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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穿越重生)——一心负文

时间:2024-12-03 09:54:53  作者:一心负文
  “别...别这么叫我。”白堞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厉宴屿会真的喊。
  厉宴屿却说,“明明是我先遇到了你,可你却成了皇兄的妃子,这世上的事,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这么不公平呢?”
  眉宇间难掩失落。
  “因为他是厉璨月?”厉宴屿起一边眉毛,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阴沉,那又如何?
  他只是一个废物。
  心中想起一个历史,如今也想扮演那不光彩的角色,企图关怀逾矩,守护嫂嫂。
  他开口了,声音关切,“嫂嫂,皇兄日理万机,每天忙于国事,可能没时间好好照顾你。我想帮忙分担,别由我也来照料你吧。”
  白堞急促摆手,“不不,不用了。”
  厉璨月一个人的关注已经让他倍感压力,再加上厉宴屿,两位就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连一只苍蝇都难以找到缝隙钻入。
  更别提他还有那些亟待完成的任务了。
  厉宴屿的脸色随着白堞的拒绝而逐渐阴沉,就像夏日雷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的脸色阴森森,“为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厉宴屿的声音低沉像是冰冷的铁器撞击,让白堞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白堞的眉头紧锁,他轻轻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你?你为何总是对我如此执着?我实在是弄不明白,我身上究竟有什么,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白堞的话语中是迷茫,他似乎真的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厉宴屿对他这样。
  总可能是爱上他吧,他自觉自己长得平平无奇。
  厉宴屿紧紧握住白堞的手腕,力度虽不大,却足以让白堞无法挣脱。他带着白堞走到一面古铜色的镜子前。
  “你仔细看看,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厉宴屿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的口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白堞的脸上。
  白堞不解的地对镜子中的自己端详了一番,他的所见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普普通通,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
  他的面容在铜镜中清晰而真实,没有夸张的比例,没有夺目的光芒,只有那份淡淡的平凡。
  厉宴屿听到白堞的话,忍不住露出“?”,他的眼神变得复杂。
  “普普通通?”厉宴屿重复着白堞的话,他对着自己这样的脸怎么说的出口的?
  但是看白堞一脸坦然,就是觉得自己很普通啊。
  厉宴屿“......”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白堞柔软的小脸。他的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和占有欲,随后,他在白堞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白堞的皮肤那处的皮肤薄,一点点变化就能看的分明。被亲吻之后,小脸粉白的,眼角也跟着泛起了红晕。
  厉宴屿轻轻地捏着白堞的脸颊,引导他转向镜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你再看看呢?”
  白堞视角转移,面对面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此时的他,脸上早已是满面春色,眼尾染上了艳丽的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
  他雪白的小脸此刻变得粉扑扑的,眼中仿佛有湖水的波光在荡漾,而嘴唇因刚才的亲吻而微微肿胀性感。
  白堞羞的地低下了头,他不敢细看镜中的自己。
  脸颊上的温度在不断地攀升。
  白堞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不就是脸红了一点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去不知道他连耳朵都红了。
  厉宴屿看着白堞那既漂亮又带有一丝憨态的模样,觉得可爱至极,脸带着笑意低头。
  白堞看到厉宴屿又想亲上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总是把自己的嘴巴亲得又胀又痛。他可不想,他一点都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觉。
  此时,门被推开。
  厉璨月没有让人通报,直直的推门进来。
  看到此情此景他怒不可遏。
  “你们在做什么?!”
 
 
第044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门扇被猛然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厉璨月来时没有让人通报,本想着来给白堞一点惊喜,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他径直闯入。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冲到了他们面前。
  他的目光一进门便定格在厉宴屿和白堞之间,那一幕在他的眼中成了厉宴屿强迫白堞的画面,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眶似乎因为愤怒而几欲裂开。
  “你胆敢......”
  怒火在厉璨月的心中熊熊燃烧,他的身份和礼节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他甚至连呼喊侍卫的都忘了。
  他的身体本能地拳头紧握,带着一股狂风般的怒气,直接挥向了厉宴屿的面门。
  一拳毫无预警地击中了厉宴屿。
  厉宴屿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而失去了平衡,脸庞被迫偏向一边。
  他的身体像被定住了一样,硬邦邦地站在原地。
  厉璨月的拳头没收力道,此时脸上火辣辣的
  在厉璨月的拳头准备再次落下,一只手迅速拦截,像一把坚固的钳子,紧紧地抓住了厉璨月的手腕。
  厉璨月的眼睛里没有熄灭的怒火,眉头紧拧,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情绪:
  “厉宴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有这种心思了吗?朕把你当作最信任的人,你却这样对朕?你竟然敢对朕的爱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你的眼里还有一点对朕的尊重吗?”
  厉璨月说完,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额头的青筋凸起,跳动着,他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湖水,透露出寒意和锐利。
  话语像是寒风中的刀片,带着刺骨的冷意,每一句质问都是他内心的背叛感和痛苦倾诉。
  简直就是把他的脸丢在地上踩。
  厉宴屿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甘,干脆一吐为快:“难道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的错,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皇上?”
  厉璨月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什么意思?”
  厉宴屿没有停顿,继续说道,语气遗憾与愤怒:“明明是我先遇到白堞的,我们情投意合,但是你却横插一脚。难道不是你,将他夺走了吗?”
  白堞在旁边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厉宴屿。
  他他在说什么?
  他......他什么时候跟他情投意合过?
  厉璨月却听进去了,厉璨月的脸色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嘴微微张开,结结巴巴地反问:“什么?我夺走了...你喜欢的人?”
  但很快回过神来,“朕是从青楼中将他救赎出来的,如果不是真的话,他早就会挺着肚子满脑肥肠的人夺走了。那时你又在哪里?有如何说是朕抢夺了你喜欢的人?”
  厉璨月的话语如同利箭,直指厉宴屿的心扉。
  厉宴屿:“......”
  他视线看了看白堞,又看了看厉璨月,他捏着拳头。
  厉璨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他的眼神冷冽指责:“你自己在他需要你的时候没有出现,既然你当时不出现,现在也不需要了。”
  厉璨月之前没有调查过这件事情,但是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没有太大差距,他会去详细调查。
  只是他肯定也不会承认自己抢了厉宴屿喜欢的人。
  这都是命运。
  是他自己没有好好把握好机会。
  但是如果他真的还觊觎白堞的话,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厉璨月干脆利落地一甩衣袖,他的声音冷硬而决绝:“这次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南疆突发一些事情,你就去处理吧。”
  这话一出,周围空气一凝,厉宴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厉璨月的直白意图再明显不过,这等同于将他发配到遥远的南疆,那地方贫瘠艰苦跟流放没啥区别,可能一去便不复返。
  这怎么可以?
  他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但也知道让厉璨月收回成命更不可能。
  厉璨月并未投去一眼,他的目光冷若冰霜,仿佛厉宴屿的存在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抹去。
  就算没有厉宴屿也又怎样,他一个人也同样可以统揽大局。
  他来到白堞身边,“如何,可有受到伤害,朕为你主持公道。”
  白堞摇摇头,眼神复杂,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
  “我累了,我们走吧。”
  厉璨月拂动着宽大的袖子,步履沉稳地领着白堞转身离去。
  厉璨月的声音淡淡地飘来,吩咐身边的侍从:“把厉宴屿送走。”
  侍从们立刻上前,恭敬而毫不客气:“厉宴屿,请。”
  辉煌的宫殿,在他眼前缓缓关闭了大门。
  回到王府,厉宴屿独自坐在昏暗的书房中,沉默如同一尊雕塑,他的手掌紧紧撑着额头。
  他的眉头紧锁,眼眸深邃,像是夜空中星辰。案桌上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勾勒出他刚毅的面部轮廓,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
  案桌上,成堆的信件堆积如山,这些都是来自他的拥趸者们,尚未处理的信件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其中,一封格外显眼的信件躺在那里,大喇喇地占据了桌面的中心位置,是来自一个频频来访却总被他拒之门外的提议者。
  厉宴屿打开信封,瞳孔骤然一颤,沉默了许久,眼神在信件开头上停留了片刻,终是,提起笔回信。
  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他的思绪与情感,墨迹在素白的信纸上渐渐铺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复杂而深沉。
  厉璨月回到自己的殿中,脸色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沉闷。
  尽管刚才宫殿中发生了那事,但他作为一国之君,不得不按下心思,继续处理源源不断送过来的政务信件。
  他的桌上堆满了等待批示的奏折和急报,他颦眉打开一一批奏。
  因为他的一意孤行,偏爱新妃,朝堂上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说白堞是妖妃要处死,但是那些人都被他处理了。
  也有人说他大型修建高台伤民伤财,不利于国家生计,总之反对声不断。
  这令厉璨月的眉心的川拧的更深。
  他心情愈发烦躁,自己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尝试,总是会遭遇他们的阻挠。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皇上?
  厉璨月猛地站起身,手臂挥舞间,将案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股脑地扫落在地。
  纸张如同飘落的秋叶,在空中翻飞,最终散落一地,有的翻卷,有的平铺,映衬着厉璨月此刻的怒气与烦躁。
  他的呼吸粗重,“该死。”
  意料之外的人,楼主,独坐在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桌上那摇曳的烛火。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手中的信笺,那是宫中传来的最新讯息,他的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罕见的兴致。
  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有趣有趣,两男争一男,真是有趣。”
  那笑声如同夜间的清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寒意。
  属下站在一旁,身形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汇报:“他好像是凭空出现,还未有更多消息,属下正在调查当中。”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中流露出对楼主的无条件忠诚。
  楼主闻言,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随意而又优雅,“不用了。”
  属下小心抬头看去,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着光,他的心中掀起波澜:难道楼主要亲自出马?
 
 
第045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在金碧奢侈的殿宇中,身着锦缎的宫人穿梭其间,细心地侍奉着。
  桌上摆了山珍佳肴,梳妆台旁又有锦衣玉袍香,这些都是巡查人家一辈子都摸不着的。
  然而,白堞独坐在桌前,面容之上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忧郁。
  白堞的眉头轻锁,眉宇间的是烦躁与无奈。
  这些日子,厉璨月对他监管很严,几乎让他寸步不离宫殿,如同笼中鸟,失去了自由。
  他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焦灼,手指不自觉地捻着桌布。
  他早知道的话,就在之前就逃出皇宫便好了。
  这座宫殿的守卫如同铁桶一般严密,连最狡猾的鸟儿也难以找到逃脱的缝隙。
  连楼主也深感为意。
  他白天变换身份,探听消息,却连一步也无法靠近。
  既然白日的防守如此森严,他索性选择了深夜行动。
  是夜,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白堞的宫殿。
  他身着深色的紧身衣袍,衣袍紧贴着身体,身材匀称,肩宽腰窄,线条流畅,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的头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即使在夜色中,也难掩其锐利。
  平日里总眯着的眼,在这样的夜色中被隐藏在面罩之下,只剩下一片神秘与深沉。
  他倒要一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会被厉璨月怎么小心翼翼地藏匿。
  他一跃而上,轻松攀上了宫殿的房梁,却意外地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他的眼神中暗芒一闪而过,没想到在这深宫闺阁爬墙,竟会遇见闻名遐迩的状元郎。
  他挑了挑眉,心中暗道稀奇。
  这位状元郎莫非是在攀哪位妃子的宫墙。
  注意到对方脸上的清晰巴掌印,他心中更是泛起涌动。
  毕竟,厉璨月的后宫佳丽三千,却未能雨露均沾,妃嫔之间的争斗和偷情,在历代的王朝中早已屡见不鲜。
  何况,厉璨月本身也有难言之隐,但近日传闻厉璨月的身体突然康复,真伪难辨。
  他心中思忖,这位状元郎的行为若是暴露,只怕是前程尽毁。
  他匿在暗处盯着对方背影,假以时日的问题罢了,若是因为宫中的温柔乡而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可得不偿失。
  他平日看不起这种人,状元郎竟也难免是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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