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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村里已经秋收完了,正是农闲时候,我们大家一商量,觉得不能错过你们的大好日子,就一起来了。”
  柚哥儿四岁多了,近一年多养得好,白白嫩嫩的看不出半点小时候差点被赵氏饿死的样子。
  秋华年摸了摸他头上的小啾啾。
  “柚哥儿还记得我吗?”
  “是家里有糖吃的大哥哥。”
  魏榴花拍了拍自家小哥儿,“你瞧这孩子。”
  秋华年笑了,“大哥哥家的糖更多了,柚哥儿多留几天,好好都吃一遍。”
  九九他们提前邀请的关系好的朋友,杜家村和府城的一起拖亲带友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四十个,其余的人都是昨天接到帖子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两处院子加起来,一共摆了五十桌席面,勉勉强强够接待婚宴来客。
  婚宴的帖子是昨天下午才大规模发出去的,很多人家来不及调整时间,无法亲自上门。
  但消息传达到了,礼肯定得送,杜云瑟是炙手可热的新榜解元,凡收到帖子的,至少都派下人带着礼来了一趟。
  九九负责盯着这些事情,一整天记礼的地方就没停过。
  那一张张长长的礼单子,看得孟福月、魏榴花等人瞠目结舌。虽然早就知道杜云瑟和秋华年一家人境地不同往日,亲眼看见,还是叫他们惊叹。
  不过刨去秋华年之前送出去的,还有以后要还礼的,真正落在手里其实也没有特别多。
  一场全府城瞩目的婚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终于到了晚上,宾客们陆续离开。
  几位已经结婚生子的长辈按习俗铺好了婚床,说完吉祥话,默契地合上门,把时间和空间全部留给氛围缱绻的一对新人。
  室内红烛高照,茜纱含春。
  杜云瑟喉结滚动,走到秋华年身边,伸手解他的喜服。
  “这衣服太重了,华哥儿穿了一天,脱下来歇歇吧。”
  秋华年按住他的手。
  “当真只是为了叫我歇歇?”
  杜云瑟笑而不语,眼中的情I欲已将秋华年严严密密地包裹起来。
  两人脱了外衣,卸下装饰,举杯轻碰,用相连的酒杯饮下了浓烈的合卺酒。
  一步步走到换了红纱帘帐,铺着大红喜被的炕边坐下。
  杜云瑟俊美无双的脸在此时此刻染上了别样的魅力,仿佛假扮神佛诱人堕落的魔鬼,让秋华年下意识绷紧神经,口干舌燥。
  他清了清嗓子,想把握一点主动权。
  “云瑟,你应该没有实践过,不会吧?”
  杜云瑟缓缓挑眉,“难道华哥儿实践过?”
  “当然没有!”秋华年强忍着脸上的烫意。
  都洞房花烛夜了,大胆一点怎么了?
  “但我们现在是在家里,你得听我的。”秋华年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杜云瑟掠下眼睑,勾起唇角。
  “那华哥儿来教我。”
  教、教……
  秋华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炸裂理论知识。
  他心跳加速,在昏暗的烛火中主动上前,抬腿跨坐在杜云瑟身上,紧贴着对方的腰腹。
  两人身上都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秋华年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肌肤。
  杜云瑟唇角带着笑意,注视着秋华年,像一匹矜傲的白狼,纵容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秋华年伸手拨开杜云瑟的衣领。
  手指划下。
  秋华年身体一顿,猝不及防打了一个激灵。
  杜云瑟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天旋地转后,将秋华年牢牢圈禁在怀里。
  杜云瑟呼吸急促,肌肤上汗光淋漓,不见丝毫清贵君子的模样。
  秋华年并不害怕,反而勾起唇角,揽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吐气若兰。
  “夫君,洞房花烛夜,还等什么呢?”
  “呜……”
  衣物扯开,密集到仿佛要掠走一切的吻不断落下。
  秋华年的耳膜被剧烈的心跳声敲击着。
  他小声啜泣了几声,下颚线与脖颈连起漂亮脆弱的弧度,像一只引颈的白天鹅。杜云瑟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仿佛要把他融进骨血里。
  秋华年在杜云瑟背上乱抓乱挠,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杜云瑟心疼放慢,他又开始催促。
  许久之后,杜云瑟最后的理智控制自己想要退出来,秋华年却不叫他离开。
  他声音断断续续,又软又糯,像撩过肌肤的细微羽毛。
  “你都、喝药了。”
  “第一次……”
  “……弄进来吧。”
  杜云瑟俯身吻住他的唇,堵住所有言语,让怀里的人彻底沾上了自己的气息。
  秋华年脱力地缩在杜云瑟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块化开的奶黄包。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杜云瑟要起身去取热水帮秋华年擦洗。
  秋华年却手脚并用地缠着他。
  “夜还长呢,再来一次吧,夫君。”他现在叫这个顺口极了。
  杜云瑟眸光深沉,眼底酝酿着令人心惊的欲I望。
  “你身子还没完全养好。”他的声音嘶哑性I感。
  “就今晚,放纵一下。”秋华年食髓知味地撒娇,“我身子怎么样,你刚才不是检查过了吗?没查清楚的话,再检查一次吧。”
  杜云瑟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
  他俯下身体,把自己的天生就最会勾人的小狐狸再次压在身I下。
  一夜锦被翻红浪,恩爱鸳鸯交颈眠。
  ……
 
 
第96章 还乡
  新婚第二日,秋华年在床铺上悠悠转醒。
  他昨晚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此时身上干爽,穿着干净的里衣,应该是杜云瑟后面帮忙擦洗换过了。
  想起昨夜种种,秋华年姣好嫣红的唇瓣咂了咂,心跳飞速加快。
  他的腰有些发I软I无力,大腿根到现在都是麻的,从胳膊到指尖全是酸痛。
  就算这样,秋华年还是遵循本心,移动自己搭在杜云瑟胸膛上的手,又蹭又摸。
  不听话的小手很快就被一把抓住镇压。
  “华哥儿醒了?”
  “嗯。”秋华年懒懒嗯了一声,手指尖继续往衣领里面摸。
  杜云瑟呼吸一滞,抓紧了他。
  秋华年嘀咕他。
  “昨晚哪没摸过?还有我留的印子呢。真小气。”
  “我怕我大方一点,华哥儿今日别想出屋子了。”
  这个“威胁”很有效,秋华年终于不乱挑I逗了。
  杜云瑟把秋华年抱起来,隔着里衣帮他按摩腰背,秋华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也没有多少重量,舒服地轻轻哼哼。
  杜云瑟低头亲吻他的发顶与额间,竟希望时间永远驻足在此刻。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他总算彻彻底底体验过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喜事凑到一起,再也没有什么时刻能比现在更让他幸福。
  杜云瑟的手掌修长灼热,力道恰到好处,他对秋华年的身体足够了解,按了一会儿,秋华年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秋华年软软嘟囔,“虽然早就知道你体力好,但还是……出乎预料。”
  昨晚后面,杜云瑟甚至单臂就把他悬空抱了起来,一边冲I撞,一边四处点I火,逼得他只能紧紧抓着杜云瑟的肩膀,叫夫君告饶。
  秋华年发现,每当自己叫一声夫君,杜云瑟都会更兴奋几分。
  “是华哥儿自己非要招我的。”
  秋华年哼哼了两声,装死没听见。
  屋外天光已经大亮,光线透过红色的纱帘,昏暗了几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面居然没有声音。”
  “巳时快过了,早上金婆子来问过,我让她不要打扰。”
  那不就快早上十一点了吗?
  古人的作息都是睡得早起得早,秋华年穿越来后,哪怕睡懒觉也没有睡到过这个时辰。
  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他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不讲理地低声埋怨,“都怪你!”
  杜云瑟失笑,捏着下巴亲他,“好,怪我。”
  至于具体怪的是什么,就看各自的理解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秋华年才在杜云瑟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挂在他身上,一步步磨蹭到门边。
  然后松开杜云瑟,整理了一下衣襟,镇定自若地推门出去。
  杜云瑟在他身后轻笑摇头。
  秋华年来到院中,还真没有看见什么人,只有金婆子听到动静从厨房过来。
  “家里其他人呢?”
  “云成公子、菱哥儿和小姐小公子他们带着亲戚们出去逛去了,说是不打扰乡君和老爷休息。”
  杜云瑟成了举人,这称呼就变成了老爷。
  秋华年有些不适应,稍微反应了一下。
  “回头让婶子他们来家里住吧,另一边的小院也能住些人,外面的客栈又费钱又不舒服。”
  金婆子点头应是,“我下午就去收拾。”
  中午时候,九九他们回来了。
  杜家村来的一大群人在二进院子里摆了好几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地吃饭,就像回到了村里的时光。
  宝仁这次是和孟福月一起来的,除了参加杜云瑟和秋华年的婚宴,也想来看看大半年没见的儿子和儿媳。
  “云瑟、华年,你们真的把云成和菱哥儿照顾得很好,叔婶在这儿谢过你们了。”
  秋华年笑着摆手,“菱哥儿也给我帮了很多忙,都是一家人,在外面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宝仁转口道,“云瑟在信中说要回乡祭祖,咱们杜家村十几代人只出过这么一位举人,还是解元,确实该大办一场。”
  “父亲收到云瑟考中解元的消息后喜不自胜,祭祖的各项事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看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秋华年看向杜云瑟,杜云瑟思忖片刻后道,“五日之后一起回村吧。”
  “好!我们杜家村此后可真要出息了!我们出来前,好多附近的杜姓都上门,想和我们认亲联宗呢。”
  ……
  从杜家村来的亲戚们多是成对来的,比如云霆和夏星小两口。
  他们承包了秋华年家的三亩地,按秋华年走前的吩咐种了棉花和粮食。之前秋华年送信回去,让他们把收成都换成钱。
  今年杜家村不少人家都试种了棉花,不过因为没有系统科学的指导,收成没有秋华年种得那么好,亩产大多在一百五十斤左右。
  云霆之前给秋华年家做工,棉花种得熟练,照顾的那一亩棉花收成了二百多斤,是村里最好的。
  “收成怎么会差这么多?”秋华年详细问他们。
  “村里人种棉花,大多是和我还有宝仁叔学的,有些地方我们自己都记不清了,自然就说不准。有些地方我们说了,但村里人也不愿意完全按我们说的做,有自己的想法。”
  说白了,这就是口口传授的缺点,很考验传授人本身的掌握程度与口才。
  不过等以后农书正式颁布,大规模传播开来后,有了统一的权威标准,这些问题便不再是问题。
  “棉花卖得怎么样?”
  “就像华哥儿走前说的,漳县有人种棉花后,棉花价就跌了。我们也没门路运到远处卖,族长出面找了位风评好的商人,村里人都以一百四十文一斤的价钱统一卖了。”
  去掉交的税,三亩地一共收了三十一两银子,按三七分成,云霆和夏星小两口落个九两,秋华年得二十二两。
  秋华年接过银子包后放在一边。
  “你们家人多地少,五个兄弟迟早得分家,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云霆和夏星对视,“华哥儿的意思是?”
  “等云瑟考中进士,去别地任官后,杜家村的地我就更顾不上了。你们手里正有银子,有意的话,就以三两银子一亩的地价把这三亩买去吧。”
  秋华年家的地离村子近,还是三亩连在一起方便照顾的水地,云霆小两口当即心动了。
  但他们还是提醒,“华哥儿,云瑟考中举人后,好多姓杜不姓杜的人都想来杜家村攀亲安家,村子附近的地价已经涨了,现在水地要四五两一亩。”
  “这么快地价都涨了?”秋华年失笑。
  这叫什么,这叫杜云瑟同学以一己之力把杜家村带成了著名学区,房子和地全都跟着涨价。
  “咱们的交情,就不凑这个涨价的热闹了,还是按三两一亩算。”
  “不过你们日后要好好耕种,土地是农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别看地价高了,就忍不住高价卖给别人。”
  “我们知道!等回去就拿银子和华哥儿你买地。”
  秋收分到的九两银子,刚好够买下三亩地。
  夏星会纺毛线,云霆干活勤快,这一年下来小两口手头攒了些许闲钱,不至于因为买地倾家荡产。
  说完买地的事情后,秋华年问他们,“别人都是成家成口来的,怎么只有秋燕婶子一个人带着云康来?”
  秋华年当时就觉得疑惑,不过出于谨慎,没有当面问。
  云霆看向夏星,两人脸上有为难之色。
  “真的出什么事了?”秋华年下意识皱眉。
  秋华年和胡秋燕的丈夫杜宝善不是特别熟悉,他们家平时与胡秋燕接触更多。
  杜宝善是杜家村宝字辈里年纪最小的几个之一,今年还不到三十。
  “华哥儿你知道的,宝善叔和你公公宝言叔是一个爷的堂兄弟,宝言叔没有亲兄弟,按亲缘论,你们两家在村里是最亲的。”
  秋华年点头,这个在他刚穿越来第一次见胡秋燕时,胡秋燕就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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