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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beta被两个s级alpha标记后(近代现代)——四两铁

时间:2024-12-03 09:52:22  作者:四两铁
  “所以你呢?你喜欢魏斯明吗?”
  沈渡白紧抿着唇,没有直接回答,“我们之前是高中同学,他跟我表白过,”
  “所以你们认识了十二年,你喜欢他,他也曾经喜欢你,但你他妈跟哑巴一样,就是不说,”
  于值做了个简短的总结,他知道沈渡白像个闷坛子,什么都不表露在面上,估计到时候魏斯明问起来这家伙还只会扭头,就差告诉魏斯明这些都是岳鸣钦做的了。
  “不是十二年,”沈渡白垂眸,“是4315天,”
  “啊?”于值震惊地感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看傻逼的眼神盯着自己据说智商爆表的弟弟。
  “别说十二年,就一年,”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和沈渡白上同一所高中,“你现在看到魏斯明都得改称呼了。”
  “什么称呼”沈渡白问
  于值又摸了一下领带,暗红色的纹路在灯下泛着绸光,他是真的被气笑了。
  “嫂子,”他摊着手,“不然呢”
 
 
第29章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魏斯明喜欢雨天,阴沉的压的很低的天,潮湿的似乎会凝出水珠的空气,雀鸟低鸣一声,于是就唤醒了十七岁的夏天。
  窗边的少年趴在桌前,露出半边侧脸和苍白的手臂。
  魏斯明借着低头捡笔的瞬间往他的方向极快的瞥一眼,窗边滑下几道水痕,沈渡白的睫毛根根长直,延伸至眼角的一颗泪痣也像一滴欲坠的泪珠。
  沈渡白的睫毛有几根呢?
  魏斯明托着腮,这么蠢又孩子气的问题,他却想了很久,一边想一边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像下了一场很大的雨,心脏吸满水变得饱胀,沉甸甸的随时要爆开。
  “喏,”沈渡白把一张卷子推到中间,“这个题,”
  alpha总是这样,求人的时候也没有一点要低头的样子,抿着唇,下颌转出一个锋利的弧度,带着少年人的生硬和艰涩。
  “什么意思?”魏斯明故意问,“你想给我讲这道题吗?还是...”
  “你想问我?”
  “不是问题,是一起探讨,”沈渡白眼珠子一转,笔指在题目上开始念题纲,魏斯明却学着他抿嘴的样子,低下头笑了一下。
  “题目有什么问题吗?”窗外传来更响的闷雷声,魏斯明的笑实在太过反常,被alpha当场抓包。
  沈渡白单挑着眉,还不忘盖上笔盖,敲了一下魏斯明的头。
  白得亮眼的雷在此时炸开,在alpha背后爆开万丈光辉,让魏斯明想起今早颁奖的时候,太阳光也是一样的耀眼,沈渡白是学校主持人,因此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还在发育的alpha身形,颈背单薄,肩却是宽的。
  “XX班魏斯明一等奖,”
  太阳光实在太亮了,魏斯明想,他仰起头,看着那些光斑一寸一寸地爬上alpha的皮肤,鼻梁,眼角,然后alpha低头,在众目睽睽之下递着奖状,在魏斯明接过手的间隙故意用肩撞了一下。
  停留在沈渡白耳边的光斑也照到了魏斯明身上,alpha凑到他的耳边,很轻的说了一句。
  “魏斯明,你还在发呆。”
  沈渡白的动作弧度不大,在旁人看来也只是好兄弟玩闹时的常见伎俩。
  但魏斯明是真的感觉在晃,奖状在晃,alpha的肩膀在晃,他的身上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味道,不是香味,更不可能是信息素的味道,但就是像带着钩子一样,扒在魏斯明身上久久不散。
  我没有。
  魏斯明拿着奖状,避开alpha的目光,用微不可闻的音量反驳了一句。
  抬头却看见这家伙直勾勾的目光,似乎是读出了他的嘴型,alpha明晃晃地摇了摇头,眼神像在逗什么宠物似的,挑逗,玩味,甚至还有点臭屁的意味,嘴角勾出一个微妙的弧度,像是下一秒就要憋不住笑出来了。
  “沈渡白,你能现在笑一下吗?”魏斯明揉了一下被他敲的头,刚刚回味过来,有些愤愤不平的反击。
  “当然,”alpha说,
  “当然不可能,”沈渡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趁着打雷的功夫又敲了一下魏斯明的头顶。
  “这不公平,”魏斯明有些气恼地用手护住头顶,想了好一会才憋出四个字,“不应该总是这么敲我的头。”
  “是吗?”alpha摊开手,“可是我没说过你不能敲我的头啊,喏,”他低下头,“如果你想的话。”
  他们凑的实在太近了,alpha甚至顺势挥了一下手,做了个骑士行礼的动作,眼神还是冷冷的,动作倒像是在暗示魏斯明——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魏斯明当然猜不到alpha的意思,眼神却越到窗外,看着外面黑沉沉的乌云,树叶被狂风吹得哗啦作响,走廊上的风一带,教室的门也被锁上了,却还能听得见外面传来的尖叫声和笑声。
  这种场景简直像是梦中才有,下一秒地球就爆炸,世界就末日,但这都没关系,
  “天黑了,”魏斯明看着alpha的眼睛说,他抬起手,学着沈渡白的样子,真的弹了一下他的头,不过只带着一点点力气,温柔得像摸了摸沈渡白的头顶。
  “现在就公平了,”魏斯明笑。
  alpha却怔了一下,抬起手像想要握住魏斯明戴着表的手腕,眼神阴阴的刺过来,“你不能这样...”他说。
  不能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能一下午都藏在操场边的人群里,不能在我走后偷偷地用火腿肠喂我摸过的猫猫,不能永远这么温柔,温柔的像一个梦,像一个写着幸福的陷阱。
  可是他终究还是抬手摸了一下魏斯明的表,修长白皙的手指,绕在蓝金色的金属表盘上,极轻地碰了一下,只差一个表盘的距离,他的手绕上的就是魏斯明的手腕。
  “如果世界末日的话你想做什么?”alpha问。
  “不知道,世界末日会下雨吗?”魏斯明拿起桌上的一本漫画,“如果下雨的话,想要躲进箱子里。”
  “为什么?”沈渡白说。
  “因为都世界末日了,当然要做最想做的事,”他翻开漫画,声音低了下去,“我想做一朵蘑菇,躲在箱子里,很黑,很静,听得见每一滴雨落到土地上的声音,”
  “虽然很幼稚,”魏斯明挠了挠头,似乎感到很不好意思。
  “确实很幼稚,”alpha毫不留情的点评道。
  “但是,”沈渡白把头扭到一边,刻意不去看魏斯明的眼睛,“你能带我一个吗?我绝对不是想当什么蘑菇...”
  “当然,”魏斯明打断他,“当然会带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说什么愿不愿意的简直像在念婚礼誓词,但他们终究还只有17岁,任何一听就知道假大空的话一经过少年人开口,就又变成真诚而青涩的誓言了。
  “你看,”翻开来的一个开页正好画的是一个alpha对omega主角表白的场景,沈渡白瞥了一眼,眼神暗晦不明。
  “不是那个意思,”魏斯明捂住画面,“想让你看的是下面的那行字。”
  最下面的那行字写的是:“说出口的誓言如脱弦的箭”
  “我很讲信用的,”魏斯明的眼神坚定,“说出口的话都不会变的,”
  “万一你哪一天忘了呢?”不知道是不是魏斯明的错觉,alpha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哀伤,像是他常去喂的那只流浪猫,倚在人的腿边,低声呜喵,总是害怕分离。
  “可是我不会忘的,”沈渡白说,他的手指还绕在表盘上不放,“魏斯明,我会永远记得。”
  记得你身上的肥皂香味;记得你总是带两把雨伞,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递一把过来;记得你来看我的每一场足球赛,挡在后面总是一副吃瘪的表情;记得你虽然那么笨,却总是冲上前想保护我。
  alpha实在记得太深,午夜梦回,能摸到却的只是一片虚空。
  魏斯明,你说世界末日的时候会带上我,可是我们还剩多少未来呢?
  ......
  魏斯明和岳鸣钦的落地时间也在傍晚,两人的行李箱都塞的鼓鼓囊囊,尤其是岳鸣钦,他恨不得把魏斯明送他的金鱼都空运回来,如果不能的话也要做成标本,放在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有人会来接机,”alpha看着魏斯明,神情怪异,“你送领结的那位,还有...”
  很不情愿的吐出一个名字,“沈渡白。”
  岳鸣钦其实在还没有认识魏斯明的时候就听过沈渡白的名字,沈家在A市确实底蕴深厚,就连岳昂这种资本雄厚的新贵都要攀上关系办事。
  甚至在餐桌上还提过几次,说他是什么青年才俊,让岳鸣钦有机会的话跟他认识认识。
  “我知道的,”魏斯明闻言怔了一下,只是真的听到岳鸣钦说出沈渡白的名字的时候,又感觉有些陌生。
  九年,足够从小学熬到高中,你总不能指望一个在世俗意义上各方面都已经健全的成年人在听见自己小学同学名字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能反应过来。
  更何况就连岳鸣钦也知道,魏斯明表面虽然温和,但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也不会回头,这九年像人体上一截不断败坏的关节,他必须逼着自己用刀把那些腐肉从身体上一段一段的刮除。
  “魏斯明,”岳鸣钦还在易感期,跟魏斯明说话的时候根本不设防,带点钝钝的鼻音,听上去总像在撒娇。“我想再带你回一趟B市,不是在冬天,是在真正的夏天。”
  “魏老师,你愿意吗?”alpha很诚恳的问他,甚至眼神里都带上了点祈求的意味,跟初次见面时那个强调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alpha简直判若两人。
  “岳鸣钦,你在慌吗?”魏斯明穿着alpha亲自挑选的羊毛大衣,还是没有戴眼镜,像一块被抛光过的上好玉石,站在岳鸣钦旁边都丝毫不逊色。
  “你不用这样,”他说,目光往远一看,却真的看见一个虚虚的人影。
  灰色的马甲,领结打的一丝不苟,领针却缀了一匹金色的马,在机场的白光下闪闪发亮。
  沈渡白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在岳鸣钦身上,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魏斯明,这么一段路程,说不上远,但又实在太远了,4316个日日夜夜,钟表上的指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
  沈渡白梦到过很多次魏斯明,思念像无法扑灭的野火,魏斯明在梦里冷冷地看着他,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只认识17岁的沈渡白。
  岳鸣钦的犬牙向上顶,同样是S级alpha,只要一眼,他就知道魏斯明错了,因为他实在讨厌沈渡白看向魏斯明的目光,那种格外黏腻阴湿的目光,像某种毒蛇,稍不注意就会往人的身上钻。
  “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岳鸣钦伸出手,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身高相当,甚至各方面都相当的alpha。
  沈渡白的眼睛和岳鸣钦的不同,瞳色太浅,看人的时候没那么强的攻击性,但目光非常远又非常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已经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不用了,”他说。
  岳鸣钦也不是什么擅长客套的圆滑人物,听他这么说就要把手放下去,沈渡白却笑了,伸出手重重地回握了一下。
  “开玩笑的,”两个alpha把手都握的夹枪带棍,面上倒是云淡风轻,“岳叔叔跟我说过你,21岁的话,该叫你弟弟才对吧。”
 
 
第30章 我是你随手丢弃的仙人掌吗
  岳鸣钦跟他握着手,眼神却停留在他领针上的那匹马。S级alpha的敏锐触觉第一时间告诉他,沈渡白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alpha。
  像他这样从小出身名门望族的alpha,一向被打磨出了点圆滑的精英味,要让人觉得他们亲切友善,又要端着高傲的上位者姿态,色厉内荏。
  但沈渡白不是,他远没有岳鸣钦那样锐利的攻击性,只是像一块棱镜,被切割出多个光滑的平面,折射着像钻石一样闪耀的冷光,盯着亮光看太久会让人流泪。
  同时又让人难免疑心,这么硬的工业制品,该从哪切开来放置人类柔软的心脏?
  “很遗憾,之前出国太多年,还没能有机会认识岳公子,但现在,”
  他的眼神深深探过来,丝丝缕缕缠绕在魏斯明身上。
  “回国后,想必我们还会有不少见面的机会。”
  岳鸣钦放下手,正要开口,沈渡白却又淡淡地补充道:
  “不过岳叔叔说快到集训的时候了,时间应该会很紧张吧?”
  “时间这种东西,挤一挤总是有的,更何况像您这么优秀的alpha,时间管理和执行力应该更强,要是真的想见一个人,就算远在天涯也不过是咫尺之间,不是吗?”
  流感加上易感期的折磨让岳鸣钦的眼下有了点正常人类都会有的黑眼圈,但并不显得阴郁,反而让眼窝看起来更加深邃,直白地质问沈渡白的时候甚至带了点睥睨的劲头,但他并不高兴。
  他的心情在看到沈渡白看魏斯明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糟透了。
  早在魏斯明跟岳鸣钦说出九年这个字眼的时候,alpha就明白他远远低估了时间和记忆的杀伤力,因为魏斯明说出九年的时候没有一丝迟疑。
  这就像几个好兄弟多年以后坐在一起谈起初恋,有人嘻嘻哈哈地说我早忘了什么初恋,这都是九年前的事了,可是如果这个人在你的心里没有任何重量,你又怎么能够脱出而出就是九年。
  岳鸣钦当然会觉得这不公平,凭什么沈渡白偏偏更早遇见魏斯明,可是感情是最不需要公平的地方,甚至站在上帝视角,沈渡白也同样会问,凭什么你短短一个月的陪伴能抵过我和魏斯明的十二年。
  沈渡白戴着戒指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第一次,魏斯明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迟疑,不同于少年时期的冷傲,alpha像一根绷紧的银线,再施加一点点力度就要断裂。
  于值的花是在这个时候硬生生插进来的,大捧的娇艳欲滴的玫瑰,拿在手上都会摇晃。
  “欢迎魏老师的花,不过,”
  他把花托到魏斯明手里,笑面虎一样瞥了一眼岳鸣钦和沈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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