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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上(近代现代)——陈可羞

时间:2024-12-02 10:41:35  作者:陈可羞
  [梁玄:……]
  [余达文:似儿没被盗号吧?@梁玄]
  [梁玄:难说……]
  何似懒得理他们,让他们自己找好餐厅,转头又去忙了。
  周六,何似起了个大早,牵着嘬嘬出去遛弯回来,只见他们老板已经起来,还做好早饭端上餐桌。
  “老板?”何似放好狗绳,走过去,又惊又喜地说,“今天周六,你不多睡一会儿吗?”
  平时上班,沈栀都起得十分艰难,没想到放假居然自己爬起来了。
  沈栀坐在餐桌前,没动叉子,一副在等何似的样子。
  “睡不着,不想躺着,就起来了。”沈栀说,“去洗手,洗完吃饭。”
  何似哪儿敢耽搁?赶紧去卫生间涂上洗手液,把手来回磋上几遍,洗得干干净净后,回去坐到沈栀对面。
  其实沈栀的厨艺很好,比何似那三脚猫功夫似的厨艺不知好上多少,但沈栀不喜欢下厨,只要何似不想做饭,他就会立马拿起手机点外卖。
  点的永远是那一家。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外卖,何似特意看过包装袋,上面没有任何logo以及餐厅的名字,要不是他们老板的身份摆在那里,他都以为老板点的哪家只做外卖的店。
  沈栀给何似煮了一碗面,自己则是煎了一片面包,在上面放了一个挖出来切成片的牛油果。
  何似还是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这种搭配,觉得新奇,嗦面时多看了几眼。
  下一秒,沈栀便用餐刀切下面包一角,叉到何似嘴前。
  “尝尝?”
  何似愣了一下。
  沈栀解释:“我没用过这个叉子。”
  何似回神,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我又不介意这个。”
  说完,感觉这个回答奇奇怪怪的,他没让自己多想,张口连面包带上面的牛油果一起吃掉。
  结果刚咀嚼第一口,就感觉到一股蛋黄腥味在嘴里爆开。
  不。
  比蛋黄还腥一百倍!
  何似差点吐出来,可当着沈栀的面,又被沈栀看着,他硬是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沈栀都看呆了,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吃牛油果时吃出了痛苦面具,他说:“吃不下去的话别勉强,吐出来就行了。”
  何似艰难挤出两个字:“还行。”
  话音刚落,就哕了一声。
  沈栀:“……”
  何似扯了张纸擦嘴,回头发现沈栀没有换回叉子,直接拿着他用过的那个叉子,继续吃剩下的面包。
  他虽没在那个叉子上留下口水,但刚才咬下面包时,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叉子。
  何似眼睁睁看着沈栀将叉子送进嘴里,也不知怎的,脑子很突然的卡了一下。
  直到沈栀似有所感地朝他看来。
  他赶紧挪开视线,低头嗦面。
  不一会儿,沈栀的说话声响起:“你上午要出门吗?”
  “对。”何似说,“我要回家一趟,去邻居那里拿点东西,顺便把家里打扫一下,马上要过年了。”
  沈栀微顿,自言自语地说:“都要过年了啊,时间过得好快。”
  说起这个,何似好奇起来,抬头问道:“老板,你一般在哪里过年?”
  “我能在哪里过年?”沈栀的情绪仿佛一下子落下去,声音都变得冷淡起来,“我都在自己家过年。”
  何似说:“我还以为你会去亲戚家过年。”
  “哪个亲戚?”
  “你不是有个走得很近的姨妈吗?”
  沈栀静了片刻,说道:“我姨妈和我表弟对我很好,所以我不能仗着他们对我的好,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他们和我之间始终隔了一层,他们家里不是只有他俩,还有其他人。”
  “那你每次过年都是一个人?”
  沈栀嗯了一声。
  “好巧,我也是一个人。”何似笑了笑。
  沈栀没笑,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何似冷不丁地对上沈栀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后面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他想说,反正他俩都是一个人过年,不如凑合一下得了,今年一起过年。
  可话到嘴边,还是卡住了。
  何似想到自己之前说只在这里住到年前的话,想到自己和沈栀之间掰扯不清的关系,又想到刚才那个被沈栀送进嘴里的叉子。
  他的思绪有点乱。
  以往他不会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可现在像在钻牛角尖一样,刚才的画面一直在他眼前晃。
  把面吃完,何似收拾好碗筷餐盘去厨房洗了,出来发现沈栀仍旧坐在老位置上。
  “你要出去了?”沈栀又问了一遍。
  “对。”何似说,“下午还要回来,再不走赶不及了。”
  沈栀说了个好。
  何似上了趟卫生间,出来拿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穿上,抬头就见沈栀不知何时也坐在了沙发上。
  “走了?”沈栀问。
  “对。”何似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对沈栀说,“老板,中午不用等我,你自己吃。”
  “好。”沈栀应着。
  何似大步走到玄关,穿上鞋子,拿起放在鞋柜上的车钥匙,开门前回头看了一眼。
  沈栀已经从沙发上起来,站在客厅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这个方向。
  何似:“……”
  何其似曾相识的一幕。
  两人对视许久。
  最后,何似败下阵来,问道:“老板,你上午有安排吗?”
  “没有安排。”沈栀说,“上午休息。”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要。”这次沈栀回得很快,“你等我一下,我换衣服。”
  话音未落,转身就往卧室里走,脚步飞快。
  何似叹了口气,等了一会儿,想起什么,蹲下身拿起他们老板的鞋子看了看。
  回到小区已是上午九点多,何似让沈栀在他家里等着,他上楼找蔡阿姨拿了东西。
  沈栀捧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瞧见何似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拿着什么?”
  何似一开始是想瞒着沈栀,可有件事还要向沈栀打听,根本瞒不住,也就放弃了。
  “老板,你自己看吧。”何似把布袋子递给沈栀,他摸了摸鼻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沈栀弯腰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打开布袋子,拿起其中一个围嘴:“这是围嘴?”
  何似惊讶:“老板,你认得这个?”
  他还以为他们老板和他一样,连围嘴是什么都不知道。
  “认得。”沈栀轻描淡写地说,也没说自己是怎么认得的,拿着围嘴翻看一遍,问道,“上面的小花是你绣的?”
  何似颇为自豪地说:“整个围嘴都是我做的,我邻居家里有缝纫机,我请她教我踩出来的。”
  沈栀听到这话,猛地抬眼看向何似。
  他倒是想起来了。
  上个月的几次周末,何似过来补课,每次都回得很晚,说是要给邻居家的孩子批改作业,现在看来,估计在忙着做这些东西。
  只是这些小花一看就是用针线绣上去的,虽然绣得非常粗糙,但是显然费了不少心思。
  沈栀把布袋子里的几个围嘴都看了一遍,指着围嘴上统一空出来的地方:“这里还要绣什么吗?”
  “绣名字。”何似说,“等孩子有名字了,我再把名字绣上去。”
  沈栀拿着围嘴,愣了良久,把围嘴全部放回布袋子里。
  何似没注意到沈栀的情绪变化,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正在调试温度。
  身后冷不丁地传来沈栀的声音:“何似,你有什么想法吗?”
  家里的空调用了很多年,空调和遥控器都有些老化,何似还在各种找角度,将遥控器对着空调,费力地按着上面的键,他脑子没转过来,反问道:“什么什么想法?”
  沈栀默了一下,说道:“关于孩子名字的想法。”
  这话钻进何似的耳朵里,犹如掀起惊涛骇浪一般,他身形一僵,震惊回头,用没拿遥控器的手指着自己:“我来想?”
  沈栀神色淡然,好像自己没说什么不得了的话。
  “如果你有想法的话,我可以作为参考。”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何似眨了眨眼,锈住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他说:“我暂时没什么想法。”
  然后立即补充。
  “但我可以从今天开始想!”
  “嗯。”沈栀说,“你想吧。”
  嘀的一声。
  空调终于打开,一阵夹着灰尘的风从里送出。
  “老板,你先去卧室里等,我把客厅打扫了。”何似说。
  沈栀一手拿起布袋子,一手端起水杯,起身去了卧室。
  何似把遥控器扔回沙发上,抓了抓头发,在不大的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他心里有什么东西不断往上窜,拼命压下去了,还在蠢蠢欲动。
  想名字啊……
  他想。
  得好好想。
  等会儿把字典带回去。
  下午三点,何似开车载着沈栀到医院做孕检,张医生自然全程跟着。
  不过张医生一直都没认出何似就是那天晚上给她打电话的人,估计以为何似是沈栀的朋友之一,做检查时,只让何似在休息区等着。
  何似闲得无聊,看群里的余达文和梁玄聊天。
  [余达文:餐厅地址发上面了,到时候就在餐厅里见]
  [余达文:你老婆要来?@梁玄]
  [梁玄:来啊,你老婆不来?]
  [余达文:也来]
  [余达文:龇牙笑.jpg]
  [梁玄:可惜似儿还单着,每次都落单,也不知道我们这五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六个人]
  [余达文:我记得你老婆不是有个闺蜜也单着吗?介绍给似儿呗]
  [梁玄:有是有,但我能介绍早介绍了,这不是怕似儿看不上嘛]
  [梁玄:我老婆闺蜜有一米七几,长得好看,和似儿很配,就是跟咱俩一样,高中毕业就没读了,似儿从名牌大学里读出来的,说不定对学历有要求]
  [余达文:@何似]
  [余达文:你看怎么样?]
  [梁玄:似儿不是在加班吗?等吃饭的时候跟他说,我老婆有她闺蜜的照片,还能现场给似儿看]
  [何似:别]
  [何似:我现在没那想法]
  消息刚发出去,一只手伸到何似面前,打了个响指。
  何似抬头一看,看到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
  男人半弯下腰,微眯着眼,和他面对着面,视线很不客气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何似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和男人对视。
  半晌,男人问道:“帅哥,你是我哥的助理?”
  “你哥?”
  “就是沈栀。”
  何似想起他们老板的确有个关系不错的表弟,他没见过,但听这话,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嗯。”何似含糊应着,正襟危坐起来,顺手把手机揣回兜里。
  余光里,男人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空位上,翘起二郎腿,单手搭在两个位置中间的扶手上,男人下半身朝前,上半身却几乎朝他这边转了九十度。
  男人表情严肃,继续直勾勾地盯着他。
  何似:“……”
 
 
第35章 他妈早走了
  休息区没人,只有第一排坐着何似和那个男人。
  男人毕竟是他们老板的弟弟,何似多少还是想和男人套些近乎,然而男人一脸来者不善的样子,何似再粗枝大叶也没到在这种情况下找男人攀谈的程度。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那头突然出现沈栀的身影。
  何似和男人同时看到沈栀,但男人的反应比他大得多,像在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哥!”男人冲沈栀挥手。
  何似跟着起身,看男人大步流星地迎向沈栀,他也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沈栀已经穿戴整齐,即便在暖气充足的室内,也没摘下帽子和围巾,外套更是裹得很紧,整体看上去,又比之前胖了一大圈,不过臃肿归臃肿,却不会让人往怀孕的方向想。
  “你怎么来了?”沈栀问男人。
  男人在沈栀面前有点刻意讨好的感觉,刚才还冷酷得跟电视剧里的□□大哥似的,这会儿就差在沈栀脚边摇尾巴了。
  何似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有种看到嘬嘬的感觉。
  “我关心你嘛。”男人说,“平时你不让我去你家就算了,今天你来医院检查,我当然要抽出空来陪你,不然你一个人来也太那个了。”
  说完,还摸了摸鼻子,估计考虑到何似在场,没把话说得太直白。
  沈栀看了一眼何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平淡地回:“我又不是一个人来的。”
  “你这跟一个人来有什么区别。”男人凑到沈栀耳边,小声地说,“助理又不是你的亲属,连半个人都不算。”
  何似:“……”
  喂喂喂……
  他听到了啊!
  都站这么近了,能不能就别说悄悄话了!
  沈栀没接话茬,只指了下男人,对何似说:“他叫盛骏,是我表弟。”
  何似向盛骏伸手:“你好,我叫何似。”
  盛骏心里怪异得很,一个助理而已,有什么好介绍的,他哥的助理那么多,他到现在也没把那些助理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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