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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那个冰山剑修以后(GL百合)——别青山

时间:2024-12-04 08:36:40  作者:别青山
  是警惕心差还是……
  她松开闻溪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问:“为什么不拒绝?”
  手腕上的温度消失,闻溪心里不由有些遗憾,听到乌玲玲的问题,她想了想,表情认真地回道:
  “虽然不记得,但我一见姑娘就心生欢喜,想来从前我与姑娘关系定然极好。姑娘担心我,我高兴还不及。”又怎忍心拒绝。
  不记得还这么会说情话,乌玲玲又喜又恼。
  她挑了挑眉,故意道:“哦,才见面就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些惹人误会的话。这般孟浪,亏得闻溪师父还是个出家人呢?不知羞。”
  她可没忘了某人刚才还自称贫尼,把她忘了不说,还敢背着她偷偷出家。
  闻溪的表情登时一僵,羞愧道:“对不起,是在下失礼,冒犯姑娘。不过,在下全是出自真心,绝无半个字假话。”
  闻溪表情灼灼,乌玲玲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只淡淡淡看着她道:“还有呢?”
  还有。
  闻溪眸光闪烁,须臾,眼底多了几缕心虚,不过她将这点心虚藏得极好,没让乌玲玲看出来。
  “没有出家。只是示觉师父怜我无家可归,才让我以俗家弟子的身份留在问心庵。”
  这是在解释。
  乌玲玲听了面上总算多了一分暖意,又见闻溪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眼神痴迷,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你喜欢我?”
  虽是问句,但她的语气却极为肯定。
  而乌玲玲的样貌本就生得极好,笑起来更是明艳万方。
  闻溪见了那笑只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表情也有些呆愣:“喜欢。”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乌玲玲继续问,语气蛊惑。
  闻溪喉咙微动。诚实点头:“想。”
  乌玲玲走近一步,微微侧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情人。”
  湿热的气息擦过闻溪的耳尖,掻起一阵痒意。
  闻溪微微侧头,鼻尖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香味不淡不浓,清新中又带了一丝甜腻。
  香味和着乌玲玲的话语,闻溪只觉脑中一片迷蒙,心尖止不住发颤。
  她动动嘴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然而,这还不够。
  在她尚未消化完全之际,乌玲玲又甩出另一个炸弹。
  “说起来,你也算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所以即使你逃走了,我还舍不得你,对你念的紧。偏你无情,不仅弃我一片真心,还将我忘了。可真让人伤心……”
  “不可能。”闻溪错开,盯着乌玲玲脱口而出道。
  她胸膛轻轻起伏,不知是气乌玲玲胡言乱语污她清白,还是其他。
  乌玲玲愣了一瞬,而后立即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不信我?”
  眼中含泪,欲言又止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闻溪顿时后悔不已。定是自己声音太大,让对方误会了。
  她连忙放柔语气:“你别哭,我信你的。”
  乌玲玲闻言睫毛轻轻颤抖两下,挤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乌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闻溪道:“真的?”
  “真的。”闻溪点头,右手抬起又放下。
  乌玲玲却没有她那么多顾虑,听她如此说,立即开心地搂住她:“那你说,你这般对我,我该如何惩罚你?”
  闻溪紧张得浑身上下僵硬得跟块木头似的,眼睛也不知该如何摆放,四处乱晃了一阵,最后错开对方的视线,紧盯着她身后的一株灵植。
  “惩罚?”她喃喃道。
  她越这样,乌玲玲瞧她越有趣,启唇又往她脸上吹了一口气:“对啊,你害我念了那么久,不该惩罚吗?”
  带着香气的湿润热气喷洒在闻溪脸上,烫得她的脸也跟着一热。
  她快速看了乌玲玲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我不知道。”
  “那算了。”乌玲玲撇撇嘴,忽地将人推开,转身就要走。
  闻溪见状心内一急,本能伸手拉住对方的手,轻轻用力将人扯回自己身前:“别走。”
  乌玲玲抬眸看她,眼里带着几分促狭:“想好了?”
  “没有。”闻溪摇头,说完怕她又要走,急切之下脱口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乌玲玲闻言眨了眨眼,迷蒙一瞬,随即失笑,两人说了这么久,她还真忘了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不过,既然之前没说,现在她也不会轻易说。
  她眸光一闪,而后手腕轻轻翻转,下一刻整个人已经落在院墙之上。
  墙外一棵桃树悄悄伸出一株枝桠,上面缀满粉红的桃花。枝头一根斜枝正好擦过乌玲玲的肩头。
  她微微侧眸,眼里沾染上一抹笑意。而后抬手将那根枝桠上开得最好的一朵花摘下来。
  闻溪这时也回神,来到墙边,抬头望着墙上的人。
  乌玲玲亦低下头看着她。
  两人对视半晌,随后乌玲玲指尖轻动,那朵刚刚摘下的桃花从她手中分出,正好插在闻溪耳畔。
  做完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口道:“想知道就自己想。”
  想什么?
  惩罚还是名字?
  乌玲玲没给她询问的机会,大概怕她继续跟上去,多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走,只是去跟这里的师父打个招呼,顺便借宿,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闻溪听了果然歇了想法,乖乖站在原地,认真思索对方給她留下的难题。
  乌玲玲找来时接近申时,再回来已经太阳西斜。
  闻溪仍然站在她离开前的位置,半步也不曾移动。
  真是个死脑筋。
  乌玲玲暗骂一句,慢慢走到她身边:“可想出来了?”
  闻溪听见声音转头,面上仍能看出些许苦恼,只一双眸子里面泛着喜悦的光芒:“你回来了。”
  说完想到对方的问题,眼神愧疚道:“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乌玲玲嗯了一声,没打算在这里继续为难她,转而道:“示觉师父说你熟悉此地,她抽不开身,让你带我去寻一间厢房安置。”
  “好。”闻溪自然乐意带路。
  闻溪严格来说不是问心庵的弟子,所以住的也是厢房。乌玲玲要她安排,她干脆起了一点私心,将人安排在自己隔壁住下。
  问心庵原就建在深山之中,十分偏僻,平日少有人来。庵中除了示觉外,就只有两个小弟子,再就是闻溪和乌玲玲。
  拢共也不过五个人,示觉和那两个弟子有自己的住所,若无事一般不会过来这边。
  是以整个东厢房,就只有她们两人。这般要做什么也方便,不怕有人打扰。
  闻溪把乌玲玲送到房间就打算离开,谁知却被乌玲玲拦下:“不进来坐坐?”
  失了记忆的闻溪哪是她的对手,呆愣愣被拉进房间,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
  问心庵不富庶,甚至可以说十分贫穷。就这些屋子还是从前留下的,这些年因着种种原因,庵里能卖的东西都被卖了出去。尤其是这些用不上的厢房,里面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
  乌玲玲要闻溪进来坐,实际上里面可以坐的也就只有一张床。但坐在床上,委实暧昧了些。
  闻溪宁愿站着。
  乌玲玲也不勉强她,随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堆东西布置房间。
  一张白虹温玉床,幻彩蛛丝被,托月碎金盏……
  每一样都是难得的宝物,极尽奢靡。
  闻溪自醒来身上便是空无一物,一年下来早已习惯问心庵的贫苦生活。乍然见到乌玲玲拿出点东西,眼睛像是被人轻轻刺了一下,心头跟着涌上一股失落感。
  单看对方拿出的这些东西,就知道对方出身不俗。
  而她却一贫如洗,这般她拿什么谈喜欢。
  闻溪不在意生活清苦,但她却不舍得委屈眼前的人。所以,她必须想办法赚灵石,这样才有资格和对方在一起。
  她的目光太明显,乌玲玲想忽视也难。
  该布置的都布置好,她转身坐在温玉榻上,冲着闻溪勾勾手指道:“过来。”
  闻溪走到一起,而后便被乌玲玲一把扯住,坐在她身边。
  “在想什么?”乌玲玲问道。
  闻溪如实道:“赚灵石。”
  还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乌玲玲笑了笑道:“怎么,担心我养不起你?”
  “不是。”闻溪摇头。
  乌玲玲了然,伸指挑起闻溪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明知故问道:
  “那是因为什么?你想要灵石,我可以给你,毕竟我对情人一向大方,你又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只要把我伺候舒坦了,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剩下半句乌玲玲没说出来,就被打断。
  闻溪刷地一下站起身,脸上带着怒容,盯着乌玲玲问道:“你有很多情人?”
  这话她先前就想问了,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说出口。
  乌玲玲的手顿在空中,过了片刻才放下,而后放松身体靠着软塌,表情恣意。
  仰眉看着闻溪道:“你觉得呢?”
  闻溪见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态度,心中醋意翻涌,不过还是忍着没有发火,只冷冷道:“我不知道。”
  乌玲玲见状,不仅不收敛,反而越发嚣张:“若我说是呢?”
  笑话,叫她苦等百年的怨气岂是轻易可以化解的。
  闻溪:“……”
  她能如何,她只能捏紧拳头愤然离去。
  乌玲玲见状不由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这般逗弄对方,她其实也有些心慌,毕竟以闻溪的性格,实在难以预料会做出什么事。
  不过转念一想,如今对方记忆空白,就是一张任人雕琢的白纸,最是单纯,此时不逗弄更待何时。再等人恢复记忆了,她可不敢再这样无法无天,
  事实也如她所料那般,闻溪即使生气也不舍得伤害她,更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乌玲玲很满意。
  闻溪离开房间后去了后山,在祸害完后山的妖兽,又去灵田灌死几株灵草,心情终于平复,重新回到厢房。
  路过乌玲玲的房间门口,闻溪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目不斜视走回自己的屋子。
  一进屋,她就察觉到里面有人。
  对方显然早已等在这里,闻溪方才把门关上,对方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
  “放手。”闻溪皱眉。
  然而,对方听了不仅没放,反而缠得更紧,双手搂住她的脖颈,鼻尖贴在她的鼻尖,呵气如兰道:“你真的希望我放开吗?”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若她真的不想人近身,对方根本不会有缠上来的机会。若她真想推开人,就不是警告而是直接动手。
  经过半晚上的冷静,闻溪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冲动。
  她沉默片刻后问道:“我当初因为什么离开的?”
  呃……
  乌玲玲大约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这个,反应了片刻才随意瞎编道:“谁知道呢!或许看我与别的美人亲热,吃醋了。唉,我早说了,你才是我的心肝,别人就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何苦……”
  闻溪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美人?逢场作戏?”
  显然已经对乌玲玲的话深信不疑。
  乌玲玲略有些心虚,不过戏已经演到这里,没有停下的道理:“生气了?”
  闻溪没回,只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她也不是啊。
  心里想的是一茬,嘴上说的却是另一茬:“呵!不是随便的人,你还跟我一个有道侣的人牵扯?”
  等等。
  闻溪愣了,她理了理对方的意思:“你说你有道侣?而我明知道你有道侣还和你搅在一起?”
  乌玲玲打了一个响指,房间瞬间亮堂起来。
  借着这抹亮光,闻溪也看清对方额心的道侣印记。
  她顿时如遭雷击般呆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闻溪没有记忆,这般反应,乃至先前种种不是有多强的道德观,仅仅是心痛,失落。
  她一见对方就觉得欢喜,甚至生出将人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可对方除了她之外还有许多人。
  道侣。
  她听庵里的小弟子提过几句,只有真正交心的人才会选择缔结道侣誓。但她不知道的是,缔结道侣誓的人一旦变心,轻则修为停滞,重则道消魂散。
  乌玲玲的模样,哪里像一个道心有碍的人。
  也就骗骗她这个傻子。
  闻溪吃亏就吃亏在见识少。
  可心痛过后她还是舍不得放开身上的人,她怀揣着一丝希望问道:“道侣誓能解吗?”
  乌玲玲本来还以为她作弄过了头,刚想坦白,就听对方这样问,立即歇了心思。
  她回道:“自然是能的。只是这法子损害极大,当然,这其实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怕你后悔。”
  闻溪以为她是说自己会变心,忙斩钉截铁道:“我不会。”
  说完想起对方说的损害极大,又变了主意:“待我日后找到安全的办法再解。”
  乌玲玲靠在她肩头,笑眯眯应道:“好。”
  事情几经辗转,最后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而去,乌玲玲不仅乐见其成,甚至还隐隐有些激动。
  “你既已不生我气,那今夜便陪我一起睡。”
  “怎可如此?”闻溪有些抗拒,却并不是很坚定。
  “怎么不可以?我们从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乌玲玲反问,狐疑地看着对方道,“还是说,你仗着失忆便不想负责?”
  这帽子闻溪万万接不得:“不是。”
  “那就陪我。”乌玲玲强硬道,说完又软了软神色,“我初来此地,心中害怕,若没有你,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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