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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桃色(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2-11 10:07:02  作者:吞花卧酒
  “排斥?”时一闻否认,“见到你以前,我确实排斥,不过今天见到你之后,我能看出你是一个好孩子。相反,你很讨人喜欢。相信我,想从我嘴里听到夸奖,比行军作战要难。”
  司忱之不解的看着他,凌厉如墨的眸,让人难以看透。
  时一闻似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我只是L国的一个普通人,我会非常高兴你来到时家。可惜,我和时应都不是,我们有更庞大的责任。这注定,一切都需要有安排、可匹配的去完成人生中的每一个选择。”
  “是因为我是私生子?L国上将和私生子听起来,不够匹配?”
  再坚强的人说出这段话,也会觉得残酷。可他很平静,也很直接,让时一闻有些意外。
  不等时一闻反应,又听到他说:“可这只是我其中一个身份,在此之前,我是司忱之。是可以让时应收获幸福的司忱之。我不认为“匹配”是那样肤浅的两个字。”
  “幼稚。”听着他和时应如出一辙的言论,时一闻耐心将至,“你们太小,甚至无法判断你们口中的幸福到底是不是源于爱情。”
  “滋啦———”
  屋子中央的那台显示器突然有了画面。
  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型监控台。把同在军区另一间屋子里的时应,投射的清清楚楚。
  “看见旁边穿白色衬衫的男孩了?”时一闻问道。
  司忱之按照他的描述看向那个男孩:“看到了。”
  时一闻说:“他是L国最年轻的外交官,两个父亲分别在A国、L国身兼要职,比你要小两岁。”
  司忱之明白了他的意思:“您认为,他和时应才算匹配?”
  画面里不止他们两人,看起来像在开一个不那么正式的会议。男孩对他笑着说了几句什么,时应也跟着笑了。
  画面很正常,也很乏味,可司忱之却看入了神,他感觉那个男孩看起来……
  “他和几年前的你很像。”时一闻说,“你不觉得,对待你这种类型,他就是没办法说不吗?或许你们只是将彼此的感情误认为是爱情。就像他小时候捡到的一只流浪猫,要知道,怜悯、欣赏全部不等同于爱情。”
  见司忱之看着屏幕迟迟不作反应,时一闻认为是起效了,于是再添一把火:“他应该军途坦荡,而不是与你一起,让世人说,L国上将和一个花边新闻不断的私生子结合,为人诟病。”
  司忱之收回视线,先是低头沉默着,过了一会才抬头,眼睛里涌出一丝难以掩盖的落寞,可声音却坚定:“时上将,我和时应16岁就在一起了,到现在,快第八个年头。16岁,足够他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从那时起,他就应该想到,和我在一起所需要承担的后果。我们在彼此身上拿走了太多,想还都还不清。”他看向屏幕里的男孩,“我们的外貌或许相似,可他不是我。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照您所说,于我或者于他都不公平。对,我是您口中不够体面的私生子,但这个世界上,仅此一个,是时应选择的那一个。”
  司忱之起身将椅子挪回原位:“时应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您倾注了期望就该事事合您心意的木偶。很晚了,您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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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狮子这两天水逆,但是呢,他可不是吃素的,挨不了欺负~
  下章请欣赏“如何让情敌破防”。
 
 
第20章 二十、身份
  离开军区,压在心里的难言情绪才像暴风雨一样不讲道理的从他身体里冲出。
  他脑中不断闪回时一闻那些尖锐的、冷酷的实情。深夜的冷风刺骨,混乱的思绪不知不觉偷走他的时间。
  再抬头时,小区大门已经隐约可见。
  他有点难受。
  说不出身体和心里的难受哪个更甚。
  晚风干涩,唇部被吹的干裂,嘴角冒出一丝腥甜味道,夹杂着细微疼痛,钻进他身体的更深处,让他难以入睡。他在抽屉里拿出那条蓝色钴尖晶石项链,被赋予美好记忆的链条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温暖,最终,他抱着这条项链睡着了。
  翌日,电话“嗡嗡”声将他叫醒。
  他头重脚轻的接起电话,感觉哪哪都疼。
  【喂?】
  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司总,您生病了?】
  司忱之吞咽了一下刺痛的喉咙:【周助,我今天,不太舒服,明天可能也不会好。三天吧,我三天后回公司,记得把杰特娱乐的解约申请书寄过去,剩下的你来安排。】
  这些年来,除了饮酒过度必须要去医院的情况外,司忱之从来都是准时在公司出现,他这样说,情况应该有些严重,周助就多问一句:【需要给您约医生吗?】
  【不用。】
  周助只好作罢:【您好好休息。】
  他把电话扔到一边,拉起被子把头盖住。
  至少今天,让他好好休息吧,他真的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可他没有如愿。
  刚闭上眼没一会,门铃就一声接一声的响起。
  他看了眼表,不是阿姨来的时间。
  嗓子很干也很疼,他迈着虚浮的步伐简单洗漱后才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他昨晚见过,是他在屏幕里看到的那个年轻外交官。
  他抹了把脸,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澡没洗,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脸色也不够好。
  有点狼狈。
  他叹了口气,拉开门。
  “你好,很抱歉冒昧的打扰你,我叫徐意凡。”
  “你好。”
  徐意凡笑了笑:“还好时伯父给保安打了招呼,不然我都进不来。”他挠挠头,“我可以进去吗?”
  司忱之捏了下门把手,侧身为他让出位置:“请进。”他往冰箱那边走,拿出一个绿色玻璃瓶晃了晃,“家里只有苏打水,可以吗?”
  徐意凡拘谨的坐在沙发,连忙点头:“可以的。”
  司忱之拿着两瓶苏打水回来,递给他,把椅子挪到他对面坐下。
  司忱之按了几下酸胀的头,看着眼前的徐意凡。
  很白,圆圆的眼睛里是一颗墨绿色瞳仁,五官小巧精致,有点像洋娃娃。
  徐意凡感觉到他的注视,解释道:“我的Alpha父亲是L国的,Omega爸爸是A国的,眼睛是遗传我爸爸。是不是…看上去很怪?”
  “没有。”司忱之说,“抱歉,是我失礼了。”
  徐意凡摆摆手:“司先生的眼睛很漂亮。”
  司忱之没有接话,也没有问出“你怎么知道我名字”这样的蠢话,看也知道是时一闻的安排,便问:“你有话想和我说?”
  徐意凡露出几分为难:“是时伯父叫我过来的。”他又摇摇头,“也不全是,其实我也想见见你。”
  他看向司忱之:“我原本是战地记者,从“登堡战役”刚爆发时,就一直跟着军队在战场上跑。也是从那时认识时应上将。战争结束以后,被安排做外交官。和他一直算是同事关系,到今年为止,已经三年多了。”
  他的双手时不时搅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紧张,可当他看向司忱之时,眼神并不退让。举手投足间都在告诉他,这是一个没经历过风波与失意的幸福孩子。
  “我不是一个思想顽固的人,时伯父的某些思想我也不算认同,我想告诉您,我今天来只是出于单纯的情感原因,我想与司先生公平竞争。”
  “恩。”司忱之猜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大概会是这些,没有惊讶。
  苏打水中的气泡把他火辣辣的喉管刺激的隐隐作疼,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才开口。
  “你和时应聊过这些吗?”
  徐意凡诚实的摇头:“没有,平时没时间聊这些。军区有很多Omega和Beta都喜欢时应上将。他们都没提过,没有完全的把握,应该没人敢提吧…说了以后,就不一样了。”
  “那你今天怎么会来和我说这个?”
  徐意凡看向他:“不想再等了,我已经等了三年多,算是…逼自己一把。我承认,听到你的存在,我确实有种…很强烈的危机感,所以才想更进一步,否则,我可能还会像以前那样,继续忍耐。”
  从什么时候开始,恋爱关系变得这样没有意义了?可以让人这样坦然又无畏的宣战?司忱之有点想不通。
  “你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八年了吗?”
  闻言,徐意凡温和的表情变了,语气透露出侵略:“可是时伯父会同意吗?没人祝福的爱情真的会幸福吗?”
  得,说来说去还是同样的说辞。
  司忱之沉默了一会:“你口中说不认同时一闻上将的观点,其实心里仍然是赞同的。你认为,我的身份不适合、也不可能和时应走到最后。如果换成一个身份同样光鲜的Omega,你还会去找他吗?”
  徐意凡像被戳中心思般,面色发白的张张口,没有回答。
  他回想着徐意凡刚才的长篇大论,继续说道:“你说公平竞争,其实你我都知道,不存在“公平”二字。你们认为,仅身份这一点,我就完全被pass掉了。你今天来的主要原因,不是给我下战书,而是提醒。提醒我不要不识好歹。”他看着徐意凡逐渐卸掉无害伪装的面具,无奈的叹息,“你今天可能要白跑一趟了。我和时应之间,就连我们自己都没办法轻易拆开,就像长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两根骨头,那不仅是爱情。”
  徐意凡的身体颤抖着,可爱干净的脸蛋有些扭曲:“对,每个人都眷恋少年时期单纯美好的初恋,但你能保证,他仍然会喜欢现在的你吗?时间残酷到足以改变一个人,记忆像泡沫,是会碎的。”
  徐意凡咬咬唇:“我们不一样,在刀枪无眼的战场,我们救过对方的命,在孤独寒冷的异国,我们是战友也是亲人。我们是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关系。在他最难的那几年,陪在他身边的是我,不是你。”
  “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他?”司忱之的眼神里伴着审视,“因为你没有把握,你也不敢。你以为没了我,时应就会选择你吗?”他轻笑一声,“我认为未必。你相信吗?如果我像你们所希望的,从他的眼前消失。他不会放下,也不会想通。相反,他会发疯,疯到就算掀起L国的每一寸土地,也要把我挖出来。如果我死了,他会把我的骨头带在身上,会把我烧成灰跟水一起吞掉,然后恨你们每一个人。”
  司忱之说:“我们就是这样在爱对方。”
  “可我对他的感情绝对不比你少!如果我们是同时认识时应上将,他未必会选择你。”徐意凡不甘示弱道。
  宿忱之沉默少顷:“你知道信息素提取手术吗?”
  “什么?”徐意凡没想到他会突然转换话题,疑惑道。
  “就是用一根针。”司忱之拿手比了比:“大概…和你胸前别着的那支钢笔一样粗,用这根针插进腺体,将你的信息素提取出来。浓度越高,针插的越深,时间也就越长。如果想提取出高浓度的信息素,大概要持续一个多小时,你会疼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到最后灵魂和身体仿佛都是割裂开的。愈合时才痛苦,难以忍受的疼痛会让你整夜睡不着觉,结痂后会很痒,但你不能碰,只能忍着,就像一千只蚂蚁在爬。”
  徐意凡冷淡道:“这与我们刚才讨论的问题有关系吗?”
  “有。”司忱之说,“如果你愿意将你的信息素提取出来,做成项链送给时应,我可以考虑和你公平竞争。”
  “这怎么可能?!”在温床中成长的徐意凡显然是被他的说辞吓到了,眼睛直直的瞪着他,像一只不知该如何反击的小兽。
  漂亮的五官扭曲着:“司先生没必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让我放弃。”他猛然起身,“我今晚会表白”。
  残忍吗?我倒认为很浪漫。司忱之看向他逃跑的背影想。
  徐意凡离开后,他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用体温枪量了一下温度,38.6。果然发烧了。
  很烦。
  黄世杰、时一闻、徐意凡都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冒出徐意凡说的那些该死的话。
  就算他表现的再滴水不漏,可这的确是事实。
  五年…空白的五年。
  如果可以,谁愿意分开五年呢?他用尽全力的往上爬,以为足够优秀就可以站在他身边,然后一起去属于他们的秘密基地。他就是靠着这些希望忍过这五年。
  但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人回来了,随着一道道枷锁、阻碍、罪名。身份真的就那么重要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只要和他在一起,时应就会为人诟病。
  这是真的么?他不希望时应因为他而遭人指点,但他没办法放弃,这种感觉比…比任何一次生病都难受。
  时间要是能一直停在诺德上学的那几年,该多好啊。
  暮色渐沉,司忱之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想,徐意凡说今晚会表白。
  他现在表白了吗?时应会怎么回答呢?都是同事,没办法拒绝的太直接吧……
  “嗡嗡———”
  司忱之看着手机上的来电人,过了几秒钟才接通。
  【下班了吧?想我了没?有乖乖吃饭吗?】
  过了几秒,时应奇怪的看了眼手机,又贴回耳边。
  【能听见吗小狮子?】
  司忱之抹了下眼睛:【能……】
  时应眉头一皱:【怎么鼻音这么重?生病了?】
  司忱之想,被时应发现他哭的话,很丢人。就把手机拿远了点,咬着嘴唇没发出声音。又担心错过时应的话,打开了免提。
  【司忱之,说话,吃药了吗?】
  见他不说话,时应音色渐沉:【忱宝,发生什么事了?】
  司忱之烧的昏昏沉沉,他吸吸鼻子:【时应。】
  【我在呢。】
  【时应,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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