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舟奇怪道:“你怎么啦忱之?不舒服吗?”
司忱之慢吞吞的起身撑着下巴:“没有……”
“你不激动吗!?不开心吗!?不高兴吗!?我们明天就要去毕业旅行了耶!”
王舟确实很激动。
他兴致勃勃道:“据说是L国最著名的温泉度假村!之前一直没机会去,现在好啦!”
司忱之无精打采的看向时应的座位,发现他正含笑看着自己。
他快速冲时应笑了一下,感觉心情好了点。
班里的人都已分化,班主任就按照性别,两两一组,分好房间。
时应和商刻羽一间,王舟虽然是Beta,但在他撒娇卖萌手段层出之下,终于让班主任点头允许,把他和司忱之分在一间。
他冲时应摆了个“OK”的手势,又冲司忱之挑了挑眉。
这么久过去,王舟再迟钝也察觉出时应和他好朋友的关系,他知道两人有心隐瞒,也就没提过这事,直到这次毕业旅行,时应找到他,提出想他帮这个忙。
天黑时,四个人便默契十足的悄悄更换房间。
王舟成功到了商刻羽那屋后,有点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刺激啊!”
商刻羽没理他。
怎么着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商刻羽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他决定吐槽一下:“你说说你,长得挺好,干嘛天天摆个臭脸,当心找不到Omega!”他拉过凳子,坐在正在窗边看书的商刻羽对面,“唠会儿呗,你不无聊吗?”
商刻羽无奈的放下书:“想聊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就,聊聊天文,聊聊地理,聊聊人生哲学?”王舟察觉到他的无语,尴尬的笑了两声,没话找话道,“你准备考哪个大学啊?”
“A大。”
王舟眼神亮了亮:“诶,巧了!我和忱之也想报A大!噗……时应真惨!就他孤零零的跑去那个恐怖军校了……”
商刻羽抬眼:“你也?想报什么专业?”
“美术!我前段时间去A大校考了,已经通过了哦~之后等文化分过线就行了!”
商刻羽好像心情好了点,没再那样寡言。
“文化分有把握?”
王舟拍拍胸脯:“当然!我三模成绩高出文化线60多分呢!我很稳的好不好!”
商刻羽罕见的弯了下嘴角。
王舟“啊啊”两声:“妈呀商刻羽!你居然笑了!我没看错吧!?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干嘛天天板个脸和教导主任似的……”
商刻羽轻咳一声,敛起笑。
他看着王舟:“你觉得好看?”
“恩恩,好看啊!你和时应在咱们班出了名的帅!诶,对了!咱班还有人写你俩的双A文呢,我每章都看了!”
商刻羽没明白什么意思:“双A…文?”
“就是以你俩为原型写的CP文啊!你和时应在文里可是互攻哦~”
商刻羽的表情很…难以言喻,非要形容,那大概就是无语到了极点……
憋了半天,最后蹦出俩字:“无、聊。”
王舟不同意:“不无聊啊!我觉得挺好看的!”他若有所思道,“时应嘛,喜欢漂亮学习好的小校草。不过,我还真想象不出来你喜欢什么样的Omega…啧啧,脑补不出来……”
商刻羽的表情突然冷下来:“想想你自己吧。”
“我?”王舟挠挠头,“还真没想过这事儿……应该也喜欢忱之那样的吧?他那种小漂亮谁不喜欢啊!不过也没那么挑,性格好,聊得来的Beta,恩…Omega也行吧。”
商刻羽的眼神沉了几分,似玩笑道:“你歧视Alpha?”
“不是歧视!就是…”他放轻声音,“我可是Beta!和Alpha在一起不就得被…你懂的!听说Beta和Alpha那什么的时候,都特疼!我可受不了!”
“啪!”商刻羽有些用力的把书扣在桌上。
“睡了。”
“滴—”
司忱之刚听到房卡刷开的声音,就连忙跑过去。
“时应!”
时应手里提着生日蛋糕,一只手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想我了没?”
“恩恩。”他看了一眼时应手里的蛋糕,笑嘻嘻道,“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呢~”
时应把蛋糕放在桌上,转身刮了下他的鼻子:“忘了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呀。”
“嘿嘿~”他伸出手,“礼物呢!”
时应把他拉到沙发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我拆开咯~”
时应笑着对他点点头:“恩。”
司忱之期待的剥开一层层外壳,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愣了几秒钟才惊叹:“哇——这个、这个项链好美啊!”
白色满钻的链条下,是一颗被誉为“蓝色妖姬”的极其稀有的蓝色钴尖晶石。每一处都闪着熠熠生辉的光,链条上的钻石不算太大,很精致。
更奇异的是,蓝色钴尖晶石随着房内忽明忽暗的灯光时而发红、时而发蓝,像蕴藏着魔法。
时应没让他惊讶太久,他拿起项链小心替司忱之戴上:“这条项链,是我母亲的。”
戴好后,他牵着司忱之的手:“母亲去世后,时一闻把母亲所有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说,任何负面的情绪都会让人变得软弱,不如眼不见为净。”他轻抚着司忱之颈间的项链道,“这是我趁管家不注意,藏起来的唯一一件。”
“时应……”司忱之安抚性质的把他的手贴在脸上,而后皱眉道,“这件礼物,太贵重,我……”
时应把他揽进怀里:“收下它,你就被我绑住了。”
他看着司忱之,眼神认真:“我不清楚会去几年,可无论多久,你都必须等我。”
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手背:“我值得你等。”
想到即将到临的分别,司忱之的眼眶又有些红,哽咽中,并不影响他的笃定:“我等你回来。”
许愿时,司忱之许了三个愿望。
1.希望时应平安。
2.希望时应早点回来。
3.希望我们早日自由。
蜡烛吹灭时,时应按住他的脖颈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气息粗重:“18岁快乐,小臭狮子。我要问你拿件东西了……”
暖光下,酒店里白色的大床上。
时应拉住他的手,伸向他身下那物。
硬度十足。
司忱之摸过,知道尺寸有多夸张,不可避免的有点怕。
他又开始习惯性的咬着食指关节,像小鹿一样,望着他,眼里多了一丝乞求:“时应,能轻一点吗?我有点怕……”
“恩。”时应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拉住他的手亲吻,不让他继续咬。
他有些僵硬的用脚尖紧紧扣进床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赤裸相对的时应。
时应先从他的唇开始吻起,接着是颈、锁骨、再到小巧诱人的乳粒,每一处都是甜的。
直到Omega不再那样紧张,他将放在腰后的手缓缓向下,试探性的抚弄未经人事的嫩穴。
小穴已经湿润,可远远不够容纳他胯下那物。
他先用手指慢慢的往里插入,刚进了一个指节,潮湿而温热的穴就像司忱之本人一样,依赖又热情的的包裹住他。
“恩…”司忱之动动腰,发出一丝嘤咛。
“疼吗?”时应安抚性的吻他的耳垂。
司忱之轻喘两下:“不疼…就是有点涨涨的……”
“恩。”
时应先用指节浅浅的插入又抽出,让他适应了一会儿,随后逐渐往更深处探进,依次加深,直到将整根手指全部送进他嫩热的小穴。
他用手指操了他一会儿,他能感觉到随着每一次的插入,他的穴也愈发湿润,水开始溢出,滴滴答答的从他的手指淌到手背。
他轻笑:“原来忱宝是水多的类型啊……”
“你、你闭嘴……”司忱之有些羞赧。
“什么感觉?”
司忱之闭眼道:“好像…在寻宝……”
“可以再加一根手指吗?”
司忱之点头:“可以吧…恩…可以……”
于是就又加了一根。
这次的涨感明显要比刚才清晰许多。
不过也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尽管他们从6岁开始就不知看过多少次彼此的身体,但也无法阻碍此刻他们对彼此之间血脉喷张的欲望、还有那一丝羞赧。
司忱之有些招架不住他赤诚又露骨的眼神,抚上他的手臂:“要不直接、直接弄吧。”
他实在羞于再听到自己身下发出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了。
“不行,我看了教程,不扩张好很容易受伤。”时应笑了一下,拿过一旁的裤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还准备了润滑。”他看着司忱之嘀嗒流水的小穴,“看来用不到了,忱宝,你很厉害。”
“你、别说了……”司忱之捂住通红的小脸,“啊…怎么突然又……”
第三根手指一并进入,在他体内快速的进出着。
“你好香啊,忱宝。”
时应怀疑他下面流出来的水也是桃花味的,不然怎么连他吸入的每一口氧气都那么甜。
时应闷声用手操了他一会儿,见小穴已经很湿软,不像之前那样紧张的闭塞,他扶住自己硬挺的性器对准入口。
“忱宝,以后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小心而虔诚的推进那方早该属于他的禁忌之地。
“啊啊、疼!时应、好疼、你怎么、这么大……”
司忱之的冷汗瞬间落下,这种被巨物破开的疼让他难以招架,未曾经历过性事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放松与接受,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连带着眼睛、鼻子,都一同酸胀起来。
时应忙放出些安抚性质的信息素,希望能让他稍微好受。
以往,司忱之的发情期或时应易感期时,不能见面才会用抑制剂,其余时候,他们都是用这个办法陪伴对方度过,也还有效。
可司忱之这次大概是真疼着了,放出信息素,仍然冷汗直流,栗色的发丝因汗液贴在他光洁的额上,眉头紧锁。
时应看的心疼,便往外退。
司忱之却颤颤巍巍的按住他的手臂:“别出去,时应…抱抱我……”
时应其实也忍得辛苦,只有前端的龟头卡在他的小穴里,其余一多半都露在体外。他咬了下后槽牙,俯身环抱住他的小Omega。
司忱之把眼泪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轻软,听着有点可怜。
“时应,再进来点吧……”他颤着小手嘤咛。
“恩,疼就咬我。”时应就又往前缓慢的推进。
性器被内壁严丝合缝的吸着,不留一点缝隙,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跳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软肉中擦过。
让时应想起6岁那年刚入学,司忱之还不适应离家,夜里总想嘬着点什么,时应想让他改掉这个小毛病,他就呜呜哭,结果最后还是顺着他,任他嘬自己的手指,到二年级才改过来。
进入他温暖潮湿的身体时,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这件事,竟让他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在忍过巨物破开的过程以后,就没那样难熬。
全部进入以后,司忱之紧紧的抱住他,对他张开怀抱、对他表达爱意。
他同样感动。
时应小心的插入、抽出,珍视又温柔。
“啪嗒”
温热的液体,落在司忱之的脸上,随后滑落到枕头里。
他不敢相信的把手抚上时应的侧脸,用食指接住即将掉下来的一滴泪。
“时应…你,是在哭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时应流泪,以至于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时应侧头吻向抚摸自己的那只手,哽咽着。
“我…一想到从孩童时期到垂垂老矣,你都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幸福。幸福到让我害怕,我怕下辈子找不到你怎么办……”
“我、啊、啊会找到你的…恩……”在这种要命的时刻,司忱之不忘安慰他可爱的Alpha。
Alpha用最传统的姿势进出着,浅褐色的瞳仁浸染了粉色欲火,唇瓣溢出青涩又催情的呻吟,浑身发抖的厉害,可又抓着他的手臂让他不要出去。时应一寸、一寸在他的脸庞描摹,眼神痴迷:“知道吗,一切纯洁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浑浊、明亮的星星看到你的眼睛也会自卑、白云会嫉妒你比它柔软、太阳在想,它为什么不如你热烈。所有的鸟兽以你为巢,你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连动大海的心脏。”
时应拉着他的手,带他摸向汁水四溢的结合之处。
“恩、啊…啊应哥、应唔……”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脑子里除了时应在他耳边的低语,什么都不剩,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像在梦里、雾里、化作一缕烟,缠绕在他的身体……
时应抬高他的腰,按住,终于开始快、而深的进出,因撞击而从小穴里溢出来的爱液,溅在床单上、腿上、他们的身体上。
颈间的蓝色钴尖晶石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摇晃,时而蓝、时而红的变幻着颜色,像一部色情的幻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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