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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再加上一位擅长农事,颇得圣眷,从乡野草民升至乡君的夫郎。
  杜云瑟和他们走的从来就不是一个路子。
  那是他们想走也走不了的路。
  杜云瑟自然不必非要与他们这些人“合群”,相反,日后得是他们巴结仰仗杜云瑟这位同榜同乡。
  之前那些高谈阔论、评头论足的人,已经隐隐有些后悔,期望自己的话还没传入杜云瑟和秋华年耳中。
  千里之外的京城。
  文晖阳府已被封了一年有余,才一进的小院在偌大的皇城中毫不起眼,守卫的兵丁们百无聊赖地站着。
  正房窗下,留着美髯的大儒文晖阳正在专心致志研修史书。
  他被关了一年多时间,不仅没有缺衣少食,吃住甚至比以前在外游历时好得多,脸色都圆润了点。
  除此之外,一整套的历朝编史也快要修完了。
  简直能说是因祸得福。
  不过也只有文晖阳的心境才能做到如此。
  换成大多数人,被皇帝大发雷霆降罪软禁后,能咽得下饭都算心态好的,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修书。
  文晖阳在纸张上落下最后一个字,将笔放在笔架上,悠闲地整理好桌案,拿出一本齐民书坊出的书读。
  照顾他的小厮如是哼着浅浅的小调进来倒茶。
  文晖阳看了他一眼,语气平和地问,“你近日心情不错?”
  如是一笑,“当初先生说,等云瑟公子进京赴会试和殿试,离咱们出去的日子就不远了。”
  “现在云瑟公子已经考中举人了,咱们岂不是也快要出去了。”
  文晖阳哂笑,“原来是小儿思世。”
  如是不服气道,“难道您就不想出去,不想早点见到云瑟公子和齐黍乡君吗?”
  文晖阳捋着胡须,“我是想吃东市那家羊肉烧饼了,但愿云瑟早日考来吧。”
  他顿了顿,询问如是。
  “自古师徒如父子,到时候我见齐黍乡君,该备个什么礼?”
  如是诚恳回答,“先生,您除了写幅字,什么都送不起。”
  ……
  转眼就到了生辰宴和中举宴的前夕,杜云瑟带秋华年出门,说要给他看新做的衣服。
  “怎么你都知道新衣服的样子,就瞒着我?”秋华年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杜云瑟牵着他的手笑道,“已经到了,华哥儿看看便明白了。”
  他们来到的并不是绣楼或成衣铺子,而是一座离家不远的单独院落。
  秋华年踏入门槛,愣了一下。
  这院子只有一进,入目所及之处,竟挂满了红绸,处处张贴着红色的喜字。
  他心跳加快了几分,大脑一瞬间出现空白。
  “这?”
  “华哥儿随我来。”
  杜云瑟合上院门,牵着秋华年一步步走过正中央挂着红绸的道路,来到正房。
  秋日温暖和煦的阳光中,不知从哪里起了一阵微风,吹起片片红色,迷了秋华年的眼睛。
  正房的门开着,里面也是喜庆而精致的布置,里间的衣架上,静静挂着一套翡红色的乡君规格的婚服。
  凤冠霞帔,一应俱全。
  秋华年眨着眼,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什么时候……你们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说是办生辰宴,其实是——”
  “是办我们的婚宴。”
  杜云瑟牵着秋华年一直走到婚服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你我早有前缘,一见倾心,相处日久,情深愈浓。”
  “愿佳偶天成,良缘永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明日良辰吉日,请华年嫁我为夫郎,自此生死相随,世世不离。”
 
 
第95章 夫君
  秋华年手心烫了起来。
  溪流般的热意从皮肤相连的地方出发,在全身冲撞,到了眼眶,一片酸涩涌动。
  这是杜云瑟给他最大的浪漫,更浪漫的是,他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任何掺杂和夸张,全是出于事实和真心。
  秋华年小小吸了口气。
  “好。”
  杜云瑟展颜一笑,就像霜雪在竹叶上化开。
  “华哥儿今夜在这里等我,明日吉时,我来迎亲。”
  秋华年低低嗯了一声,“这小院是你们买的?”
  “是,待会儿九九会来陪你。”
  九九是杜云瑟的亲妹妹,但也是秋华年一路照顾过来的妹妹。
  秋华年与秋家恩断义绝,九九便来做这个娘家人。
  为了婚宴上迎亲的步骤,大婚之前,秋华年与杜云瑟不得不分开一晚。
  杜云瑟离开之时,从正房走到外面大门,情不自禁地回了数次头。
  每一次停顿的时间都更长一点。
  秋华年倚着门框,忍不住笑起来。
  “快去吧,明日做新郎,要养精蓄锐。”
  说完后他脸上泛热,啪嗒一声把门扇合上了。
  杜云瑟看着紧闭的门扉,心中亦是一片火热。
  不多时候九九便带着珊瑚来了。
  秋华年捏了捏她的脸。
  “九九可真是长大了,居然连哥哥都瞒过去了。”
  九九抿嘴一笑,“兄长说要给华哥哥一个惊喜,我们当然得好好瞒着。”
  “华哥哥来看,明日大婚用的婚服和首饰,都是我们千挑万选后定的。”
  “本来比照着成亲的礼制,还该给华哥哥凑一份嫁妆出来。但兄长说家里所有东西都是华哥哥的,不用单独分嫁妆,反而显得少了。”
  “我就把华哥哥的钱匣子搬过来了。”
  九九抱出一只核桃木做的大木匣子。
  秋华年对钱看得不严,他信任家中所有人,家里钱在哪儿放着,九九等人都知道,只是平日不会去动。
  大木匣子里,装着杜家村房子和田地的地契、一大一小两个襄平府宅子的地契、府城和京城庄子铺子的地契,连皇上新赏杜云瑟的那三十亩地都在里面。
  此外还有这半年里秋记六陈铺子赚的钱加上接的赏赐,凑整换出的八百两银票。
  九九对秋华年说,“全都去官府那边登记过了,都是华哥哥的嫁妆。”
  感情是相互的,秋华年近乎无私地对待九九和春生,两个孩子有十足的安全感和自信,也就不会为了钱患得患失。
  家里的钱本就是华哥哥一点一点赚出来的,全部给华哥哥做嫁妆,春生和九九都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反正华哥哥永远都不会对他们不好。
  秋华年看了看自己的家底,笑着把钱匣子合上。
  “不知不觉,家里居然都这么有钱了。”
  虽然肯定不能与那些大家族比,但和普通的富人家相较,已经不差什么了。
  之前杜云瑟是贫门贵子,现在再算家境,在一众举人里,他也是偏上的了。
  秋华年问,“你们是怎么下帖子请人的?我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正经要请的,早就单独请过了,其余的今天才发帖子,兄长的意思是来不来不要紧,让所有人都知道明日你们办婚宴就行了。”
  秋华年忍不住笑了,这倒是挺符合杜云瑟的办事风格的。
  重要的早早就安排妥当,不重要的不多放在心上。
  “你们都提前请了谁?”
  “华哥哥猜猜?”
  “祝家兄弟、信白、大娘和二娘、舒家一家三口、卫栎、原若和原葭、丙七丙八……”
  秋华年把自己在府城的熟人好友们数了一遍,这大半年里他又认识了许多人。
  “难怪上次我去祝家看信白,他居然破天荒地拉着我看了半天首饰样子。”
  九九笑了,“信白哥哥是最早知道的,这些日子能瞒住你,多亏他帮忙,经常请你去祝家聊天,让我们有机会布置。”
  “华哥哥刚才猜的人都提前请了,不过猜少了,少了一半呢。”
  “一半?这么夸张?”
  九九神神秘秘的,显然不想多说。
  秋华年索性笑道,“那我便明日等惊喜吧。”
  这一晚秋华年一个人睡在陌生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想到明晚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他抱着被子翻了个滚,把脸埋进枕头里。
  紧张之余,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
  不过这些东西怎么都不能和九九这样的小姑娘说,秋华年只好一个人消化。
  第二天天蒙蒙亮,秋华年就迷迷糊糊地被叫起来了。
  他下意识想张口叫杜云瑟,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孟圆菱和苏信白很快到了,卫栎也从庄子上过来帮忙。
  苏信白怀孕过了五个月,已经显怀,被点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坐进屋子里。
  其他人手忙脚乱地帮秋华年换婚服、梳头发、点面妆。
  哥儿天生的眉心一点红痣就是最好的装饰,秋华年生的红唇白齿,肌肤匀净,脂粉这些也不用多上,卫栎最后只拿着刷子在他脸上轻轻扫了扫。
  就当是为了仪式感。
  两处宅子离得不远,换好衣服、装饰完毕后,距离吉时还剩一些时间。
  秋华年拢起衣袖,提着下摆,小心翼翼在椅子上坐下,生怕弄坏了这精致华丽的婚服。
  孟圆菱出息了,发誓今日一定要调侃一下秋华年。
  “华哥儿,待会儿云瑟兄长来迎亲,你说我们设几道关卡好?”
  “要是太难了,万一他过不了,娶不到我们华哥儿怎么办?”
  秋华年笑眯眯道,“你试试怎么让他过不了,我很期待。”
  孟圆菱,“……”
  ——是好难哦,对他自己来说。
  苏信白没忍住笑了一声。
  秋华年看向他,“你今天身体舒服吗?起这么早出门没事吧?”
  苏信白摇头,“这个月来好多了,你办婚宴我肯定要来。”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院墙外头终于传来浩大的喜乐声。
  珊瑚跑出去扒着门缝看了一眼。
  “来了来了,公子来迎亲了。”
  院门口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一阵又一阵,久久不息。
  秋华年把手边满绣的红盖头搭在头上,视线变得昏暗,只能向下看见自己放在膝上的双手。
  他听见外面杜云瑟的声音,心跳霎地剧烈起来。
  迎亲的关卡是孟圆菱几人早就商量好的,文要作诗作赋,武要投壶射箭,杂七杂八的还有饮酒、答题、猜谜等项目。
  院门大开着,动静早就吸引来了无数街坊邻居围观。
  杜云瑟作为一位六边形战士,一路上没有任何关卡阻挡得了他。
  见他游刃有余地一步步前进,许多人都起哄叫起好来。
  穿着同款大红喜服的杜云瑟一直走到屋里,站在盖着盖头的秋华年面前,才终于略显紧张。
  秋华年的声音从盖头下传来。
  “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关,过了就让你迎亲。”
  “华年请讲。”
  到了这一步,就算是要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叫他退缩。
  秋华年伸出白净纤细的双手。
  杜云瑟会意握住,没有管什么规矩。
  “我问你,我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脑,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杜云瑟却隐隐约约间若有所悟。
  杜云瑟握紧了他的手,牢牢抓住眼前的人。
  “你是秋华年,是去年清明前夕与我第一次相见,我今日要迎娶的夫郎。”
  秋华年笑着应了一声,算他过关了。
  孟圆菱小声嘀咕,“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苏信白微笑,“他们自然有他们二人才懂的话。”
  杜云瑟撩起衣摆,背身蹲下,孟圆菱、卫栎和九九把秋华年扶到他背上。
  之前杜云瑟“运送”秋华年多是用抱,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背。
  杜云瑟的肩膀很宽阔,秋华年稳稳趴在他的背上,手指尖从喜服袖子里露出来,抓在他胸前。
  在喜乐声和贺喜声中,杜云瑟背着秋华年踏出院子,鞭炮再次响了起来。
  春生点完炮仗,跑到九九身边,嘿嘿笑着。姐弟两个拿着小篮子一路给看热闹的街坊们发喜糖。
  秋华年被送上花轿,杜云瑟拉着他的手停顿了几秒,才不舍松开。
  小宅子到大宅子只有几分钟路程,很快迎亲的队伍就到家了。
  秋华年按照习俗下了花轿,跨过火盆和马鞍,与杜云瑟一人抓着大红绸花的一端,到正房拜堂。
  两人没有直系长辈在世,正房桌上供着杜云瑟父母和梅雪儿的牌位。
  杜云瑟和秋华年默契地同步拜完了天地与父母,面向对方,深深拜下。
  此生余年,无论经多少风霜雨雪、得多少春华秋实,他们都会携手并肩地走下去。
  ……
  拜完了堂,秋华年没有一直待在屋里,由杜云瑟亲手取下盖头后,便和他一起出来了。
  他们是补办婚宴,并不是真的第一次进门,没有那么多严格的讲究。
  两进院子里已经摆满了席位,秋华年刚离开的小院子也摆了,来贺喜的人坐不下的,在这边见过新人,被领到那边去吃宴。
  秋华年在院里看见了许多熟人,终于明白九九那句“少了一半呢”是什么意思。
  “福月婶子、秋燕婶子、榴花嫂子、夏星,还带了云康和柚哥儿……你们怎么都来了?”
  孟福月笑着说,“云瑟给村里寄中举报喜的信时,把这事一起说了,邀我们来府城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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