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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喜欢糙汉了!(近代现代)——云和松阳

时间:2024-12-07 09:53:18  作者:云和松阳
  这下看出来了,心情还是很差。
  严峥把最后一点折好,才默不作声地朝他点点头走了。
  路易然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发现严峥到走廊尽头时,冒出来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跟着他,明明是下属,看起来却有一股子打手的味道。
  严峥就是打手头子。
  路易然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心情好了不少。他回到房间后果然从窗户看见酒店楼下停着不少商务车,放下心来。
  还真是个大项目。
  他靠在窗边盯着底下往来的车流,一直到门口响起动静才回过头,正撞上披了身貂的段干嘉。
  路易然:“...”
  他不由自主转头又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段干嘉热情地和他分享了自己购买的特产,又是几大箱。
  路易然现在看见箱子就觉得晦气,他臭着脸把梁文的事情说了,段干嘉愣了一下,拿出手机检查了一下:“你没给我发啊?”
  路易然还看着窗户底下:“你还真做?这种破新事我早就找好人了。”
  段干嘉其实还真有点想做,他还从没有卷进过同性恋的感情纠纷,好新鲜,没见过。
  “是骚扰,谈不上感情纠纷。”路易然纠正他。
  段干嘉敷衍地点点头,见路易然坐在窗台上一直盯着楼下,没忍住问。
  “你看什么呢?回来就一直往下看的。”
  路易然抱着抱枕,垂眸不说话。他觉得这几天见严峥的频率有点高。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你说,江市会不会有第二个梁文这样的变态?”
  段干嘉:?
  他稀罕地瞅了路易然两眼,别说,他哥们腿真长,这牛仔裤都被穿成了九分的感觉,看来神经也是有审美的。
  “想什么呢,要是有人给你献殷勤,肯定是为了你家,”段干嘉说,“这地方思想还是挺传统的。除了会所里的,真同性恋全市抓出来估计也就几个。”
  路易然半信半疑:“真的?”
  段干嘉在他床上心满意足伸了个懒腰:“真的!”
  他什么时候说错过?今天梁文在酒店正门堵人这种事都被他猜中了!
  →㊣理
  虽然他兄弟长得很好看,但是这么难伺候,要是有第二个眼瞎的看上路易然,他就把脑袋摘下给兄弟玩。
 
 
第6章 
  梁家公司里头都是些三天两头缺勤的亲戚,被路易然雇去的人灵机一动,把骚扰短信和一溜烟的骚扰电话贴到了梁文家的工厂里。
  工厂活又重又累,最缺的就是能缓解压力的八卦,更何况还是老总儿子的八卦。
  两人没过两天就听说梁文家公司员工集体放假了。
  段干嘉听见这个消息笑得前俯后仰:“听说他们家一个月就休息一天,他家员工这下喜欢死你了。”
  路易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手机,闻言抬抬眼:”不应该喜欢他们家老板吗?不是他哪里出这种事?”
  梁家这辈才起来,一干亲戚和梁父梁母都是公司管理层,这次事情闹大,梁文经理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停职抓回家,家族内部也有的忙。
  几辆呼啸的摩托从他们跟前开过,路易然来这没出来玩过,段干嘉在本市找不到好玩的地方,还是去了之前打听到的盘山公路。
  不远处的摩托大多是街车和巡航车,速度拉得很高,从马路边呼啸过的时候带起的风吹得两人衣摆乱飞。
  路易然面无表情按住了自己的额发,看着视线里消失的两个黑点:“那两个为什么不戴头盔?”
  段干嘉摊手:“我怎么知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些无趣。这里的业余比赛全部靠爱好者上手,甚至还有不少二手车贩子在附近徘徊,试图拉点生意。
  路易然刚才顶着一张恹恹的脸,一身打扮时尚又随意,被把他当成冤大头的二手贩子拦了好几次。
  路易然差点爆炸,还是段干嘉把他拉走的。
  旁边听见这话的摩友插嘴道:“附近还有个度假村,你们要是想玩可以去那,花样比这里多。”
  说话人是个穿骑行服的年轻男生,看起来比场内大部分人来得专业。
  两人听见花样两个字,都有些拿捏不清怎么理解。
  段干嘉冲男生点点头,推着站起来的路易然往外走。
  空出来的座位很快被人占据,路易然被他推着,懒懒地往后靠着走:“你没兴趣?”
  段干嘉不知道那地方干不干净,不敢带路易然乱玩,心情不好再乱玩容易出岔子,到时候不管发小有没有变成同性恋,路家那三个先炸了。
  他拿出手机问了问,问到那地方是当地几个老总合伙开的,管得不错,老板里头有很凶的镇场子,一般人不敢闹事。
  段干嘉又捏着手机查查,地方还行,合法合规还算干净。
  他问路易然:“你想去啊?那我们去了之后你和我回去怎么样?”
  “不去,”路易然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懒懒道,“我爸这几天听不得我的消息,给他点时间冷静冷静,不然得坐火车来打我。”
  段干嘉听着笑了一下,觉得他哥们今天心情应该不算差。
  “那今天下午我们再去城里溜达一圈?找点乐子。”他盘算着找点可控的娱乐,谁知道遭到了哥们的冷酷拒绝。
  路易然说:“不去。”
  今天一大早被拉起来站在这里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山风。路易然脑子被吹得格外清醒,语气也冷酷:“要去你自己去。”
  两人走了几步,从人流中挤出来。
  “这也不去那也不去,”段干嘉,“你去哪里啊?”
  路易然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流,试图找到离开的车:“我去老房子看看情况。”他说着看了段干嘉一眼:“你跟我一起?”
  段干嘉犹豫了下:“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干不来活,你不能叫我做事。”
  路边杂乱停靠的摩的正热情地招呼两人,路易然随手拦了辆,上车前歪了歪脑袋:“我还能给我姥爷上香,你也一起上好了。”
  四十分钟后,路易然气压极低地下了摩托车。
  段干嘉揉揉被吹木了的脸,给两位大哥付了现金。
  两人忘记了从城郊到老城区的距离,两个摩的小哥风驰电掣,吹得两人连嘴都张不开,硬生生把跑一个多小时的路缩到四十分钟。
  好在没有再把他放在巷子口了。
  路易然阴着脸掏钥匙。
  这几天天气不那么热,风雨像是在阴云间翻腾酝酿着,却让空气变得更为闷热。
  路易然推开了门,里头没人,两个护工还没打扫完,他难得勤快过来检查进度。
  他进去溜达了一圈,大厅和卧室都打扫的不错,甚至放姥爷遗像的桌子也被擦得锃光瓦亮。
  他满意地缩进藤椅里揉了揉脸,段干嘉在外头洗脸,洗完后甩着手进屋,新奇地捏着水龙头钥匙:“易然,我还没见过这种可以拆脑袋的水龙头。”
  他脸和手上还是湿的,边说边翻动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你真打算住这里?东西太旧了,我给你换套新的吧?要不然住酒店也行。”
  路易然懒得理他。
  隔壁传来点响动,路易然下意识看了眼天色,没太阳,又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多,应该是回来吃午饭了。
  院子里没风,墙影下的植物一动不动,路易然想到隔壁之前传来的香味,有点嫉妒地希望隔壁今天能把饭菜热焦。
  段干嘉看见他这一副嫉妒的嘴脸,绕着他转了一圈,稀罕地问:“这是怎么了?”
  路易然的手托着下巴,懒懒地说:“累了。”
  他趴在一旁的矮桌上,脸颊在手心挤出一小团颊肉。
  段干嘉说:“我们才刚到。”
  路易然晃了晃搭着藤椅的的半条腿。
  他浅色的板鞋上没有一点脏污,整个人看起来和简朴陈旧的老屋格格不入:“可是我检查了一遍打扫情况,累了不是很正常?”
  段干嘉习惯了,路易然能来这地方两次他都觉得很震惊,要是以前有人和他说他哥们要住在这里,他能把说这话的人嘲笑死。
  段干嘉摸摸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好几条消息,都是来问情况的人,还有的人比较有眼色,把附近有意思的地店铺位置打包发来了,也有今天他发小感兴趣那地方。
  段干嘉看了一眼路易然,估计他就没收到。
  路易然脾气太臭,经常删好友,就算有也不敢随便发这种垃圾信息骚扰他。
  路易然趴着,察觉他的视线,抬了抬眼:“看什么?”
  段干嘉把上面的几个地点记住,将手机揣回兜里:“我打听到几个地方,要不要去?”
  这些地方大多是别人主动跟段干嘉说的,甚至相当一部分跟那些人有点关系。
  “不去,”路易然懒懒地拒绝了,他手指缩在宽大的外套袖子里,薄红的唇吐出几个字,“不要,你去了好玩再喊我。”
  段干嘉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地点头,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环境:“那你回宾馆等我吧,这里有点旧,你别过敏了。”
  路易然懒得动,这个藤椅他小时候坐过,现在窝起来依旧很合适。
  听见段干嘉的话,他没有回话,只是伸手把脑袋后面的兜帽一拨,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了。
  段干嘉:“...”
  段干嘉无语地走了,走之前把窗户全打开,生怕自己出去一趟就听说发小因过敏进医院的消息。
  上午的气温还没有完全热起来,路易然窝在狭小的椅子里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屋外的太阳从阴云后出现,热气逐渐向屋内蔓延。
  随着时间流逝,门板外的阳光缓慢攀上他的小腿,将他的皮肤映得发光。
  路易然被这温度烫醒。他迷迷瞪瞪地把腿蜷起来醒了会儿旽,过了一会儿起身,出门时顺手扶了把,在门框上摸了一手灰。
  路易然皱了下眉,清醒了。
  他闷着气盯了会儿自己黢黑的手指,走到门外准备洗手。
  下一秒,他震惊地看着跟前水龙头光秃秃的头,打了个电话给段干嘉。
  电话响了有一会儿才被接通,另一头是巨大的风声,差点把路易然的耳朵震疼。
  路易然伸出一根手指,把放在水槽上的手机推远了点。
  “怎么了?你是不是改变主意想回酒店了!?”
  段干嘉又打了摩的,正扯着嗓子朝听筒吼,路易然还能听见摩的师傅提醒他收着点,会有人抢手机。
  “没门啊!我已经到市中心了,回不去——”
  路易然:“...”
  他又忍了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把我水龙头拿走了?”
  段干嘉:“啊?什么水龙头?”
  段干嘉边问边掏口袋,摸到一个硬物后才发现自己顺手很稀罕的水龙头脑袋揣走了。
  他对着电话尴尬一笑:“我给你送回去?”
  “你给我把它吃了。”
  路易然冷冷说完就撂了电话。
  他站在原地忍了忍,低头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手,还是忍无可忍敲响了隔壁的院门。
  隔壁没什么动静,路易然站在门口的青砖台阶上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院子里响起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随后是严峥有点沉的声音:“谁?”
  面前的门被拉开,带起的风吹动了路易然的额发。
  他抬抬眼,正看见严峥高大得几乎挡住整个门口的身影。
  严峥似乎刚刚收拾完东西,身上套了件白色背心,将紧实腰腹和饱满的胸肌壁垒勾勒得分明,正拎着扫把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脸上面无表情,看起来有点凶。
  路易然缓缓收回视线,朝前迈了一步,踩在门槛上抬头朝他笑了一下:“严哥,今天没吃?”
  严峥看见他明显愣了下,下意识往后一挡:“还没。”
  路易然视线下移,看见院门后靠放着的行李箱,明白了:“要出差?”
  严峥拧起眉,立刻否认:“不是出差。”
  不是?
  路易然挑起眉,严峥顶着他怀疑的视线面不改色地“嗯”了声:“是垃圾。”
  路易然半信半疑,“你家垃圾用行李箱装?”
  严峥淡然地说:“行李箱也是垃圾。”
  路易然闻言朝他身后看了眼,院里的东西少的可怜,这人生活的地方跟个毛坯房似的。
  严峥:“怎么了?”
  路易然收回视线,举起手朝着严峥摊开,给他展示自己手里沾了一手的灰。
  严峥低头看了一眼,只看见被黑灰衬得洁白柔软的掌心,下意识问:“受伤了?”
  路易然无语了一下,上次担心拽痛,这次担心受伤,难道自己长了一张很柔弱的脸?
  “手脏了,”他说:“再借一下你的水龙头脑袋。”
  严峥听见这个称呼翘了下唇角,又收敛了:“你家的又不见了?”
  路易然眨了一下眼睛:“就没有出现过。”
  严峥听见这话,看了他一眼:“你家阿姨过来借走过备用的,没有还给我。”
  路易然一愣,他也不尴尬,只是眨了下眼睛:“那完蛋了。”
  年轻男生的样子有点儿呆呆的,脑袋上睡着翘起来的头发看起来也有点可爱。
  严峥下意识说:“不完蛋。”
  路易然闻言把脑袋钻进他身后看看,看见他家水龙头脑袋还好好在上头:“我可以在你这儿洗吗?”
  严峥把帮他家修压水井的话从喉口咽了下去,喉结滚动一下,转而让开了位置:“进来吧。”
  路易然从他身边钻进院子。
  两个院子的格局是对称的,路易然对院子里的布置还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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