢松亭:“我没感觉到……”
  席必思沾掉一点顺着他下颌落下的汗。
  谢松亭吃完早饭,浑身是汗,着急想洗澡。
  而且说好的,今天席必思带他去看原型。
  洗完出来席必思已经等着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吹风筒走到他身后给他擦头发,吹发根。
  谢松亭看向天。
  大部分时间,蓉城的冬天都是阴的,灰蒙蒙,没有太阳,或者被云层遮住。
  今天也是这样。
  他洗了澡,还疼了一夜,明明应该困,却很有精神,和席必思没话找话说。
  “我本来觉得自己普普通通的,遇见你之后怎么就……”
  “怎么就?”
  席必思拿起吹风筒,他们的谈话也就在这里断掉。
  等吹干了,席必思才说:“还是觉得有点儿晚了,但凡我多说一句,咱俩早都在一起十年了。”
  “不一定,”谢松亭转头看他,认真地说,“要是真能回高中,我建议你不要表白。”
  “嗯?为什么?”
  “以我当时那么极端的精神状态,要是知道你一边喜欢我还一边考了第一,我真怕哪天夜里醒了没想开给你来一刀。”
  席必思:“……”
  谢松亭说完自己也笑了,觉得自己的说法挺地狱笑话,“现在就挺好的,还是别说高中了,不喜欢。”
  席必思:“好。”
  吹干头发之后谢松亭以为自己会困,没想到没有。
  他看着席必思穿衣服,问:“你去哪,带上我?”
  这句问话太乖了。
  “本来就打算和你一起。”
  “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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