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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感化大师[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4-12-05 10:30:39  作者:白鹤一只
  诸非相耐心地等他回答。
  魏十七偷偷将视线移到了面前年轻人的脸上——年轻,样貌出众,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人,见过一眼便不会忘,却有着令人心悸的凛然气势。
  ……他想了什么?
  魏十七避开诸非相的目光,小声道:“我那时在想,你长得不错,也觉得你可怕。”
  随后又后悔自己竟然在敌人面前生惧,便立刻振作起来。
  这也是头顶的数字来回折腾的原因。
  诸非相若有所思,猜出他语中未竟之意,歪头一笑:“原来如此。”
  原来也只是是因为这点理由罢了。
  他略觉无趣,居高临下地打量斜靠在树上的狼狈青年,星眸含笑,语调轻盈:“你要去找魏十一么?”
  魏十七咬牙道:“大师若是准我去,我自然要去。”
  诸非相道:“魏十一答应为小僧效命一辈子,你又能给出什么?”
  魏十七道:“他给了您什么,我便给您什么。”
  诸非相想了想:“其实不管何时都不缺愿意为小僧卖命的人。”
  不管一开始愿不愿意,揍一顿之后都愿意了。
  魏十七/大惊失色:“我若是流浪在外,魏无牙必定饶不了我——”
  这家伙话有些多。
  诸非相瞥他一眼:“小僧慈悲为怀,你且先留在小僧身边养伤。”
  虽然大师一点也不像他说的那样慈悲,但魏十七莫名松了口气。
  魏无牙从表到里都是个小人,诸非相好歹外表凛然出尘如仙人,即使给人以不好惹的感觉,却令人莫名地放心。
  于是魏十七便在诸非相身边留了下来。
  诸非相常说慈悲为怀,但不管从哪里看他都不是个慈悲的人,不仅能若无其事地使唤伤员替他跑腿,也能让伤员驾车,杂事小事从不亲力亲为。
  物尽其用,人尽其力,诸非相懂得什么是享受,面对送上来的小弟自然不会拒绝。
  魏十七不敢多哔哔,尽心尽力,把诸非相当祖宗供了起来,有问必答,有令必从。
  他对魏无牙毫无尊敬之意,良臣择主而事,而新任头头诸大师虽然表里不一——譬如嘴上说慈悲为怀但事实上既冷酷又无情——然而事实上魏十七在诸大师手下呆着的日子比在无牙门里轻松百倍,不必忧心任务失败被迫自杀不必看魏无牙阴沉扭曲的脸,最该忧心的只有如何在习惯早起的诸大师早起前及时为他买来早点罢了,如何在大师揍完人后及时地递上手帕。
  在诸非相身边,说是天国也不外如是。
  魏十七感动不已,择了个良辰吉日向诸大师表明忠心,得到诸大师一个含着笑意的眼神。
  “嗯。”
  ——以及一个猜不出意味的鼻音作为回应。
  魏十七:“……”
  大师不愧是大师,心思非我等凡人所能理解。
  诸非相一路以来瞧着魏十七头顶的数字上涨,而无需他问,魏十七主动剖析心路历程,剖析之详细,令诸非相深有体悟。
  “魏无牙当真有那么可恶么?”
  窗外暖阳照进屋中,诸非相一半身子位于阳光之下,赤衣染上两种不同的色彩,年轻人唇角微扬,双瞳在日光下泛着琥珀色的粼粼波光。
  魏十七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用可恶甚至不足以形容他。”
  诸非相一挑眉:“但闻其详。”
  前面说过,魏十七对魏无牙毫无尊敬之意,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选择和魏十一一样的道路。
  诸非相从他口中听到了和魏无牙有关的八卦。
  魏十七幸灾乐祸,说魏无牙在去岁秋末向移花宫宫主求亲,被打断双腿扔出绣玉谷,至今仍坐在轮椅上,纵然四处求医,还是彻底废了。
  “移花宫……”诸非相回忆着,“那个全是女子的门派?”
  魏十七颔首:“正是。移花宫不收男弟子,据传里面的弟子各个皆是天姿国色,邀月与怜星两位宫主更是绝色倾城。”他瞄了眼诸非相的面容,又道,“只是不知她们两位与大师相比如何……”
  诸非相已是他所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好看到连深宫邀月色也不那么重要了。
  诸非相淡笑着瞥他一眼,道:“你若是嫌弃眼睛和嘴多余,小僧便满足你的心愿。”
  魏十七汗毛倒竖,求饶道:“我错了!大师莫怪!”
  这人除了话多,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用的。诸非相收回视线,盯着桌上摊开的书,若有所思。
  邀月被江湖人所惧怕,名声和她的容貌一样出众,当世无人能敌,恶人谷中有一人说他在许多年前曾见过移花宫的两位宫主一面。
  那时纱幔飘动间,两位宫主露出面容,貌比天仙,只可远观,不敢近看。
  ——近看的人都死了。
  诸非相不关心她们长得如何,只想去瞧瞧她们头顶感化值的大小。
  “好了,你滚吧。”
  诸非相兴致忽起,决定得快速又果断,一句干脆利落的话把魏十七惊得呆立当场,半张着嘴,像极了平常刚睡醒的模样。
  “大大大大师???”魏十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方才说——”
  “你滚吧。”
  诸非相将金叶子和竹牌一起扔给魏十七,后者手忙脚乱地接入怀中,困惑又伤心,哀戚道:“大师嫌我烦吗?”
  “嗯。”诸非相见他还想再开口,扬唇一笑,“若还有话要说便把你手里的那两样东西还回来。”
  魏十七紧紧攥着金叶子与竹牌,就像握着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诚心实意道:“没话说,没话说。”
  诸非相满意地微笑,魏十七手心传来痛意,摊开手掌一看,这才发现掌心被竹刺刺破,掌心被染红了大半。
  魏十七:“……”
  诸非相“啧”了一声:“去了恶人谷记得带话,若之后制出的竹牌再有这种情况,让他们自己挂在树上一天一夜。”
  魏十七放弃了吐槽:“……他们会听我的话吗?”
  诸非相:“不会,但会听小僧的话。”
  魏十七:“……………”
 
 
第7章 恶人谷谷主(七)
  ◎大师冷酷无情。◎
  龟山实在太远,诸非相才不愿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匆匆赶路,可单是一路乱走也无聊得紧,绣玉谷离得近,是个找乐子的好地方。
  魏十七知道他的目的地后心情十分纠结,既想去凑热闹,又惜命,小心翼翼地问了诸非相忽然要往移花宫去的原因,得了一句“闲得无聊找乐子”的回答,当下立刻决定揣着金叶子和竹牌去昆仑山恶人谷。
  绣玉谷移花宫乃武林禁地,有去无回,竟被诸非相说得像是个寻热闹的场所,魏十七再好热闹,无论如何也不愿跟着诸非相去闯荡。
  诸非相感到十分奇怪:“小僧本就要放你走,是你自己纠结来纠结去,一点儿也不坦荡。”
  末了冷笑一声,虽无任何鄙夷之意,却无情得很。
  魏十七沉痛:之前的主子是个小人,管束颇多,可如今的主子却是个放养原则。
  甚至没有一丁点儿主仆情谊。
  诸非相随心而动,翌日便自己驾着马车往绣玉谷去,头也不回,留魏十七远远地看着马车远去,身影萧瑟不已。
  *
  绣玉谷被群山环绕,郁郁葱葱,在夏的阳光下发着绿油油的光。
  诸非相站在屋檐下举目远眺,除了青山白云,他什么也瞧不见。
  移花宫名声虽盛,行事却并不过分,此处小镇亦多受移花宫庇佑。诸非相方才寻了家客栈,订好房间,又将马车交予小二安置,这才在镇中转悠起来。
  移花宫虽然避世,宫中的弟子却不是仙人,日常吃喝皆有所求,绣玉谷外的小镇便是移花宫采购物资的渠道之一。
  换言之,若是费心打听,不管如何都能在小镇中打听到移花宫的相关信息。
  邀月风姿惊人,见之难忘,直到此时仍有镇民提起两个月之前在镇外的山道上惊鸿一瞥,邀月乘坐车辇而过,白纱迎风飘扬,恍若自九天之上踏入凡尘的仙子。
  镇民长篇大论说邀月的美貌,诸非相却只注意到两个月之前邀月才返回移花宫。
  说好的避世……看来也不尽然。
  诸非相忽视了耳畔的嘈杂谈论声陷入思绪,也一同忽视了从四侧投注而来的不含恶意的打量视线。
  从许久之前,诸非相便已习惯了周围人的目光,慕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未触及他的底线,诸非相愿意无视。
  他饮下最后一盏茶,迈步离开,茶馆的小二过来收拾桌面,远远地望见那袭赤衣往青色深山中走去。
  盛夏生机勃勃,青山绿水,万物皆成一色,赤影却不曾停驻,如一把即将破开障壁的利刃,气势凛然。
  绣玉谷外立着一座石碑,正正经经地刻着“绣玉谷”三个大字。
  诸非相盯着那三个大字,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他入恶人谷,当了谷主,若是入绣玉谷,或许也能捞个谷主当当。
  山风呼啸而过,林间气息清新自然,诸非相越过石碑,似是被风吹送着一般,飘入谷中。
  移花宫主色调是白色,冰冷的、毫无生气的颜色,赤色的云朵飘进谷中,耀眼夺目。
  宫殿外已有人瞧见这显眼的赤色,一拨人去禀报,一拨人上前严阵以待,女弟子们招式还未亮出,便被石子点住穴道,僵在原地。
  那朵红云自下而上靠近,面容愈发清晰,墨发赤衣,眉目舒朗,眸中含笑,道:“诸位不必如此热情相迎,小僧心中过意不去。”
  “……………”
  女弟子们开不了口,只能试图用眼神杀死这不速之客,然而目光落在年轻人脸上,又如同被烫伤了一般收回眼神。
  诸非相颔首致意,亲切地朝两侧站着的女弟子们挥手,如同访问的领导一般,向台阶上走去。
  他到达宫殿外时,已有人严阵以待,想来是瞧见了台阶上发生的事情,上来便是毫不犹豫地围攻。诸非相抬手挥袖间定住数人,如过无人之境,轻飘飘地闯进主殿,没见着看起来像两位宫主的人,又掉头离开,闲庭信步,竟在移花宫中闲逛起来。
  邀月听到禀报之初并未放在心上,江湖鱼龙混杂,以移花宫弟子的实力几乎能打败四分之三的人,而剩余四分之一的大人物更不会闲得前来移花宫大闹。
  大约又是一个初入江湖的莽撞人物,亦或是活腻了为找死而来。
  瓦罐咕噜噜地冒着泡,药香弥漫,想到即将要喝下她亲手熬出药的人,邀月的心便像炉中跳动的火苗,烧得她面颊发烫。
  将要喝下药的人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江枫。
  尽管如今江湖上似乎有了一位新的天下第一美男子,但邀月并不放在心上,外界种种与她毫无干系。
  怜星站在檐下,远远地望着她的姐姐垂眸微笑,心中百味陈杂,她来此是为禀报移花宫里发生的怪事,但见了这番情景却不愿打扰。
  她一人也能处置,便不劳烦姐姐了。
  怜星如是想,转身去寻找闯进移花宫中的外人。
  邀月却在怜星转身时抬眼,神色淡淡地看着她走远。
  怜星找到那闯入移花宫的大胆外人时,对方正伸手去摘枝头的果子,赤色衣袖滑落,露出白皙的手腕,几乎是在她看到的一瞬间,那人便偏头朝她所在的屋顶看来。
  怜星呼吸微滞,与那年轻男子对上视线的瞬间,有如风雪扑面而来,冷然刺骨,令她不自觉地心悸了一瞬。
  再凝睛细看,年轻男子抛着果子,展颜而笑:“施主莫非是移花宫的宫主?”
  怜星轻盈落地,双眸明亮稚气,笑道:“问别人之前,理应报上自己的名号,你不说,我为何要说?”
  “是小僧失礼了。”诸非相单手施礼,“小僧诸非相,乃恶人谷谷主,途径此地,特来拜访。”
  怜星神色微变,沉默片刻,笑道:“你若是当真为拜访而来,你我便不会在此处相见。说罢,你来此所为何事?”
  诸非相把玩着果子,笑道:“听闻两位宫主是当世罕见的高手,特来领教一番。”
  他盯着怜星头顶的数值,有些困惑。那数值相对于一个恶名在外万人畏惧的移花宫宫主来说显得太高了。
  恶人谷里的大半部分人最初都是负数,在诸非相的殷殷教诲下才逐渐增长,与他们相比,怜星简直算得上是个大好人。
  怜星眉头微蹙:“你在看什么?”
  年轻人望着她头顶,不知在瞧些什么,被忽视的感觉并不好受,更遑论从未有人敢慢待她,怜星心中生出几分怒意。
  感化值跌了两个数。
  诸非相微微一笑:“没看什么。”
  怜星不语,身上杀意已起:“你既然是前来领教,我便满足你——”
  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影皆已从原地消失,怜星不见那袭赤色身影,还未来得及反应,额头一痛,额间陌生的、湿哒哒的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怜星停了下来,击中额头的东西啪嗒落在地上——是诸非相方才摘的果子——红色的汁液缓缓流下,遮住眼睛,也遮住怜星视野里躺在地上的破烂果子。
  她迟缓地眨了眨眼。
  诸非相站在树下,手里不知何时又摘了一枚果子,毫无歉意地道歉:“对不住。”
  “你竟敢——”
  怜星大怒,发誓不逮到诸非相不罢休,誓言发下不过三秒,被一拳贯倒在地,浑身上下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地方阵痛不已。
  怜香惜玉是什么?
  诸非相:不知道,不晓得。
  男女在他眼中毫无差别,生前长得再好看,死后俱是白骨一具,黄土一抔,指不定脚下所踩的土地中便有过去死去人的骨灰——总而言之,迟早是要踩在脚下的,提前一点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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