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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贴身内裤(穿越重生)——羽未几

时间:2024-12-04 08:57:36  作者:羽未几
  “没关系。”杨氨神色扭曲,眼中闪现疯狂,“既然方总如此固执己见,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唇角微微上扬,形成一道弧线:“没了你,我的日子兴许能够过得更加舒坦些。”
  方霁识破对方的意图,目光交汇处火花四溅:“你要杀我?”
  “你就不怕背上人命,今后要东躲西藏一辈子?”
  “我早就犯法了,还差这个嘛!”杨氨的神情逐渐狰狞起来,“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你不会以为只有你在关注我的动向,我就没有留人在国内盯着你吗?”
  “这里可不比国内,从你下飞机的那一刻起,你的所有行踪就已经在我的掌握中。反正我原本做的事情就够吃牢饭,如果真有一天得进去,能拉上方总,似乎挺划算的。”
  方霁面色凝重道:“杨氨,你疯了。”
  杨氨的眼睛眯起,一种诡异的笑容在他脸上扩散开来:“别怪我方霁,要怪就怪你自己一开始信错了人,又非得将我逼到走投无路。”
  杨氨从裤袋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枪支,漆黑的洞口瞄准方霁所在的方向。
  “放心,看在你曾经是我老板的份上,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的。”
  就在杨氨即将扣动手中的扳机之时,仓库的大门发出剧烈震动,紧接着是密集的撞击声与警笛的尖啸,划破了寂静。
  特警队员们身着黑色战术服,如黑豹般敏捷地闯入,形成严密的包围圈,手中的武器稳稳对准了杨氨。
  “警察!放下武器!”
  站在最前方的是时臻潭,额头上缠绕的纱布显得格外醒目。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这里已经被我们彻底封锁,杨氨,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整个变故仅发生在瞬息间,杨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呢喃道:“为什么……这地方明明不可能有外人找到。”
  “因为你话多。”方霁听见他的呢喃,嘲道:“下辈子多看点电视,吸取教训吧。”
  杨氨闻声猛地回过头,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道:“是你搞得鬼。”
  方霁没承认但也没否认,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从他身上轻轻扫过,最后落在不远处时臻潭身上,看到他还能站在这里,心底不免松了一口气。
  “你说你派了人盯着我,但你的人应该没有告诉你时臻潭是做什么的吧?”否则早在将他绑来这里时,就该先对他进行全身搜查了。
  杨氨看向他的目光恍若要化为实质:“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方霁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很疲于跟这种蠢货浪费口舌,“谁说只有手机有定位功能?”
  在咖啡馆见面时,时臻潭就给了他一枚微型定位器,兼顾录音通讯功能,就放置在他耳后的头发下。
  也好在车辆遭受撞击时这东西没有掉出去。
  说实话,方霁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定位器,过去他最多只在电视上瞧见过。但他知道S国的危险系数更高,以杨氨狗急了容易跳墙的性格,还真说不准会不会对他做出些什么。
  这不,就拿枪对着他了。
  要说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这个时候越是自乱阵脚,只会死得越快。
  “原来如此。”杨氨的手指压上扳机,嘶吼道:“那你就跟我一块去死吧!”
  方霁瞳孔一震,视野中,子弹伴随着火舌的炸开从枪□□出。
  砰——!
  枪声撕裂了空气,回荡在整个仓库内。
  -
  霓虹灯在S国的街头巷尾绽放,为这座国际都市披上一层神秘而迷人的面纱。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玻璃幕墙反射着绚烂的色彩。
  “先进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吧。”贺知行刷开酒店房间的门,体贴地拿起干净的毛巾和浴袍,准备递给方霁。
  房间里摆放着一只尚未收拾的行李箱,昭示着这个房间是提前定好的。
  方霁一路上就憋着股火,此前有外人在,才一直隐忍着不便发作。他没接贺知行递过来的物品,关上门,劈头盖脸地甩出质问:“贺知行,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到底为什么非要跟到S国来!”
  杨氨手上有枪,要是警方的动作再慢一步,现在脑门上开花的就是他贺知行。
  贺知行对于方霁的愤怒并不意外,因为他擅自跟随而来,确实未曾与对方商量。
  他将手中的物品轻轻放回原处,神色沉稳地说:“那你难道希望我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危险之中而不顾吗?”
  “方霁,我做不到。”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方霁来此的真正目的,只以为是普通的出差。
  但他还是协调了工作上面的安排,在送方霁登机后,立即订了最近一班的机票。
  他的手机在飞机上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等下了飞机,才发现方霁打来的两个未接电话。
  他本想先回复方霁的消息,结果刚走出机场,他的手机就被一名大胆的小偷夺走。经历了报警求助、追踪监控、追捕嫌犯等一系列波折才成功找回,随即立刻联系方霁。
  而正是那通电话,让他发觉事态的不对劲,报了警,又在途中遇到目的相同的时臻潭。
  “我不后悔刚刚冲上去,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他的语气坚定,眼神热烈而深邃,如同蔚蓝大海中最清澈的部分,“我无法容忍看你受伤害。”
  他明白自己的行动可能带来的风险,但在危急关头,他其实想不了那么多,本能比理智先一步驱使他冲上前去。
  他知道,如果当时没有这么做,方霁可能会受伤,甚至是丧命。
  此刻,两人都平安无恙,他很庆幸。
  方霁气得握紧双拳,死死瞪着他,有片刻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摊上贺知行这么个家伙究竟是一件幸事还是不幸,但他可以确定在看到贺知行冲上来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犹如一把利剑,狠狠捅在了他的心窝上。
  “你以为我就能吗?”方霁的声音低沉,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感。
  他之所以隐瞒此次行程,初衷就是为了不让贺知行卷入其中。结果在他登机没多久,这个混蛋紧跟着就追了过来。
  他怕极了贺知行再出事,就像当初面对人贩子那样。
  要是贺知行真死在这里了怎么办?
  他不敢去想象,更无法去接受。
  方霁心中翻腾不已,思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或许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加在乎面前这个人,或许……他是喜欢贺知行的。
  为什么他直到现在才看清这一点?
  “贺知行,你他妈的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是想让贺知行帮他摆脱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没想到对方这么有本事,还给他一并掰弯了。
  过去,他没谈过任何一场恋爱,而今后,他已然无法回头,再去找任何一个异性。
  房内窗帘半掩,窗外的月光与街灯交织成一幅迷蒙的画面,投射进室内,勾勒出一个个变幻莫测的图案,一切都被染上了银灰色的基调。
  半晌,方霁突然道:“做吗?”
  贺知行的眸光重重一顿,思维变得迟钝,一瞬间不敢轻易给这句话的意思下定论。他望着方霁,努力想要捕捉对方眼底的每一个微妙变化。
  “什么?”
  方霁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他的目光直视贺知行,眼神中既有决心又有某种暗示。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来艹我。”
 
 
第67章 
  两人一起挤进了浴室,衣服早在玄关接吻的时候就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贺知行将方霁压在浴室的瓷砖墙面上,后背很凉,冷硬的触感让方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仿佛是为了抵抗这份突如其来的寒冷,他们吻得更加热烈,彼此的唇齿交错,就像是两股清泉汇聚一处,产生了更加浓郁的情感涟漪。
  “……之前我没有告诉你我产生心理障碍的原因,现在我告诉你,你听吗?”方霁抬眼看向他,手指不自觉握紧。
  这是他第一次对人提起这件往事,甚至连他的父母他都不曾透露过。
  贺知行和在玄关时一样,愣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以一种珍视而虔诚的神态望着他:“嗯。”
  “其实我七年前就来过S国,那时候为了图方便,自己单独租了房子住。结果位置没选好,有个家伙盯上了我,某天假装是邻居来敲门,趁我不备将我打晕,绑到了一个鲜少有人涉足的地下室。”
  贺知行知道方霁曾在大学毕业后到国外待了一年的事,那时候的他则选择了留在国内,直到方霁回来他们才重新遇上。
  “最先发觉异样的是我一个朋友,因为一直联系不上我,就报了警。”
  “等警方赶来时,已经是第七天。那个人因为反抗过激,被当场击毙,就死在我的面前,脑浆喷溅出快两米远。”
  那七天,足够将一个意志强大的人折磨到崩溃,也足以让方霁患上长达六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虽然方霁没有提到那七天究竟经历了什么,贺知行仍然通过种种迹象猜到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
  如果当年他追上了方霁,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方霁对上他的视线,心脏仿若被什么紧紧揪住。他深吸一口气,挑起一边眉:“可怜我?”
  “不是。”贺知行当即否认道,捏住他的手指,轻轻分开,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喉结慢慢滚动:“是心疼。”
  方霁这样的人,永远不需要来自另一个人的可怜或同情。
  方霁感受到手下强而有力的心跳,蓦地笑了,重新吻上来。
  “再亲一下。”
  那七天或许将成为他一生无法磨灭的记忆,可往后,不再是束缚他前行的枷锁。
  贺知行正是那把钥匙。
  浴室的壁灯晕开一片暖光,贺知行的手指滑入了方霁的十指间,压在他头两侧。水流从他们中间浇头淋下,两条猩红的舌尖沾着水,相互纠缠、追逐、吮吸,发出的啧啧声响淹没在哗啦啦的淋水声中。
  发梢滴落的水珠沿着颈线、胸膛,直至腹部,留下一串串透明的痕迹。
  分开时,两人皆喘着粗气,四目相对,空气里流淌着不可言喻的电流。
  他们的身体紧挨在一起。
  “怎么不继续了?”方霁见他突然停下,露出不解,眼底浓重的热切不加掩饰,似乎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贺知行同样看着他,那张素来禁欲又冷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得的波动。
  哪怕是和方霁接了吻,他还是感觉一切太过不切实际,就像一场虚幻的梦,怪他陷得太深才无法清醒过来。
  “为什么是今天?”贺知行终于开口,问出心底疑虑。
  方霁告诉过他,说自己是直男,不会跟另外一个同性上/床。就算是后面他以帮忙进行脱敏治疗为由,方霁也多次声明了两人之间应该保持的界限。
  为什么现在突然转变了想法?
  是因为……
  方霁猜到他心底想的什么,给出明确回答:“不是出于愧疚和补偿,跟所谓的脱敏治疗更没有半点关系。”
  贺知行这个人其实很好看懂,他的欲/望太粗/暴直白了,无论是在事业上亦或感情上的,都有迹可循。
  “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现在究竟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贺知行接不上话。
  方霁并不恼,须臾,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嗓音里隐匿着拨雨撩云的引/诱,“我喜欢上你了,你听得懂吗?”
  他觉得好笑,不仅是笑贺知行竟然无所察觉,更笑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反应迟钝。
  试问哪个直男能毫无芥蒂地跟另一个男人滚到床/上去,以及接吻?
  除非这个直男弯而不自知。
  用嘴骂你的是兄弟,用嘴亲你的是男同。
  浴室内的瓷砖在水汽的氤氲下,散发着淡淡的冷色调光泽,给人一种冰冷而洁净的视觉效果。
  想通这一点的方霁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贺知行,你之前说喜欢我,还作不作数?”
  他想,要是这个人的回答令他满意,哪怕只是一个字,今晚贺知行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墙上挂着的金属挂钩反射出点点寒光,与外面世界的喧嚣截然不同,这里仿佛是另一个时空,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领地。
  贺知行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低下头,覆盖住方霁的双唇。这个吻起初轻柔,方霁一怔,主动放了他进来,随后逐渐加深。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彼此的气息与体温是最真实的感受。贺知行的大手环抱住了方霁的腰际,力道适中,既充满占有欲,又不失温柔体贴。
  方霁同样伸出双手,环上贺知行的颈项,唇舌间的索求谁也不输谁。
  嘴唇发红、发麻。
  浴室内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分不清究竟是水温的缘故还是被满身□□烧的。水流从他们身上不断冲刷下去,似乎能够洗涤所有的纤尘,连这原本肮脏的rou/体/欲/望都变得纯粹干净。
  “永远作数。”贺知行的声音低沉,富有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与磁性。
  方霁气息不均地骂他:“先上车后补票的王八蛋。”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浴室滚到了床/上。身体是擦干的,头发却还是湿的,一沾被子,在雪白上洇染开一片深色水迹。
  “要先吹头吗?”贺知行问,手指缠上他一截湿润的头发末端。
  方霁笑道:“算了吧,我怕你憋不住。”
  等两个人吹完,起码得二十分钟后了,且不说贺知行到时候还有没有那个精力继续,反正他是嫌麻烦,兴致跟着大大减半。
  “反正一会要重新洗澡,到时候再一块吹。”
  贺知行听他的,一只手掌握住他的肩膀,又压着人吻了下去。
  S国对于性/物品并不避讳,酒店的房间内配备有安/全/套和润滑油,就放在床头柜的收纳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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