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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穿越重生)——猫猫梨

时间:2024-12-04 08:46:23  作者:猫猫梨
  却见周小四周小五和杨小十一凑在一处嘀嘀咕咕,然后便悄然脱离了大部队,骑着马朝着山林的深处奔去。
  秦铎也微微皱眉,他看了看山中的方向,有些不放心这几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孩子,便跟了上去。
  前方很远的地方,周小四说;“我们去深处吧!去猎个大家伙,外围那些野狐野兔,都是小孩子才玩的玩意了。”
  “真没事吗,会不会遇到虎?”周小五策马跟上他的兄长,略有些担心。
  “怎么可能?”杨小十一神采飞扬,纵马飞奔,他说,“我祖父的下属可是参与了秋狝的筹备,他们早就将豺狼虎豹啊赶得远远的,在最深的山林里才能遇到呢,而且之间还拉上了隔离的铁网,虎啊豹啊,根本进不来!”
  “我们去猎鹿!”周小四一纵缰绳,加快了速度,“这次定不能让第五仲熙拔得头筹!”
  他们讲话的声音高昂起来,顺着穿林而过的秋风落入秦铎也耳中。
  而林中过于死寂了,如此奔波一路,竟没有见到丝毫的野鸡或是野兔等小动物。
  秦铎也的眉毛皱得更深了,他隐隐有种危机感,这一路静得过于异常。
  他的经验告诉他,一片偌大的林中若是没有这些小的野兽,那必然是有什么凶兽的气息将这些小兽吓得藏了起来。
  只可惜前面那几个孩子不知道是没有经验常识,还是太过于兴奋没有注意到周遭的异常死寂,仍叽叽喳喳向山林深处策马狂奔。
  “啧,死孩子。”秦铎也低声说了一句,略为深坐马背,轻轻道,“飞光,追上他们。”
  他得快马赶上前面那几个莽撞的孩子,在发生危险前将他们赶回来。
  飞光得令,马蹄飞奔,踏起地面一阵尘土,顷刻间便将速度提了起来,转眼前面的三个小少年越来越近。
  周小四忽然觉得不对劲,向后勒了勒马,减缓了速度,皱眉疑惑,“咦?这周围怎么什么都没有?”
  周小五也慢了下来,“是啊,这一路过来,都没见林中有小兽的影子。”
  忽然,他们前方的层叠的灌木丛钟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里!”杨小十一立刻抽出弓箭对准了灌木,“有声音!”
  一片斑斓在灌木丛中悄然闪过,秦铎也此时刚好赶上,他瞳孔一震,立刻喊:“闪开!”
  “是你啊?”杨小十一回头,说,“这可是我们先抓到的猎物,不给你!”
  “吼!!!”
  忽然,震天响的虎啸从灌木中直冲而起,响彻山林!
 
 
第50章 亲射虎
  片刻前,深林进处。
  蔺栖元从后面策马赶上前,开口:“陛下。”
  秦玄枵勒马回头,见是蔺栖元,便问:“蔺将军有何事?”
  由于秦玄枵曾经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均阴晴不定,皇权积危深重,秋狝时,没有哪个朝臣是愿意陪着皇帝一起狩猎的。往日在朝堂上只要苟得好,让秦玄枵挑不出错处,便性命无虞。但秋狝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万一惹了秦玄枵不快,断首可是分分钟的事情。
  往年各个朝臣战战兢兢地找理由,秦玄枵懒得听,也本就不想和这些碍人眼的家伙一起围猎,就大手一挥,只带着玄衣卫直奔山林深处。
  而今年蔺栖元归京,所有人更是如蒙大赦。
  蔺栖元便跟着秦玄枵,纵马奔至深林,这会见四下无人,将心中思虑已久的事汇报给秦玄枵。
  “是关于......”蔺栖元顿了顿,瞧着秦玄枵的神色还算好,便直言道,“文晴鹤文大人的。”
  听到这,秦玄枵来了几分兴趣,问:“他怎么了?”
  “也许陛下有所不知,但臣在北疆已有七八年的光景了,任镇北将军也有五年,日日操练将士们,”蔺栖元的声音被北疆的风沙草场磨砺得同样粗粝,他目光定定,严肃道,“方才陛下让文大人上马,他上马的动作,臣可以万分确定,那绝不是京中所教君子礼仪中的御马之术。”
  “哦?”秦玄枵的声音从秋风中传来,“那蔺将军以为,是什么呢?”
  “是军中的杀敌之术!”蔺栖元一字一顿道。
  声音如同铁锤般,字字敲入耳中,秦玄枵没有说话。
  蔺栖元以为秦玄枵不相信,便继续解释道:“在北疆行军,四周尽是平坦开阔的戈壁,若敌军的骑兵忽然发起冲锋,那从斥候可探查的几百马步的距离在平地不过是瞬息之间,所以为了更快地反应,做出迎敌的姿态,军中将士皆要学习那种最快的上马方式。”
  “你是说......”
  秦玄枵略微凝神开始回忆,由于一直注视秦铎也,他记得秦铎也是如何上马的,只一翻身,空中还余着红色的残影时,整个人就已经全身紧绷伏在马背上,蓄势待发般。
  和京中世家所学习君子六艺中的马术不同,秦玄枵学的正是这种,先以脚踏马镫,在跨于马背上。
  优美雅致的,没有杀气的。
  或者说,只要没在军中历练过,只要没上过战场的人,都不会秦铎也那种上马的方式。
  见秦玄枵凝神,蔺栖元点了点头,道:“是的,如此上马,下一秒便可驾马突围杀敌。而这种上马的方式并不是一两天的学习就可以掌握的,需得长年累月的练习......”
  “确实好看。”秦玄枵忽然笑着说,“朕喜欢这种。”
  蔺栖元愣了,觉得自己好像耳朵有问题:“......啊?什么?”
  “朕说,他上马的身姿,朕喜欢。”秦玄枵重复,凤眸中盈着甜渍的笑意。
  “?”
  蔺栖元沉毅的面容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不是耳朵落在北疆,就是脑子落在北疆了。
  怎么六七年不见,怎么这个当初一直板着脸,浑身散发着阴沉戾气的少年长大了,这么爱笑了?皇位这么爽的么?都能将一个阴沉的孩子养的这么乐观开朗???
  还是说随了他阿妹,这种性格治愈了幼时的伤痛?
  不对啊,前几年还常在北疆听说京城的事情,听某位朝臣出言不逊惹怒了秦玄枵,被直接拖出去砍了。
  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蔺栖元还以为秦玄枵不信。
  “陛下,臣在北疆七年,大大小小的仗打了无数次,一眼便能看出来谁当过兵杀过敌。而文大人身上的那种......”蔺栖元试图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形容,“那种万夫莫敌的气度,绝对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甚至......蔺栖元能感受到那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尽管觉得不可思议,还是补上了一句,“甚至是领过兵打过大仗的。”
  普通的士卒,绝对不可能只在那一瞬间,仅仅是眼神的对撞,就令蔺栖元感到如临大敌。
  说完后,蔺栖元又觉得自己得出的结论过于荒谬,一个还带着心疾的文官,怎么可能领过兵打过仗杀过人?
  “朕知道他身份存疑。”
  正怀疑自我的时候,秦玄枵忽然说话了,尽管声音轻飘飘的,还是将蔺栖元拯救了出来。
  “陛下相信臣所言?”
  “嗯,”秦玄枵点点头,“舅舅总不至于骗朕,这些异常,朕也发现了。”
  至少赤玄搜集来的密报中,因父母早逝,家中财产微薄,仅够读书,文晴鹤也一直在读书,这一生从没有接触过骑马。
  他甚至怀疑过赤玄办事不利,又派过别的赤纹玄衣卫去调查,搜集来文晴鹤过去读书的手稿,按时间顺序来排列,日日都有抄写典籍的记录,时间满满当当,再将其和做官后的文书上的字迹做比较,是相同的。
  所以也可以排除文晴鹤表面上做着“读书”的掩盖,背地里接受“练武习武”的训练。
  所以秦玄枵彻底将变化锁定在了那日的含章殿。
  加之蔺栖元今日的说辞,这种杀过人的“血性”和翻身上马的习惯做佐证,秦玄枵可以确定,曾经的文晴鹤,和如今日夜在他身边的,绝不是一个人。
  “蔺将军,你说,”秦玄枵摩挲下颌,皱眉问,“有没有可能,文家这旁支当初其实是双生子啊?留下一人读书考取官职,另一个孩子被秘密送走,接受习武训练......”
  顺便也教育这个“不存在的人”刻意模仿成烈帝的字迹、习惯,下了一盘天大的棋,只为了在关键时候将这个人送到自己身边......?
  的确有这个可能。
  他崇拜魏成烈帝这事,不是什么秘密。
  但却没人知道他曾如痴如狂地收藏属于那位的画像和手稿。
  和推崇后建祠堂不同,这样的痴狂,反而像是迷恋了。
  所以说宫中有人偶然发现,泄密,传出去后,培养这个人的人发现了这个人与成烈帝相貌有几分相似,变觉得有机可乘,便勒令这个人去模仿成烈帝,然后伺机来到他身边?
  秦玄枵想到那日在奏折上看到的只有七分与成烈帝相似的字迹,也许是近几年才发现,所以只模仿了个皮毛。
  秦玄枵缓缓点头,将自己的逻辑彻底闭环。
  “无妨,就算他带着目的接近朕也无妨,”秦玄枵道,“朕很喜欢他,剩下的,随他去吧。”
  蔺栖元刚想劝诫秦玄枵小心为上,听到这话,一口气没提上来。
  “......”
  果然还是耳朵落在北疆了。
  “吼!!!”
  忽然,不远处的山林中,响起了一声震天响的虎啸声。
  声音层层透过林间,惊得林中野鸡腾空飞起,野兔乱窜。
  秦玄枵和蔺栖元均回头,望向虎啸传来的方向。
  “陛下,那处,应该不是深林吧,怎会有虎越过兵部拉的铁网?”蔺栖元问。
  秦玄枵却眯着眼,望了眼来时的路,又看向虎啸的方向,他还记得秦铎也离开时的方向,如果一直向深林中走,就差不多是那边。
  周身的气压忽然降下来,秦玄枵猛地一提缰绳,冷喝一声:“观月!”
  黑马迅速飞奔起来,秦玄枵伏在马背上,观月不断提速。
  ——
  与此同时,灌木丛剧烈响动。
  斑斓的猛虎从灌木丛中飞扑而出,金黄的兽瞳泛着幽森的寒光,利爪噌然,硕大的老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三个小少年扑过去。
  由于有秦铎也刚才的一声喊声,三个少年的警惕提高了一些,老虎见时机不妙,匆忙扑出,并不如意料一般扑到马背上的人。
  虎啸一出,三个少年的马均受惊,长嘶以上,高高扬起前腿,疯狂向着四面八方逃窜。
  周小五没抓住马的缰绳,被马这么一扬腿,他重心不稳又被猛虎吓到,一下子摔下马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猛虎一扑不成,轻巧落地,看见有个细皮嫩肉的猎物摔在地上动弹不得,便俯下身子,做出捕猎扑杀的姿态。
  周小五彻底吓傻了,他顾不得疼痛,在地上手脚并用,迅速向后爬。
  秦铎也面色一沉,一拍马背,喝道:“飞光!”
  飞光彻底放开四蹄,好似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猛地冲向斑斓的老虎。
  秦铎也压低身姿伏于马背,减轻风阻,顺势从马身侧抽出马鞭,向空中一扬。
  马鞭在空中划过,猛地展开,“啪”地一声!
  空气被破开的声响划在猛虎的耳边,猛虎攻击受阻,也略有些震惊地望向敢直入虎口的一人一马。
  白色流光一闪,秦铎也双腿死死夹着马腹,弯下腰身,伸出手臂,精准地一把抓住周小五乱挥的胳膊,咬着牙用力将他拽上马背。
  这具身子没经受过系统的训练,力气还是小了些,秦铎也感受到手臂传来火辣的痛感,他死死咬住牙,全然不顾牙齿刺破嘴唇,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
  仅仅一瞬间,秦铎也将周小五拽上马,白光在猛虎眼前一闪而过。
  一个猎物跑了,猛虎调转脑袋,望向另一个好欺负的,杨小十一的马正团团乱转。
  秦铎也冲出后,回头吼道:“你们两个控好马!往回跑!跑直线!”
  一边吼,秦铎也一边勒马,迅速地将背在身后的弓取下,从马身侧的箭筒中取出一支,没时间做瞄准,他迅速张弓引弦。
  噌然一声,弓箭破空而出,猛地钉在老虎的脚下。
  老虎攻击的动作再一次受阻,杨小十一危急关头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迅速收揽缰绳,将失控边缘的马控制住,趁机狂奔起来,和周小四一起,向着外头逃窜。
  老虎一巴掌拍断了木制箭身,再次吼了一声,就欲提速追击前面两个逃窜的人和马。
  秦铎也在这空挡,重新抽出一支羽箭,再次张弓,眯起一只眼。
  噌!
  羽箭猛地射出,飞向虎头,老虎猛地察觉到了什么,回过身,扬起前肢,箭尖射入虎掌中。
  “吼!!!”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老虎受伤吃痛,红着眼回头,彻底记恨上了屡屡打断他捕猎的人。
  斑斓的老虎放弃两个逃命的家伙,回过头来,猛地向秦铎也的方向扑过来。
  青玄此时策马赶上,秦铎也见老虎回过头,一切都在向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他匆忙看了一眼青玄,喊:“青玄,别来捣乱!”
  青玄本想立刻上前保护,忽然被这一喊,如定住一般立刻勒马停下。
  秦铎也见老虎扑过来,立刻策马飞奔,飞光如同和秦铎也思想相通,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始终和老虎维持一定的距离。
  白色的骏马在前飞奔,老虎紧随其后。
  秦玄枵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一瞬间如坠冰窟,目眦欲裂,迅速抽出腰间别着的天子剑,就要冲上去。
  忽然他看见了秦铎也在马背上看了他一眼。
  那双眼睛沉静,胸有成竹,丝毫不见慌乱。
  秦玄枵的动作停住了,一种莫名的信任让他停下,有个声音告诉他,那个人,他可以。
  秦铎也伏于马背,心中计算着距离,他从飞光身侧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羽箭,叼在口中,忽然双足一点,纵身从马背上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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