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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十一、最爱你
时应下了会往司忱之家里赶,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他寻着记忆按开大门密码,屋子里没开灯,他去卧室找了一圈无果,最终在阳台找到窝在摇椅上已经睡着的他,正紧紧的抱着双腿,光着脚蜷在里面。
夜里寒凉,他轻声走过去,想把他叫去床上睡:“忱宝,回卧室睡。”
碰到他的脸才发现他浑身都烫的吓人。
时应把他抱回床上,给他喂了几片药,把他身上的汗擦干净。这样折腾一番,司忱之也没醒,眼睛红红的昏睡。
后半夜,时应又给他测了一次体温,降下来不少。
他知道司忱之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先在网上试着搜索有关司忱之的新闻,看会不会有所发现。结果刚输入一个“司”字,后面就蹦出来若干条“月球奇迹杀青宴”、“黄世杰”等等的关键词。
他简单看了一眼,大概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看着一条条对他充满恶意的话题,他给商刻羽通了个电话。
【经常会有这种新闻,有时比这个过分。澄清过几次,没什么用。你知道,大众需要的是饭后谈资,狗仔需要的是热卖话题,真相反而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时应沉默少顷,沉声问道:【这些年他……】说到一半,他认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便住了口。
过得好不好,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说清。
商刻羽猜到他的问题道:【忙。忙着修学分,忙着工作,和你现在状态差不多。我们不常见面。】
【恩,我明白了刻羽,找时间叫上王舟,我们一起吃个饭。】
第二天醒来以后,司忱之感觉身体轻快了不少,也没那么晕了。
在他纠结于是回公司工作还是再休息一天时,他看到了端着早餐进卧室的时应。
“你怎么……”
“昨晚我们通过电话。忘了?
”他把早餐摆在床头旁的柜子上,“来的时候你睡着了,发着烧躺在摇椅上,鞋都没穿。”
他探探司忱之的额头:“现在不烧了。”他神情严肃道,“下次不舒服要告诉我,还要记得吃药,不许再像昨天那样,知道吗?”
司忱之点点头:“不是有会议吗?”
“改线上了,不放心你。”他端着粥舀了一勺喂他,“我看到新闻了,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司忱之一怔:“没关系,我已经让公司去处理这件事了。”他咽下一口粥,盯着碗说:“你的身份,不适合出面。”
时应气笑了:“我什么身份?”
“吃饱了。”司忱之往床上一靠,“不想吃了。”
“忱宝,你不对劲。”时应摸了摸他的头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司忱之脑子里一团乱麻,他轻轻挡开时应的手:“没……”
“嘘。”时应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以前不会瞒着我。”
以前。
简单两个字,让司忱之没来由的感觉心脏被狠狠拧了一把。
“我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司忱之低头盯着床单,“我没有以前那么纯真、诚挚,我不好,我现在一点都不好……”
他的眼睛里结起晶莹,却始终没有落下,随后把头埋进膝盖,颤抖着。
时应想抱一抱他,手伸到一半,又慢慢握拳收回。
不说、不发火、也不哭,这不是好事。
这种状态下的司忱之需要给他时间,时应便在一旁安静的等他反应。
少顷,司忱之声音闷闷的,还有些颤:“你身上,有朱槿花的味道。”
和徐意凡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恩?”时应没反应过来。
司忱之把头抬起来:“和徐意凡的信息素味道一样!”他抹了把脸,声音抖的不像话,“他向你表白了吗?怎么说的?你是怎么回答的?要离多近才会让你过了整晚身上都还有他的味道!”
“徐意凡?”时应一头雾水,“你认识他?”
“你没回答我!时应,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还看到你对他笑!会议室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偏偏对他笑?”
他握住司忱之的手:“忱宝,你说清楚,什么表白?和徐意凡有什么关系?”
司忱之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心里的那丝恐慌感像一个火苗,在干燥的草地上划过一阵风,就掀起熊熊大火。
这两天的一切都太糟了。
“我脖子后面现在还有你的牙印,今天就染上一身的朱槿花味,时应,你是怎么看他的?又是怎么看我的?如果我身上也有其他Alpha的味道,你怎么想!?”
“司忱之,别说这种话!”见他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时应把他按在床上,用手包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昨天A国派人来军区参观密仓,徐意凡作为外交官也需要在场,我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如果像你说的,密仓里的所有人大概都会有这个味道。”
见他稍微平复,时应松开按住他的手,把他抱住:“你刚才说什么?表白?你说徐意凡吗?如果你是指这个,那更不可能。我不会允许有人抱着这种心思在我身边工作。”
他看着司忱之,语气笃定:“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告诉我,我去解决。”他思考了一会司忱之刚才的话,“徐意凡来找你了?说什么?”
司忱之肿着眼睛看着他,表情痛苦的闭闭眼:“他说,你们在战场上救过对方的命,是可以把生命交托给对方的关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几年,都是他陪在你身边,不是我。”
说到这,他把时应推开,忐忑道:“时应,整整五年,我们都没见过面。你可能不知道,这五年,你没变,可我不一样了。我不是五年前那个单纯无害的司忱之。我现在很会骗人,也很会骗自己。最讨厌的虚伪、世故,我都强迫自己学会了。现在的我很不讨人喜欢,很多人都讨厌我。”
时应听的心里发闷,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额头:“你不用讨人喜欢,我喜欢就行了。司忱之,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时应,你不明白…如果放在五年前,我会很有信心的告诉所有人,你就是我的,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你。但现在,我、我不知道。所有人都在说我们不搭、不配、不应该……时应,我好像迷路了…五年前的司忱之谁都喜欢,可现在……”
他的眼睛里写着迷茫:“你可能只是喜欢五年前的我,再多和我相处一段时间,我或许,会让你失望的……”
随着这句话,时应放在他颈后的手徒然收紧,让司忱之忍不住呼痛。
“是吗?”黑色的瞳仁露出一丝危险气息,让司忱之下意识的瑟缩。
“时应……”
司忱之有点怕看到他此刻的眼神。或者说,害怕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失望。
“我确实没想到,司忱之,你原来这么会惹人生气。”他将食指划到司忱之的衣领,徐徐向下,宽大的睡衣被他轻轻一扯,就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
司忱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抓紧睡衣,按住他的手:“时应,你别这样,我现在不想……”
“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可以,那就一起做坏人吧。”时应很轻易的拉下他的手,把他的睡衣扔到床下。
“时应!”司忱之推阻着,“不要这样……”
大手在他的臀部揉捏,没一会,时应便把他身下那块碍事的布料脱掉,扔在一边。紧接着手指插进他的小穴,寻找着记忆中的那个敏感点。
“时应、别、别这样对我……”司忱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别给我乱下定义,我不是什么好人。”时应抽出手指,将上面晶莹的液体展示给他看,“你看,你想要的。”
他解开衬衫纽扣、手表、裤扣,露出精壮而具有攻击性的身体,抬高他的臀,对着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小洞插了进去。
“啊啊、时应、疼…你、你怎么直接、进……”
他把司忱之的双腿架在两臂,不留情面的狠狠进入,这样还觉不够,又将他的双腿搭在肩上,每一次的进入都凶狠而没有章法,司忱之在这样的冲撞下,身体几乎要对折。
“啊…轻、轻点…恩啊、啊时、时应、拜托、啊啊……”
时应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腰腹快速而有力的进出着,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进入到最深。司忱之感觉身下要冒火了,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在巨物进入到体内让他感到胀痛的同时,敏感点被接连刺激的失控快感也随即频频到来,让他没办法的被拖进欲望漩涡。
没几分钟,随着时应凶狠的抽插,每进入一次,他的性器便失禁般跟着插入的动作吐出白浊,大概射了五、六股。
时应没停,用食指抹掉他眼角的泪珠,逼出他崩溃的呻吟,他看着司忱之射出来的东西,轻笑着:“知道吗,每次你的身体软了,心也跟着软了。”
“不、不要…时应、哈啊……”
大床经过剧烈摇晃,一下一下的往墙上撞,司忱之纤瘦的身体几乎要被一同顶到墙上,时应用手捞紧他的后腰,让他们之间的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司忱之尚在高潮余韵,根本经不住这种几乎被溺死的快感里。
“时应、时应呜…求求你、别这样…哈啊…我要、死了…真的…求你了…呜……”
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缄默的时应很无情,不听他的求饶,也不顾他的眼泪,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恨不能把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通通侵犯。
他不是不喜欢和时应做爱,可不该是现在这样一团乱麻的时刻。
时应有些粗暴的把他翻到背面,让他跪在床上,性器深顶进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后,他感觉到碰到了一个更加柔软而隐秘多汁的部位。
他知道那是哪里,在多次性事中,他碰到过这片温暖之地。冒着水、又紧紧闭塞。欲拒还迎一般,勾引他的侵犯。
于是就进了。
他是想让司忱之长个记性,绝不想真的把他弄伤,因此进的很小心。粗硬的性器慢慢在入口小幅度的顶磨,试着让那个温热紧致的腔体为他打开大门。
司忱感觉到他在做什么。
紧闭的腔口经过他的顶弄又疼又麻,他为自己的眼泪找到了完美的借口,哭的更凶了,听上去很可怜。
“不行、那里不能!时应…好疼、疼、呜呜…我、没发情…进不去的……”
时应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可以的,打开,让我进去。”
他一点一点用性器戳刺着入口,腔体与司忱之本人一样倔强,硬是一点缝隙都不给他开。
时应忍住身体里涌出的冲动,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强行闯入那方早该属于他的天地。他试探着挺进,额上冒出丝丝细汗。
司忱之手里的枕头,几乎被他揪的没了形状,上面布满他的眼泪,湿了一大片。
他崩溃的求他、哭喊,统统无效。今天的时应一点都不疼他,甚至语气冷漠的放出威胁。
“放松,不然我就直接进去。”
司忱之吓得险些噤声,他知道时应今天铁了心要把他完全占有。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开,他调整呼吸,试图让几乎痉挛的身体慢慢回归放松状态。
或许是他哭的太可怜,时应给了他这场性事中的第一个吻。
那枚吻落在他的耳朵上,缱绻着,里面夹杂着时应性感又具有压迫性的低语。
“忱宝,以后不准再让我听到那些话。任何人都能对我们的感情产生质疑,唯独你不能。”
他轻咬司忱之香甜的后颈,在他的身体深处试探:“你记住,永远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爱你了。你相信吗?到生命的尽头时,你会想,没有人像这样爱过我。”
利齿刺进布满牙印的腺体,在身下Omega止不住的痉挛中,完成了一次标记。他安抚性的舔干净上面的血迹,用手捏住司忱之的下巴,转头在他的耳边说:“16岁的司忱之也好,23岁的司忱之也好,我都爱的要命。”
司忱之投降了。
他总能让自己在糟糕的时刻里获得安心。尽管方式霸道,也不那么讲道理,可他就是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找寻到那座明亮的灯塔。
“呜…应哥……”司忱之转头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时应配合的通过舌尖传递给他舒适而安全的触感,让他心尖发麻。
“对不起,应哥,我再不那么说了,我也爱你。”
温柔的吻,从现在才开始一个又一个的落在司忱之的颈、他的背、在这些沉溺的吻中,时应感觉到那处腔体开了一个小口,很小,也很快闭合,可他仍然抓住机会,在那一瞬间插入那片温暖的天地。
“啊啊、应哥、疼…好疼…别动、先、让我缓一下……”
这里更热、更紧,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他的性器,时不时的喷出香甜温热的液体淋在他的性器上,让他止不住溢出低吟。
“真紧,恩…你这里好舒服。忱宝,放松,想干你。”
司忱之的双腿狠狠颤着,瞳孔几乎失焦,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感觉那处又疼又麻又痒。
时应小幅度的挺进抽插,很轻,能够清晰听到腔体通过性器摩擦而传出的水声。
司忱之条件反射般夹紧后穴,让时应一时无法动作。
时应吻着他的背,用手揉捏他的臀安慰:“放松,是我,忱宝,我会让你很快乐,接受我,别怕。”
司忱之的身体仿佛记得时应的声音,抑或是本能反应,经过他耐心的抚慰,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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