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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情(GL百合)——宁远

时间:2024-12-07 09:38:04  作者:宁远
  再去瞧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认出是谁了。
  收回“颇有姿色”这句话。
  窦璇玑立即撒开她,后退一大步,鄙夷地甩了甩手。
  “姓李的,你有病。”
  “哟,小狗鼻子挺灵,居然认得出人家。”
  李司索性坐到一旁放置道具的木箱上,丰腴半露,毫不吝啬地展现自己的好身材。
  窦璇玑:“再叫我小狗试试?”
  李司见窦璇玑对她依旧这么凶神恶煞,放心了。
  看来房判的确没有说出真相。
  李司继续娇声道:“女官姐姐饶命,奴家不敢了。”
  “……你几岁,叫我姐姐。”
  “哎呀,叫小狗不行,叫女官姐姐也不行,你可真难伺候。而且怎么好一上来就打听人家年龄?”
  窦璇玑:“脑子被哪扇门夹了,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官家你好厉害,还会医术,怎么治?”
  “好治,给你脑袋开个洞,通通气就好。”
  李司:……
  李司这身舞姬的演出服实在太过性感,低胸又露腰,窦璇玑都没法正眼看她。
  “你为何会在这儿当舞姬?”
  “业余爱好,哪有跳舞的活儿哪儿就有我。”
  “你还会跳舞。”
  “这话说的,我在洛阳可不止是喂马,还是远近知名的舞者。”
  窦璇玑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多嘴。
  干嘛要知道她的事。
  房判这时候也回来了,看到李司,没认出来,低声问窦璇玑:“这漂亮姐姐是谁啊?”
  李司用扇子遮面,万分得意,笑得跟狐狸精当场要现形似的。
  窦璇玑对天翻了个白眼,“房判,你该去看看眼睛了。”
  房判:?
  窦璇玑的电子表嗡嗡地震,她低头看了眼,神色微变。
  房判立即警觉,“发生什么事了?”
  窦璇玑恍惚了一下,脸先热了。
  “没,没事,门主让我现在去找她。”
  “门主?直接去找她?”
  不怪窦璇玑和房判惊讶,她们上头有队正,所有差事由队正监督,平日里是没机会直接和门主见面的。
  韩复突然让窦璇玑直接去见她,可是件稀罕事。
  李司觑着窦璇玑脸庞上掩藏不住的红晕,心道,明白了,难怪为丽景门这般卖命。
  小狗没品,喜欢那瞎子。
 
第64章
  靖安侯府。
  回到侯府,边烬先去沐浴,沈逆后去。
  待她头发都吹干了,沈逆还没回。
  边烬忽然想起,喝酒再沐浴有可能会不舒服,便去热泉外唤她。
  “师妹,你没事吧。”
  沈逆其实是睡着了。
  打异兽都没去筵席上敷衍来得累人,沈逆浸在热泉内,背靠着温热的岩壁,舒服得不知道何时入了睡。
  等听见边烬唤她的声音,方从睡梦中醒转。
  这一觉睡得她浑身舒爽,但听边烬问她是否因为喝了酒又沐浴不舒服了,她立即娇弱地答了一声“是”。
  边烬:……
  回答得太快,怎么都不像真的。
  沈逆也知道自己假得很,完全不在乎边烬相信与否,即便不信,也不耽误现在她在边烬面前恃宠而骄的做派。
  “起不了身了,师姐能来帮我一把吗?”
  沈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了些回音和水声。
  边烬有些犹豫。
  “师妹有力气自己穿寝衣吗?”
  方才的水声就是沈逆去岸边拿浴巾和寝衣了,身子拭了一半,听边烬这么说,立即收到暗示,把浴巾丢回置物筐,重新浸到水里。
  “没力气。”
  沈逆的意思很明显了,要她过去抱抱才能起来。
  边烬的手曾经隔着衣物,间接感受过沈逆的身材。
  大部分都是原体的身躯和边烬把玩过的武器都不一样。
  柔软滚烫,脆弱却动人。
  边烬:“你真的没力气了吗?”
  “真的,头很晕。”
  沈逆觉得自己就像勾引圣僧的坏狐狸,一点点地设下陷阱,就看那清心寡欲之人何时进入陷阱,一层层将她的欲念剥出来。
  热气之中,穿着素白寝衣的边烬散着齐腰的长发,慢慢走到热泉边,在气雾氤氲间伏低身子。
  隔着一层雾气,边烬的脸庞看得不太真切,只有那双清正的眼格外吸引人。
  边烬伸手摸了一下沈逆的头。
  “很晕?”
  沈逆“嗯”得心安理得。
  边烬拿来宽大的浴巾,说:“靠过来些,我帮你裹上。”
  破水而出的声音近在耳边,被热泉泡成樱粉色的玉体在迷蒙的水汽里若隐若现。
  即便如此,一想到这是沈逆的身子,和小时候为她洗澡时已经完全不同,发育成成熟女人的身子,边烬还是有些不自在,手速极快将沈逆裹上。
  吸掉了水后,寝衣罩在外面,浴巾便从里面掉落到脚边。
  干燥舒适的寝衣包裹住沈逆的身子,见边烬还没转回视线,沈逆在她毫无防备的唇上亲了一下。
  “师姐,我长大了。”
  沈逆挨上来就要宽衣,边烬意识深处忽然闪现一丝本能的拒绝,压住她的手,说:
  “不是难受么?我抱你回去。”
  沈逆便停下了动作。
  感觉到边烬拒绝得很真心,似乎有别的顾虑。
  本想一口气冲到六十分的。
  是不是还是太快了?
  缠了她这么多日,才刚刚盼到她主动一点,不好将她吓回去。
  其实师姐能这么快对她主动,已经超乎她的预料了。
  沈逆没再造次,但今日份的亲密肯定不能往下掉。
  一点点来。
  沈逆环住边烬的脖子,等着她抱。
  看沈逆这么依赖自己的模样,边烬又觉得方才拒绝得太冷淡,师妹也是为了助她开连理模块才主动。
  稳稳地将沈逆抱起来,回到寝屋。
  一到寝屋里,就被沈逆缠倒在床上,开启唇齿,尽情掠夺。
  吻得太烈,没有穿好的寝衣从肩头滑落,沈逆也懒得去整理。
  谁不好意思谁整理。
  边烬一边被她吻得浑浑噩噩,一边想着,到底是生气了,吻得好深,扣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比往日大了些。
  刚刚抵到最舒服之处,沈逆忽然抽离,滚烫的唇齿间的温度随着她的离开骤然下降。
  离开得太快,边烬的唇还张着,被勾着想要回应的红舌就在齿边。
  张开嘴的动作很不雅观,边烬适应不了,尴尬地要闭上时,沈逆再次凶凶地弄进来。
  边烬被她吻得下巴仰起,不小心漏了一声。
  沈逆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尾椎去。
  想师姐抚她后背,像抚弄心爱的宠物。
  一道道,从下到上,再往下。
  吻还在继续,边烬被她拉着腕,昏昏沉沉的,无意间从松散的寝衣下摆探了进去。
  右手实打实地贴在沈逆的后腰上,那是属于年轻女人的紧致与细腻,从来没感受过的肌肤质感从掌心传来,边烬心头急速加热。
  沈逆浑身在战栗,还以为边烬会立即离开,没想到,她的掌心用力贴在沈逆的后腰上,将她紧紧往自己的怀里抱。
  边烬掌心的薄茧刮过肌肤,带着一种奇异的摩擦感,有点粗糙,很舒服。
  沈逆在边烬的脖子和肩头肆意地咬着,边烬仰着脖子,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抚着沈逆的脑袋,全身心地感受她的气息。
  边烬其实明白,心里蓦然升起的抗拒是什么。
  是另一个意识的警告。
  她不想任何人左右她的行为,可诡异的是,在她内心深处却是认可这个指令的。
  而对于守着最后一丝理智的自己,边烬也觉得很可笑。
  若不想沈逆难过,那此刻她们所做的又算什么呢?
  找个正经的借口,在无灯的黑夜里纠缠,谈何理智。
  一边是七零八落的理性,一边是烈焰焚烧的激情。
  边烬甚至贪婪地抚过了沈逆的整个后背,再将她按下来,尽情占领她的唇舌。
  两个女人炙热的身体,被欲念的蛇紧紧缠在一起。
  好热的春夜。
  外面似乎下了一场急雨,依旧浇不灭这恼人的火。
  .
  窦璇玑和房判一同来到西郊平江坊。
  韩复的私宅就在这坊内。
  丽景门上下只有副门主去过门主私宅,平日里门主是谁都不招待的。
  窦璇玑可能是第一个进入韩复私宅的丽景门女官。
  不知道门主要对她说什么。应该不是向她布置任务,她所有的任务都该由队正布置才对。
  窦璇玑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房判说:“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和门主说完就回去。”
  房判不想走,“我陪你进去。我不是你搭档么,说好了做什么都一块儿的。”
  窦璇玑有时候觉得自己带着个搭档,有时候觉得带着个要哄的女儿。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去找门主,又不是立刻去执行任务。而且门主特意交代只能我一个人去。有什么事情我回来再跟你说行不行?”
  房判好不容易才勉强答应不跟着进去。
  “我就在这儿等你。”
  她指了指坊门口的大榕树。
  “一起上值,自然也要一起回家。”
  窦璇玑还想说什么,房判倚着树靠着,说:“快去吧。”
  窦璇玑没辙,交代一句“小心异兽”后,便进入了平江坊。
  韩复私宅在平江坊内非常普通低调。
  窦璇玑入宅后,根据信上所说,沿着小路走到后院,看到穿着寝袍的韩复。
  这是窦璇玑第一次见到没有穿官服的门主。
  韩复散着长发坐在茶案前,妆容淡淡,长裙曳地。
  甚至连金属面罩都摘了。
  她闭着眼,眼周一圈隐约泛着些黑沉,面容清癯却清丽隽美。
  脱去了充满戾气的官服,韩复独坐在月光之下,清雅得宛若仙君。
  “璇玑。”
  韩复红唇微动。
  “坐。”
  即便韩复看不见,窦璇玑也迅速收回太过明目张胆打量她的目光,乖乖坐到对面。
  “最近很累吧。”
  韩复声音柔和,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亲自为她斟茶。
  普通人斟茶只需看一眼,韩复却需要一只手确定茶盏的位置,另一只手才开始倒。
  琥珀色的茶入杯,茶香四溢。
  韩复单手递来茶盏,窦璇玑受宠若惊,双手去接。
  “不累,这是卑职的分内之事。”
  韩复笑意更甚,“尝尝看,是你家乡的乌岩茶。”
  “家乡”两个字对窦璇玑而言很陌生。
  她仿佛生下就是丽景门的人。
  家乡给她的记忆只有饥荒,盗匪,恐惧,尸横遍野。
  还有饿得快死之时,韩复伸向她的手。
  窦璇玑安静喝茶,茶香很醇厚,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家乡还产茶。
  韩复:“今年十九岁了吧。”
  没想到门主记得自己的年纪,窦璇玑放下喝了一半的茶盏,挺直着脊背道:“回门主,到今年八月就满十九了。”
  “时间真快,你都十九了。我还记得当初刚将你接到丽景门时,你拉着我的衣角,成天哭的模样。”
  被这么一说,窦璇玑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好像格外爱哭,脸上有些热意,揉了揉耳朵道: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现在我不爱哭了。”
  韩复:“你成长得很快,越来越像我。璇玑,我一直都很看好你,下一任的门主非你莫属。”
  窦璇玑心中一颤。
  “这……属下愧不敢当。”
  “不用自谦,你冷静沉着,心无杂念,一心为主。你的优秀我都看在眼里。璇玑……”
  韩复忽然抬手,往向窦璇玑的脸侧伸。
  窦璇玑知道盲人会通过触觉来感受对方的容貌,这样伸手,或许是此意。
  但韩复到底不能视物,伸向窦璇玑的手距离她的脸庞还有些距离。
  窦璇玑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韩复的手掌。
  韩复的手很冷,掌心干燥,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并不难闻,反而唤起窦璇玑一些幼时的记忆。
  小时候她还有家时,阿娘总是生病,姐姐为她煎药,窦璇玑时常嗅着相似的气味,听着阿娘咳嗽声入睡。
  韩复摩挲着窦璇玑细嫩的脸庞,继而抚过她的五官,用指腹勾勒她的模样。
  韩复道:“人人都说我身藏剧毒,你不怕我吗?”
  窦璇玑被她触碰着,思绪有些飘忽,定了定神,道:“属下怎么会怕您?”
  韩复:“璇玑是大孩子了,长得很美。”
  被门主轻描淡写地赞美,弄得窦璇玑更紧张,僵坐在原地根本不敢动弹,喉咙发紧,喉头不安地缓缓蠕动。
  “璇玑,你会永远留在丽景门,留在我身边吗?”
  韩复揉着窦璇玑的耳朵,只揉了两下就将那只冷冷的耳朵揉到发烫。
  没被谁这样对待过的窦璇玑已经无法思考韩复言语中更深的含义,双拳紧攥压在膝盖上,本能道:
  “当然……窦璇玑就是为丽景门所生,自然会永远留在门主身边。”
  韩复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乖孩子,那你去杀了沈逆。”
  燥热的迷蒙和痴心妄想,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化成从头灌脚的冷意,让窦璇玑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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