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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感化大师[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4-12-05 10:30:39  作者:白鹤一只
  但不等他的手下传出消息,玉天宝便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喜。
  那天玉天宝偶然间看到王怜花手中拿着的草药图,认真地告诫王怜花:“这草的果子又苦又涩,难吃。”
  王怜花双目微睁,拉着他去后院找诸非相。
  诸非相正在后院煎药,懒洋洋地靠着椅子摇扇子,王怜花把玉天宝推到他面前,说:“他见过崖神草。”
  诸非相坐直了:“你见过崖神草?”
  “那草原来叫崖神草吗?我都不知道。”玉天宝为新知识惊奇不已,摸着下巴绞尽脑汁地回想,“它长在一个很偏僻很偏僻的宫殿,我记事时起它就一直在那儿长着。十岁的时候我和我爹闹别扭,躲在那里躲饿了,就摘下来吃了一个果子,很难吃,现在我都忘不了它的味道。”
  诸非相问:“什么味道?”
  玉天宝回忆:“又苦又涩,吃了舌头发麻……一股土味?非常刺激。”
  那就对了。诸非相心想,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有崖神草,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无人发现……也许是因为罗剎教太霸道。
  既然有崖神草,玉天宝还见过它,诸非相便相当爽快地决定放他回去采那株崖神草。
  尽管之前如何哀求诸非相都丝毫不为所动,如今却痛痛快快的答应让玉天宝心情微妙,但玉天宝十分乐意为花满楼做些事情,可有些事并非他想答应就能答应下来,玉天宝神色踌躇,诸非相问他想些什么,他如实回答。
  “我爹在用我对付快活王,我若是直接回到罗剎教,我爹便没有借口了。”
  玉天宝毕竟是罗剎教少主,要替他爹和罗剎教考虑,不想就这么平安回去,于是面上的表情十分纠结,分外为难。
  王怜花也有意见,他并不支持诸非相放玉天宝回去的打算,毕竟快活王的事不仅仅是玉罗剎一个人的事,王夫人也参与其中,此时他与玉天宝的角度观念一致。
  罗剎教远在昆仑,不说路途遥远,单说其教众行事诡谲,难以沟通,而让玉天宝这位少主去取崖神草是最为稳妥的打算。
  但王怜花与玉天宝说得确实有道理。
  因此一时之间陷入僵持,玉天宝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他很是惆怅。
  花满楼对诸非相与快活王之间的纠葛有所了解,见玉天宝很为难,便想劝诸非相不必太坚持用崖神草,也不必如此着急,待事情尘埃落定再说也不迟。
  诸非相知道花满楼出于好意,可他自己却不想改变念头,既然有最有效的崖神草为何不用?既然有,那必须要有,还需要尽早准备。
  他眼下只想为花满楼治眼,如此一来,快活王和玉罗剎打的坏主意似乎又显得不那么有趣了,诸非相向来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见快活王成了阻碍,索性决定快刀斩乱麻——他亲自去见快活王,再以此和玉罗剎做筹码。
  一株草药罢了,玉罗剎应当不会太为难人,若是一个快活王不行……再勉勉强强用玉天宝做筹码,实在不行,那就强抢。
  诸非相拨得一手好算盘,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其他人。
  王怜花先是意外,随后沉默,毕竟以诸非相的行事风格来看做出这么突兀的决定丝毫不奇怪。
  “可你之前已经拒绝了快活王的邀请。”王怜花向诸非相确认他不会杀死快活王,所以没有太大的意见,“玉天宝甚至把快活王的请柬扔了。”
  不止扔了,他甚至是揉得不成样子。
  玉天宝在一旁露出惭愧又后悔的神情,若是留有那张请柬,也许诸非相还能有合理的理由去见快活王。
  诸非相奇怪道:“那又如何?没有请柬便见不到他么?”
  王怜花觉得自己方才说了两句傻瓜:“……你见得到。”
  陆小凤问道:“难道大师打算要直接冲进快活王的老巢?”
  除了这个方案似乎没有别的选项,诸非相想了想,点头承认。
  只是沙漠宽广,而快活王的老巢又在楼兰古城,找起来很不容易。
  诸非相需要一位领路人。
  王怜花表示他会和他母亲联络,看能否让玉罗剎做内应。
  只是在王怜花与他母亲联络之前,他便先收到了王夫人的信。
  在诸非相丝毫不留情面地拒绝快活王的请柬之后,快活王震怒,认为诸非相敬酒不吃吃罚酒,已经安排好让诸非相不得不服软的计划。
  他心情很复杂地将这一消息传达给诸非相。
  “不得不服软”。
  简简单单五个字和诸非相连在一起竟然令人发笑。
  与其说让诸非相不得不服软,倒不如说是诸非相让人不得不服软。
  果不其然,诸非相知道这件事后笑得很是开心,饶有兴致地决定稍微等上几天,看看快活王能给他递上什么样的“罚酒”。
  “不得不服软……小僧倒有些期待了。”
  赤衣年轻人笑意盈盈,眉目舒朗,玉天宝看了却后背莫名一凉,明白诸大师心里想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在等待“罚酒”登场的期间,诸非相继续他为花满楼治眼的大业。
  他平日随心所欲,没个顾忌,总给人以飘渺不可及的微妙感觉;但从诸非相认真为花满楼治眼睛后,他认真得令人意外,态度十分严谨,让陆小凤等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原来诸大师也会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吗?
  这般等了大约七日,快活王的罚酒闪亮登场,来者四人,一人那位和诸非相打过四次交道的手下(这人在努力不与诸非相对上视线),还有两人是快活王的手下,而最后一人,是诸非相的熟人。
  那人姓梁,名秉文。正是当初沙漠中被困在石林洞府,饱受摧残却依旧保持清醒的青年。
  梁秉文较诸非相上次分别相比面色红润许多,却仍然瘦削,眉宇间带着抹不开的愁绪,他向诸非相问好,声音嘶哑:“诸大师,许久不见。”
  诸非相在看那群年轻人安置好之后才与他们分别,如今梁秉文出现在他面前,快活王的“罚酒”的具体意味不言而喻。
  他想用快活王做和玉罗剎沟通的筹码,快活王也想用诸非相救过的人来威胁他。
  诸非相饶有兴致地微笑,没有说话。
  他只是注视着面前的梁秉文,对方头顶的数字与上次相比变得分外猩红,这意味着对方心中充盈着杀意。
  这杀意不是对他,也不是对在场的任何人。
  【作者有话说】
  草是我瞎编的owo
 
 
第54章 隔壁小王他邻居(十三)
  ◎心狠手辣诸大师。◎
  快活王的手下禀明来意,将快活王的要求告诉给诸非相。大意为诸非相救下的那些人的性命如今都取决于快活王的心情,而为了让快活王高兴,诸非相需亲自前去见他,不得拖延。
  至于梁秉文,则是向诸非相表明他的威胁并非作假的证据。
  诸非相听他们说完,竟笑了起来,丝毫不见怒意:“既然快活王盛情相邀,恭敬不如从命,小僧便随你们去一趟。”
  为首那人道:“大师想何时动身?”
  “明日动身。不过——”诸非相话锋一转,看向沉默不语的梁秉文,“小僧有话想问他。”
  另外三人见他答应的如此痛快心中有些意外,交换视线,点点头,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梁秉文从始至终默然不语,待屋门合上,他抬起头,第一句话便是向诸非相道歉。
  “大师,对不住。”他说,“让你为难了。”
  诸非相摇摇头:“小僧并没有觉得为难。”
  在石林洞府中时,梁秉文对他十分信任的诸非相透露过些许他来沙漠的原因。为了复仇,为了杀一个人。
  但出师未捷,镖队被石观音截下,他也沦为石观音的玩物。
  说起要复仇时的梁秉文的表情和此刻诸非相面前的神情如出一辙,冷静而压抑,眼里藏着隐蔽极深的怒火。
  诸非相问道:“你找到仇人了?”
  他没有替梁秉文报仇的想法,所以没有追问,但如今梁秉文用这副神情出现在他眼前,诸非相隐隐察觉到了梁秉文口中的仇人是什么身份。
  “是他找到了我。”梁秉文说起这话时满是讽刺之意,“我找了他三年,结果他自己出现在我面前。”
  诸非相不置可否,嘴角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梁秉文心中一紧,竟有些不敢看他。
  那双眼睛似乎什么都能看透。
  仿佛连他此刻在想什么也一清二楚。
  见了快活王后,梁秉文便明白自己无力报仇。快活王身侧三十六骑高手,又有暗卫保护,本人更是居于高座遥不可及,以他的实力想要杀快活王难如登天。
  所以他想到了诸非相。
  如今对着诸非相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梁秉文咬了咬牙,终究是狠下心,恳求道:“大师……请您助我。”
  诸非相没有说话,于是梁秉文试探着,继续道:“只要您帮我杀了快活王,我发誓我会效忠您一辈子,奉您为主人,你指东我绝不往西。”
  诸非相道:“小僧像是缺仆人的样子么?”
  梁秉文怔了怔,诸非相在他们面前一贯平和,总有一种隐藏极深的温柔。他第一次被诸非相以这样的态度对待。
  “我……身无长物。”
  唯一能给出去便是自己这个人。
  梁秉文讷讷道。
  诸非相道:“可小僧对你毫不了解。你为何想杀快活王?”
  梁秉文沉默半晌,慢慢地说起他自己的故事。
  梁秉文曾经效忠的对象是中州沈家,他的父亲与「九州岛王」沈天君是莫逆之交,也是沈家的管事,忠心耿耿,他也如此。直到十年前衡山之变,沈天君因被骗而羞愧自尽,柴玉关携诸多门派秘籍诈死逃脱,梁秉文的父亲也死于那场骗局。
  沈家少爷将家产拱手捐于仁义庄,潇洒入江湖,而名扬天下的中州沈家自此消失。
  梁秉文心有不甘,茫然地守在中州守了两年,直到他从一位沙漠中原往来的旅商,听到一个名叫快活王的人。
  对方的面容、行事风格、喜好,与他曾见过的柴玉关别无二致。
  为了心中的猜想,梁秉文开始打探起快活王的下落。他确认柴玉关即快活王后便在边关住下,年年月月都去沙漠里,快活王的踪迹无处不在,他却总与其失之交臂,最后一次入沙漠,他被石观音掳走,又未能见到快活王。
  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摸不到快活王的衣角。
  只要能杀了快活王,无论是否亲手,一切都无所谓。
  梁秉文讲述完毕,看向诸非相的眼里满是恳求,只希望诸非相能借他力量。
  诸非相歪着脑袋看他,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这个世界一个两个都想让他帮忙。
  针对的还是同一个人。
  一个要杀,一个不要杀。
  梁秉文能为他效命,而王夫人欠他人情。
  诸非相斟酌片刻,笑道:“你想让小僧杀了他一事怕是不行,有人想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先来后到。”
  梁秉文讶异道:“还有别人么?”
  他的话方说出口,自己反应过来,心道柴玉关当年设下骗局,仇人众多,有别人也不奇怪。
  只是那人是如何同诸大师联系起来的便有些奇怪了。
  梁秉文没空想诸大师和另外一人的关联,只是喃喃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恍然大悟,露出快意的笑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确实如此,不能白白送他去死。”
  他的平静生活,家人、朋友,那座自幼生长的宅院,拜柴玉关所赐,已化作梦幻泡影,只能于梦中于回忆中相见。午夜梦回之际,梁秉文心中的怒火便磅礴燃烧。
  前七年,他的一腔不甘与悲凉无处安放,后三年,憎恶与怒火有了施加的对象。
  让快活王轻易去死简直是种仁慈。
  梁秉文快意的笑着,丝毫不像诸非相在沙漠中见到的那位坚韧不拔的青年,他正笑着,碰上诸非相的视线,笑意僵在脸上,嘴角的弧度也一点一点地降了下来。
  诸非相看着他,眼神无波无澜,既没有笑意,也没有不喜,过于平静,如同悲悯。
  梁秉文垂眼,恢复了镇定。
  “既然有人有要求,那我便不为难大师了。”他盯着地面,不想抬眼,轻声说,“但方才我说的话依旧作数。”
  他不知道诸大师在想什么,梁秉文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诸大师回应他:
  “好。”
  梁秉文抬首,相貌出众的年轻人目光温和,就像他们初见时那般平静,明明是相当年轻的人,偶尔却会流露出年长者独有的气息。
  他眼眶一热,喉中竟有些哽咽。
  *
  门外玉天宝鼻青脸肿地出现在他那位手下眼前,垮着脸朝人奔去。
  那手下心中一惊,上回桥边他看见玉天宝,对方面色红润,健康快乐,比在罗剎教还要自在,怎么今日却这副惨样?
  玉天宝跑至三人跟前,拉着手下的手哭诉:“我爹何时能救我?你给我和准信吧!我在这里过得好惨好惨,他们不拿我当人看呜呜呜……”
  手下:“…………”
  您上回露面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快活王的两名手下侧目而视。
  “尤其是那个人——就是柱子后的那个人,他年纪比我小,却欺负我欺负得最狠!”
  玉天宝手脚并用,给手下比划,他演戏上瘾,掺杂私货,远处柱子下的王怜花笑意盈盈,投来高深莫测的一瞥,翩然离去。
  手下终于明白自家少主的打算,艰难地搭戏,握上玉天宝的手:“为难您了……请少主再忍耐些许时日。”
  右臂衣袖滑落,露出布满伤痕的手臂,手下一怔,那伤势骇目惊心,似鞭伤,又像是刀伤,不像作假,他愕然道:“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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