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要看孩子,闫谏之便带他看,进入闫公馆之后,闫谏之先把逐心赶回后院,然后叫过来一个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能跑能跳,而厉骁的孩子才刚满一岁,还是个婴儿,怎么可能是眼前的小男孩?
厉骁不可置信地瘸着腿在闫谏之家里乱逛翻找,一定要闫谏之交出他的孩子。
于是闫谏之把逐心叫了出来,逐心站在柱子身后,搂住柱子的脸蛋,天真地向厉骁介绍:“这是我的宝宝...”
闫谏之再次拎起逐心扔回后院,指责厉骁,告诉厉骁:“逐心身体差,根本保不住孩子,你若真的心里有他,就不会让他去受罪!”
第四十六章 绑走
逐心又被闫谏之关了起来,好在,这回他有柱子,被关在家里还能跟柱子作伴。
厉骁这几日分外痴情地蹲守在闫家门口,他已经找到一处合适的住所,房子是一位大船商的,重庆近来房价高涨,船商又一直长年居住在新加坡,所以趁此机会将房子高价出租,让厉骁捡了现成。
逐心这日发现家门口的厉骁,他站在前院的平台处,从围墙内看向两条长长台阶下的厉骁。
厉骁见逐心就高兴,站在台阶下朝逐心招手。
逐心大喊:“你走吧!哥哥不让我出门!”
厉骁当然知道闫谏之不让逐心出门,他就是特地过来卖惨的,正好腿瘸手残,他先卖波惨,等他养好身体,再来跟闫谏之抢人!
而且,他想见逐心,哪怕看看也好。
...
逐心白日跟厉骁说话,晚上闫谏之便得知二人交谈的内容。
闫谏之气得头疼。
阴魂不散!真是阴魂不散!听闻厉骁遇难时,整个人被掩盖在指挥部的废墟中,下了几次病危,竟还能活下来!
不仅活下来了!还来骚扰他与逐心!
闫谏之对厉骁的事很敏感,他害怕逐心受到厉骁的刺激会想起从前的事情,若是逐心想起前尘往事,一定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两大一小在大堂内吃饭,吃完饭,闫谏之心事重重带逐心回到卧室,逐心被关了很多天,很想出门,他趴到沙发上,撒娇说道:“哥哥,我想出去玩...”
日本在这一年对重庆正式实施战略轰炸,现下天冷雾大,日本飞机少来,正适合出门玩耍,若是再等一个月,天气暖和,晴空万里,日本飞机频繁出动,可就没机会玩了。
闫谏之坐到单人沙发上:“过两天,忙完了带你去泡温泉。”
逐心双手垫在下巴上,笑嘻嘻地翘动小腿:“好!”他转头看向闫谏之,只见闫谏之一脸愁容,他坐起身担心地问道:“哥哥,你怎么啦?”
“你今天跟厉骁说话了?”闫谏之缓缓问道,他其实不想在逐心面前提起厉骁,他害怕逐心会想起厉骁,但他必须斩断两人之间的所有联系,向厉骁宣布主权,否则等逐心恢复正常,有厉骁这座靠山在,逐心一定会决绝地离开他。
逐心一顿,心虚地低下头整理衣摆:“我没有出门!”
闫谏之看着逐心,眼里流光,他问:“谁对你最重要?”
“哥哥啊...”
“好...我现在带你去找厉骁,你跟他说,你喜欢我,以后要和我一直在一起,让他不要来骚扰你!”闫谏之面无表情说道。
逐心不明所以,他的小脑袋瓜很不够用:“哥哥,为什么啊?他人很好的。”
“闭嘴!”闫谏之气红了眼,自打厉骁出现,他心里一刻不得安宁!
逐心吓得一抖,朝沙发角落退了退。
闫谏之不想吓到逐心,他尽量忍住醋意,红着眼哑声请求:“不要再跟他见面了,让他不要再来找你,哥哥一直很疼爱你,什么事都以你为重,你就听一次话好不好,就这一次...哥哥求你了,就这一次...”
闫谏之拿逐心没办法,他一次又一次退让,但这件事他真的不能再让了,他真的没办法了,他不想在厉骁的事情上与逐心争吵,从前,一旦牵扯厉骁,他和逐心必定大吵一架,吵完之后,逐心更加畏惧他,厌恶他。这一年多,他与逐心过的很开心,他不想跟逐心吵架!但他受不了了!他受不了一直横在他与逐心之间的厉骁!
逐心愣怔看着闫谏之,闫谏之一脸愁容痛苦,他没见过这样的哥哥,他慌张抱住闫谏之:“哥哥...我听你的,你不要哭。”
闫谏之抱住逐心,埋进逐心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
闫谏之拎着礼品来到厉公馆。
厉骁的嫂子感到惊奇:“闫先生?”
闫谏之颔首微笑:“厉夫人你好,今日冒昧前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请问厉骁在家么?”
厉骁的新家还没有找到好厨子,依旧暂住在嫂子家蹭饭,而且嫂子家与闫公馆离得近,方便他骚扰逐心。
厉骁听到闫谏之来找他,拄着拐不耐烦地来到客厅,然后就见闫谏之身后跟着逐心,他顿时眉开眼笑:“逐心来啦!”
逐心看看身旁的闫谏之,略带歉意说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好啊!来,咱们到书房慢慢说。”
三人一同上了楼,厉骁没想到,这一次闫谏之竟是识相地等在门口,放逐心一人与他独处一室。
闫谏之有点私心,这事只有逐心单独与厉骁说,才显得他与逐心互相信任,他要让厉骁知道逐心有多么在意他,他要让厉骁知难而退...
厉骁拍拍沙发,嬉笑说道:“来,坐吧,吃水果不?这里有桃子。”
逐心摇摇头,出门前哥哥与他说,若是单独相处时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喊他,逐心感觉厉骁人很好,哥哥如此防备厉骁,他觉得抱歉:“不用啦。”
逐心站在原处,按照闫谏之教他的,一字一句说道:“哥哥对我很好,我很喜欢哥哥,哥哥不喜欢你,你不要再来找我啦,不然哥哥会生气的。”
厉骁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谁教你这么说的?”
逐心低着头,虽然是哥哥教的,但这么说是为了不让哥哥难过,所以也算是他自己想说吧:“没有人教我,我不想哥哥难过。”
厉骁在逐心面前装模作样多日,此刻脸上挂不住笑容,就快要装不下去,他阴恻恻笑道,眼里自然而然带上了杀气:“傻子?真不记得我了?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么?”
他本要继续装模作样,逐心是个小傻子,他心里总觉得,对一个小傻子就应该哄着让着,可逐心为了闫谏之与他不再来往,他如何能忍?
逐心吓了一跳,畏惧地朝后退了退:“我...我不知道,哥哥对我很好,所以我应该听哥哥的,以后....以后你不要来找我啦...”
厉骁拄着拐站起来,慢慢走向逐心:“你再想想,你若是想起我,今日这话,你一定会后悔...”
厉骁步步紧逼的模样让逐心感到害怕,逐心胆怯地朝后退,直到靠在门上:“我...我...哥哥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砰!”
厉骁松开拐杖,一拳锤在门上。
门在砸响的一瞬间被拉开,闫谏之一把扯过逐心护在身后:“干什么!”
厉骁眼神凌厉地看向闫谏之,冷硬地笑道:“你教他这些东西,不觉得卑鄙么?”
“逐心的话你应该听得很明白,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他不想看到你!”
厉骁的视线越过闫谏之看向逐心,他只能看见逐心的发丝,威胁似的笑问:“逐心,到底是谁不想看到我?”
闫谏之搂住逐心,露出逐心的模样,低声哄道:“别怕,跟他说实话就好。”
逐心吓得紧紧抓住衣摆,艰难地说道:“你...你不要来打扰我啦,我不想....我不想哥哥难过。”
逐心一直向着闫谏之,可闫谏之在这场博弈中并没有感到愉悦,他确实在欺骗傻子,逼迫傻子。闫谏之只是面对厉骁反复说道:“逐心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麻烦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
说完,闫谏之带着逐心转身离开。
厉骁失神的扶住门框,他在前线丢了半条命才回到重庆!就得到这样一个可笑的结果?孩子没了,逐心傻了,心里只有闫谏之!
厉骁抓紧门框,不禁露出阴森的笑容。确实可笑!闫谏之该在背地里笑掉大牙了!
“呵...好...很好。”厉骁不禁发笑...
他为什么要对个傻子装礼貌装和蔼?再装下去,逐心就该跟那贱人过一辈子了!他装了这么久,不亲不抱更不操!然后就得到一个对闫谏之死心塌地的蠢货!
他吃亏吃的还不够么?从前面对逐心隐忍多年,也没有忍到逐心爱上他!
囚禁逐心,强迫逐心与他共同生活,逐心反倒是爱上他了!
就算变成傻子那也是逐心,只要是逐心,他就可以用同样的手段让逐心再次爱上他!
...
厉骁的队伍都编进了厉严的队伍里,但回到重庆,他手底下还有一些人。
他调集人手,一秒钟也等不了,第二日便冲进闫公馆掳走了逐心。
逐心被绑住手脚扔进车里,突如其来的粗鲁对待让他吓得嗷嗷大叫。
厉骁坐进车里,讪笑看着逐心,不绑不行,他手脚不太好使,若是不绑,他怕制不住逐心:“你别怕,我不会害你。”
逐心眼泪汪汪看着厉骁:“你...你放我回去,哥哥会担心的...”
“别提他!”厉骁怒道。
逐心这才相信哥哥的话,原来这真是个不讲理的恶魔,他摇摇头:“不要...不要...我害怕...”
“怕什么?老子是你老公,我他娘的还能害你不成?!”厉骁早就馋逐心馋的口水直流,他一把拽住逐心,啃住逐心的嘴巴。
逐心吓死了,浑身直抖,一个劲的摇头...
逐心傻了之后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厉骁觉得逐心是个小白眼狼,气地紧抱住逐心,不管逐心多么害怕,仍是咬住逐心的嘴野狗一般不肯松口。
第四十七章 想起来了
“啊!我不要!松开!”床上的逐心吓得哭喊尖叫。
“对,背对着绑,脚也绑起来。”厉骁站在一旁指挥方森华用绳子将逐心的手脚连接在床头床尾,固定逐心。他的腿暂时没办法做困难的姿势,所以这绑法相当讲究,不然一会儿操逐心的时候,碰到了伤口,他这腿更难好。
逐心挣扎的厉害,方森华只能使出蛮劲固定逐心,逐心吓得厉害,尖叫声变成了惨叫声。
“你轻点!别弄疼他了!”厉骁一巴掌拍在方森华背上。
方森华心说:这跟杀猪一样摁都摁不住,你咋不自己绑。嘴里却在狡辩:“我没用劲啊二爷!”
厉骁拿来帕子缠住逐心的手腕,单手力大无比地拽住逐心的两只爪子:“绑上,我抓着呢。”
方森华千辛万苦总算将逐心完全绑在床上。厉骁一把推开他:“好了!你快滚吧!”
方森华极度无语,感觉厉骁算是身残志坚,都手残脚瘸了,还要做那事。
逐心背对厉骁动弹不得,含泪大叫:“哥哥!救命!救命啊!”
厉骁拉下逐心的裤子,两瓣肥美的屁股蛋顿时露了出来,逐心屁股一凉,恐惧地挺起腰身:“啊!不要!救命啊!哥哥呜呜呜!哥哥!”
厉骁使劲捏住逐心的臀肉,警告:“你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别提你哥!”
厉骁力气很大,臀肉疼地逐心阵阵发颤,逐心快要吓破胆了:“你干嘛!松开我!我要哥哥!”
厉骁听到哥哥两字恨不得抽逐心一顿,老公都记不得了,竟能记得那个傻逼!
厉骁懒得继续纠正逐心,一年多没开荤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操翻逐心的屁股!
花穴之中伸进两根手指,厉骁渐渐抽插几下,花穴内温热柔软,一摸便知这一年多,逐心就没闲着。
厉骁不自然地笑了笑,挺好的,他不用忍着欲望帮逐心扩张了!厉骁解开裤子,露出滚烫的大肉棒抵在肉逼上。
逐心看不见厉骁的模样,他觉得很害怕,脑子都混乱了,他很久没有被人强迫了,厉骁突如其来的狂躁,吓得他快要魂飞魄散!“不要...不要!我害怕呜呜呜!我害怕!”
厉骁不容逐心拒绝,一点一点将肉棒顶进逐心的身体里:“知道怕就行!连你老公都敢忘!就该让你受点教训!”
“唔...”性器的顶入让逐心浑身发软,他的身体早被这二人玩的熟透,轻易就能享受快感。
厉骁扶住逐心的腰全根没入,他舒服地喘了口气,随即恶狠狠地抽插。
被绑住的逐心无法蜷缩身躯,只能舒展地忍受后穴带来的快感,他将头埋进枕头里,呜咽地忍受剧烈的快感。
厉骁比闫谏之凶多了,闫谏之这一年生活幸福,想做就做,故而在性爱上也愿意照顾照顾逐心的感受,而厉骁一年多未见,就算手脚不好使,也打算干死逐心!
射过一次之后,厉骁心情舒展,他弯下腰亲亲逐心的耳朵:“小婊子,水还是这么多!”
逐心红着眼哭花了脸蛋,不明白厉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带着粘腻地哭腔说道:“不要...我要找哥哥...我要哥哥...”
厉骁咬住逐心的嘴,亲地啧啧作响,待逐心喘不上气口水直流时,他捏住逐心的脸蛋朝枕头上一掷:“再提那傻逼,我干死你!”
性器再次顶进逐心的身体内,厉骁诸多不便,想亲逐心就没办法干逐心,想干逐心就没办法亲逐心,虽然爽了,但总感觉操地很憋屈。
厉骁一边顶一边骂:“你这蠢货,说你蠢你就是不聪明!闫谏之他就不是个好人,你还向着他?你小时候他怎样对你的你这蠢货全忘了!呼....妈的!只有老子才是真的对你好!你小时候哪一次被欺负不是我替你出头?那闫谏之管过你么?你还向着他!”
厉骁越骂越生气,“啪啪”两巴掌抽在逐心屁股上:“给你个甜枣,你就什么都忘了!你怎么能忘了呢!连老子都敢忘得一干二净!没良心的!你这没良心的!干死你!老子捅死你这个没良心的蠢货!”
逐心躲无可躲,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到错位,他陷入无尽的快感之中,一阵一阵的呻吟出声,一次一次地攀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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