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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之小村医(穿越重生)——油盐不进

时间:2024-12-09 10:48:07  作者:油盐不进
  “我不用回去过年了。”禇归满脸复杂的让贺岱岳看信, 信纸的中段是安书兰的笔迹,大意是她要和褚正清一块随专家医疗组下乡巡诊。
  为了让禇归安心,她写了一大堆理由,诸如他们夫妻俩共同生活了一辈子,安书兰担心褚正清离了她不习惯,她正好趁道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之类的。
  安书兰陪着褚正清开了四十多年的回春堂,成了半个中医人,熬得一手好药,她跟着褚正清加入专家医疗队不会成累赘。
  专家医疗队名单是三号确认的,安书兰兴致勃勃地收拾好了行李,被褚正清说带的东西太多了,安书兰在信中向禇归絮絮叨叨地埋怨,她觉得自己带的全是必需品,哪多了?褚正清只知道看病,生活上的事一窍不通,他懂个啥!
  禇归看得直笑着摇头,按巡诊的规划,他们会沿京市向外进发,首站是位于京市与邻省交接线的某公社,照日子褚正清他们明天便动身了。
  对于不用回京市过年,禇归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想法,对于他而言,褚正清他们与贺岱岳均是家人,仿若手心手背,都是他不能割舍的。
  贺岱岳自然高兴禇归可以留在困山村陪他过年,但更在乎禇归感受的他脸上并未流露出喜悦的情绪,毕竟在禇归的记忆中,他实打实有十个年头没同褚正清他们过年了。
  思及此,贺岱岳改了主意:“当归,你回医馆过年吧。”
  什么?禇归错愕抬眼,两老人下乡了,他回医馆过啥年?
  贺岱岳的表述有误,他修正道:“你可以回褚爷爷安奶奶身边过年,他们肯定很挂念你。”
  禇归忽然明白了贺岱岳的意思,故意逗他:“那你不想跟我过年吗?”
  “想。”贺岱岳一如既往地不绕弯子,他望着禇归的神情异常真挚,禇归仿佛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们垂垂老矣的模样。
  对于贺岱岳为什么劝他回去过年褚归心知肚明,褚正清他们上了年纪,褚归与之相处的日子是过一年少一年,趁双方安稳,且过且珍惜。
  禇归笑着碰了碰贺岱岳的手背,他是做了两年内不回京市的准备的,否则不会在走前做那么多布置,他没当即说好抑或不好,只道要考虑考虑。
  “嗯。”贺岱岳收好信,褚归不客气地把右手放进他左边的荷包,他棉袄大,连带着做的荷包也大。贺岱岳的棉袄里仅穿了一件里衣,体温透过棉袄的内胆烘得荷包暖乎乎的。
  今日天朗气清,别人家趁这个时候该下地下地该干活干活,贺岱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接人,潘中菊满不在乎,见二人进了屋,殷殷切切地问褚归走得累不累、饿不饿、昨晚睡得好不好。
  天麻凑上来粘着褚归,一时间褚归仿若众星拱月,他笑着回应了潘中菊的关怀,又弯腰摸了摸天麻。
  “菜我都切好了,就等着你们到家下锅呢。”潘中菊撩着围裙擦擦手,她忘记了吴大娘早晨的揶揄,转身往厨房去,“岱岳来烧火。”
  “哎。”贺岱岳将荷包里的信掏出来给褚归,“妈,我听杨二哥说村里开始对账了,待会吃了饭我拿着公分本去对?”
  耳朵里是母子俩的谈话声,褚归换了件外套,安书兰为他做的衣服多是浅色系,经不得糟蹋。
  贺岱岳上村委时办公室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吴大娘挤在前头,扭头跟人说话一眼看到了贺岱岳,对完工分后没急着走,在外面候着,见贺岱岳出来,忙招手叫住他。
  对账是村里的大事,以吴大娘的性子出现在此并不意外,贺岱岳走近喊了声大娘,吴大娘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边上靠了靠,丧着脸抱怨陈大花的所作所为,叫贺岱岳好好管管。
  贺岱岳从吴大娘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计较,觉得他不够负责,贺岱岳并未给自己辩解,认真点了点头。猪崽生病他的确难逃其咎,本以为陈大花至少会装两天样子,没想到竟敷衍得如此彻底。
  暗暗看了眼在办公室为了工分和杨朗争执的陈大花,贺岱岳只身去了养殖场,猪圈里躺着睡觉的猪崽被脚步声惊醒,稀里哗啦地翻身爬了起来,扯着嗓子朝贺岱岳哼唧。
  仅仅三天,猪崽的体型变化尚不明显,但三号圈内的猪崽精神头肉眼可见不如它们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贺岱岳拿着竹竿试探着驱赶,瘪着肚子的猪崽完全不带动蹄子的。
  扔掉竹竿,贺岱岳敏捷地握住猪耳,灼烫的温度在手心稍纵即逝,他心突地一沉,真让陈大花喂出毛病了!
  “咋了,公分对不上?”身前笼罩下一片阴影,褚归抬眸发现贺岱岳面色凝重,讶异地问了一嘴。
  “不是,工分没问题。”贺岱岳保持着距离,他刚翻了猪圈,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有头猪崽发烧了,我弄点药喂它。”
  贺岱岳的前期准备不是白做的,他略微生疏地配了药,褚归静声瞧着,等贺岱岳封了药包,锁上门一块跟了过去。
  陈大花入选饲养员并非贺岱岳所愿,就事论事,陈大花若单单只是人品差,养猪真有本事,让她转正不是不行,防着她占便宜的手段贺岱岳有一大堆,奈何她自己不争气。
  贺岱岳抓住机会要把陈大花踢出局,二次前往养殖场的途中故意绕道村委,当着众多村民的面抖落了猪崽生病的事,杨桂平闻言头皮骤紧,推开人快步到了贺岱岳边上:“猪崽病了,咋回事?”
  杨桂平不解,那猪崽在他家养的几天一直好好的,怎么到了养殖场三个饲养员围着伺候反倒病了呢?
  贺岱岳没说是哪口圈的猪崽出了问题,人群中的陈大花瞪大了眼睛,心虚地往一旁躲了躲,看来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一时间对完工分的人齐齐转移了注意力,猪崽的死活跟他们能否过上好日子息息相关,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随着杨桂平一声看看去,他们一窝蜂涌向了养殖场,陈大花犹豫了两秒,脚底抹油溜了。
  陈大花偷溜的动作恰巧落入了褚归的眼中,他淡淡地转了视线,将长栓招至身前。
  “褚叔叔。”长栓拖着笨重的步子过来,他身体底子差,彭小燕怕他受凉,给他穿得里三层外三层,显得他脑袋愈发小了。
  一家三口里长栓的棉袄是最厚的,当爹妈的沈家良与彭小燕老是一副冻得缩头缩脑的模样,亏得他们年轻抗造,目前没犯过啥头疼脑热。
  “闷不闷?”褚归替长栓觉得喘不赢气,帮他解了两颗箍到脖子的纽扣,长栓轻轻做了两个深呼吸,一脸的如释重负。
  瞧他舒服了,褚归才接着往下说:“你帮我上小聪家告诉小聪奶奶,就说养殖场有点事,请她尽快过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长栓接下褚归的委托,“我马上去!”
  长栓年纪虽小,但做事十分靠谱,他中途不曾有丝毫逗留地到了贺大伯家,进院子张口喊了声贺婆婆,腌肉的大伯娘满手沾着盐粒,心下奇怪贺聪在学校呢,长栓来干什么?
  她想着问了一句,长栓正色:“我不是来找小聪的,养殖场的猪崽病了,褚叔叔让我叫你赶紧过去。”
  猪崽病了?大伯娘一惊,撒手便往院外跑:“我上午喂的时候不好好的吗,咋病的?”
  “我不知道。”长栓老实道,“褚叔叔没说。”
  大伯娘紧赶慢赶,到养殖场时竟不比贺岱岳一行人慢多少,对上贺岱岳的眼神,褚归低声道明是他让长栓去通知的。
  长栓跑不得,他的速度刚好,免得大伯娘提前到了被陈大花反咬一嘴。如今养殖场的门是当着杨桂平等人的面打开的,生病的猪崽也切切实实是陈大花负责的三号圈,看她能如何狡辩。
  “哎哟,这圈给糟蹋的!”三号圈的状况堪称一塌糊涂,杨桂平有几分痛心疾首,他多少算跟猪打过几十年的交道,从未见过此种情形,“岱岳,三号圈归谁管的?”
 
 
第149章 第 149 章
  “是陈大花管的!”吴大娘插嘴道, 她不喜欢陈大花很久了,一脚挤到前面,将陈大花三日来的表现嚷嚷给大家伙听。
  杨桂平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他朝人群中张望, 搜寻陈大花的身影, 刚才在村委那他分明看到了陈大花。
  有人疑惑陈大花怎么不在,吴大娘一撇嘴,翻了个白眼:“做了亏心事不敢露面呗。”
  见大伙议论纷纷,杨桂平憋着气让他们安静, 当务之急是确定猪崽还有没有救, 人群渐渐熄声, 看向了被贺岱岳遮住一半身形的褚归。
  “给它们换个圈吧。”褚归蹙着眉心, 圈里的臭气着实难闻。
  脏了三天的圈稀里糊涂的, 叫人简直不忍直视,贺岱岳让褚归往边上站, 开了圈门,驱使生病的猪崽转移到了干净的隔间。
  换了圈的猪崽不安地躁动,杨桂平腆着脸请褚归帮忙给猪崽看看,让一个救人的医生干兽医的活,杨桂平自知冒犯,言语间的姿态放得那叫一个低。
  褚归答应得痛快, 他对此毫无芥蒂, 大不了事后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了, 若连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他学什么医。
  贺岱岳没逞强, 他第一次养猪,书面上学来的理论知识到底要接受现实的考量, 为防用错药,是该让褚归看看。挽了两圈袖子,褚归作势要进猪圈,贺岱岳往前迈了一步挡住他:“等会儿,我拿东西擦擦。”
  猪崽在圈里翻来滚去的,黑黝黝的皮上沾满了粪水,褚归不膈应,贺岱岳可舍不得他直接上手,捞了抹灶台的破布逮着猪崽一通收拾。
  收拾完的猪崽仍带着臭气,但好歹碰到不会糊一手了,两头猪崽肚皮空空,褚归揉了揉,毫无饱食感。人长期忍饥挨饿身体都受不住,更何况幼猪。
  给猪看病禇归亦是摸着石头过河,病因找着了一半,褚归扭身让吴大娘先弄点猪食。
  知道陈大花今日绝对讨不了好,吴大娘甭提多美了,此刻也不介意那猪草原本是她为自己的猪崽准备的,爽快应了声,大伯娘同她一道上外面帮忙,一人烧火一人剁猪草,不多时便提了桶猪食进来。
  拌了细糠麦麸的猪食冒着热气,倾倒入食槽,颜色与气味对人而言不怎么美妙,猪崽嗅到食物的香气,冲到食槽边埋头吃得震天响。
  见猪崽胃口尚好,杨桂平终于展颜,既然能吃说明病得不重。
  “小问题可以治,杨叔你别担心。”褚归的话进一步宽慰了杨桂平,说完他看向贺岱岳,“你抓的药应该是对症的,和猪食里让它们吃了试试。”
  “行。”剩了半桶猪食,贺岱岳听罢将药混在了里面,两头猪崽一无所觉,哼次哼次地把食槽舔了个见底。
  猪崽吃了药,杨桂平方有心思跟陈大花算账,他再次扫了眼人群,确认陈大花不在后一扬声:“杨诚实,去把你妈把给我喊过来!”
  被点名的杨诚实窘迫至极,虽然丢人,但他并未逃避,臊着脸喊人去了。杨桂平暗暗叹气,陈大花六个儿子唯有杨诚实像个样,生儿子生得多有什么用,生了不教养,上梁歪下梁斜,不如不生。
  陈大花躲在家里,似乎她不露面猪崽生病就和她无关一般,她捏着把回潮的黄豆坐堂屋干巴巴地嚼着,时不时探着脑袋往院门口瞧,生怕杨桂平带着人来堵她。
  杨二爷削着编簸箕的竹子,整天游手好闲的人困山村是没有的,杨二爷年轻时稍微沾点勤快,否则当初陈大花绝不可能愿意嫁给他当续弦。
  “老三老四他俩的事你张罗得怎么样了?”柴刀从中间破开竹子,杨二爷一脚踩着,一手向上掰,清脆的破竹声衬得他声音格外苍老,经年累月的旱烟坏了肺,说完他不受控制地咳嗽了几下。
  陈大花神思不宁,没搭理杨二爷,未得到回应,杨二爷拔高了调子:“问你话呢,要我说年前相看,过完年正好一块办酒。”
  “好个屁!”黄豆渣糊喉咙,陈大花清了清嗓,撑着桌子数落杨二爷,“年前相看,那过年不得多送一份礼,你钱多的很嘛?说得倒是轻巧,一块办酒,家里啥条件不又不是不清楚,拢共四个睡觉的屋,老三老四结了婚咋住你想过没?”
  杨二爷家的房子是上一辈建的,给他结婚用,最初连堂屋三间房,后面孩子多了,添了两间。他们两口子一间,老大老二家各一间,杨五妹带着侄子侄女一间,剩下四个儿子一间,住得十分局促。
  “怎么没法住了?”杨二爷撂了柴刀,专注地与陈大花掰扯,“五妹嫁了人,让小的跟他们爹妈睡,老六老七搬我们屋,不就有两间房了?”
  杨二爷的方法似乎很合理,他们家算宽敞的了,有些真正住房紧张的,两兄弟结了婚继续住一个屋,床上拉道帘子,动静小点,照样能生娃。
  杨老六和杨老七皆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陈大花嫌挤得慌,她一贯不是会为了孩子委屈自己的人,因此面色不怎么好看:“是,房子有了,钱呐?你有钱吗?彩礼不要钱?办酒不要钱?”
  “五妹家人男方不是给了六十六的彩礼?”家里的钱全部在陈大花手上,杨二爷只偶尔赶集找陈大花要个三毛五毛的买旱烟,陈大花具体攒了多少钱他真一无所知,不过感觉给两个儿子娶媳妇至少是够的。
  杨诚实是在陈大花说结了婚咋住时到的院外,他呼吸一滞,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身体贴着墙,往二人的视野盲区里躲了躲。
  听着父母的对话,杨诚实手时而握紧时而放松,等陈大花说起最好两个不要彩礼的姑娘时,他急了,捏着拳头大步跨过了院门:“妈,我有——”
  紧要关头,理智战胜了冲动,杨诚实有喜欢的姑娘,但他明白,如果现在捅破,他将永远娶不到对方,于是杨诚实改了到嘴边的话:“我有事找你,桂平叔叫你去养殖场。”
  陈大花眼神闪了闪,仿佛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鸡:“养殖场咋了,他叫我去干什么?”
  说着陈大花拎起屋檐下的背篓背到肩上,装作忙着打猪草的模样,绕开杨诚实往外走。
  对工分时母子俩一道,以贺岱岳说猪崽生病的音量,杨诚实不信陈大花没听清,结合陈大花的反应,他暗存的侥幸顷刻间破灭。
  “你负责的猪崽病了。”杨诚实压抑着失望的情绪,“妈,你不会养猪,待会儿跟桂平叔把饲养员的活儿辞了吧。”
  “什么叫我不会养猪!不就是猪生个病吗,有啥了不得的,你们兄弟几个从小到大病的次数少了?我不一样拉扯大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猪要生病关我啥事,谁能保证猪一辈子不生病了!”杨诚实的话踩到了陈大花的痛脚,她摔了背篓,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杨诚实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是你妈,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你个杀千刀的,我一把屎一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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