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间开始呢…我开始渴望你。”时应抓住他的脚踝侧头吻着,“渴望你的眼睛、你的发丝、你的双唇,你胸前漂亮的双乳……”
他看向两人泥泞的结合之处:“被我撞红的臀、桃花味的液……恩…还有现在夹紧我的…呃…蚀骨的穴。”
“啊、恩…应哥…我、我爱你……”
他抬起司忱之的脖颈与他交换了一个热吻。
他阖起双眼感受着美妙的、无与伦比的初次交合,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呻吟、每一滴汗液,每一次插入,他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这种感受,将让他在未来无法相见的日子里,成为真实而不会冷却的梦。
直到Omega不知何时用色欲交织的双眸,崩溃的溢出一次次的求饶,时应才按着他的胯骨燎原般快速的冲撞,在司忱之高昂的呻吟中,他射在时应的下巴和胸口。
不多时,铁一般的硬烫的性器终于抽出,满满的喷发在Omega的小腹上。
时应用食指抹了一下下巴,欣赏他高潮时失神的脸蛋,随后将沾着他精液的食指按向他的唇,与他接吻。
司忱之无疑是累的,但是这晚,他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时应,这样看了他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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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第16章 十六、成长
高考结束后,时应还是走了,在8532公里外的布莱斯军校校考。
时一闻倒也不是全无优点,比如他的影响力。
听闻他的独子去军校校考,各大媒体争相直播、报道。写下一篇又一篇感人肺腑的、激动人心的文章。
正因如此,这让司忱之在电视机里就能看到远在8000多公里以外的时应。
但时应就不那么想了,司忱之见他满脸黑线的瞥了一眼快怼到他脸上的摄像机,没忍住,笑了。
本以为校考回来的那一周他们还有机会再见,可时一闻自作主张安排的交际,让他们将少年时期对彼此的记忆,停格在高考那一天。
时应走后,司忱之就向司暮提出,去司氏航空帮忙。司暮对这个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小儿子提出的要求有些诧异。
有总比没有好。
他最看重的大儿子的确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亲自带都能把单子谈砸,下了班倒是比谁都积极,其余几个就更不用提了,不让他处理烂摊子都算有长进。
相比之下,小儿子虽然寡言,却也没让他费过心,就由着他去干了。
没想到结果出乎他的预料。
不仅和A国最大的物流公司谈成了合作,还替他处理掉从根里就烂掉的几个老股东。
那年他才20岁。
尽管这些成绩对司暮来说无足轻重,但也让他重新燃起了后继有人的希望。
20岁,一同入学的王舟还在上大三,司忱之就已修完大学课程,提前毕业,从司氏航空转战司氏酒店。
他的手机几乎不离身,有时三个月,有时半年,有时更久,时应会用某个公用电话打给他,每次的交谈都很简短,但也能稍微慰籍思念。
这两年,他几乎是夜以继日的修学分。没假期、不休息、也不交朋友,就闷头学习。
王舟怀疑他要得道成仙。
每次他想劝司忱之和他出去玩,哪怕只是散散步呢,也几乎以工作或选题为由拒绝。每每这时,商刻羽就把王舟拉走,不让他劝了。
直到有一次,司忱之终于在高压之下病倒,进了医院。医生说胃里只有胃酸,这种情况是没进食造成的,司忱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为了赶论文,好像是忘了吃饭。
司忱之见二人神情担忧,不忍愧疚道:“我…就是赶论文,忘了吃饭,下周一要交,怕来不及…下次一定不会了。”
王舟先是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严肃警告,接着是泪流满面的后怕,最后护士提醒他不要大声喧哗,他才停。
从医院离开前,商刻羽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觉得时应见到你这样,会对你说什么?或者我换个说法,他回来以后看到你瘦了快20斤,你说,他会不会为他的离开感到后悔?”
司忱之愣住了。
从那之后,司忱之的心态确实转变不少,好好吃饭、运动,没再出现过忘记吃饭而进医院的情况,体重也在慢慢恢复。偶尔还会和王舟消磨片刻时光。
他和时应似乎真的心有灵犀。
在他拿到大学毕业证后不久,时应给他通过一次电话,军校的课程已提前修完。
不过他又说,接下来,他要去R国参战了。
这通电话以后,整整一年半,司忱之都没有再接到过他的电话。所幸电视机里时常报道L国与R国的争地战,里面偶尔出现时应的名字,证明着他的平安。
战役过后,因赢得长达近两年的“登堡战役”,L国收获了一方肥沃宝地,弥补了其欠缺的宝贵石油业资源。
这使L国本年第一季度GDP增长8.7%,同时解决了10万余人的就业问题。
同时,这场战役的胜利,让L国一跃成为世界第一经济大国。
战役过后,阅兵、游行、国民休假。进行了长达7天的举国庆贺。
又过三月,时一闻上将光荣退位,由带领军队赢下著名“登堡战役”的时应继位。一时间,时家神话般的佳绩,传入L国的每家每户。
再后来,司忱之就等着看军事频道每月一次的例行记者会。是外交部发言人进行讲话,但摄像机会偶尔扫到坐在长桌中央的时应。
当时应再一次联系他,不再是公用电话,而是一串好记的私人号码。那是一条短信。
“亲爱的忱宝:
很抱歉这一次这么久才联系你,我想说我一切都好,希望你也一样。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可以随时来电,只要我看到,一定会接听。如果没有看到,我一定会回电。不出意外,明年五月初三那一天我会回L国。想你。”
这条短信,司忱之看了大概有十分钟。
然后他就做了一件很幼稚的事。
他做了一块与高考倒计时一模一样的牌子,挂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早上醒来更改牌子上的数字,就成为他每天最期待的事。
他开始期待夜晚,同时期待清晨。
时应对他永远守诺。
又过一年,五月初三的那天晚上,他站在机场的接机口,在飞机嗡鸣中、在人流喧闹中,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的高大男子出现在他的视线。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时应。
他以为他会飞奔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或者不顾旁人与他接吻。
然而眼下,脚底像被坚固的胶水粘住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好像身处在泡沫里,稍微一动,美丽的泡沫就会碎掉,再一眨眼,他还在家里的床上。
可就算他不走过去,时应会向他走来。
“小狮子,我回来了。”
1800多个日日夜夜,因这句话,而有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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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过渡章。少年时期回忆结束,下章回到正常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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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烟花(回到正常时间线)
司忱之回神,把餐盒扔掉,按了按酸痛的腰,回到公司。
昨晚的标记格外深,他站在密闭的电梯里,闻到里面四处飘着海盐味,一时之间,阻隔贴颇有掩耳盗铃之感。
他回到办公室,在镜前揭掉阻隔贴,准备换个新的。
早上醒来没十分清醒,眼下他转向侧面,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后颈,简直是…简直是有点惨不忍睹。
新、旧的牙印纵横交错的布满他的后颈。像被虐待了似的。
他忿忿不平的对着后颈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时应。
【看你做的好事!】
说完也没解气,又发了一条。
【你是想吃了我吗!?臭时应!!!】
时应回复的很快,就是内容让他有点无语。
【在办公室?下次想在这里干你。】
当年那个表白时耳尖会红的可爱小时应,什么时候偷偷变成的色情狂?他没想明白。
倒也不是真的怪他。
过了半小时,他就按时按点的打开军事频道,在里面看到了身穿军装,一丝不苟的坐在长桌中央的时应。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里的那条回复,又看了看电视机里身穿军装的那人。
……呃
“司总。”
周特助敲了两下门走进来。
他叫周尘,也是个Omega,办事稳妥,跟了他很多年。
“司总,杰特娱乐明晚7:00在步兰花园酒店举行杀青仪式。”他将一张卡片放在办公桌,“这是黄总身边的尚助理亲自送来的请柬。”
司忱之皱眉拿起那张金色请柬看了一眼。
黄世杰,一个毫无绅士风度可言的暴发户Alpha。
他有自己的Omega,仍在外玩的很开。
上次他们在一场酒会碰到,谈话不算愉快,本以为已经拒绝的彻底,没想到他竟然还送来这张请柬。
作为L国最顶尖的娱乐公司,司氏各企业的广告皆由杰特娱乐产出,司暮与他合作多年,不好薄了面子。
周助看出他对杀青宴的抗拒,提醒道:“司总,明晚8:00要与D国分公司负责人进行线上会议,我一定提前去杀青宴现场接您。”
不过一小时,不是不能忍,况且这些年来让他厌恶的应酬绝不在少数。没多久,他便整理好心态:“辛苦了,小周。”
说完,周助也没走,欲言又止的看着司忱之。
“还有事?”
同为Omega,周助一进门就闻到了攻击性很强的Alpha信息素味道,甚至让他感到稍稍不适。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阻隔贴放在办公桌上的请柬旁边:“我去忙了,司总。”
司忱之下意识伸向后颈,途中,又停下,抬头道:“恩,谢谢。”
出门后,周助有些恍惚,他跟了司忱之三年多。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近一个月以来,他总会闻到老板身上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他拿出那张娱乐报纸,确实如报纸中所说,几乎是隔两日就会出现不同的味道,不止是一个Alpha。
以往那些子虚乌有的花边新闻倒好处理,可这条内容真实的新闻要怎样压下来才能妥帖。他苦恼的思考起对策。
临近下班,司忱之收到了时应的信息。
【下班后乖乖回家。这几天有会议,处理完去找你。】
司忱之笑了一下。
【好的。】
于是就乖乖回家了,晚饭也没在外面吃,让阿姨在家里做的家常菜。
吃过晚饭,他像往常那样打开电视机,但是也不看,就想听着电视机里的声音,然后去做别的事。
他在家里不喜欢把灯调得很亮,因此,在一道几乎要把家里照的像白天那样亮的光闪了一下时,司忱之吓了一跳。
他走向窗口,奇怪的寻找光亮的源头。
接着,他就看到铂代尔大教堂的正上方,炸开一道几乎要把诺大的教堂全部笼罩起来的银白色烟花。
是政府?
他这样想也正常,铂代尔大教堂是L国最具代表性的建筑。多年前,就是在那里举办了L国的开国大典。
在L国,没人敢对那里不尊重,更不要说私自放烟花。
同时,电视机里似乎正对这件事进行直播。
司忱之本无意对这件事深究,直至他从电视机里听到时应的名字,才走过去。
“就在今日,时应上将代表L国与A国签署了《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条约》,规定如一方受到武力攻击并处于战争状态,另一方将立即提供军事援助。此条约不仅极大增强了我国与A国的友好关系,也确保了国际和平与安全。为此,时应上将特申请,在我国神圣的铂代尔大教堂上方,燃放庆祝烟花,意在祝愿L国光明的未来。下面,是铂代尔大教堂的实时转播。”
司忱之从窗前刚好可以看到高大的铂代尔大教堂。
刚走到窗前,手机便“嗡嗡”响起,是时应。
【小狮子,这个烟花,你喜欢吗?】
司忱之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没想到,那时在桑亚的玩笑话,他竟真的实现,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有点犯规。
【怎么不说话?】
经过电流略显失真的声音从耳膜穿过,直击心脏。
【时应,你……】
【哟,怎么还掉眼泪了呢?给你看这个,是想听你说你爱我、我好浪漫、我好帅的。不哭了。】
【我才没哭!】司忱之抹了抹眼睛。
伴着人们的欢呼,银白色的烟花在铂代尔大教堂绽放,楼下的行人纷纷不约而同的、虔诚又幸福的注视着天空。
一道道炸开的光飘啊飘,像会飞的流星,全都钻进司忱之的心里,把他的心照的透亮。
过了一会,他轻声道:【你好浪漫、你好帅。我……】
【什么?】时应传出一声轻笑,【我没听清啊忱宝。】
这次司忱之没炸毛,乖乖的重复,很认真:【我说,我好爱你。】
他吸吸鼻子:【还有点想你。】
【只有一点吗?】
【不止一点……】
【那你开开门呢?】
司忱之愣了两秒,抓着手机,跑向玄关,鞋子都忘了穿。
他一气呵成的开锁、推门。
门口挺立着身穿军装的时应,正一手举着电话,眼里含笑望着他。
司忱之电话一扔,扑到他身上:“时应!”
时应揽住他的腰:“听说有人想我了,我就想,万一他又背着我偷偷哭鼻子可怎么办呀?”
“我才不会……”
略显颤抖的声音没那么有说服力,时应没有拆穿胸口被眼泪浸湿的那块布料是谁干的,任Omega抱着自己撒娇。
抱了一会儿,司忱之从他身上下来,后知后觉问道:“不是有会议?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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