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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人生模拟器(穿越重生)——一群鹅鹅鹅

时间:2024-12-03 09:50:44  作者:一群鹅鹅鹅
  苍青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发簪。
  呼吸平和而稳定。
  鬼怪的肚脐上连着一根长长的脐带,它粘着黏腻的血,卷曲在鬼怪的腹边。
  它瘪着嘴,试图啼哭。
  粗壮的手臂向前爬动,留下血痕。
  苍青骂道。
  怪物!
  她看见自己镇定地伸出手,快准狠地揪住那根长长的脐带。
  苍青举起了自己磨得冷锐的发簪。
  发簪的样式是一只翡翠银镀金宝石花簪。
  苍青曾经喜爱非常。
  如今亦是如此!
  她紧紧攥住发簪。
  扯着脐带将怪物一步一步拽近。
  它连接着脐带将她困锁。
  她揪着脐带将它拖拽而下。
  苍青指得是巍峨之山,幽暗之水。
  而非裙摆之上枯萎的山水之色!
  冷锐之光混合着一往无匹之势,重重钉进了血肉之中!
  怪物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嚎。
  身躯在苍青手下恐怖地扭动,滑腻得如同湖海之中的怪鱼!
  苍青仍未罢休!
  直到抖动的肉躯逐渐丧失活力。
  直到那根困锁的脐带失去生命,如同死人耷拉下来的双手从她与怪物之中垂落!
  苍青死死攥住了发簪。
  苍白的脸上满是血痕与泪痕,她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胸膛正在不断扩张起伏,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鼓胀的鲜血正在燃烧。
  礼貌的苍青在漫漫光尘之下。
  第一次朝着流淌的鲜血骂了一句脏话。
  “***!”
  她蔑视地朝着怪物的血肉,朝着血泊之中的皇帝吐了一口唾沫。
  她微微仰起头。
  如同坚韧的战士。
 
 
第108章 地府与纸人
  【4岁:她救了你!她救了所有人!救了她自己!
  这下!你当真可以放松地,快活地对自己说。
  ——四岁生辰快乐!
  声望正在不断增长!体质正在不断下降!】
  吴悠简直要为这一幕抹泪。
  太恐怖了!
  该死的皇帝居然当人贩子拐卖自己的子民!
  这叫什么西京,叫缅京算了!
  而且他还把苍青当人体实验品!
  古代的疯狂科学太过癫狂!
  难怪都说老祖宗的智慧恐怖!真的太恐怖了!居然将动物的幼崽嫁接进人的躯体里!而且居然还成功了!
  果然,人才是万恶之源啊!
  【4岁:当然,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在于,由于你失血过多,又在鬼门关徘徊。
  这里,让我们大声说一句。
  ——帮帮我!王太医先生!】
  楚淞君下去的时候。
  人已经陷入昏迷,但他相信靠谱的决明会帮他收拾后之后的事情。
  熟练地晃到鬼门关,楚淞君已经能够轻车熟路地拨打地府热线。
  “喂喂,孟婆姐姐吗?”
  对面沉默片刻:“贵客!”
  楚淞君很淡然:“没错,我又来了。”
  挂好电话。
  楚淞君从鬼门关边抽出折叠椅,谨慎地在离黄线好几步远的位置放下,坐了下来。
  当时为了更快地联系上前世的“他”。
  楚淞君动用了献祭。
  看到了那束光笼罩于苍青身上逐渐扩大后,才彻底昏死过去。
  只能盼望着“另一个自己”心善,救治一下他好了。
  地府的风景相比于第一到来之时,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过去的地府,只是一副极其僵硬的风景画。
  但随着他越死越多,随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探索越来越多,地府,好像正不断地被注入活力。
  而工作人员也越来越多。
  远方的虚无逐渐凝实,成为精妙的建筑。
  原本他只以为是自己的金手指所创造的虚拟空间。
  毕竟怎么一个地府,怎么会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特色建筑,和一个工作人员孟婆,就像是那些财力不够,放话说要造一个巴黎铁塔,但只在门口造了个模型的人。
  可地府正在进化。
  远方近前,包括眼前的鬼门关。
  从虚无的雾中央幻化出实体,而后从粗糙又逐渐变得精雕细琢。
  过往的岁月,他一直都不曾发觉,直到这一次,接连不断地濒死让他对地府观察得更加真切。
  孟婆姐姐,阎王爷,判官。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或者说,他们究竟是什么神?
  楚淞君回想起过去,“前世的祂”曾经对世界生出的疑问,既然这个世界曾经经历过如此惨烈的争斗,又能在万万年之后形成如此平静的格局。
  过去那些从疯狂之中清醒后的神,又做了什么呢?
  或许是时候知道了。
  楚淞君回忆起西京那漫山遍野的纸人。
  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孟婆到的时候,阎王爷,判官和楚淞君已经打上了斗地主,楚淞君和判官一起斗阎王,搞得阎王愁眉苦脸。
  孟婆晚到是因为她正在熬汤,有一次投胎,人到位了,汤却没到位,那时实在是太过尴尬,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四个到齐,一人三神开始搓起麻将。
  有时候麻将桌上也能谈事情。
  楚淞君晃悠悠打出一张牌:“我最近在西京之中看见了点特别的东西。”
  三神点点头:“什么?”
  楚淞君换了个话头:“人死后,如果变不成厉鬼,那会变成什么?”
  判官不自然地摸了张牌:“就投胎呗,变成厉鬼哪是什么好差事,人死如灯灭,再续上来,可就是鬼点灯了!”
  “投胎吗?”
  楚淞君意味不明道。
  “我怎么觉得,是变成了漫天飞舞,随风而动的纸人到处乱跑,随地大小长。”
  阎王爷手一抖,一张牌抖了下来。
  楚淞君眉眼一厉,眼疾手快:“碰!”
  他推倒眼前的一排,趁人之危道:“胡了,小四喜。”
  孟婆:“?”
  阎王爷:“?”
  判官:“?”
  楚淞君双手合十,若无其事地转回原来的话题,微笑道:“身为地府专业人员的你们对纸人有什么头绪吗?”
  “我们是伙伴,是战友,能否告知我呢?”
  楚淞君的话软了下来。
  他很清楚,自己一路走来,地府给了他多少帮助。
  他们是同伴。
  三人一愣,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踌躇不语。
  半晌。
  孟婆率先解答了楚淞君的问题:“人死后,本该进入地府,然而地府,早就没了,府中四十六鬼将出逃人间,人魂无处所去,只得到处徘徊。”
  “没了?出逃?”楚淞君一懵。
  那如今这个地府,是重建的?
  那地府之中的三个神……
  孟婆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我们自然是真的神,只是我是不是孟婆,他是不是判官,他又是不是阎王,其实对你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里是地府,而你第一眼见到的,是我们。”
  “……”
  楚淞君沉默少许。
  判官默默捋了把胡须,端详着牌桌半天,一拍桌子,终于说了句话:“贵客,你这不是诈胡吗?这不是两个四饼?”
  楚淞君噙着笑低头,抬眼看向的对面三神缓缓眯起的眼睛,他镇定自若,且一本正经道:“我是不是胡了,是不是诈胡了,其实对你们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伸出手重新洗了牌:“下一局已经开始了!”
  三神:“……”
  ***
  楚淞君醒过来的时候。
  楚家众人都围拢在他的床塌边。
  王太医沉着脸谴责他:“你就玩吧!哪天把自己玩死!”
  楚秉天不顾王太医谴责,顶着一张不知被什么东西叮得红肿的脸,朝楚淞君焦急地问道:“我儿!痛不痛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难不难受啊?为父给你带了大理寺的糖炒板栗!想不想吃?”
  郑元瑛有些感伤道:“倒怎么会如此?哎——淞儿,你年纪轻,只想求刺激,可是伯母与你说,你近来身子弱,是万不得玩这等事的,你可懂?”
  “是啊!”楚老太太拉着楚淞君的手满含关切:“多亏王老医术精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淞君:“?”
  楚承鸿笑嘻嘻地飘在房梁上,看着下方的一幕,得意地朝楚淞君抬了抬下巴,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似乎是在说,哥办事,你放心!
  不是,哥,你办的这个事,到底是怎么办的?
  楚淞君面对着他们的劝诫有些茫然。
  房间的角落,一只瑟瑟发抖的青蛙躲进了桌案边的阴影。
  黑暗之中,漆黑的缝隙悄无声息地张开,猩红的巨口眨眼间吞噬了青蛙,没留下一丝响动。
  循环终结,一切的结局在无数次奋勇下更改。
  无人注意的墙上,长寿宫鬼宴图卷轴轴身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血痕。
  而鬼宴图之中。
  原本身处角落的红衣鬼身边多了一个惊恐的鬼影。
  终于迎来了出气筒的红衣鬼踩住了他爬动的身躯,显得格外惊悚。
  楚淞君安心地,疲惫地眨了眨眼,似乎正要控制不住地睡去。
  但很快,楚淞君突然想起来了点什么。
  从众位亲人茫然的目光下,挣扎着朝床边的小桌案俯身去。
  王太医冷着脸一把把楚淞君薅回去,恶狠狠道:“要拿什么我来拿!”
  “……从左往右数,第七份案卷。”
  楚淞君拿到案卷,打开了看了两眼。
  没错,西京失踪人口悬案之一,东城区商户千金无故失踪案。
  “这个案子,我已经知道了失踪的苍青身处何处。”
  楚淞君微微一笑。
  众人皆是一愣。
  今日楚淞君四岁生辰,尽管在家中因顽皮出了意外,可他的的确确在家中呆了一整日。
  究竟是何时查的案子?
  楚秉天眸光一亮:“我儿对此有何见解?”
  “她如今,就在旧时庭院,朝着西京外眺望。”
  “望着回家的方向。”
  那个方向。
  必定潮平岸阔,风正帆悬!
 
 
第109章 十年之后
  从心。
  中州小皇帝燕游的嫡师父。
  中州国师书生的嫡徒弟。
  最近,有点忧郁。
  明明师父到了身边安享生活,徒弟又是个孝顺徒弟。
  明明是两件天大好事,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从心手握符咒,灰头土脸地带着徒子徒孙从打灰现场回来。
  而面前貌美如花的师父,和乖巧伶俐的徒儿则在亭子之中,施施然扭过头。
  亲切而不失担忧,异口同声道:“师父/徒儿,回来啦?灰头土脸的,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千万别累着,明天邱南的工事还需你这位备受信任的天使督查呢!”
  于是从心大老远回来,又很快给宫婢大老远送回去。
  走到半路。
  他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当即大喜。
  回头一瞧。
  只见一黄衣宫女端着碗茶水走近。
  见从心回头。
  连忙喜道:“大人!这是陛下赐下的茶水。”
  从心连忙收敛好自己夸张的表情,骄矜道:“哼,算他还把我这个师父放下心上!”
  宫女见从心小口小口喝着,看得有点着急,不由道:“您快喝吧,喝完还有事儿呢。“
  从心:“……就说把我放心上吧!有事尽想着师父!”
  从心再也没什么珍惜的想法,一口气全干了,勉强提起个笑脸:“什么事儿啊?要我出马,定是忧国忧民的大事吧!”
  宫女低声道:“陛下说,刚接到急报,路城那个工地好像……”
  “路城?那不是跟我之前那地方不远吗?”
  从心傻眼。
  宫女将鬓边道碎发撩起至脑后,眼神游移:“理论上来说,是的。”
  从心:“我就多余回来这一下!”
  手打开奏本,顿了顿,而后拿起一旁的茶杯,递至唇边。
  “他走了吗?”
  桌案旁的宫女点了点头:“大人已经启程赶往路城。”
  燕游松了口气。
  眸色深了少许。
  “他离开也好,盯着点,莫让他叫人欺负了去。”
  宫女应答:“是,陛下,都盯着呢。”
  桌案旁的书生朝燕游安慰道:“这种病只是因压力过大而产生的,睡着后还起来批复奏折,很显然是因为你近些时候太过忧心朝政,并非什么神鬼所做,也不是什么离魂症,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把窝在自己怀里的红狐狸,小红。
  小红懒洋洋地叫了一声,算作应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额上生角少年听闻书生所说道理,微微颔首:“自是如此,师祖所言是极,离魂,梦游,也不过是世人所臆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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