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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说不好,”席必思眯起眼,明显想搪塞过去,“没什么好回忆的,鸡该烧好了,我去看看。”
  谢松亭目视他进了厨房,去卧室把泡泡摇醒。
  “叫本大王做什么?”泡泡打了个哈欠。
  “发情什么感觉?”
  “特别难受,”泡泡说,“不受控制,多了我也解释不好,就像一万只毒毛毛虫在我身上爬,我还只想祸害母猫,感觉自己不是个正经公猫……一边唾弃一边发情……吧。”
  谢松亭又去看动动耳朵的贝斯:“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贝斯舔舔爪,比泡泡的文学素养高了点,“我就难受了一会儿,就被带走绝育了。像一头完全被激素控制的野兽,有点自主意识的都不会喜欢吧?而且很疼。”
  “疼?”
  两只猫同时点头。
  “浑身疼得很奇怪。”贝斯给出一个说法,“你们人没有发情期吗?真好啊。”
  谢松亭在床角坐下,心想大概也是有的,不过完全没动物这么强烈。
  发情的人可遍地都是。
  他若有所思,目光定在自己手上。
  刚才被席必思握着,还是暖的。
  外面有人说:“开饭了,谢松亭你人呢?”
  “卧室,在摸猫。”
  “快来,这次烧得特别香。”
  “嗯,这就来。”
  谢松亭竖起食指放在唇上,意思是别告诉席必思自己问过这些。
  两只猫看懂了,毛茸茸的脑袋同时点头。
  
  吃饭间隙,两个人聊了点之前没说通的天。
  “所以那个幻觉长什么样?”
  席必思显然很在意。
  “你十七岁那……不对,你三百八十九岁那样。”
  谢松亭以为席必思会得意,没想到他陷入思索,似乎在想什么。
  谢松亭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席必思:“和我一模一样?”
  “黑的,只有线条。”
  谢松亭吃得很快。
  他睡了一天,起床又和席必思吵了一架,现在说开了,饿意迅速袭来。
  “几根线凑成你而已。”
  席必思点点头。
  他大概能猜到为什么谢松亭会有个自己的幻觉,堪比甜蜜的烦恼,一边嫉妒,一边又很高兴。
  看谢松亭的反应,这无疑说明谢松亭比表现出来的喜欢自己得多。
  不过本尊都来了,还要幻觉干什么?
  “它还经常出现?”
  “没,你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我争取让它快速下岗。”
  谢松亭咽下一勺煮得软烂的板栗,翘了下嘴角。
  吃过饭,谢松亭照例去给两只猫梳毛,席必思在厨房洗碗,还想顺手打扫卫生,发现茶几已经被人擦过了。
  “谢松亭,茶几你擦的?”
  “嗯,”谢松亭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反正我也没事干,以后都一起做吧。”
  席必思开门进屋:“这么好,我可还花着你的钱呢。”
  谢松亭头也不抬地说:“都给你都行。”
  被揭穿之后有一个好处,就是谢松亭变得更直接了。
  以前还会装一下不喜欢,现在装都不装了。
  喜欢。
  特别喜欢。
  席必思听完就笑了,说:“哪用得着你,我都这么大了,再没点钱?”
  谢松亭梳完毛,把贝斯赶走,打开手朝他要抱。
  “快来,我好冷。”
  贝斯吐了吐舌头,和泡泡玩去了。
  鄙视你们这对谁都插不进去的小情侣!
  猫猫都不喜欢了!
  有了更大的大猫的谢松亭:。
  完全没感受到贝斯和泡泡的怨念.jpg
  席必思在他身边坐下,把手里的热水递给他暖手。
  他从坐下就没老实过,先去拂他的头发,确定自己抱着不会压着他,再去扣他的手,玩玩具一样摸来摸去,偶尔还夹两下,再靠住他肩膀,拿鼻尖贴他的下巴,贴蹭贴蹭着就向下吻过去了。
  “我还有话要说……你等一等再……”
  “嗯?你说。”席必思从他身前抬眼,又去吻他的耳垂,“我听着呢。”
  谢松亭喝下两口水,说:“你停一下。”
  “道什么歉?你出轨了?”
  “……”
  谢松亭想翻白眼。
  “开玩笑的,”席必思笑着又蹭过来,把他往自己身旁搂了搂,“没出轨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道什么歉。”
  谢松亭又陷入纠结的神色里。
  “感觉我之前……有些话说得很难听,反正我感觉不太好,还是跟你说清楚了好。”
  “我都忘了。”席必思说,“我活那么久,要是什么事都记住,还不得累死,你那话又不是真心的,别想着道歉了,我不在意。”
  谢松亭固执地摇头:“要道歉。”
  席必思没辙地把他抱住,劝也劝不动,只好说:“那你说吧,我保证我在听。”
  “我不该……我不该对你态度那么差,不该对你说话那么难听,你明明是来……”
  明明是来给我寿命的。
  “你又不知道,这也要怪自己?瞎说什么,这条不算。”
  “还有你刚来想住下,我那么拦着你……对不起……”
  “这不是很警惕吗,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让他住下,那我才该不高兴。”
  谢松亭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对自己的滤镜起码叠了个十层八层。
  席必思和他一对视就笑了,捏他的脸。
  “又想我什么呢?你对我还不好?让我住,还花你的钱,也就说话不太好听。连说话不太好听都是装的,你知道我来第一天你揪我脸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谢松亭:“?”
  “可爱死了,要不是怕你嫌我脏我脸都不洗了,”席必思说,“而且你道什么歉,我一开始还骗你我妈不知道我是陆吾呢,你不也信了,我先给你道歉,对不起,好不好?”
  谢松亭:“……我给你道歉,不是为了听你也给我道歉的。”
  “这不巧了吗,我也是这么想的,”席必思说,“那时候还不想和我睡床,其实你特别喜欢,是不是?”
  谢松亭迟缓地点了点头。
  他主动承认是一回事,被别人问起来承认是另一回事。
  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之后问你,还说不想我,”席必思抱紧谢松亭嗅他,“再问一遍,这么多年想不想我?”
  谢松亭有些眼热。
  “特别……特别想你。”
  “那不就结了,”席必思的声音低而温柔,“蚕我也骗你了,你不也没和我计较?”
  一说这个,谢松亭想起来了。
  “你那个快递,是不是就是蚕的什么东西?能把她送到我这?”
  席必思点头:“对,她的一根丝,能让她入你的梦。”
  “就那么用快递装着?”
  “媒介而已,不值钱,丢了再要一根呗。”
  “哦……”
  “而且尾巴的事我也骗你了。”
  “尾巴?”谢松亭没想起来,“尾巴是为什么?”
  “我说我控制不住尾巴,它非要贴你那事,是骗你的,还联合泡泡一起骗的。”
  谢松亭:“。”
  谢松亭的眼神在人和猫之前逡巡两圈。
  好家伙,不问不知道,一问瞒了这么多?
  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把自己想说的说完。
  席必思又是贴又是蹭又是亲的,太会打岔了。
  虽然他也很喜欢,但还要把想说的说完。
  谢松亭:“可我……可我还说自己是精神病,一直把你推开,对不起,即使我生病了也不该那么对你……”
  “你都说你生病了,那叫什么对不起?”席必思说,“你能和我住一起还控制得这么好,我夸你还来不及。”
  直到今天,谢松亭才知道席必思夸起人来是这样毫无理由劈头盖脸的夸法。
  不管他做了什么,就算早上成功起床喝了杯水,席必思都能夸两句及时摄入水分了。
  看他无奈,席必思笑说:“而且你的病,不一定是病。”
  “为什么这么说?”谢松亭有些疑惑,回想起来,“蚕确实和我说过,说我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会看到奇怪的东西。”
  “具体不清楚,不过我能肯定是因为……陆吾从没喜欢过普通人。”
  “你们一族?”
  “嗯,即使喜欢的是人,也不是普通人。像我爸,他是个符师。”
  “符师是……?”
  “画符的,”席必思说,“这行都短命,他很早就死了。”
  他几乎能准确预判谢松亭下一句说什么,立刻说:“别说对不起,我爸是死得早,又不是死得惨,也算寿终正寝,没什么好难过的。以后带你去他墓前玩儿,让他在下边儿给你画两张平安符。”
  好话赖话全给席必思说了。
  谢松亭默然。
  席必思笑眯眯地把人抱住,说:“你听着就行了,别觉得对不起我,你哪对不起我?你答应我和我谈恋爱我都高兴坏了知道吗?就差说一句谢天谢地谢松亭。”
  谢松亭被他逗乐。
  席必思这才想。
  可算笑了。
  席必思:“还记得之前我找你要名分吗?”
  “记得。”
  谢松亭捏着自己的头发尖把玩。
  那时他不肯松嘴,给席必思一个位置。
  他不敢。
  但现在他可以了。
  “跟我交往吧。”
  席必思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满含爱意和憧憬,说:“我馋男朋友这个称呼馋很久了。”
  虽然有些地方有所隐瞒,但在感情上他全然真诚。
  他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位置来的。
  不是舍友。
  是男朋友。
  谢松亭努力让自己冷静:“……嗯。”
  席必思高兴得直亲他。
  他被谢松亭知道自己是老虎,有些骨子里带的习惯不再遮掩,自然就流露出来。
  比如猫科一喜欢什么人,就爱舔得别人满脸口水。
  谢松亭躲了两下没躲开,被他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得半边脸全红了,认命地躺下任他亲舔,说:“我还没说完……”
  “你说。”席必思垂头吻他颈侧,说着说着又舔了一下,“我听着呢。”
  他手放在谢松亭腰侧,慢慢暖热他冰冷的腰际。
  谢松亭:“我说寿命……和你吵架的时候说要是我不喜欢你打算怎么办,其实我没不喜欢。我很高兴,我没生气,能活很久我……”
  能陪你很久,我很高兴。
  之前吵架时说的会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也真的给了。
  而且非常合理。
  不告诉他也很合理,谢松亭也知道那时的自己根本不会相信。
  而且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
  席必思真的很着急很着急,想要让自己和他同寿。
  那些不告而别全部化为乌有。
  到此,终于一身轻松。
  “这多好。”
  “等等,还有之前吃药还打了你一下……”
  “这你还记着呢?”
  “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记得啊!我又不是健忘!”
  “我健忘,你关照关照我行不行?就你那力气,还没泡泡挠我疼呢。”
  泡泡不满地嗷了一声:“猫的命也是命!你们谈恋爱能不能别把猫腻歪死!”
  席必思无辜地看向谢松亭。
  四目相对,谢松亭先笑了。
  “其实这些我都不在意,别放在心上,”席必思揉开谢松亭忐忑的神情,一双眼含着蜜似的,轻声说,“我就在意一点。”
  “什么?”
  谢松亭被他揉到眼底的黑眼圈,半眯起眼,问。
  黑眼圈其实淡得多了,也不知道是吃得好还是睡得好,还是心态好,总之三管齐下,现在只剩下淡淡的一层。连带着脸色也白里透红。
  “你老说让我滚,我不太高兴。”
  谢松亭惬意的表情明显僵了僵。
  “那我……可我……对不起。”
  “别道歉,你再想想。”
  席必思慢慢地摸揉他的脸,用轻漫的力度,挠痒痒一样,等他想怎么办。
  谢松亭最后也没想出什么来,问:“你想怎么办?你说,我要是能做我就按你说的来。”
  “按我说的来?你确定?”
  “嗯。”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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