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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下载反诈app(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12-03 09:39:06  作者:图南鲸
  陈聿了然,刚离开汪家就被人报复,打成什么样不知道,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更加迫切地想回步家,结果在路上出了事,从此不知所踪。
  汪绝抬头问陈聿,“哥哥,我是不是很坏?”
  陈聿亲他,“不坏。”
  亲吻落在眼皮上,汪绝闭了闭眼,他当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还觉得自己下手轻了,甚至不是自己亲手杀死非常可惜,他只是怕陈聿觉得他坏。
  陈聿摩挲得久了,不是汪绝变敏感,而是觉得自己的指腹变敏感了,他能准确地依靠手下的触感想象疤痕的样子,一下粗糙,一下光滑,一下细腻。
  如果汪绝没有受伤,后背的皮肤摸起来该有多舒服,他想。
  不坏,怎么会坏。
  如果是他,他只会做得更过。
  她是怎么对待汪绝的,他就如数还到她身上。
  汪绝现在可以给摸后腰上的疤了,但再往下的,还是非常抵触。
  陈聿的眼神暗下去。
  “哥哥……”汪绝握住陈聿已经半只进了自己裤子的手腕,难受地看着他。
  他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碰一下都不行,怎么可能耐得住陈聿这么摸。
  再加上,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一直手动挡。
  每次结束,汪绝反而更心痒、更迫切、更上火了。
  ……
  就像现在,明明泄过一次了,他却只觉得不够,他的吻落在陈聿的脖颈、锁骨和胸口。
  想要。
  汪绝愈发欲求不满了,陈聿“啧”了一声,但他又何尝不是,每次都浅尝辄止,憋着火发不出。
  人家都是用嘴唇蜻蜓点水的,汪绝是用舌头舔着下去的,弄得湿湿粘粘的。
  汪绝用脸去拱陈聿的脖子,胯也是,挤压着,他说:“哥哥,再来一次吧……?”
  陈聿:“都要磨破皮了。”
  汪绝很快地说:“那我用嘴帮哥哥。”
  闻言,陈聿的视线落在汪绝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指腹也跟着抚上去,来回蹭了一遍后用了点力,撑开牙齿。
  汪绝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自己的舌头被陈聿捻着玩。
  看汪绝不算很难受,陈聿尝试把手指全部伸进去,虎口抵着嘴唇,去摸湿润的喉咙。
  口水从嘴角溢出,滴下来,很快就弄湿了睡衣。
  汪绝会忍不住吞咽,喉结上下来回、急促地滑,紧紧裹住陈聿的手指。
  直到转着圈摸遍了,陈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把口水一点一点抹在汪绝的脸上。
  汪绝以为陈聿“检查”完了,这是可以开始的信号,正要低下头去,头发一痛,被扯住了,他抬眼——
  陈聿也看着他,但随即,往后,放松地倒在床上。
  汪绝一怔。
  发丝散开,陈聿坦然地笑了笑:“你来吧。”
 
 
第71章 你还要多久?
  汪绝没反应。
  直到陈聿轻轻踹了一下汪绝的肩膀,“做不做?”
  很奇怪,明明陈聿躺着,他站着,他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但陈聿给人的感觉总是游刃有余的。
  汪绝这才如有所感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扑上去,“做。”
  陈聿是真觉得没什么,他不抵触做下面那个,但汪绝抵触,那就他来好了,这有什么的。
  最多就是疼一下。
  反正横竖都是在跟汪绝。
  汪绝很激动,但他又不急。
  像是从没吃过棒棒糖的小孩,很珍惜地一口一口小小舔着,而不是一口咬碎。
  陈聿觉得自己就是那根棒棒糖,被汪绝用口水洗了个澡。
  有几次,他想找回主动权,但一看到汪绝那认真的眼神,就又无奈地往床上一瘫。
  算了,汪绝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汪绝要弄很久,陈聿大大咧咧地敞着腿,渐渐的有点乏了,他稍稍坐起来一点,看了一会汪绝是怎么专心致志搞自己的。
  他感觉汪绝的手指都要泡发了。
  膝盖上有两三个重叠的牙印,他不知道汪绝什么时候咬的,“你还要多久?”
  汪绝回他:“你耐心一点哥哥……会受伤的。”
  倒打一耙,反倒变成他没耐心了。
  床头柜放着烟,陈聿顺手拿过来,敲出一支,玩世不恭地含在嘴里,依靠尼古丁稍稍压抑一下自己的冲动与烦躁。
  这个姿势有点用不上力,他干脆抬起一条腿,踩在汪绝的锁骨上。
  陈聿的小腿很好看,肌肉匀称,又直又长。
  汪绝侧头亲了亲。
  烟被点燃,白雾缓缓升起,陈聿垂着眼,慢吞吞呼出一口,下颌线清晰。
  如果不是浑身赤裸着,单看这场景,还以为陈总在哪里潇洒。
  汪绝很恶劣,自己一边弄一边还不让他失去兴致,见他有点疲惫了,就深深地来回口几下,让他被迫一直保持着兴奋状态。
  陈聿受不了了,骂他:“你他妈的,你躺下,让我来。”
  汪绝就会过来亲他,“不要,很快,很快了。”
  很难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变暴躁,陈聿推开他,“刚吃完不要来亲我!”
  汪绝不停和他接着吻。
  陈聿很喜欢揉汪绝的耳垂、后颈和下颌骨。
  亲着亲着,汪绝身体突然一僵,像打了个冷颤,他躬起背,皱着眉,死死忍耐着。
  陈聿:“?”
  过了好一会,汪绝才小声说,“好险,差一点就……”
  陈聿不知道哪个点戳到他了,“……你只是手指在里面。”
  单是前戏就用完了一盒,汪绝想起身去拆第二盒。
  陈聿掰过他的脸,“不需要,直接来。”
  终于。
  非要说,其实两人都毫无经验,陈聿第一次做0,汪绝第一次上床。
  但陈聿还是有一些经验传授给汪绝的。
  例如怎么服侍他,怎么让他爽。
  很奇怪的感觉,酸、涨、麻,摩擦之中又有一些奇异的爽感。
  陈聿闭着眼睛,逐渐感觉到了不受控。
  很快,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汪绝是个好学生。
  汪绝有些失控。
  陈聿“嘶”了一声,他喘息着:“你,不能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大力,这样不舒服。”
  汪绝很乖地停下来,歪了歪头,“那要怎么做……哥哥。”
  陈聿手把手教学。
  平常汪绝就很能撒娇,陈聿知道。
  没想到到了床上,汪绝更能说了,他黏黏糊糊地去舔陈聿的嘴唇,“哥哥……你好可爱,好厉害。”
  陈聿在上方的时候,他也爱不释手地把量着,“哥哥的腰好细,好棒……哥哥。”
  他一边动,一边嘴巴也说个不停,仿佛要醉死在陈聿身上,痴迷道:“喜欢你,陈聿,好喜欢你……”
  ——
  转眼就到了天亮。
  陈聿被光刺到,不适地睁开眼,当看到空荡荡的窗户时,一怔,才想起来,窗帘昨晚不知是被他还是被汪绝扯了下来。
  两人都没管,太累了,倒头就睡。
  视线落到身旁,汪绝身后立了个枕头,应该是想给他挡一下光,却预估错了太阳的方位。
  汪绝面对他侧躺着,裸着上身,肩膀上全是被他用力咬出来的牙印,已经有点变紫了。
  陈聿打了个无声的哈欠,昨晚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他侧头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房间犹如台风过境,战况非常激烈,床单没了一半,地毯歪斜在一边,椅子倒了,衣服丢了一地。
  汪绝还没醒透,脸就下意识地往前,蹭了蹭,扑了个空后,他才猛地睁开眼,看到陈聿刚下了床,肩胛骨随着动作突起,随意地套了条宽松的睡裤。
  层层叠叠的吻痕从后颈连绵到尾椎,消失在裤腰下,又从裤管下方,大腿后侧出来,延续到脚踝骨,暧昧混乱至极。
  陈聿听到声响,转过身,“醒了?”
  汪绝的头发乱糟糟的,表情有些懵,像是没反应过来。
  不是没反应过来,而是和他预想中的画面大相径庭!
  汪绝坐起来,开始反思:“哥哥,是昨晚的我不够卖力吗?”
  正常来说,他应该会比陈聿先醒,他会满心欢喜地看着陈聿的睡颜,忍不住亲陈聿的额头。
  而陈聿累坏了,会在他怀里睡得很熟,任他摆弄,毫无防备地、柔软的、黏人的。
  最后在他的注视下,陈聿苏醒。
  两人理所当然、自然而然地接吻。
  汪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以上应该才是情侣事后早晨的一般温存画面吧,而不是现在这样———
  陈聿活脱脱一个拔屁股无情的模样,挑了下眉,“发什么疯?”
  可是,汪绝入迷地看着陈聿,这样的陈聿也很好看。
  他伸长手,将陈聿揽入怀中,“再睡一会吧哥哥。”
  陈聿低头,看到汪绝那双琥珀眼睛下方就有一个牙印。
  汪绝身上的痕迹不比他少,而且全部集中在肩膀、锁骨、脸等区域,他看着汪绝身上的“标记”,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放个水就回来睡。”
  趁着陈聿去洗手间的时间,汪绝手脚麻利地把窗帘重新挂上。
  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洗手间也是一片狼藉,浴缸里的水满到要溢出来。
  陈聿洗干净手,他掀开被子,习惯性地单膝跪上床,一瞬间,大腿和腰上的酸痛差点让他脸着床地砸下去,好在他及时用手肘撑住。
  陈聿面无表情地看着罪魁祸首。
  本来都不会那么严重的,都怪昨晚汪绝非要用力把他的腰按塌下去。
  陈聿自然不肯,于是两人对抗上了,白白浪费力气。
  汪绝自知理亏,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开陈聿紧绷的肌肉。
  陈聿从来不知道上床原来这么累,其实前三个小时还好,但耐不住他碰上的是一个想了他十六年、二十出头、第一次开荤的汪绝,这疯狂程度可想而知。
  到了后半夜,精力和体力的差距就体现出来了。
  可即便如此,陈聿也死活不让汪绝公主抱他去洗澡,非要自己硬挺起胸膛、直起腰板走路去。
  也不知道是在赌什么,可能是不服老。
  结果洗完澡出来,浑身都被热水泡过,陈聿更不想动了,他妥协得也很快,使用着汪绝:“背我。”
  没有了阳光,陈聿感觉自己的精神一下子懈怠了下来,困意弥漫。
  汪绝埋在陈聿的心口处,他有些忐忑地询问陈聿昨晚的体验感受,“哥哥,昨晚你爽吗?”
  陈聿懒洋洋的,半掀开眼皮,睨了他一眼,“如果不爽单累的话,我早把你踹下床了。”
  那就是爽,汪绝放心了。
  这一下,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连梦都没有做。
  当陈聿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了,一切都回到最初整洁干净的样子。
  身旁的温度早已消失,他听到门外有一点声音,这点微不足道的动静却让陈聿感到一阵愉快。
  鼻子嗅了嗅,汪绝应该在做饭。
  嗯……番茄牛腩煲吗?
  饿了。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消息,有人同陈聿报告,汪林刚刚失禁了一次,叫嚣着不治了,要去国外安乐死。
  汪林已经脑梗塞后期了,非常痛苦。
  除了头痛头晕恶心等基础病症,还有意识障碍、偏瘫、排尿障碍、视力障碍等。
  是了,像汪林这种身处高位的成功企业家,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晚年变成这种无法自理、没有尊严、颜面尽失的悲惨模样,这比死还可怕。
  陈聿笑了下,轻描淡写地下达了继续治的命令。
  陈聿要让汪林活着,然后再折磨他。用药物,用暴力,用精神羞辱,什么都行。
  还要汪林在痛苦的时候,让人在旁边一遍遍念他早年干的破事,告诉他这就是他晚年惨痛的原因。
  当人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就会特别相信鬼神,觉得阎王真的来索命了,这都是报应。
  哒。
  一束光照了进来,门被开了一条小缝。
  汪绝看到他醒了,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然后才开灯。
  陈聿自然地放下手机,这些糟心事就没必要让汪绝知道了。
  汪绝的手没有拿开,嘴唇上却传来触感,他听到汪绝有些委屈的声音:“你醒了怎么不喊我?”
  陈聿笑了下,“刚醒。”
  等陈聿光线适应得差不多了,汪绝才收回手,“那起来吃饭吗,快做好了。”
  陈聿去刷牙,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腰上贴了什么东西,他撩开一看,是两片膏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陈聿:“……”
  陈聿毫不犹豫地撕下来,两指一丢,准确地扔进垃圾桶里。
  酷哥不需要这些东西。
 
 
第72章 陈番薯
  临近寒假,明寰广场的人流量大了起来,汪绝开的陶艺店也越来越多客人。
  汪绝用肩膀夹着手机,手里不停捏着猫耳朵,打电话过去:“哥哥,今天接了个三百多只小猫的单子,今晚我得赶一下,你先回家吗?”
  陈聿没什么所谓,每天都等人来接好像才有点奇怪,“好。”
  一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用处,不用总战战兢兢被裁员了。
  陈聿回到家细细洗了个手,之后瘫在沙发上,开始看吃什么外卖。
  他在脑子里模拟了下吃什么最爽,最后点了将近三千块的寿司和刺身,他看着落地窗外,江面上有两艘五颜六色的邮轮正载着游客欣赏江景,慢吞吞地吃着。
  一切照常,都如平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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