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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穿越重生)——猫猫梨

时间:2024-12-04 08:46:23  作者:猫猫梨
  这么想着,秦铎也就欲站起身来。
  忽然秦玄枵圈在他身上的手臂更用了些力气,秦铎也没站稳,一下子跌回对方的怀中。
  而屏风之外,秦铎也已经可以听到周太傅进入殿内的脚步声了。
  若是被外人瞧见他们二人现在这副姿态......
  “你松开!他已经进殿了!”秦铎也压低声音,不停地用手去推开秦玄枵。
  但身后抱住他的人不依不饶,甚至秦铎也能够感觉到对方已然兴奋起来的身体在略略颤抖,秦玄枵变本加厉地一把抽开了他腰间的绅带。
  秦铎也猛地瞪大双眼:“!!!”
  秦玄枵附耳过来,轻声含笑:“这样,不是更有趣么?”
  脑子有疾就去治啊!!!
  秦铎也被惊得大脑一片空白,这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挣扎。
  而秦玄枵已经趁此机会将他双手完全禁锢住,开始解他里衣的衣带。
  愤怒的火苗从胸腔中簇地燃起,烧上面颊,秦铎也怒而回头,刚想呵斥,却忽然被捂住了嘴。
  秦玄枵在他耳边轻声道:“嘘......爱卿若是发出声音,周太傅可就真的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哦。”
  说完后,便故意松开了手。
  秦铎也被噎住,他迅速瞟了一眼屏风,气愤地咬住下唇,到底还是没出声。
  对方在他身后,秦铎也还看不见,只得用余光愤愤地瞪着秦玄枵,同时竭力无声地挣扎。
  屏风之外的脚步声更近了,秦铎也能够清晰地听见周太傅一步一步踏在宫内地砖上的声响,离屏风只有几步之遥。
  而环抱住他的畜生仿佛已经享受上了佳肴一番,大快朵颐起来,彻底放肆地开始折腾了。
  究竟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场合!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当着臣子的面做这等风月之事?!
  因心中焦急和愤恨,才只是开始,秦铎也的眼尾已然飞上了鲜红的色泽,他努力挣脱却不得,连带着面颊、耳朵和脖颈,都透出薄红。
  屏风之外,秦铎也听见周太傅已经改了方向,就要转进屏风的这一侧。
  来不及了!
  来不及分开也来不及整理衣物了。
  秦铎也拧着眉,眯眼死死盯着屏风,他似乎已看见了周太傅的衣角。
  这副尊严被催折,匍匐在地任人亵玩的狼狈姿态就要暴露在他人面前......
  秦铎也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几乎无法想象几秒之后的场面。
  若是真如此,他会选择一剑抹了秦玄枵的脖子,就算那时自己会落得尸骨无存的境地又如何。
  忽然,耳边传来秦玄枵的声音。
  “太傅。”
  因闭着眼,秦玄枵的声音在他所见的一片漆黑中格外明显。
  “陛下?”屏风外,周太傅停下脚步,询问。
  “朕今日未梳洗,”秦玄枵声音沉静,听起来几乎无法让人想到,此刻竟做着这等事,“太傅只站在屏风之外禀报便可。”
  “是。”
  屏风外,周太傅声音只迟疑了一瞬间,就回复正常。
  他按照正常禀报的流程,说:“今年会试的试卷已经出好了,这届会试的主考由文丞担任,主司选了......”
  剩下的话,秦铎也已听不真切了,他竭力仰着头,略张开口,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保持住呼吸,勉强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那混蛋松开了他的双手,秦铎也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桌案的一角,指尖颤抖。
  眼中已氤氲了一层生理性的水汽,视线里,桌案上的烛灯摇曳,在他眼中成了绚烂的蝶舞,又像是飞蛾在火中翻腾。
  秦玄枵低头专注地摆弄他,头也不抬,听后声音平静地回复周太傅:“换一人,第五言就别做阅卷的了。”
  呵......秦铎也在迷蒙之中想着,到底是这身体上的感受没落在秦玄枵身上,所以这家伙竟可以故作正经地说话。
  不是不爱处理政务么,不是往常臣子来汇报都会非常迅速地将人打发走么?
  怎么今日讲起话来没完没了了!
  怎么周太傅还在说,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怎么还不走!
  在感官的折磨之下,连时间都被拉扯的极长极远,秦铎也怒极反笑,他挣扎撑起身子,对着秦玄枵比了个侮辱性的手势。
  秦玄枵看着也轻轻笑了笑,忽然动作一转。
  秦铎也:“!!!”
  呃......!
  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的声音,腿却不受控制地撞向桌案。
  砰地一声响。
  桌案角摆放的烛灯被秦铎也踹翻在地,浴着火的蛾和翻飞的蝶舞都消失了,灯油洒了一地,灯烛的芯浸没在其中,火光熄灭了。
  屏风之外,周太傅停下来,疑惑地问:“陛下,发生了何事?您还好吗?”
  “无事。”秦玄枵平静道。
  但屏风的这头,他却含笑将彻底脱力的人扶起来,看着秦铎也面色绯红,正无力的倚在他身上,他不禁喉结微动。
  但声音中却依旧听不出异样:“朕方才失手打翻了灯台,太傅先回去吧,朕一会叫人来收拾。”
  周太傅离开了。
  秦铎也一点点缓过神来,他面色渐渐沉下,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秦玄枵。
  “爱卿别气,朕由不会真让他人瞧见,”秦玄枵挑起秦铎也的一缕散落的发丝,放在唇边,笑,“毕竟爱卿这副样子,可只有朕才能看到。”
  秦铎也不想与他说话,收回视线,只是望着倒落在地的灯台。
  灯油已经凉了。
  而狗仍在身旁乱叫:“朕现在很满意,爱卿方才说要去何处?”
  他不喜欢用身体换来的特权,更不喜欢秦玄枵所谓的“有趣”,都令他感到嫌恶。
  这让秦铎也觉得,刚醒来时在慎刑司做的交易并不存在,什么纯臣,什么刀刃的,到头来成了皇帝的玩物。
  这等昏君,留着作甚!
  他刚刚软下来的心又封尘起,秦铎也整理好衣襟,冷冷地瞪了秦玄枵一眼,甩袖离去。
  “监正在慎刑司,你直接去罢,宫卫不会拦你的。”
  秦玄枵的声音被渐渐抛在身后了。
  秦铎也直奔内殿去,将自己整理好,待到面色上的红渐渐消下去,到完全看不出异样为止,才离开殿门。
  他直奔慎刑司去了。
  慎刑司的范钧明显是秦玄枵的鹰犬,秦铎也连带着这个人也厌烦起来,但他的喜恶却不会表现在面上,只是冷淡地对着那个嬉皮笑脸的青年点了点头,按流程填好了公簿,便向着监牢内走去。
  地牢内阴风阵阵,污渍斑驳,苔藓暗自滋生。
  牢房大多数是空空荡荡的,秦铎也走过一处,忽然一团阴影带着锁链的声响,哗啦啦扑在监牢的铁门上。
  “文晴鹤!我不会放过你的!”
  撕心裂肺的叫喊回荡在牢房深处,秦铎也只略微垂下眼眸,轻轻置与一瞥。
  那尚能看出人形的一团,透过微薄的烛火光,他看出是周书易。
  被折磨成没有一处好皮肉的样子,只为了从他口中撬出更多的信息。
  那范钧,真是酷吏。
  秦铎也的脚步没有停留,他走到另一处牢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铁门。
  铁栏杆内,满身脏污的人影望见牢门外的火光,向着门口慢吞吞的移动,缺乏体力,他坐在地上。
  司天监监正迎着光仰起头,看见了秦铎也静静地凝视着他。
  秦铎也将火把置在一边,轻轻提起衣摆,蹲下,与监正隔着铁门对视。
  一个满身脏污,一个一尘不染。
  “又见面了,监正大人。”秦铎也轻声。
  “你现在有一条重获自由的办法,要听听么?”
 
 
第42章 骏马
  也许是因为明日将秋狝,按照大魏的礼制,十月六日的小朝会上,大家讨论更多的都是秋狝的事宜。
  日常的工作没什么要紧事便不在此时提出。
  朝会很早便结束了,各个大臣参加秋狝的就回去准备行囊和随从,不参加的就放了半日的假,下午不再坐班,等明日再上值。
  无极殿里没了他人,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
  秦铎也从昨日到现在,已经有一整日没再跟秦玄枵说过一句话了。
  尊敬的皇帝陛下抓耳挠腮,食不下咽,眼巴巴地往人身边凑。
  “爱卿,你已经有整整十二时辰没有与朕讲过一句话了......”
  秦铎也斜睨他一眼。
  秦玄枵凤眸眼尾微垂,蔫头耷脑地跟在他身边,眼神楚楚可怜的。
  像是猛兽收起了昨日的利齿和爪牙,用柔软的胡须和肉垫将其遮掩,竖瞳敛起变圆,藏起一身的攻击欲望,伪装的温柔无害。
  像是昨日的恶劣几乎不存在一般。
  秦铎也心中冷哼一声。
  他加快脚步,飞速离开无极殿,想要将人甩在身后。
  无奈秦玄枵像是个狗皮膏药一般,这人步子大得很,粘在他身后。
  “那帮世家有他们自己的马场,甚至还特意招人精心照养马匹,以示家中富有进行攀比。以往秋狝就由着世家自己准备自家用于围猎的骏马了。”
  秦玄枵跟在他的身后,嘴巴一刻不停说着,来往的宫人都偶尔听见,见皇帝这幅不值钱的样子,都惊得瞪大眼,又不敢过于表现出,均纷纷低下头。
  “爱卿家中没有养马,”秦玄枵趁着他因为思考而放缓了脚步,便趁机与人并排而行,缓缓引诱,“不如去朕的皇家马厩中挑选一匹?”
  “秦玄枵。”秦铎也停住步子,他沉下嗓音喊对方的名字。
  秦玄枵也跟着停下,略有些不安。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秋狝了?” 秦铎也抬眸发问。
  “爱卿......不陪朕一起吗?”
  够了,又是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将自己作为他的所有物一般。
  秦铎也冷笑,不再与他争执。
  “爱卿?”秦玄枵快步凑近身来抓住秦铎也的衣袖,略弯下腰,故作可怜,“你真的舍得朕独自一人去与那帮世家围捕劳什子猎物吗?他们太无趣了,朕只想同你一起。”
  有趣有趣,再有趣撕了你的嘴。
  “堂堂一国之君,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秦铎也拽回自己的衣袖,“前几年我都不在,你不也是依旧秋狝围猎?”
  “那怎么一样,前几年朕可是无时不刻想去——”秦玄枵的声音戛然而止。
  无时不刻想去死的。
  凤眸中的雾气忽然又涌起来。
  “想去什么?”秦铎也疑惑。
  “没事......”因为那层薄如烟灰的雾气,凤眸中黯淡了许多,秦玄枵连同语气也低下来。
  秦铎也看着,愣了愣,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的言语过重伤人心。
  “爱卿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吗?”秦玄枵换了个话题,将方才一瞬间的失神隐藏过去,问道,“朕知错了,下次朕在做那事之前,先问过爱卿的意愿,如何?”
  秦铎也:“......”
  他收回刚刚动摇的心。
  竟会不自觉心疼一个这种狗东西,真是年纪大了,心软了,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旋。
  那边这位皇帝还在自以为是温柔小意地哄人:“莫生气啦?朕给你把宝剑?朕私库里还有很多......”
  “秦玄枵!”
  秦铎也听着,有些怒了,他冷冷地呵道:“你知道我因何而生气么?!”
  秦玄枵急去顺秦铎也的头,说:“朕的错,昨日弄的过分了。”
  啪!
  秦铎也一把拍掉秦玄枵的手,嗓音冰凉:“因为你根本就不懂得尊重......”
  话说到一半,秦铎也恍然惊悟,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是疯了,他竟然在跟眼前这个狂妄自大唯我独尊的暴君讲尊重。
  也不想想秦玄枵凭什么要尊重一个无权无势任人摆布的朝臣。
  伟大的成烈帝按了按眉心,将这口怒气吞下,他真是将所有帝王都按照自己的道德水平来要求了。
  秦铎也觉得他得控制下情绪,不要总因眼前这个皇帝而波动了。
  “那朕下次温柔些——”
  “罢了,你是皇帝,你随意,”秦铎也打断他的话,感觉像是对牛弹琴,随意摆摆手,淡淡道,“走吧,带我去马厩看看。”
  秋狝是个好机会,尤其今年参与秋狝的朝臣不多,但都是在朝中有些名望的大臣,这次出行或许会收获很多。
  不能因为意气用事而错过此次可以明目张胆接触他人的机会。
  秦玄枵眼睛一亮,过去握上秦铎也的手,向司戎殿御马司的方向走。
  御马司除了一大片草场外,便是修葺整齐结实的马厩,每匹马一间隔间,整整齐齐,拴在驻马桩上,他们去时,正赶上养马的侍者正为马匹的食槽中添加草料。
  秦玄枵站在一旁,先带秦铎也去看了皇帝御用的骏马。
  骏马通体漆黑,纯黑中隐隐透出些暗色的青,唯有头颅中心一点雪白,被照顾得极好,皮毛油光水滑。
  秦铎也的目光一瞬间就被吸引过去了。
  他上辈子自幼在北疆长大,北疆浩荡广阔的草原最适合跑马,那边的马匹更是俊逸壮美。
  秦铎也记事起,便总被父亲抱上马背,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之前,迎着北疆烈烈的风,鬓发被吹在后,一颗心随着马蹄声扬进风里,自由奔驰在豪放的天地间。
  在北疆长大的孩子,每个都是骑射的高手,都是战马的好友。
  后来坐上了那把椅子,便很少纵马飞奔了。
  秦铎也想起那十二年的日子,似乎只有去打北疆的时候最为痛快,轻骑铁甲入晚风。
  双刀如水,铁马残红。
  大胜归京,就再没骑过马了。
  此刻重新看到漂亮的骏马,就像重逢阔别多年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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