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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之小村医(穿越重生)——油盐不进

时间:2024-12-09 10:48:07  作者:油盐不进
  褚归颇有先见之明地在耳朵里塞了棉球,摸到猪崽温热的肚皮时褚归有些啼笑皆非,他好好一个人医,在村里干起了兽医的活。
  短短半个下午,四个猪圈就已经产生了不同,贺大伯娘与吴大娘负责的一号和四号猪圈石板干干净净,陈大花负责的二三号则脏得令人无从下脚。
  褚归忍着臭气一一检查完八头猪崽,褚归粗浅地判断它们身体非常健康,野猪常年在野外生存,体质天然优于家猪,从山里被抓到现在,换了三个地方,八头猪崽愣是没出过一点毛病。
  “赶紧洗洗。”贺岱岳舀了水让褚归洗手,养殖场设有煮猪食的厨房,柴火水缸一应俱全。
  冲掉手上的脏污,贺岱岳吸吸鼻子,感觉身上的臭气挥之不去,为了贺岱岳的养猪事业,他真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
  养猪么,有点味道是不可避免的,褚归不是矫情的人,衣服脏了回家换一身便是。
  贺岱岳拿出一张纸给陈大花打了一个叉,事实上考核除了明面上的猪崽重量,贺岱岳私下还绘制了一张每日事项执行表,陈大花的圈舍清洁不到位,以二三号猪圈的污秽程度,她应是一次未清扫过。
  褚归是收工后去的养殖场,贺大伯娘回家做饭去了,吴大娘仍在那守着,拿着竹竿教猪崽到指定的位置方便,晚上贺大伯娘来换她。
  陈大花对此行为嗤之以鼻,要她说猪吃了睡睡了吃才好呢,管它在哪里拉撒,吴大娘他们纯粹是浪费精力。
  不过作为竞争对手,陈大花只是心里默默评论,没有开口提醒,喂完猪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贺岱岳讲的那些事项全被她当成了耳旁风。
  洗过澡,褚归一身的皂香气,潘中菊晚饭煮了他喜欢的清汤萝卜,圆溜溜的萝卜碗口大,对半切筷子厚的片,清水煮熟了放一点盐一点猪油,加一小撮葱花,清甜的萝卜入口即化,褚归能单喝两碗。
  见褚归爱吃,潘中菊专门为他补种了一块地的萝卜,冬天气温低,萝卜长得慢,最后个头肯定没随天时种的大,但明年开春吃正好。
  潘中菊每年会留几个大萝卜育种,萝卜籽是不缺的,她叫褚归敞开了吃,有别的想吃的尽管说,她当了几十年的农民,至今没遇到过她种不成的菜。
  冬天自留
  地的统治者由莴笋、白菜、萝卜、青菜组成,它们占据了七成以上的面积,小葱和大蒜是边缘处的点缀,放眼望去满眼翠绿。
  “茼蒿菜长得挺好的,差不多能吃了,当归你们那边吃茼蒿菜是整根拔还是掐杆子留根,我看它像是掐了杆子能发几茬的。”茼蒿菜的种子是褚归从京市带来的,潘中菊第一次种,担心适应不了气候,没曾想顺顺利利地活了。
  安书兰和张晓芳老担心褚归在双城吃不上熟悉的家乡味,三五不时地给他寄上点东西,潘中菊尤为稀罕张晓芳搜罗的菜籽,褚归不会种菜,张晓芳在菜籽包里写上了蔬菜名,几月份种、几月份收,潘中菊凭着经验摸索着种。
  说起擅长的种地,潘中菊脸上仿佛蒙了一层光,那是独属于她的骄傲生命力。
  是掐杆子的。??”褚归回忆了一下,发现他没见过茼蒿菜的根。
  “行,那我明天掐嫩的煮个汤试试,尝尝茼蒿菜究竟是个啥味。”潘中菊听褚归说京市的人常茼蒿配着涮锅吃,她没吃过涮锅,寻思着总归是汤汤水水的,煮着吃味道应该一样。
  茼蒿菜连接着褚归记忆里的冬天,屋外飘着雪,屋内烧着暖炉子,冻硬的羊肉切薄薄的肉卷,烫熟了裹上麻酱,姜自明每年总惦念着这一口。
  夜里褚归做了一个关于羊肉涮锅的梦,物欲浅的他在醒来后第一时间摸了摸嘴角,幸好没流口水。
  他醒贺岱岳跟着醒,一只手探出被子拿起床头的闹钟,距离六点仅差一分钟。
  关掉闹钟,贺岱岳缩回手拥着褚归,脸贴着脸,手指浅浅陷入软肉,被窝里的暖意叫人骨头发酥,贺岱岳难得生出了不想起床的心思。
  “我想吃羊肉涮锅了。”褚归怅然叹气,翻身抱紧贺岱岳,“你今天不是要跟光哥上食品站交猪吗,怎么不起床?”
  贺岱岳感受着褚归拥抱的力度,一边箍着他一边问他为什么不起床,口是心非。
  “不急,再陪你躺会儿。”贺岱岳蹭蹭褚归的侧脸,下巴上的胡茬扎得褚归喊痒,缩着脖子躲他,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两人窝在被窝里惬意地享受,褚归转眼忘了梦里的羊肉涮锅,直到听见鸡鸣,堂屋传来潘中菊走动的声音。
  “今天你要去公社吗?”贺岱岳抓了褚归的衣服塞进被子,上辈子褚归囿于困山村,这辈子贺岱岳想带他四处多走走多看看。
  交猪有啥好看的,褚归表面嫌弃,掀了被子坐起身穿衣:“去吧,正好长栓今天不用针灸,我上卫生所瞧瞧。”
  最近村里大伙的身体都蛮健康的,一天到晚来不了几个病人,即使来了,也不过是些风寒喉痛的小毛病,褚归临时出趟村耽搁不了啥。
  另外今天是张川的调任日,不知道他会不会从卫生所走,前几天褚归在卫生所给王建业配药的时候,听田勇说县卫生院家属楼住房紧张,张川一个新职工,卫生院不分配住房,张川在卫生院附近租了间屋子。
  如果张川从卫生所走,褚归或能赶上送行。
  穿衣下床,打井水洗了脸,贺岱岳喂马,褚归进厨房烧火,潘中菊调面烙葱花饼,面粉加水调成不挂筷子的流动状,舀一勺绕着圈往锅底一淋,面浆冒着烟迅速成型,软面饼吃着不噎人,最适合当早饭。
  天麻跳上褚归的膝盖窝在他怀里烤火,它眯着眼,面朝灶孔,火光映得它的脸亮堂堂的,褚归一手握火钳,一手挠它的腮帮子,小呼噜声响得跟水开了似的。
  面浆盆空了,褚归添柴将火烧旺,他已经是一名熟练的烧火工了,潘中菊掺水煮了碗酸汤,用灶台的抹布擦了擦手:“好了,吃饭吧。”
  贺大伯家的早饭吃得略晚,大伯娘先煮了满满一锅猪食,里面拌了菜叶、米糠、玉米面以及切碎的小个红薯,最后一顿让猪吃得丰盛些。
  贺岱岳与褚归到时大伯娘刚刚喂完猪,百七八十斤的肥猪肚子溜圆,细细的尾巴绕着圈,贺代光拿着绳子招呼贺岱岳帮忙绑住猪脖,两人一人在前面牵,一人在后面赶,速度比抬着走慢,但更省事。
  吃饱了的猪还算容易控制,贺岱岳脚褚归走前头,以免踩到猪粪。
  交猪的队伍在村口集合,困山村约莫有一半的人家养了猪,不多时村口的地就被猪拱得乱七八糟,见人齐了,杨桂平赶忙吆喝着大家伙出发。
  贺岱岳打头,其次是褚归,后面有人挑着桶,褚归小声问贺岱岳挑桶干嘛,贺岱岳欲言又止,直觉褚归可能不太想听他的答案。
  “那是装猪粪的。”贺代光开口为褚归解惑,他拍了拍猪屁股,“路上拉的猪食要捡到桶里,挑回村沤肥。”
  出乎意料但情理之中的结果使褚归闭紧了嘴,赶着猪的村民们交流着养猪心得,一路上倒是热闹。
  进入公社,一头接一头的肥猪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有其他大队的队员认出了杨桂平:“杨队长,你们去食品站交任务猪吗?”
  “对,你们家交过了没?”杨桂平停下,“今年食品站生猪收购行情怎么样?”
  “交过了,跟去年一个价。”对方的眼睛看向贺岱岳手里牵着的猪,“你们大队今年的任务猪养得真好啊,这头猪怕是能评个二等,养了多久了?”
  “年前买的小猪,养了将近一年了。”贺岱岳数了数月份,各家各户的养猪时长因人而异,有的年前买小猪有的年后,养得好的一年出栏,养得差的一年半,交任务的时间不固定,少有像困山村一般集体交付的。
  尽管村民之间偶有摩擦,但对外困山村那是出了名的团结。
  食品站掌握了全公社的采购统销,若谁家搭上了食品站的关系,准能让旁人羡慕死。
  笼着手抱怨鬼天气憨冻人的食品站采购员背对着大门,杨桂平礼貌地喊了声同志,他不耐烦转过身:“干啥?”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看到了杨桂平身侧沿着道边站的一溜人,以及哼唧拱着泥地的头头大肥猪,脸上的表情当即由阴转晴。
  食品站亦是有上级领导的,完不成指标,他们下面的员工照样要吃挂落,对方的态度急转直上,他笑意盈盈的向杨桂平问了声好,请他进食品站里喝茶:“我说早上怎么听见喜鹊叫呢,原来是杨队长你们交任务猪来了。”
  大冬天的,哪有什么喜鹊叫唤,杨桂平客套地接话:“谢谢,茶就先不喝了,劳烦你们给猪过个称,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猪都饿得叫唤了。”
  交任务猪的门道彼此心知肚明,采购员笑了笑,喊人搬出了磅秤:“你们谁第一个来?”
  “我我我!”杨诚实高高举起手,拽着他家的猪走到最前面,褚归瞧着猪皮下清晰可见的骨骼纹路暗暗摇头,家里的猪瘦成这副模样,陈大花还好意思竞选饲养员,不知她哪来的自信。
  甭看陈大花竞选时的话说的漂亮,实际上家里的猪她从未沾过手,杨五妹嫁人前割猪草猪主食全是杨五妹的活,杨五妹嫁人后两个儿媳分工合作。
  猪瘦其实不是杨大媳妇他们不用心,而是家里吃饭的人太多,泔水里捞不着丁点干的,猪哪来营养长膘呢。!
 
 
第143章 
  杨诚实家的猪过了称,一百二十二斤,超标准两斤,采购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给他记了个等外品,意思是未达到最低等级。
  “杨队长,我说老实话,你们队员的这头猪能上一百二十斤全靠骨头撑着,宰了根本出不了多少肉。”采购员验了十几年的猪了,手一卡就能测出猪大致的出肉率,“要是换做别的人来交我肯定要打回去让再养段日子的,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收了。”
  采购员写下重量,撕了条子给杨诚实,杨诚实悻悻道谢,缩着脖子接过条子到一边领钱去了,幸好他背了两颗大白菜,进公社前喂猪吃了,否则达不到一百二十斤,谁的面子都不管用。
  杨桂平被杨诚实丢了脸,打定主意要扳回一城,于是叫贺代光第二个上,采购员揣着登记本两眼放光,哎呀,好一头肥头大耳的大胖猪。
  “一百八十一斤!”采购员惊喜地大声报出磅秤上的数字,“肚宽过脊,四肢粗壮,二等品。”
  一等的要求是重量在两百斤以上,采购员一年收的猪里顶多能有两头一等品,贺代光家的评二等算是很优秀的了。
  贺岱岳估摸大伯娘养的猪有一百六十斤是上个月的事了,一个来月的时间大伯娘竟然追了二十斤,等回去他得找大伯娘好好问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评上了二等,即使只多了不到六十斤,贺岱岳领的钱依然是杨诚实的两倍。
  交完猪领了钱的要么去了供销社,要么欢欢喜喜地候着,褚归耳朵听着过称,眼睛盯着街道,食品站在公社前往县城的必经之路上,张川从公社走的话他一定能看到。
  其他人家的猪称了多少斤评了几等褚归没太关注,直至采购员的声音又一次拔高,褚归稍稍转移了视线,铁蛋爸喜气洋洋地甩了甩条子,原来是吴大娘养的猪称出了一百七十四斤,同样评了二等。
  褚归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贺岱岳算计了,贺岱岳早知道贺大伯娘跟吴大娘的猪养得好,两个饲养员转正名额非他们莫属,故意骗自己和他打赌!
  “怎么了?”察觉到褚归的凝视,贺岱岳一脸无辜地转头。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褚归咬咬牙,他以前咋没发现贺岱岳这么能装呢?亏他真情实感地在那担心万一陈大花转正了怎么办!
  “啥?”贺岱岳此时确实没明白褚归的意思,前方街道经过一个眼熟的身影,他连忙抬手,“我看到张医生了!”
  褚归扭头,果然是张川,向贺岱岳丢下一句“回去找你算账”,快步朝张川跑了过去。
  张川提着简单的行李,一个人走着,听见褚归的声音,他停下脚步:“褚医生,你今天咋来公社了?”
  临行前张川去了趟卫生所,如果褚归要送他该出现在卫生所,而非和困山村的人在食品站。
  “村里交任务猪,我跟过来看看,想着如果你从公社走顺道给你送送行。”褚归和张川靠到街边,“你家里人不一起去县城吗?”
  “他们
  暂时不去。”张川租的屋子面积小,昨天搬了大件的行李,卫生院要求他今天上午十一点之前报道,他有充足的时间跟褚归细聊,“我爱人没工作,转不了户口,县城开销大,我们商量过了,她留老家半年,半年后我在卫生院稳定了她再带着孩子们进城。”
  县城居大不易,张川转了城镇户口,他的粮食份额养不了一家人,公社到县城两个小时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毕竟没跨省,张川一家想见面随时能见,完全不必为进城与否过于纠结。
  张川三十几岁的人了,生活方面的阅历丰富,褚归无需替他操心:“卫生院的蒋医生与我有些许浅薄的交情,你到了卫生院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找他帮忙,提我的名字应当是有点用的。”
  以浅薄二字形容他们的交情是褚归谦虚,他屋里蒋医生写的信叠起来有两指厚,论交情的深厚程度不比田勇他们差。
  “蒋医生?是蒋利兵医生吗?我见过他。”张川若有所思,“巡诊开始的头一天我到卫生院集合,他跑来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说认识,他讲了通羡慕我运气好之类的话,把我搞得莫名其妙的。”
  “我初到漳怀时在县医院待了五六天,他问过我几个问题。”除了蒋医生,褚归在卫生院院长面前也说得上两句话,张川当初是拿着他写的推荐信找院长自荐加入巡诊队的,褚归认为凭张川的为人处世,在卫生院立住脚不难。
  别的没什么要讲的了,褚归冲张川摆摆手,互道了再见,同在漳怀县属的范围内,褚归实在生不出什么离别愁绪。
  送完张川,任务猪交付的进展过半,知会了贺岱岳,褚归自行前往卫生所,不晓得田勇和钱玲相处得如何了。
  褚归步履平缓地走了十分钟,路口左转,卫生所的大门映入眼帘,刘成匆匆朝外走,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有人催促他快点,刘成回头答应,险些撞到褚归的身上。
  “怎么了?”褚归扶住刘成,“毛毛躁躁的,看着路。”
  “褚医生!”刘成的焦急顿时变成了惊喜,“太好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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