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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人生模拟器(穿越重生)——一群鹅鹅鹅

时间:2024-12-03 09:50:44  作者:一群鹅鹅鹅
  六味没参与进这种对话,毕竟他此刻是不谙世事的,从小被囚禁的邪教教主,只是他看着试图和小沙弥据理力争的镖师们,心里隐隐有了个想法。
  “愿姐,中州和南州已经握手言和了。”顾定邦道。
  “握手言和了?”时愿揪着自己发丝的手一顿,讶异道:“我记得我前阵子去中州,他们还在打仗啊……”
  “前阵子?他们和好已经大概十几年了吧。”顾定邦吐槽道:“你这前阵子有够前的。”
  时愿不置可否,感叹道:“世事易变。”
  “施主?真不拜拜?这香很便宜的!”
  六味推开在身边探头探脑的推销人员,意味不明道:“小师父,他们可是中州人。”
  “是,是啊?那怎么了?”小沙弥疑惑。
  正好在这时,大殿外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眉目如画的白衣师父,他轻飘飘地走近,满脸的佛门圣子之味道,几位僧人连忙问候道:“寄空师兄!您怎么来了?”
  寄空扫了一眼镖师几人,径直往看热闹的六味三人而去,他朝时愿行礼,温和道:“施主,师父已经在禅房等您了。”
  顾定邦眼一瞪。
  ***,大人物啊!居然让住持如梦大师等她!
  时愿点了点头:“这两位是与我一道的……家人,我们一起去……”
  寄空饱含歉意地打断道:“施主,这位施主可能无法与您一同去。”
  被目光聚集的六味挑眉。
  “如智师叔正在等您。”寄空手握檀木佛珠的手作掌指向一个方向,只见方才跑掉的如智和尚正笑眯眯地站在侧殿门后,朝六味点了点头。
  应该是那位师父之前说过的额外服务。
  “请你们二位施主随我来。”寄空带着时愿和顾定邦离开。
  六味回头看了一眼傻眼的镖师们,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
  “我佛慈悲……”
  如智双手合十。
  递给六味一条红绳。
  六味提起,只见红绳中心正固定着一颗血色的舍利。
  他眸光微动。
  “如智大师,为何给我这个?”
  如智拨动佛珠:“施主此行,怕是路不够平坦。”
  “你知道我要去哪?”六味问道。
  老和尚一顿:“知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是否也是如此?”六味又问道。
  “呵呵,老衲自是我佛虔诚信徒。”如智回避了问题。
  六味定定地注视着舍利佛珠,低声笑起来:“这颗舍利,这么给我好吗?”
  如智答道:“如何不好?施主此番前去,怕是凶多吉少,只愿这颗舍利,能够助您一臂之力。”
  此番前去?
  凶多吉少?
  六味琢磨着这两个词。
  没错,这一次转生,他明确有了自己的目的。
  他要前往中州,搜集天阶散落下的碎片,模拟器与天阶的碎片之间关系密切,他想借此,抓住关键。
  可这一切,面前的老和尚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六味很快推翻了老和尚清楚自己想法的假设,这种小伎俩,他也常常用,模棱两可的话语,配合着含糊不定的语气,就足够达成这种神乎其神的效果。
  如智压得低沉的花白眉毛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眸,很难想象,这个如此年迈的和尚会有这种年轻又苍老的眼睛:“施主,待您离开此门之后,万望切记,远离佛门中人。”
  “佛已经不干净了,佛也再也不是千万年前的佛了。”
  六味一愣。
  如智干瘪的侧脸却恍然浮现出顶上大佛身上,几分暗淡的神性,他轻声道:“施主,佛也就只是到此为止之物了,万望您莫被佛的遗骨所蒙蔽。”
  他深深鞠了一躬:“施主!望您能达成所愿……”
  如智抬起头,深切且痛苦地仰视六味:“亦达成我等所愿。”
  “……”
  六味沉默片刻,久久没有言语。
  “……我只是个小小医者,没有大师您那么伟大的志向。”
  随后他叹了口气,眉头竟在如智大师期待的目光下皱起,白净的面孔之上,只有纯然的不解与疑惑。
  他手中捏着舍利子的红绳,衣袖捂住嘴,有些苦恼道:“为什么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呢?是因为我长得奇形怪状么?偶尔还是会有点难过呢。”
  如智大师一愣。
  他,认错人了么?
  六味收起舍利:“认错人了,可惜我没有道德,所以我并不会把舍利退还给您,就像您不给我们退进门钱一般,这是您应得的教训。”
  “因为老实说,我还蛮讨厌这种行径的。”
  “在佛的见证下,我可没有撒谎。”
  六味转过身,背对着如智大师。
  如智大师呆呆地看着六味的背影。
  他真的认错人了么?
  “不过,还是感谢您的特别服务,我会铭记在心的。”
  六味打开了偏殿的门,微微侧脸,浅淡的眼眸微微弯起,朝后挥了挥手。
  话既已出,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坏掉的佛,是否能够分辨出他的谎言吗?
  ***
  顾定邦抱着怀里的孩子出来的时候,小孩脖颈间多了一条灰白的佛珠,据如梦大师所言,此佛珠能暂时庇佑这个特别的生灵。
  至于特殊在哪里,怎么特殊,如梦大师为难的表情,顾定邦还记得一清二楚。
  显然,这孩子并不像表面……
  呃,他表里如一的不简单。
  顾定邦逗弄着怀中孩子:“你什么情况,连如梦大师都看不穿你的跟脚?”
  怀中孩子笑呵呵地伸出手与顾定邦玩乐。
  时愿慢他一步从禅房出来。
  她似乎与如梦大师是老相识,很熟稔,甚至还能拿到如梦大师的内部友情价折扣。
  此刻云淡风轻地走出来,尽显大佬风度。
  二人一齐走至大殿。
  发现被如智叫走的六味正站在大殿的门外,双手扯着头上的布巾,看着前方的顶上大佛,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山顶清风拂过,吹起他轻薄的衣衫,衣衫没了腰间束带系缚,灌满了风整个朝旁边扬起,伴随着他若影若现的白发,他侧目而视来,颜色浅淡的异瞳荡漾着波光。
  六味殷红的唇弯起,朝他们一笑道:“家人们,我找到了好心人,愿意送我们一程。”
  顾定邦和时愿上前一看,只见镖师们唯唯诺诺地躲在六味身后,看也不敢看他们两眼,同样避着门口的小沙弥走,里头的老大勉强前进一小步:“几,几位,我,我们镖局,要回中州,咱,咱们应该顺路。”
  得,连声音都是哆嗦的。
  顾定邦只觉一言难尽。
  他忧愁地看向“前邪教教主”。
  不是,你对他们干什么了啊?
  六味竟好像知道了他心中在想什么似的,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可什么也没干哦。”
  当然,此乃谎言。
 
 
第137章 通缉
  佛寺之中。
  南州之中有不少佛教分流,但是最主支的唯有这支,千万年前,便与佛同行,直至仙神远去。
  他们许久未能联系上佛,哪怕耗费无数金钱为其塑上金身,企图借此与佛交流,却始终不如意。
  直到……此刻!
  如梦大师提起油灯,渺小的身躯朝上仰望,只见约有百丈余高的金佛竟正以特定的频率散发着光亮!
  他颤抖着脸,颤抖着身躯,颤抖着唇,油灯从掌心松落,他缓缓合十双手:“我佛,慈悲——”
  油灯落在山洞平整地面,火苗在流淌而出的灯油之上燃烧,照亮如梦大师疯癫的脸。
  “砰——”
  桌案之上佛经掉落。
  寄空扭头看了一眼,俯身将佛经捡起。
  将佛经重新摆放至桌案中心,可佛经的主人却很明显厌恶此等动作。
  又是一个极大幅度的扫开,佛经再次朝桌案之外跌落。
  寄空眼疾手快地接住。
  细眉缓缓皱起。
  “如智师叔,您怎么连佛经也扔呢?”
  寄空喃喃自语。
  他望着眼前蜷缩在一起的如智哑了嗓音。
  如智此刻一身僧袍被撕得细碎,露出内里肌肉干瘪的身躯,躯干之上还有数不胜数的疤痕,他撅着嘴,听见寄空的问话,将脸撇到一边,怀中抱着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扫把嘟囔道:“什么佛经!呸!难看!不好玩!我要吃肉!我要吃大肉包!要吃大肉面!”
  寄空试图劝说道:“如智师叔,咱们是和尚,只吃素,不杀生——等等!师叔!师弟不能咬啊!”
  被如智扒拉上的小沙弥立刻地试图躲避,可他怎么躲都被提前预判了方向,混乱之中被扑了个彻底,只好无奈地任如智啃住他的手臂磨牙。
  寄空弱气地围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救下师弟:“如智,如智师叔,你,你别咬师弟啊!你咬我也行啊!”
  他伸出手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月白色的手臂,眼尾着急得生出些许殷红。
  如智却怎么都不理会,似乎是认准了“磨牙器”,小沙弥生无可恋道:“师兄,我脏了。”
  “啊!师弟,我,我一定能将师叔拉开的!你,你等等我!”寄空一边小心翼翼地上手,意图拽开这只咬住人不松嘴的蚂蝗,一边绞尽脑汁地安慰道:“师弟你不脏!师兄等会儿打水给你洗洗,没事的,没事的!”
  “寄空师兄!师父叫您!”
  寄空抬头,混乱之中的小沙弥和如智也一同扭头,看向被撞开的门,来叫人的武僧中气十足喊道:“如智师叔这边!我来帮忙!”
  武僧撸起袖子,露出内里健壮的身躯,爽朗道:“小和尚别的没有,有的是一把子力气!”
  “……”
  “阿这,啊这,师弟你下手轻点。”寄空小声嘱咐道。
  “放心!”武僧拍了拍自己的肌肉,露出大白牙:“包师叔满意的!”
  感受到威胁的如智默默松开了嘴。
  似乎是一夜之间。
  原本功力高深,寺中公认的佛法精深的如智大师,却突如其来的疯癫了,心智退居成了稚童,连“佛”也忘却了,每日便是哭嚎着“无趣”、“没意思”、“我要吃大肉包”这几句话。
  谁也不明白缘由,几经调查,却始终撞入死胡同。
  如智堪称寺中第一人,在整个南州亦是排得上号的顶尖高手,这等高手,怎么会在无人察觉,无人被惊动的状况下,疯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拿出去做话本子都会叫人耻笑的荒谬情节,居然在现实上演。
  寄空哀伤地叹了口气,毕恭毕敬地告别:“如智师叔,等我见完师父,我再回来侍奉您。”
  寄空抓着佛珠,打开门,正要离去之际,却突然听见如智高声呐喊。
  ——“寄空!寄空!寄托是一场空!别寄啊!寄空!”
  寄空欣喜地扭头:“如智师叔!您认出我了?”
  回应他的是老和尚一口啃上了武僧泛着蜜色的手臂:“嗷呜!蜂蜜小馒头!”
  “……哎哎哎!别说,咬着不痛啊!”
  “因为师叔牙基本都掉光了吧,师兄!知道也别说出来啊!不敬师父!”
  寄空回头离开,头微微垂下,眼睫颤动,别开脸,试图遮住眼角一抹失落的殷红。
  ***
  瓢泼大雨倾盆,大雨泼洒在了柏油路上,过于满溢的路面留下或大或小的水坑,马车飞驰一般闪过,溅出大大小小的水花。
  身披蓑衣的衙役顶着满头的雨水,随手撇开脸上湿乎乎的,黏腻在脸上的碎发,随便一动弹,闷在蓑衣里的热气就往上涌,让他不甚舒适地活动活动了肩骨。
  他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打开透明的板子,将原本陈旧的纸张撕下,而后交叠在一起,塞进一个口袋,而后他将放在腿边的浆糊抓起来,在报板上小心翼翼地勾勒出几个方框。
  适逢梅雨天气。
  闷得进城的人难受,闷得守城的人同样难受。
  守城的军人烦躁地打量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几人,缓缓道:“你们这一家人要从南州跑到中州?”
  他轻啧了一口气,怀疑地皱起眉头:“你们这一家关系是……”
  几个镖师们一排排在主家身后,闻言忐忑不安地看向正抱着孩子堆满笑容上前的男人。
  男人衣着富贵,脸白净无须,怀中抱着个粉雕玉琢的,约莫三岁的孩童,扎着小孩发髻,扑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守城军,他笑道:“军爷,我是家中长子,怀中是我儿,与我一道的,是家中长姐。”
  身旁的女人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见他对答如流,衙役怀疑的眉宇也松了下来:“马车上的是……”
  男人顿了顿,马车上的自然也是他们的家人,他道:“马车上的,是家中行动不便的小妹,小妹生性羞涩,因着体虚的缘故,不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车。”
  “不便下车?”守城军的脸瞬间严肃起来:“有何不便?如今南州女子同样入仕,我家中囡囡还说日后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到底是名节上的不便,还是身份上的不便啊?”
  随着守城军的问话,城门两边站岗的岗哨也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气氛紧张起来,男子身后的镖师们也肉眼可见的警惕了,双方对峙之中,男子极其慌乱地摆起手摇头:“怎会!怎会!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您误会我了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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