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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近美食大佬会变不幸(近代现代)——镜折酒

时间:2024-12-05 10:25:00  作者:镜折酒
  他的行为似乎被应默误会了。
  萧正青扫视过应默的脸色,想要解释,却在他那张脸上看到了奇怪的一面。
  往日应默说出这番话时,或是挑衅,或是暧昧。
  今日却徒增了几分正经,甚至紧锁住眉头,露出一副厌烦的神情。
  “萧正青,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一开始让你和我谈恋爱,是认真的吧?”应默冷睨他一眼,冷漠的眼神流露下,他那如同黑色蒲扇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着,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情话都听不出来?我不这么说,怎么哄得你和我上床呢,对吧,叔叔?”
  后面这句叔叔轻飘飘的,如同一缕微风,不自觉让人感觉到一阵冷嘲。
 
 
第48章 “你要再睡一次?”
  萧正青当然没有喜欢应默。
  他对应默动过心,像他这样年轻的身体,具有财力的家境,又长着一张好看的脸,除了脾气不好以外,基本上没什么缺点,撩拨之下哪儿能没动过心?
  只不过那被应默一次次的打碎的自信心和尊严,才叫萧正青难以为继,抑制不住想要让应默也难受些。
  “小少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说过我们都是你情我愿,那就只图一夜欢愉,收下你的钱对我而言是一种侮辱,”萧正青见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担心应默确实误会了,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解释道,“和你要钱是我赌气了,我并不图你的钱,如果让你误会了,那我很抱歉。”
  听到他这番话,应默脸上的嘲弄一闪而过,变脸似的,突然笑眯眯地望着他,仿佛对他冷嘲热讽的人不是他本人。
  “哦,那叔叔是喜欢我的肉体呀……”
  他的眉眼弯曲,露出淡淡的笑意来,仍旧如同那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样。
  车里不只有他和应默两个人,应默说话的声音却很大,丝毫没有避讳在开车的小导游,说得萧正青耳根连接着脸庞都火烧火燎的。
  他在国外留过学,也见过不少奔放的外国友人,可情爱这种事在萧正青心里和生死一样,受尽国人的熏陶,难以言喻,始终是含蓄的,和应默当众提起这件事都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应默把欲望和肉体如此大胆放在嘴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出来,他觉得无所谓,萧正青却只觉得不好意思,想在车里找个地缝,或者自己立刻隐身,让小导游看不见自己。
  在驾驶位开车的小导游似乎在国外见怪不怪了,连开车的动作都没有迟疑,甚至没想回头看,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继续开车。
  萧正青把视野转向应默,去寻找应默脸上的态度,这次却没看到应默脸上得意的笑容。
  面前的应默唇角下垂,苦笑着,“不过我劝叔叔不要喜欢我。”
  他紧张地抓着衣角,眼中的充斥着一些悲情色彩,表情恹恹,眼帘不太自然地垂下。
  萧正青只觉这句话却过分刺耳,放在应默身上有点像一株无人关照的小白花,对镜顾影自怜。
  只不过这不是顾影自怜,倒像是应默独自一人的伤春悲秋。
  应默这种表现,倒是让萧正青很是奇怪。
  和应默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应默一直都是自信满满,恣意洒脱地用钞能力去解决身边的大小事,让人觉得这人无懈可击。
  萧正青眼前的这个应默,倒像是在黑暗巢穴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想起应默那一堆心理疾病的病情,不由自主令他心脏一缩。
  他忧心忡忡地张望着应默的神情,却没在那人脸上看到别的什么奇怪的表现,内心里对应默心理问题的担心仍旧不减。
  萧正青承认,他是有些不放心的。
  他在应默身边工作,不说过得舒适,倒也不至于身心折磨。
  这一个多月,他和应默相处下来,虽然应默确实有些缺点,但养只猫养条狗,相处下来都会有感情,更何况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人,说出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话来,不得不引起萧正青的警惕。
  一路回到酒店,应默都没再说话,又是那副在车上睡着了的样子,到酒店就醒来,一路回到房间去。
  下车开门的时候,应默还瞥了他一眼,似乎对他颇有不满地倒吸一口凉气,才拉开车门离开。
  萧正青险些以为应默除了医生所说的症状,还有精神分裂症,刚才还在悲情,只一会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从抑郁情绪中脱离出来。
  萧正青没回酒店房间,本想让应默独自一人安静一会,又担心应默现在表现的如此自然,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会做什么傻事,他不敢大意。
  刚想按电梯上楼,又从电梯里退出来,一路朝便利店走去。
  嗜酒的人都说一醉解千愁。
  萧正青站在便利店的冷柜前停下,又想起应默应酬喝醉酒后吐真言的情形。
  他想让应默吃饭,就避不开开解应默情绪这一项,喝酒似乎不失为让应默抒发情绪的好机会。
  一举两得。
  海边喝醉的酒后情事,一跃之间越上萧正青的脑海。
  萧正青从冷柜里拿出一瓶烈酒结账后,在路边的药店又买了一盒解酒药,借着矿泉水吞下去。
  他的本意是开解应默,不是想让应默和自己再睡一次。
  吃解酒药,谨防酒后失控。
  买好酒水,萧正青做好灌醉应默的准备,便敲响应默的房门。
  在门外等了五分钟,应默的房门才被打开。
  应默站在门口,神情疑惑地打量着他,从头到脚,然后目光停留在他带来的那瓶酒上。
  “你在车上刚说过和我睡只是你情我愿,现在就带瓶酒上来,想要再睡一次?”
  应默拧着眉头,说话时口气僵硬,烦躁地撩着自己额角前的碎发。
  他没让房门半步,明显不想让他进来。
  “你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跟你胡闹……”应默的胸口起伏着,深呼吸一口气,徐徐开口。
  应默又一次误会了他的行为。
  “别误会,我只是来找你喝酒的,不想干别的。”
  萧正青没想到应默会是这种情形,别扭地找着理由,想要灌醉应默的行为不知道怎么开展下去了。
  应默沉默半晌,绷着脸盯着他看,他的手不自然地撩着额前的碎发,唇齿微动,吐出的话语十分笃定。
  “我今天没心情喝酒。”
  平时出席重要活动,为了显得成熟稳重,应默额前的头发都会特意做个造型,喷好发胶,来到LA却没有这种需求,额前的头发却长长了不少,挡住了应默那双光闪闪的眼睛。
  他抬起手腕撩动碎发,中途还从惯用的右手换成了左手,所以动作有些不自然的别扭。
  右手抬起又垂下,手腕处的袖子也跟着晃了晃,萧正青正好瞧见应默的右手手腕处隐隐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你受伤了?”萧正青疑惑地问。
  他思索几秒,也没想到应默一天能在哪里受伤。
  应默抬起右手,只是略微瞥了一眼手腕上的伤,似乎才注意到伤势,微微咂舌:“没事,不用管,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睡觉了。”
  萧正青茫然地看了一眼外面,是该吃午饭的时间,应该却穿着睡衣,逆光站在他眼前,神色中确实有些困顿。
  “你等我一下。”萧正青把手里的酒方才门旁,转身又朝楼下走去。
  应默一脸茫然地打量着萧正青仍在门边的葡萄白兰地酒,扭头摔上门,准备回床上补觉。
  他白天起的太早,现下体力不支,头疼的厉害,瞧见萧正青更觉得不自在。
  应默抬手揉揉额角,手腕处的疼痛被扯动着,不由让他发出嘶的一声,困倦中清醒了几秒。
  他厌恶地搓着手腕处的伤,脑子里却仿佛一团浆糊。
  他的手腕似乎应该握枪有问题,所以扭到了,本来通红一片,扯着筋的疼,现在倒是带着吓人的紫色。
  看着唬人,实际上过两天便消退了。
  他不想管了,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应默刚躺在床上,酝酿起睡意,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吵醒。
  敲门的人八成就是萧正青,应默为此更为火冒三丈,心里正烦躁着,便对门外破口大骂。
  “有病没病,给我滚!别烦我!”
  那阵敲门声沉寂片刻,应默刚松下一口气,便听见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应默气极,愤怒的火焰瞬间从胸口燃起,烧的他胸腹间火烧火燎,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口。
  刚打开门,想大骂萧正青。
  门外的萧正青便顺势走了进来,他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便如同一个熟客一样,在沙发坐下,一边走还一边说个不停。
  “你的手腕看起来还挺严重的,等会再睡觉吧,我先给你上个药,省得明天肿的像个猪蹄,红花油比较好用,但是国外买不到红花油,我买了点别的代替。”
  应默被萧正青这番行为打得措手不及,瞬间成了哑火的炮,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困意让愤怒在应默的胸口翻腾了几下,他立刻凝起眉头,站在门边,口气生硬地说道。
  “用不着,你滚,别打扰我睡觉!”
  萧正青叹息一声,突然站起身来,手腕抓住他受伤的手腕。
  应默只觉手腕如同被人断裂般疼痛,不由低声骂道:“萧正青,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对,我有病,行了吧?”萧正青顺着他的话应和着,随后,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沙发上前坐下,才缓缓松开他的手腕,“受伤就上药,拖着干什么?”
  应默被拖拽着按在沙发上,犹如一只任人摆布的鸡仔,一股羞愧感袭来,没给萧正青什么好脸色,又不知道该怎么骂他,狠狠咬着牙,在肚子里搜索着词库。
  萧正青坐在沙发上,从塑料袋里掏出两个冰袋,还有一瓶喷雾剂来,又要伸手解开他绑在手腕上的手表。
  坐在他对面的萧正青刚伸手接触他的手表,手指轻触到他手腕处的肌肤,应默就被灼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从他的动作中抽回手来,护住手腕,咬牙问道。
  “我受伤关你屁事?”
  萧正青却对此置若罔闻,没听见似的抓回他的手腕。
  应默挣扎着,被萧正青禁锢住的手腕太用力,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经意倒吸凉气。
  “别闹了,越挣扎越疼,上完药你就去睡觉就好了……”
  萧正青低声宽慰着,似乎对他全部骂人的话无动于衷。
  应默正诧异着,突如其来的冷意惹得应默不自觉的朝手腕上看,萧正青已然解开他的腕表,露出金属腕表下层叠不穷的疤痕。
  他手腕上的伤疤因为接触到空调的冷气,而微微发凉。
  萧正青坐在他对面,看到他一手腕刀疤时,神色略有些复杂,房间里隐隐能听见他轻飘飘的叹息。
  应默感觉胸口被勒住了,头也跟着头疼不已,没好气地骂道:“你叹什么气,我又没割你的腕?”
  萧正青还是第一次认真看到这些伤疤。
  上次应老爷子扯开应默的袖子,他离得很远,看到了这些层层叠叠的伤疤,没觉得那么吓人。
  放在眼前,才发觉这些错综复杂的伤痕裹在应默细弱白皙的手腕上,每一道都十分显眼。
  那些刀疤,夹杂着被医生缝合的针线印记,犹如一道道蜈蚣,爬满了他苍白如雪的肌肤,疤痕透着淡淡的粉色,犹如刚落下的伤痕。
 
 
第49章 我“平庸”的老板
  应默吐出的每一句话都是轻飘飘的,仿佛划下一道道伤痕的时候没有半点痛觉,但是落在别人眼中,吓人又恐怖。
  萧正青愣怔这几秒,手腕攥着的应默的手又开始挣扎起来,发出不满的啧啧声。
  那张苍白的脸上似乎是因为困倦,十分阴沉,冷漠的眼睛扫视着他,仿佛要对他动手,脸上满是厌烦。
  “你还上不上药?”
  萧正青拉长声音,哦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准备给他的手腕喷上喷雾剂。
  应默的手腕又细又窄,一只手就能握住,甚至可以将其折断,瓷白的手腕上除了那些伤痕外,就是那块青紫色的伤痕,只有拳头大小,没能爬满他整个肌肤,但是看起来足够唬人。
  “是怎么弄的?打枪吗?”萧正青低声问道。
  “关你屁事。”
  应默瞪他一眼,就移开目光,不再管他,只任由他为自己上药。
  应默脾气太差,几次说的话都要噎死人,萧正青没想搭理他,只是从袋子里掏出冰袋,贴上应默的青紫色伤痕,便听到小声的嘶嘶声。
  萧正青没去管他,突然开口问他,“你是从小在国内长大的吧?”
  应默被他的话问的一愣,半晌轻应了一下。
  “咱俩成长环境不一样,我不知道你们有钱人的家庭教育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有句俗语我一直从小听到大。”萧正青用冰袋轻轻贴着他受伤的肌肤,轻声说着。
  “什么话?”应默拖长了声音,厌嫌的神情变了变,萎靡困顿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惊奇。
  午后的风带着些闷热吹进房间,吹得墙边的窗帘跟着翩翩起舞,窗口留着一条小缝隙,和中央空调吹来的冷风夹杂在一起,少了些滞闷。
  车水马龙的声音不绝于耳,证明他们仍旧处于都市,只是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冷风机里传来的嗡鸣声,以及座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
  难得见应默有这种忍不住想要追问的神情,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待在这样的场景里,萧正青不自觉地就吐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应默瓷白的肌肤被冰袋冰的白里透着青,挣扎着想要动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萧正青一边拉扯着他的手腕,担心他往后躲,一边用手指避开他手腕上的一大片刀疤,“这句俗语,是我爸妈一直对我和我妹讲到大的,听起来似乎有点过于古板,但是从老人嘴里传下来的东西,总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年纪轻轻,有大好前途,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在法国研习西点了,参加不少奖项,奖学金拿到手软,追我的女孩要在后面大排长队,你总是拘泥于国内,其实人生还有很多精彩的地方,你还没去过……”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应默冷哼一声,似乎难以忍受他絮絮叨叨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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