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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感化大师[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4-12-05 10:30:39  作者:白鹤一只
  听大师这番话,大师竟像个放债的……?
  诸非相摆摆手,道:“待你们处理好一切,去杭州城东的宅子找我还钱,问了自会有人告诉你。”
  苏梦枕见他有离去之意,回首望了望身后的木屋,道:“大师这便要走了么?”
  诸非相道:“我留下来有什么用?替你们驾马车么?”
  苏梦枕摇头。
  诸非相微微一笑:“既然没有用,我才懒得等你们。”
  他转身离去,身影倏忽之间便消失在林野之中。
  苏梦枕望着葱葱茏茏的树木,呆立在原地。
  身后木屋中同伴推门而出,皆已醒转,苏梦枕转身,对他们吩咐自己的安排。
 
 
第24章 未来探花他债主(八)
  ◎放债大师诸非相。◎
  处理好一切事宜之后,已是四日之后。
  苏梦枕安置了死去的同伴,审问出追杀他们的仇敌的来历,而一切结束之后确实如诸非相所说,他们身上的钱并不足以支持还债。
  城东的这座宅子是杭州城百姓的谈资,苏梦枕随意一问,便有人替他指路。
  城东的年轻人家境富裕,为寻亲而来,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姐姐和外甥,如今一家四口在宅子中和和美美地生活。
  众人都这么说,但苏梦枕问起宅院主人的名字,竟没有一个人答得上来,甚至有人说那年轻人姓顾。
  这让苏梦枕感到困惑,然而众人对宅院主人的描述都指向诸非相,所以为表诚意,苏梦枕孤身一人亲自登门拜访。
  他敲了六下门,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没有人来开门。
  偌大的宅院内毫无声息,苏梦枕侧耳听着,心中生疑。
  “你是何人?”
  身后忽地传来一道沉稳的男人声音,苏梦枕不动声色地回首,打量着身后提着菜篮的男人,自我介绍道:“在下苏梦枕,特来拜访诸大师。”
  张厚心恍然道:“大师提起过你。你有钱还吗?”
  苏梦枕停顿了下,道:“我是来写借条的。”
  张厚心上前推开门,同苏梦枕一起踏入宅院。
  宅院内的布置简单,几棵树,东一片西一片种着几丛不同品种的花。
  苏梦枕道:“敢问大师在何处?”
  张厚心道:“大师说今天要回来吃饭,你等到中午就能见到他。”
  “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张厚心。”
  苏梦枕微微颔首。
  以苏梦枕的眼光来看,名叫张厚心的男人是经历过腥风血雨在刀尖上舔血之人,武功不低,步伐轻盈无声,在他出声之前,苏梦枕没有发现他的一点气息。
  苏梦枕正沉思,张厚心忽然看向他,朝他颔首作示意状,苏梦枕迷惑地回以颔首,随后张厚心便提声喊道:
  “惜朝——”
  “来了!”
  响应声略显欢快,响起的下一刻,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年从墙后冒了出来,他出来时面上犹带些许笑意,却在瞧见陌生人后飞快地收敛了。
  苏梦枕一愣,友好地向他点头致意。
  张厚心把菜筐递给顾惜朝,向他介绍苏梦枕,道:“这位是苏梦枕,来写借条的。”
  顾惜朝对苏梦枕点头:“大师说起过你。”
  苏梦枕终于忍不住问道:“不知大师是如何说我的?”
  顾惜朝沉默了一瞬,道:“大师说,你是来写借条的病秧子。”
  苏梦枕默然。
  病秧子倒也没错。
  那时他顶着大雨在诸非相面前剧烈咳嗽,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他病得不轻。
  前些日子夏雨来势汹汹,雨一停,天气便开始转热,太阳也愈来愈烈,诸非相原先在院子里摆的躺椅也搬到了檐下。
  苏梦枕没有坐在躺椅上,而是站在树下,看池塘中锦鲤游曳,偶尔四处走走。
  池塘小桥对面,顾惜朝与红袖穿过回廊,往后厨而去。
  “那位公子是?”
  红袖望着檐下的赤衣少年,有些疑惑。
  “是大师的客人。”顾惜朝道,“要留在这里吃饭。”
  红袖微笑道:“看来我得多做一些饭菜了。”
  顾惜朝也笑:“我也好久没有吃娘亲做的菜了。”
  红袖揉了揉他的头,心中暖意沸腾不已。
  此前一直是张厚心一人准备饭菜,但最近红袖自觉身体好转,坚持要找些活干,于是重拾刺绣,今日得知诸大师要回来吃饭,便强烈要求大展身手。
  顾惜朝拗不过,只能随了她的意思。
  陪红袖到了后厨之后,顾惜朝在一旁打下手,忙前忙后,红袖啼笑皆非道:“你为何不去陪陪那位小公子?总不好晾着大师的客人干等。”
  张厚心看了顾惜朝一眼。
  按诸非相之前的说法,他好像没有把苏梦枕看作客人。
  是欠债的人。
  顾惜朝那样说只是不想红袖多问,若是问到什么借条就不好解释了,此时顶着师父的视线,胡乱地点头应下:“娘亲说得对,我这就去陪他。”
  少年放下木棍,转头就跑。
  脚步声渐远渐息。
  张厚心握着火钳,道:“他还不知道你其实了解得差不多吗?”
  红袖嘴角挂着笑,道:“不知道。大师不许我说,他想看惜朝什么时候能自己发现。”
  张厚心盯着炉子里的火焰发呆,觉得弟子若是发现真相,估计得等上很久了。
  顾惜朝虽然聪慧,但对一心认定的事情有些执拗,执拗过头,便会忽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也正是顾惜朝的可爱之处。
  苏梦枕在院中耐心等候着诸非相的到来。
  顾惜朝踏过门坎,便看见树下的赤衣少年披着碎金般的阳光,神色沉静,抬眼看来,眼底似有灼灼星火,如灰烬中的余火。
  “顾小兄弟。”
  苏梦枕微笑。
  顾惜朝张了张口,一时之间有些卡壳,他与同龄人的交际少得可怜,更别提苏梦枕比他年纪大,又莫名有些不可攀及的冷然。
  “你该叫他苏大哥。”
  一句懒洋洋的话语从高处飘来,苏梦枕与顾惜朝齐齐望向声音来源处。
  屋顶上赤衣年轻人衣袂飘飘,面上带笑,身后是蔚蓝天空与连绵白云。
  “诸大师。”
  苏梦枕遥遥拱手行礼。
  诸非相从屋顶一跃而下,苏梦枕嗅见了他身上的血腥气。
  “你闻见了?”诸非相注意到他的神情,微微扬眉,“遇见两个恶心人的东西。”
  顾惜朝板着脸,鼻子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闻见。
  苏梦枕没有多问,道:“我此次前来,是为写借条。我等回京也需钱财打点衣食住行,如今不能赔您钱。”
  诸非相拍了拍顾惜朝的肩膀:“去我书房里拿抽屉里的那张纸。”
  顾惜朝仰头和诸非相对视。
  诸非相来去无踪,一个月内至多见上五回,他上回和诸非相见面是四日前,而诸非相总是表现得像是天天见面一般熟稔。
  高兴自然是高兴的,却也有些微妙的不开心。
  见顾惜朝迟迟没有动作,诸非相困惑地眨了眨眼,正要开口,顾惜朝却动了起来,转身朝诸非相的书房走去。
  原地只留下苏梦枕和诸非相。
  诸非相打量着苏梦枕。
  “方才你说回京路上衣食住行也许打点,莫非你很快便要回京?”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询问。
  “……”
  苏梦枕停住了。
  “你应该有想对我说的话。”诸非相道,“为何不对我说?”
  苏梦枕道:“有求于人本就不平等,更何况大师如今还是我的债主,我想等还钱之后再寻求大师的帮助。”
  诸非相若有所思,没有再开口。
  待顾惜朝拿来纸笔,苏梦枕瞧着上面略显高昂的金额,沉默片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暖风熏人醉,吹得人面上发烫,诸非相躺在檐下的躺椅上举着苏梦枕写得借条看,忽然笑道:“这借条你别想要回去了。”
  苏梦枕疑惑地看了过去。
  “你说有求于人不平等,我倒想看看不平等情况下该如何求人。”诸非相笑吟吟地收起借条,“就算你把钱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收。”
  苏梦枕:“……”
  顾惜朝仰头望天。
  诸非相总是说一出是一出,我行我素,即使见面的次数不多,顾惜朝也已经习惯了。
  一个半月前,诸非相说要踏青,逮着顾惜朝去山间踏青,掰了几根树枝回来后随手插在院子里;一个月前,诸非相说要种花,寻商人买了花苗种在院子里;半个月前,诸非相买了颜料,在院墙上乱涂乱画。
  树苗来了兴致浇点水,花丛感兴趣的话铲铲土驱驱虫,院墙上的画偶尔路过随手添上几笔……
  太过我行我素,看得多了便有种他做什么都不令人意外的心态。
  苏梦枕见得少,他头一次遇见诸非相这样的人,呆在原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却发现说什么都没必要。
  他只觉得笑着说出这番话的诸非相实在是很有意思,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同时也明白为何有些见过诸非相的人会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必定欠揍,而由诸非相做出来虽然同样欠揍,却不令人反感。
  ——因为他是诸非相。
  苏梦枕的笑容终于显得真挚了许多。
  即使治不好病,能结识诸非相这样的人物,倒也不虚此行。
 
 
第25章 未来探花他债主(九)
  城东的宅子又有了一位新的住户。
  诸非相实在是个我行我素的人,看出苏梦枕罹患重疾,收下借条之后便答应为他看诊。
  “药钱另算,没钱还得写借条。”
  诸非相的话堪称冷酷,一点儿也不近人情,但苏梦枕莫名地想微笑。
  “我知道。”
  “你病得不轻,按理说早该一命呜呼,淋过雨之后还活蹦乱跳着实让我有些惊讶,坦白讲,我不能彻底根治你的病。”
  诸非相作为大夫时果断又直接,他懒得迂回曲折地抚慰病人的心思,与其给人不切实际的希望,倒不如一开始便告知病人事实。
  苏梦枕神色微敛,默默颔首。
  若说他不想变得健康是不可能的。
  每至寒冬腊月,天气严寒之时,苏梦枕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如烈火灼烧,疼痛得难以忍受,却除了咬牙忍耐之外别无他法。
  寻医问药十数载,苏梦枕从记事起便与药为伴,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吃药的地方。
  宅院里住客寥寥无几,谁也不是话多之人,苏梦枕来之前宅院内常有三人,他来之后院中便常有五人。
  诸非相为了替他看病,终于有了把这宅子当家的态度,一日能见两面。
  顾惜朝为此心情复杂,练剑时剑势凌厉猛烈,显出几分情绪。
  练完目前所学的招式之后,张厚心上前点出他不太稳当的几处动作,随后贴心地安慰他:“大师心地善良,慈悲为怀,医术精湛,救死扶伤,苏公子罹患重疾,大师自然会为他留在家里。况且,你能见到他的次数也变多了,应该高兴才是。”
  顾惜朝:“…………”
  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懂得已经很多,已有了自己的主见和看法。
  对于张厚心安在诸非相身上的溢美之辞,顾惜朝有一小半部分并不大赞同,并且总觉得奇奇怪怪有哪里不对劲。
  “我当然高兴。”
  顾惜朝这般说道。
  坦率地承认想法对顾惜朝来说是件难事,但张厚心有种引令放松的魔力,是位好师父。
  “可你的剑感觉不太高兴。”张厚心困惑地问道,“莫非是我感觉错了?”
  “……不是不高兴。”顾惜朝略有些窘迫地道,“我只是好奇大师为何会替苏公子治病……我甚至不知道大师会医术。”
  红袖的病有城里的大夫诊治,诸非相看红袖的病不难治,便懒得多管,有些事不是无能为力,而是看是否愿意。
  而很多时候,钱财能解决的问题算不得大问题。
  至于苏梦枕这位病秧子,他重病缠身,诸非相纯粹是想看骄傲的少年欠他人情。
  彻底痊愈是不可能的,襁褓中染上的病若是不及时治疗,会影响到寿命和生活。
  诸非相没有什么奇幻能力,他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
  但这些顾惜朝和张厚心都不知道,对诸非相的所有行为动因他们都一无所知,即使明白诸非相我行我素,却无法理解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厚心陷入沉思。
  作为曾经被诸非相救于水火之中的倒霉蛋,他倒是知道大师会医术。
  大师的医术确实精妙,但不太温柔,饶是连杀手生涯里吃遍苦头伤痕累累的张厚心也疼得死去活来。
  “为何要好奇呢?”张厚心问,“大师做事自然有他的理由,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顾惜朝张了张口。
  张厚心似有所觉,问道:“……惜朝你,莫非只是羡慕苏公子能与大师朝夕相对?”
  顾惜朝:“没有!”
  张厚心:…………
  *
  苏梦枕着实有些冤。
  尽管他是诸非相的病人,但和主治大夫一天也见不到几面,尤其是在诊治判断病情的那两日之后,苏梦枕便一直在喝药、药浴、喝药、药浴之间循环。
  他见张厚心的次数,比见主治大夫诸非相的次数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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