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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穿越重生)——一心负文

时间:2024-12-03 09:54:53  作者:一心负文
  白堞心想:“难受好,越难受就说明他越难以控制自己的病情,如果他更加难受,以至于失去控制的话...”他的思绪在这里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样想着,他也就没有在意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何迅速地缩短。
  完全将皇帝之前的叮嘱——让他们两个保持适当距离——抛诸脑后。
  一个是故意地接近,厉宴屿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精心计算,而另一个则是没有在意这改变了的距离,白堞对于这种亲昵并未察觉什么。
  在厉宴屿看来,更像是出于对他病情的担忧而选择性地忽略了。
  他们之间的界限在无声中模糊。
  白堞看着厉宴屿那副虚弱的样子,眨眨眼睛关切地问道:“如果你真的很难受的话,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
  厉宴屿明显地怔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他本来没打算继续装下去,但是下一秒,他故意让原本挺直的头部轻轻歪了一歪,摆出一副似乎确实头痛、头痛极了的模样。
  他轻声应道:“好啊,劳烦了。”
  白堞随即伸出了他那双漂亮而纤细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帮厉宴屿按摩。
  但是,他哪里会按摩?
  完全就不会按摩!
  他的手法极其生疏,简直可以说是糟糕透顶,完全就是在添乱。
  但是厉宴屿并不真的头疼,对于白堞的这些无章法的动作,他只当作是更多亲密接触的机会。
  厉宴屿闭上眼睛,享受着白堞笨拙却充满心意的手法,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知道,这样的时光是短暂的,但他愿意沉浸在这份假意的病痛带来的真实关怀中。白堞的每一次触碰,虽然不够专业,却都让厉宴屿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
  厉宴屿对于白堞的笨拙手法完全溺爱,他丝毫不觉得白堞有哪里不好或不妥,反而沉浸其中。
  白堞帮厉宴屿按了几下,不知何时,厉宴屿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小手,让他停了下来。厉宴屿捏了捏那双细嫩白皙,比自己柔软很多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餍足。
  “嗯,”厉宴屿轻声哼了一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白堞的手背上滑动,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白堞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不解地看着厉宴屿。
  厉宴屿轻轻捏了捏白堞的小手,柔声说道:“累了吧,我给你捏一捏。”
  白堞有些纳闷,他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力按摩,怎么就会累呢?
  他想将自己的手从厉宴屿手中抽离,此刻厉宴屿突然开口问道:“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我很想你。”
  白堞听到这话,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想不想的有点肉麻而且......他微微皱眉,反问道:“厉宴屿,你还记得我是刺杀你的刺客吗?”
  厉宴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平静地回答:“那又如何?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你也只是奉命行事。”厉宴屿的话中透出对白堞宽容,他继续说道:“我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就对讨厌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是我没有早点遇见你,否则.....”
  白堞并不想跟厉宴屿走煽情路线,他的表情显得心不在焉,视线移向了别处。
  眼前人就这样在他眼前,他看起来也不像有事的模样啊,难道刚才都是装的?白堞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你是假装头疼的吗?”
  厉宴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白堞的问题,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似乎在享受这种被关注的感觉。
  白堞的提问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而厉宴屿的反应则让这种紧张中又带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
  厉宴屿并不想欺骗白堞,开口道:“是真的,我头疾。这件事情并不是秘密,我亲近的人都知道,特别是皇上,所以皇上在知道我方才头疼、晕倒的时候才会那样着急。”
  他没有想到白堞会如此直接地问他,这种坦率的质疑让他心中莫名地一刺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也并不在意白堞的态度。他知道白堞只是不了解具体情况罢了。
  他反而更加关心起白堞的近况,语气少见的发自内心温柔地问道:“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在这里住的是否习惯?“他一顿,接着问”......那天之后,你遭遇了什么?”
  白堞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叙述起先前的经历。
  “那天被人掳走之后,那个人并没有立刻杀了我,而是将我藏到了一处人家里,让他不要乱跑,我藏的那户人家对我...挺好的,后来无意之中闯入了青楼,被皇上带了回来。”
  厉宴屿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已大概得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听白堞亲口再说一遍。
  对于白堞说的话,他认真地听着他的每一句,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就这样聊着这里,又聊聊那里,厉宴屿似乎对他有数不清的探索,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本来就是容易犯困的时间,白堞慢慢的困顿了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厉宴屿眸色沉沉的看了一眼睡着的正香的白堞,白堞的眼睛闭着,脸颊肉被挤到一起,嘴巴张着一条缝隙。
  透明的津水从中流出来,流淌了一小摊在桌面上。
  厉宴屿的思绪不由得被那滩液体吸引,他的心思不由得发散。
  听说蜂蜜采蜜,蜜汁都是从嘴巴里面吐出来的。
  他......也是吗?
  就在他分神之际,身体遵循内心深处的想法行动,他凑近了去......
 
 
第041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白堞感到嘴巴被柔软的布料擦拭,他悠悠地醒了过来,恰好看到他就看到厉宴屿把帕子收了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触感是干燥的,像是那种刚刚被擦拭过的,带有一点点小湿润的干燥。
  他看了一眼厉宴屿,又看了看被他放在胸前的手帕。
  小声说:“脏了可以扔掉的。”像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对方听见没有。
  他有些意外地盯着厉宴屿,没想到厉宴屿会做这些,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没过乳牙期说话都流口水的孩童,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小脸缓缓变得粉白,霎时好看的紧。
  他用手背贴了贴脸,温度一会儿才下了下去。
  厉宴屿则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他的眼神深处,却是隐藏晦涩。
  “叩叩...”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氛围,门被轻轻推开,几个个穿着宫廷仆役服饰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奴婢接到皇上的命令,专门来接贵妃回去。”
  厉宴屿的头部微微转动,视线睥睨了一下那个奴婢,心里不禁略微不屑,喉间闷哼了一声。
  他的皇兄依旧不信任他啊,居然专门派人过来。
  毕竟宫中,猜忌是帝王永恒主题。
  他神色淡淡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丝毫的惊讶。
  显然,对于厉璨月的这份不信任,他早已有所准备。
  至于为何皇兄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遣了他人代劳?
  呵。
  自然是这时候,皇兄他还……分身乏术,忙碌于朝政之间,无法抽身。
  厉宴屿的目光深邃如同无底的古井,面上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他的情绪被完美地隐藏在那张平静的面具之下。
  他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淡然至极的微笑,“当然可以。”
  今日已经“疗伤”结束了。
  他答应了皇上的条件自然要遵循。
  他起身,准备送白堞一程。
  他陪着白堞走过了一段不算长的路程。在经过那条冗长的走廊时,厉宴屿的脚步悄然停驻。
  目光紧紧跟随白堞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白堞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
  白堞好像还能感觉到背后如影随形的炙热视线。
  在走过走廊尽头一个拐角的那一刻,也不知怎么想的,忍不住扭头回看。
  只是一眼,下一瞬,瞳孔瞬间紧缩。
  那块被他提议扔掉的擦过口水的藏帕子,此刻却被厉宴屿紧紧地捧在手中。
  他高挺的鼻子深陷其中,用力呼吸又似乎吮吸着,那副神情,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的痴迷狂热。
  厉宴屿似乎对视线若有所觉,他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目光扫向白堞的方向,但是看到匆匆走过的一闪而过的一小片衣角。
  白堞几乎是一瞬间的迅速转头,他步履匆匆,面容僵硬,只有轻颤的手揭示他内心并没有像表面那般平静。
  好怪啊。
  他为什么要对一条手帕做那样的事情。
  难道那条手帕是他阿贝贝吗。
  不,这样的解释还是太过来牵强。
  他的视线看向窗外,一眨不眨。
  厉宴屿看着白堞的回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容易察觉的受伤,问道:“为什么你总是不看我?”说着,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我很丑陋吗?”
  白堞一楞,忍不住迅速瞟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他当然有正常的审美观。
  厉宴屿的面容,是那种符合主流审美的俊美,五官端正,线条分明,一点都不丑陋,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帅气。
  那双眼睛盯着他,他很难说谎,僵硬的回复“不是的。”
  厉宴屿的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些,他的手轻轻伸出,试图去握住白堞的手。
  但白堞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地躲开了。
  厉宴屿的动作一滞,脸上的沮丧如同潮水般涌出,那种失落和无奈,在他的眉宇间、眼神中,毫无保留。
  然而,那份沮丧在一瞬间被阴沉所取代,他的大手突然一伸,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白堞拉入了自己的怀抱。
  白堞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一轻,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厉宴屿的怀抱之中。
  他的第一反应是挣扎,他推搡着,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同时,接着急切地说:“有人呢。”
  厉宴屿的双臂紧了紧,并没有因为白堞的话动容放过他。
  白堞的心跳加速,他感到既尴尬又紧张,这像什么样子,坐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难以言喻的部位紧挨着对方的双腿,让他好像逃离。
  厉宴屿道,“怕什么,有谁会看?”
  明知故问!
  他指着外围一圈站着隐秘站着的人。
  “他们啊,你是想被皇帝降罪吗?”
  白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眼神在四周快速扫过。
  就在第二天,厉璨月便在他们身边安排了眼线,那些人,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他们,但实际上,真正目的昭然若揭——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确保没有秘密能够逃过皇上的耳目。
  厉宴屿感受到白堞胸膛的起伏,他意识到白堞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厌恶他的行为,而是担心这个。
  他心中微微一动,于是他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他们都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告诉皇上的。”
  厉宴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他早已对这些监控有了应对之策。
  白堞在他的怀抱中微微一愣,短暂的想了一下后,不信任的看向他,在这座宫廷之中,谁又能真正逃脱皇帝的视线呢?
  到时候可别害得他只能被关在身边!
  厉宴屿似乎看穿了白堞的担忧,他微微一勾唇角,露出一抹淡笑,一副尽在掌控的风轻云淡。
  厉宴屿他确实是有能力的,他只是之前只是从没想过在皇宫里安排自己的人手掌握什么。那时,他和皇上是君臣一线,也没有必要。
  但现在,情况有点变化了。
  他冷声对外命令道:“都转过去。”
  那些暗处的影子便齐刷刷转了过去。
  白堞睁大了眼睛,“?”
  厉宴屿看着白堞。
  这王宫当中已经有了重视的人,有这样的变化,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防备,不能再没有任何打算。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便在宫中安插调动了人手,有些人手其实是他之前就已经埋下的棋子,只是他从未联络过,从未启用过。
  但到了该用的时候还是有用的。
  因此,现在监视他们的人,实际上正是厉宴屿自己的手下。
  他们表面上是在执行皇上的命令,但实际上,他们忠诚于厉宴屿,他们的眼睛和耳朵,只为厉宴屿服务。
  “这些都是你的人,皇上他知道吗?”白堞感叹于厉宴屿势力强大,连皇上的人都能为他所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皇上的权力实际上一直处于一个半架空的状态,他的统治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么稳固。
  若非如此,厉宴屿也不会轻易地就能在宫中移动手脚,而皇上也不会因他安排的事务手忙脚乱。
  不仅如此还要制衡对权力的渴望权臣们。
  当年,皇上得到太子之位,也是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当时的情况九龙夺嫡,皇位之争异常激烈,八个皇子或死或伤,到了最后,大家一看,只剩下皇上一个人可以选。
  原本还有厉宴屿这个强有力的竞争者,但他对权力之争并无兴趣,早早地就选择了去边疆,远离了皇位的争夺。
  因此,皇上几乎是顺理成章地坐上了这个位置。
  皇上的上位,多少有些运气的成分,这也使得他在位期间,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的权力,同时也要应对那些虎视眈眈的权贵。
  厉宴屿在他身边站位,虽然让他避开了很多血雨腥风,但暗中仍有很多不可忽视的存在。
  白堞显然的惊讶,他忍不住问:“怎么做到的?他们都......”
  他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信息,第二次抛出疑问就被厉宴屿的动作打断了。
  厉宴屿轻轻地扶着白堞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甚至有一丝霸道,他说:“不要总是谈论别的男人。”
  话音刚落,厉宴屿便倾身向前,他们的姿势在交错着,阴影落下,厉宴屿带着强势的的吻便印在了白堞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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