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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靠卖腐在娱乐圈爆红了(近代现代)——谷雨涟漪

时间:2024-12-03 09:34:37  作者:谷雨涟漪
  沈宜团:“三个点是多少钱?”
  徐真:“两百万左右。”
  沈宜团:“恕我直言,你缺两百万?”
  徐真怂了怂肩膀:“谁会嫌钱多?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块,一个合格的生意人也不应该轻易放过。你可以说是贪婪,但是我觉得这是野心,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宜团几乎想冷笑了:“为了两百万,大半夜地就把自己亲儿子赶出家门?为了两百万,就不在乎李微澜的死活了?他现在过得好好地,有自己的生活,你有没有问过李微澜的想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呢?”
  徐真微微蹙眉,脸上带着些不悦,看着沈宜团:“听你的语气,两百万少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沈宜团,我这个儿子,卖两百万我觉得已经是高价了,没什么不满意的。”
  沈宜团被徐真的话震惊到了。
  难怪兰兰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他会拿小刀割自己的身体,会默不作声地献祭自己未来的人生,仿佛自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器物,昏昏沉沉地起伏着,不在乎任何事情,对自己人生的未来心如死灰——
  天天被这种恶魔父母pua,怎么可能会看得到自己有多好,怎么可能有勇气去幻想有关幸福的一切呢。
  沈宜团转头看了一眼李微澜。
  一直漂亮的李微澜,一直高傲的李微澜,一直神秘又冷淡的李微澜,一直跟周围仿佛有一层结界的李微澜。
  然而此时此刻,沈宜团看着这样的兰兰,觉得无比难过。
  沈宜团终于明白,李微澜那种自成一个世界的气场源于何处。
  那是一层在经年的折磨中不知不觉形成的铠甲,李微澜可能一直在告诉自己:“别人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说再多,我也不会难过,我不在乎。”
  不在乎任何事,所以不会为任何事难过。
  随便发疯就行了,反正明天死了也无所谓。无牵无挂。
  这是李微澜消极对抗世界的办法。
  恰如此时,李微澜正在安静地坐在沈宜团身边,脸上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仿佛早就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
  徐真冷笑着,大言不惭道:“沈宜团,你认识李微澜多久?我又认识李微澜多久?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他的了解比你多得多,李微澜从小到大,只会吃喝玩乐和给他父母惹麻烦,他惹出来的事,我都不知道让多少个秘书看过笑话了!”
  包厢里的服务员无声无息地退下。
  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雕花落地窗子里,倒影的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影子。
  徐真掰起涂着鲜红色的甲片数落道:“李微澜爱玩车,每一辆车的成交价落地超过千万,谁给他签的账单?是你吗沈宜团?”
  “李微澜喜欢收集手表,一整面墙的百达翡丽,谁给他开的入会资格?谁给他介绍的sales?是你吗沈宜团?”
  “李微澜从小时候起就喜欢买衣服喜欢打扮爱漂亮,每年各大时装周看秀的位置是谁给他留的,是你吗沈宜团?”
  “每一季度上门私人定制的衣服是谁给他订的?是你吗沈宜团?珠宝拍卖会的入场券是谁给他的?是你吗沈宜团?珠宝托运过程中的巨额保险账单是谁来签单的?是你吗沈宜团?”
  徐真盛气凌人地:“你倒是在这里教训起我卖儿子了,我告诉你,有人愿意花两百万接这个祖宗回家,以后的日子里供着他伺候他吃喝玩乐就已经很好了,人要懂得知足!你凭什么教训我呢,沈宜团。”
  沈宜团很冷静地问:“在你眼里,李微澜只是个吃喝玩乐的废物富二代?两百万就跟一颗大白菜一样急着脱手了?”
  徐真冷笑:“不然呢。”
  沈宜团掏出了一张信用卡,压在桌面上,推到徐真的面前,对她说:“这张卡上有两千万,你拿去。”
  徐真气势微顿:“什么?”
  “你们真是无药可救了。我今天回去就去研究一下,能不能把李微澜的名字迁到我的户口本上,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李微澜的名字就住在我的户口本上。”
  沈宜团敲了敲银行卡,继续说,“要是在法律关系上不可以,那我会让李微澜的户口单开一页,总之跟你们没有关系了,这两千万是买断的费用,你同意么?”
  徐真的表情僵硬。
  她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坚定明亮的眼睛,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亮晶晶地,好像会把人灼伤。
  随即,徐真又很快冷笑:“你真是疯了。”
  “让李微澜继续跟你们牵扯的话,我才是疯了。”
  徐真脸色一怒,很快又笑:“好呀,有冤大头把李微澜带走,我为什么不愿意?明天我会让律师过来签合同,拟定断绝亲子关系的合同,放心,我是生意人,说到做到。”
  徐真把那张卡收下了,夹在指尖。
  黑色的卡片与红色的蔻丹形成视觉冲击,徐真低头把玩着那张薄薄的信用卡,还是不太能理解,只能说:“你真是有情有义,沈宜团。我都要为你鼓掌了。”
  沈宜团摇摇头:“这并不算什么——”
  “徐真?你是叫这个名字吧?既然你不是沈宜团的母亲了,我也没有必要尊重你了。”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徐真,这两千万是我这一年以来工作的所有积蓄财产。”
  “所以呢?”徐真冷声问。
  沈宜团握着李微澜的手,接着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一个团,所有的收入平分,但是李微澜作为制作人,他已经两次获得额外的巨额版权收入,所以李微澜这一年来的收入肯定比两千万多得多,至于多多少我不敢想象,我也不会问。”
  徐真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沈宜团厉声指责着徐真,“我只是想告诉你,徐真,你很恶毒,你真的很恶毒。”
  “李微澜根本不是那种过不了苦日子的人,被你们赶出去的时候,李微澜跟我一起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第一次洗澡还会被烫到大叫!我想那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环境,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适应得很好,徐真。”
  沈宜团的语气有些哽咽:“李微澜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白色的二手塑料壳手机照样用,硬邦邦的沙发照样睡,夜市打折买的九块九一串小珠子项链照样搭配着,尽管他行李箱里还有很多别的首饰,十五块一份的猪脚饭照样吃,每天跟我一起挤死亡三号线,当练习生的时候他连轴转没日没夜地辛苦工作,李微澜全部都可以坚持了下来,做得很好!一直做得很好!”
  沈宜团的手忍不住有点抖,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怎么这么傻,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兰兰一直是个很能忍的人。
  平时喜欢随地大小作,有点什么小事哭得比谁大声。
  但是真的需要兰兰扛事的时候,他只会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的情绪消化下去,一句话也不讲。
  李微澜默默地握紧了沈宜团的掌心,扯了两下,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沈宜团继续对徐真讲:“所以李微澜才不是你眼中娇生惯养,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李微澜不抱怨,不泄气,一直就那么默默地努力着,可是你们不知道。”
  沈宜团越来越生气,耳朵发红,眼圈酸涩:“李微澜的出生无罪。是你和另一位先生管不住你们自己,你们的任性的过错要让无辜的李微澜来埋单,一埋就是这么多年!”
  李微澜搂着沈宜团的肩膀说:“没事啦,我也没少在他们面前犯贱,你都不知道我多坏。你看,徐真和李宰平看见我可头疼了。”
  沈宜团瞪了一眼李微澜,又继续看向徐真:“我根本不敢想象李微澜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你们又是怎么对他的,让他折磨成这个样子,一点也不爱自己!”
  “明明李微澜这么漂亮,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他,明明他这么有才华,写出来的旋律不是普通人的脑子能想的出来的,第一次做专辑就带着组合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真的是万里挑一的艺术天才,你们却这么对他。谁听了都会觉得难过。”
  李微澜转头,在灯光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沈宜团的脸。
  酒店头顶的灯光好晃眼,水晶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整个世界像包裹着一层玻璃糖纸,晕晕地,甜甜地,感觉像睡了很久,做一场大梦。
  梦里,有一个人,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在乎他。用词之夸张,情感之真挚,他几乎都要相信了。
  那个人的名字。
  叫沈宜团。
  李微澜揉了揉眼睛,盯着沈宜团。
  琥珀色的眼底写满微妙且无法言喻的情绪。
  沈宜团好天真。
  他竟然就这么背负起了另一个人的命运。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是个什么人。
  没人会用“善良”二字形容他。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
  性格扭曲,乖张偏戾,会像恶鬼一样折磨人,一旦找到了命定的宿主,就会发疯一样阴暗地缠上去,敲骨吸髓,不死不休。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
  沈宜团感觉到背后有些阴冷。
  不过他没有在乎,继续对徐真讲:“但是我告诉你,徐真,从今以后,不一样了。刚刚你已经应允过了会跟李微澜断绝关系,李微澜以后会有自己的人生——尽管这很难,你们带给他的伤害也许是经年无法治愈的,但是我会把李微澜当作我真正的弟弟,我会陪着李微澜,一点一点地走出来。我发誓。”
  “也会有很多人爱他,他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在自己的领域里成为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你们是腐朽的过去,会被抛弃在角落里,永远都不会再被提起。”
  话音刚落,沈宜团觉得手背微疼。
  回过头来看,原来是李微澜垂着眼,不小心把自己手背的皮肤抓破了,渗出血丝。
  沈宜团并不在乎,他已经习惯了李微澜像个小猫一样,偶尔就会抓伤他或者咬伤他。
  虽然沈宜团不太明白为什么。
  沈宜团擦了擦那点血:“李微澜就不回家接受你们的安排又怎样?对啊,我们就是说话不算话,因为你们是恶魔,我们为什么要对恶魔信守承诺?知道你们家大业大,那你们尽管玩手段去吧,但是别让李微澜抓到一点机会,他是天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靠写歌逆风起飞。”
  “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吧?你们也知道李微澜向来不在乎他人的死活吧?你们也没有在公众面前承认过李微澜这个私生子吧?我知道并非心甘情愿地回家面对你们,要是你们铁了心毁掉兰兰的生活和事业,小心李微澜用尽一切手段报复你们,小心呀。我可拦不住他,这是人道主义的温馨提示。”
  徐真脸色一变:“你!”
  “我说真的呀。”沈宜团彬彬有礼地看向徐真,“我话说完了。再见。”
  说完,沈宜团拉着李微澜的手起来,准备走人。
  临走了,李微澜还从徐真手里抽走了那张卡,对徐真做了个鬼脸:“恶毒的徐真,没良心又贪婪的资本家,你不许抢沈宜团的钱。”
 
 
第58章 
  李微澜把银行卡塞到沈宜团的掌心上,又揉揉肚子,嘴角往上翘,像只小猫那样舔了舔上唇,弯下腰,眼睛跟沈宜团对视,声音有点黏糊,“我饿了。”
  沈宜团:“兰兰想吃什么?请你吃宵夜。”
  说着,沈宜团又狡黠地笑了一下,“吃猪脚饭好不好,回来吧,我最忠诚的信仰!猪脚饭公主陛下。”
  李微澜:“……”
  沈宜团本来只是想开玩笑的,晚上去吃猪脚饭,第二天起来上称肯定会变重,一般爱豆都避免在晚上吃这种高热量的东西。
  但是没想到李微澜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沈宜团:“……”
  沈宜团:“确定要吃这个吗?”
  李微澜不满地说:“是你的说的,想吃什么都可以。怎么骗人。”
  沈宜团:“好吧。”
  于是两个人揣着张两千万的银行卡,去找哪里有猪脚饭吃。
  现在快半夜十一点,很多店都收工了,两个人沿着路慢慢地找,最后在江边的一家夜市大排档找到了猪脚饭的招牌。
  猪脚饭的招牌挂在红色帐篷上面,在深夜的江边晚风里微微晃荡。
  虽然是半夜十一点钟了,但是沿街边的宵夜大排档正是热闹的时候,铁锅炒火的砰砰声响,夹杂在天南海北的口音聊天声里,偶尔有几声玻璃杯撞杯的声音,冰凉的啤酒洒落几滴,滴在桌子上,不锈钢碟子旁边已经堆满了海鲜的壳和烧烤的竹签。
  沈宜团越过满桌的人群,大声问“老板——还有没有猪脚饭啦”。
  老板正在用铁锅炒牛河,大冬天也热得满头大汗,边颠锅,边用有些蹩脚的普通话,说还有最后两份猪脚饭,是留给自己下班吃的,不过如果他们要的话就坐下,可以端出来。
  那当然是好的。大排档生意太好了,店里面坐满了人,李微澜和沈宜团只能在外面找了张还没翻台的桌子,自己用略微粗糙的纸巾擦了擦,搬了两张红色的塑料凳子,坐在桌子边守着,一边等一边给自己斟茶喝。
  很快老板上来清桌子,顺便拿了个菜单,粉色的底纸,表面用塑料膜封着,防止卷边。还有一个夹板夹着的小纸,点菜用。
  李微澜按下圆珠笔,直接在猪脚饭前面信手写了个数字“2”。
  沈宜团摘下了渔夫帽,放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还是叹了一口气,“算了,兰兰,点一个猪脚饭就好了。”
  李微澜抬起头来看着沈宜团。他的眼睛长得很漂亮,又会说话,直接用眼神问“为什么”。
  沈宜团也很痛苦。
  他们来吃猪脚饭是瞒着公司,尤其要瞒着小麦的。
  只是再低调也没用,第二天的体重秤会无情地审判一切。
  沈宜团特别担心万一明天重了0.1斤会被公司抓去力量房折磨得生不如死,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忍一忍,反正——沈宜团悲伤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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