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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贴身内裤(穿越重生)——羽未几

时间:2024-12-04 08:57:36  作者:羽未几
  贺知行说的正是他今晚新添的,那些摩擦出来的痕迹。
  方霁寒声道:“想怎么挨揍?我给你一个机会自己选姿势。”
  贺知行:“床上骑/乘可以吗?”
  方霁:“……………………”
  “你他妈的。”
  “我这次不做别的。”
  两人异口同时道。
  方霁手背青筋暴起,贺知行站在对面泰然自若,面无波澜。
  良久,方霁深吸一口气,反复提醒自我,身为一位合格公民,应该保持文明、和谐、友善的基本素养,强行镇压住体内的暴/虐因子。
  “我要先洗澡,嫌烦就立刻滚。”
  从温泉区的更衣室出来之前,他在里边简单冲了个澡,但现在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他这两个小时里又出了一层汗。
  他有中度洁癖,受不了带着一身汗睡觉。
  “我等你,上完了我再上楼。”贺知行道。
  这话有歧义,什么叫“上完了再上楼”?
  “上完”后面的那个“药”字呢???
  方霁用铁一般的意志力封印住那股狂躁,道:“那边桌上有水,要渴了可以喝。甄均另外给我拿了一盘水果带回来,也在桌上,你爱吃不吃。”
  贺知行往那边看了一眼:“好。”
  方霁拿了浴袍跟毛巾利落进入浴室,贺知行则趁着这段空闲,观察了一圈房间内的程设布局。确实和前台工作人员告诉他的一样,四层与三层的屋型相同。
  他走到落地窗前,前方有一棵高大的百年银杏树,绿叶葳蕤,形状似扇,遮挡住了四层以下的部分视线。
  方霁一并在里面完成了刷牙、洗脸等其余洗漱才出来,抓过方才顺手放到架台上的药膏,扔给贺知行。
  “来上药,速战速决,困死了。”他白天一直在上班,晚上泡温泉时其实就有些犯困。
  快深夜十二点了。
  贺知行稳稳接住抛过来的药膏。
  房间内没有医用棉签,贺知行先到卫生间洗干净手、擦干,随后走过来。
  方霁已经到床上趴下,将浴袍随性撩起至腰窝的位置,屁股以下全光溜溜地暴露在外边。他手臂压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假寐,一副完全放松的模样。
  全身上下早就被看遍了,都是男人,他有的他也有。方霁在这方面并不过分矫情,甚至觉得要是罪魁祸首不做点什么补偿,反倒亏的是他。
  贺知行坐在床边,一截药膏在压力的作用下从管口推挤出来,沾在食指的指腹上。
  药膏是淡黄色半透明状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中草药清香。
  他轻轻掰/开方霁的臀/缝,先给他后面抹了上去。
  方霁表现得很安静,任由他触碰,好似全身心都沉浸在自己的休息之中。
  那里前两天使用过度,刚结束时红得像是鸡血石,肿起来一大圈。
  爽劲消失后,方霁疼得厉害,怀疑是贺知行给他弄出血了,因为没法起身到卫生间去照镜子检查,就勒令贺知行拍照给他看。
  当时贺知行拿了自己的手机给他拍照,对他说:“没出血,是你这里太窄了。”
  方霁为此冲着他骂了好一会,说他“百度上搜不到,到搜狗能搜出上百页内容”,话里话外都在怒斥他自身硬件条件有问题,结果还将锅甩到他身上。
  至于为什么没有动手……
  方霁倒是想,可他那会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张嘴可以正常攻击了。
  他有时候觉得喜欢上贺知行真挺辛苦的,愿意给他艹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贺知行听出他在生气,没有半点反驳,对于所有怒骂一律照收不误。
  谁知方霁却以为他在装清高冷暴力,差点没怒火攻心当场厥过去,扔枕头砸他的时候,不仅扔偏了,还闪了腰,造成二次伤害。
  事实上,他们每次结束后,不会有太多像其他情侣那样的腻歪和温存,倒是方霁骂他的画面更多。
  贺知行知道方霁在床/上说的都是气话,何况方霁有一点没骂错:他到了床/上确实不是人。
  屁股上的药膏抹匀了,接着是大腿的。
  那里的手指印已经很淡了,此刻主要是来回摩擦留下的痕迹。
  “内裤的事情……”贺知行在这时突然道,说了一半却戛然而止。
  方霁的雷达敏锐地发出警报,浑身一僵,睁开了眼回过头:“什么内裤,你想说什么?”
  贺知行通过他的下意识反应几乎可以笃定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面色不改:“没什么,就是想说我今晚不会穿着睡。”
  方霁差点没被他的大喘气吓死,心跳落了回来,悄悄舒了一口气,身体随之放松下去。
  “……今晚聊天的时候,甄均让我转问你有没有擅长或者熟悉的运动项目,他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约你比一下。”
  甄均最近两年除了不干正事,别的事倒做了不少,攀登、露营、骑行、游泳、赛车等等,一件没落下。
  方霁晚上听到时就猜透了甄均的真正意图,虽然认为挺幼稚的,但没提出反对。
  甄均对于贺知行的误会有些多,跟他之前比起来不遑多让,而这是一个能够改善两人关系的好机会。
  “要不我把他微信号推你给,你们自己联系时间?”总让他来做这个传话人的话,这俩家伙盖棺之前都说不上几句话。
  贺知行回答得很快:“好。”
  方霁手压麻了,换了另一只垫在下巴处,眼睛重新闭上,语气慵懒地揶揄道:“答应得这么爽快,就不怕到时候输得连条内裤都不剩?”
  不过……真输成那样的话,好像是帮了他大忙。
  “你希望我赢吗?”贺知行这次将药膏挤在了手心,手掌沿着大腿肌肉轻轻涂动,底下滑腻紧致的手感仿佛一块嫩豆腐。
  方霁无所谓道:“这个我说了不好使,看你自己的实力。反正你俩只要不捅篓子,不进ICU,我随你们怎么比。”
  最终比试的结果怎么样,他真不太在乎,因为对他而言无利也无弊,不会改变任何现状。
  贺知行给他擦完药,提醒道:“药还没干,五分钟后再将衣服放下来吧。”
  “晚上不要一直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方霁迷迷糊糊地回了他个“嗯”。贺知行一听,知道他是真困得不行,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这等一会。
  确定身上的药吸收干净,给他将浴袍拉下来,将人翻了个面,顺便扯过被子给他盖在肚子上。
  关了灯退出去,他走楼梯下到三层,回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洗去手上残留的药膏。
  -
  贺知行简单洗簌完出来,看到床上那条深蓝色棉质内裤时陷入了短暂沉思。
  方霁看重面子,这样的事情,如果直接开口问的话肯定不会告诉他。
  就算说了,十之八九也是为了隐瞒真相的假话。
  他走过去,将内裤拿起,斟酌片刻,控制着手下力道,揉弄起来。。
  如果想知道这条nk跟方霁到底有没有关系,就得亲自实践将猜测落到实处。
  方霁本来睡得正香。贺知行今夜不穿nk睡觉,虽然没法改变他还是会附身过来这一点,但至少不用面对贺知行的……
  然而这一觉没能顺利睡到第二日天光大亮,他是给硬生生rou/醒的。
  后面不够,还要前面,他就跟坨面团似的,变化成各种形状。
  这力道,要说大吧也不大,他没觉得疼,但要说小吧也不小,因为弄得他没法正常睡觉。
  这是干嘛?
  他不是晚上才给他口过了吗?!
  在更衣室的时候也给对方磨出来了一次,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做那种事了啊!
  方霁百思不得其解,尤其事情最后的发展跟他想的还不太一样。贺知行就这样不厌其烦地揉了一条内裤快半个小时,其他什么都没做。
  方霁被揉得实在受不了了,本来他的屁股这几天就伤痕累累,现下成功宣告抢救无效死亡。
  “妈的,你再揉一个试试!”方霁骂出声,旋即在贺知行的手伸到他面前来时,嘴一张,发狠咬住了那只作恶的手指。
  贺知行动作一顿,盯着手上的平角内裤皱起了眉。
  他心想这事已经不能用单纯的“诡异”来形容了,一条内裤……竟然会咬人。
  去报警都会转头拉进精神病医院的程度。
  早就察觉出不对劲是一回事,经过实践后由结果带来的冲击又是另外一回事。贺知行做了快一分钟的心理建设,这才勉强推翻过去多年建立的科学主义。
  “方霁,你能听到吗?”男人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毫无预警地在耳畔轰鸣,指名道姓。
  下一秒,正值怒火中烧的方霁闻声全身一颤,整个人都石化僵住了。
  房间内为之寂静,方霁先是愕然,怀疑完了听力,又怀疑上“方霁”这个名字是否对应自己。
  这家伙刚刚跟谁说话?
 
 
第75章 
  翌日,方霁从内裤上摆脱回到身体,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冲到贺知行所在的楼层。
  等电梯太慢了。
  第二件事:用手敲响贺知行的房门。
  不能破坏公共财务,不能扰民。
  第三件事:门打开,快步进入屋内,抓起床头柜上那条死内裤,从三层的窗口抛了出去。
  高空抛人犯法。
  啪嗒,内裤不偏不倚正好掉在楼下的人造景观水池里,一抹深蓝色飘在清澈透明的水面上,格外晃眼明显。
  晨起打扫卫生的大爷瞧见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下意识抬起头,顺着内裤抛下来的方向看过去。对方动作太快,没能成功看出是从哪层哪户抛出来的。
  大爷放下手上扫帚,转身到角落抄起竹制长棍,将漂浮至池面中央的内裤叉了起来,扯着嗓子冲着上头喊道:“内裤!累锅滴内裤恩要了!”(谁的内裤不要了)
  “都掉水里了!”
  整个过程仅发生在短短两分钟内,贺知行听到敲门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内裤就在他面前飞了出去。
  方霁瞪着他,丝毫没有扔了人内裤的愧疚感,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道:“贺知行,你是不是有病?!就非得折腾你那条破内裤是吧!”
  之前是拿来紫薇,昨晚又拿着玩来玩去。
  他早就说了,以贺知行那张米没煮熟都吃的嘴,迟早吃出毛病来。
  现在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贺知行,他有问题的不是身体,而是脑子,十年脑血栓患者碰上他都要主动让出床位。
  贺知行本来还有些犯懵,闻言这才反应过来方霁大早上冲过来找自己的原因。
  昨晚摆弄那条内裤时,他几乎可以70%确定二十一世纪发生了打破科学的事件。
  因为那条内裤后面骂得……
  很有个人特色。
  剩下的30%,他还需要通过另一件事来验证,排除是幻听的可能性。
  “抱歉。”贺知行道,认错认得比母猪上树还快。
  方霁一开始还在纳闷贺知行为什么没有质问,就在他心神游移之际,贺知行走上前来,动作迅如闪电,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方霁连作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还在一闪一闪冒星星。
  贺知行一手压着他的肩膀,制止了一切反抗的可能性,另一只手则触到他的衣物边缘,稍一用力,扒下他的裤子。
  身后一凉,方霁浑身一个激灵,心跳加速,连同嗓音也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他答应跟贺知行上/床,对方怎么弄他都行,但贺知行要是敢对他来强的,无论是何身份、原因,他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放过此事。
  贺知行连同他的内裤一块扒了下来,暴露出那对滚圆的丘峰。
  昨晚上药时他就仔细留意了方霁的身体情况,而此刻他那些痕迹不仅没有淡化,反倒多出来许多新的。
  或许要感谢方霁是敏感型易留印体质,身上印子虽然多了些,聚集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实质上造成的影响却不大。
  贺知行对此松了一口气,正要将方霁的上衣也推上去检查时,手下的人却突然暴起,挣脱后转身,改为将他压在床上。旋即双腿跨坐上来,令他无法动弹。
  双方的局势和位置瞬间逆转。
  方霁唇边噙着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活动着双手,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昨晚不是说喜欢骑/乘位?”
  本来他没打算动手的,结果贺知行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他要再不发泄满腔的怨气和怒火,岂不便宜了某人。
  贺知行不明所以,一只手护在方霁身后,防止他一个不小心后仰掉下去。
  “我这就好好满足你。”方霁打量着贺知行身上可供下手的地方。
  拳头起初是冲着贺知行的脸去的,但一想到这张脸怕是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要是毁容了的话那就亏大发了。
  就算当今社会上整容技术不错,也未必能顺利整回原来的样子。此外,据全球数据显示,起码有超过一半整过容的人表示在数年后会出现后遗症。
  拳头到一半改变方向,最终落在贺知行的肚子上。
  贺知行眉头微蹙,疼肯定是疼的,但他清楚方霁手下留情了。
  “贺总,您大人有大贵,为了全社会的智商水平,哪天抽空去医院看一下脑子吧?”方霁的嘴角微微上扬,话语如同一柄精心设计的刀刃,尖锐且刻薄。
  “真查出来问题,遗产名字写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搞个水滴筹。”
  贺知行出奇地答应得很快:“好,车和房子都给你。”
  财产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如果能继续造福活着的人,似乎也挺好的。
  方霁听到他的回答,更加确定了他脑子有病的事实。
  贺知行没忘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想弄明白的事,已经可以笃定所见所闻并非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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