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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桃色(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2-11 10:07:02  作者:吞花卧酒
  一旁的时应又凑过来,司忱之连忙捂住他的嘴:“你…等等,让我歇会儿行不行?”
  “不是。”时应笑了,“刚才不是说有道题不会吗?我帮你看看。”
  这个“刚才”有点久,他不说都要忘了。
  司忱之拍了下额头:“对对,都怪你!就知道…你快帮我看看!”
  讲完题,刚才的不满又被司忱之抛之脑后。
  “时应,你好厉害啊!”
  时应就摸了摸他的头发:“那叫声应哥?”
  司忱之“嘿嘿”两声:“才不要呢~”
  “嘿,你这个小白眼狼!”
  他把司忱之的脸捏成一团,粉色的唇从中间鼓起来。
  “唔唔……”
  “叫一声呗,小臭狮子?”
  他靠近司忱之的耳朵:“忱宝?”
  司忱之一下子红了脸,扒开他的手:“你…害不害臊啊!”
  时应坦然一笑:“叫我男朋友,不害臊。”
  “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你…不用复习吗?”
  时应想了想:“我都会,不知道该复习什么。”
  很凡尔赛。不过…倒也确实。
  司忱之想到什么:“对了,期末考试结束之后,有一个庆祝party,班长组织的,你去吗?”
  “看你想不想去啊,你去我就去。”
  司忱之其实有点贪玩,看起来很期待:“那去吧!”他又皱了一下眉:“可是去了也不能和你一起,还要离你很远……”
  时应顺势把他搂住:“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学期Party是在一幢轰趴别墅举行。
  一共有三层,一楼分别是唱K,舞池和厨房;二楼是一些棋牌类的游戏,三楼是游泳池。
  每个游乐项目都是在单独的房间里,不过晚餐说好了要全班同学一起吃。
  司忱之一直和王舟一起行动,吃饭时也是一样。
  毕竟是同样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在一个班里的,时应对王舟还算放心。
  别墅外———
  “我不敢…这属于犯罪吧,卢乐……”
  卢乐“啧“了一声:“有我在你怕什么?我爸能保住咱俩,我不是你班的,进不去。这事儿只能靠你做!而且你不是也看司忱之不顺眼吗?”
  长相清秀的男生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狠戾:“对!同样是Omega,我哪点比不上他!凭什么向宇因为这个私生子拒绝我!”
  他犹豫再三,还是接过了卢乐手里的小白瓶。
  “混在果汁里就可以,无色无味,只要小心,不会有人发现。“
  司忱之正与王舟下国际象棋,下的如火如荼。
  时应很守诺,整晚都与司忱之在同一个房间里,让他随时都能看到自己。
  “忱之,该你啦!你看啥呢?”王舟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想看过去。
  他连忙把王舟的脸掰过来:“没看啥啊!我在思考!下好啦,该你!”
  这是司忱之今晚第二次被抓包。
  时应没忍住,低头笑了一下。
  “应子,你别笑的这么诡异成吗?”
  “抱歉,刻羽。”
  商刻羽是时应的好友,两人也是在小学就相识,他看了一眼下棋的那桌,没说话。
  “毕业什么打算?A大政法?”时应问道。
  商刻羽淡淡点了下头:“我家老爷子安排好的路。”他扯了下嘴角,“L国有什么好,披着金外壳罢了。”
  “想过以后吗?”
  “想过。”他拿起果汁,咬了一下吸管,“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少顷,时应沉声道:“会有那么一天。”
  “不行不行!我得歇会儿!下的我眼睛都花了,一闭眼全是黑白棋子……”王舟凳子一推,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嗨~王舟,司忱之,我们那边德州差两个就满9人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啊?”
  “你想玩吗忱之?”王舟问道。
  司忱之和眼前这个男同学没太说过话,就婉拒道:“抱歉啊姚霄云,我不太会,就不去啦。”
  王舟也附和:“那我也不去啦,你问问边鹏他们吧?”
  “好吧。”姚霄云拿了两杯果汁一一递给王舟和司忱之。“虽然我们之前在班里没怎么说过话,但我挺想和你们做朋友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呀?”姚霄云笑道。
  喝完,姚霄云看了一眼司忱之手里的杯子道:“那我就先过去啦,以后再找机会一起玩。”
  王舟拉着司忱之兴冲冲道:“咱去唱K吧?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光下棋了!”
  “恩恩,走。”
  去之前,司忱之冲时应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去K歌,在这里等他。时应就冲他点了一下头,没跟过去。
  只有两个人,他们就找了一个小包房。
  这歌唱的挺开心,就是越来越热。
  司忱之按了暂停,环顾了一下房间:“舟舟,你看到空调在哪吗?这里怎么这么热啊?”
  王舟也看了一圈:“没,热吗?我感觉还好啊。”
  他突然“啊”了一声:“忱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也没喝酒啊……”
  司忱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后颈隐约发胀,脑袋也有些晕:“不知道…我有点不太舒服…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他扯了扯领口,他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流失,他靠在沙发上,同时后背开始冒着冷汗。
  王舟也看出不对,急忙道:是不是发烧了?你感觉哪儿不舒服?”
  “热…没劲儿……”
  王舟拿过他脱在一旁的外套给他盖上:“你等等我,我去问其他人,看有没有人带了药。”
  司忱之蜷在外套里,双目紧闭,点点头。
  王舟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砰!”
  突然撞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王舟来不及管酸痛的鼻子,看清人就开始问:“你带退烧药了吗。或者过敏药?”
  商刻羽皱皱眉:“怎么总是这么莽撞。”
  “诶呀,你等会儿再骂!你带了没?”
  商刻羽摇头:“你发烧了?”
  “不是我,是忱之。哎,我再去问问别人。”
  商刻羽拉着他:“你可以打电话给医院,应该不会有人带药。”
  “不是,我感觉…他看着很严重,脸很红,还一直发抖,脸特别烫,等不了医生来了!要不我去外面的药店看一下!”
  “你确定是发烧?”
  王舟苦恼的挠了挠头:“哎…我也不能肯定!要不你来看一下,看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不由分说的把商刻羽往包房里拉。
  刚一开门,商刻羽就表情凝重的僵在门口。
  “愣着干嘛?”
  屋子里铺天盖地的Omega信息素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身为Alpha的商刻羽立即退回门外。
  他强调道:“你在这里看好司忱之,把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去叫时应过来。”
  “哈?时…你疯啦?他们俩关系那么差,他过来有什么用?看忱之笑话?”王舟十分不理解。
  商刻羽有些无语:“记清楚我的话。”
  留下满脸问号的王舟往外赶。
  不多时,焦急的敲门声传过来。
  “王舟,是我。”
  确认是商刻羽的声音,王舟才打开门锁。
  接着其他就看到了随商刻羽一同过来,脸色很差的时应。
  他一开门就闻到了比任何一次都要浓郁的桃花味,信息素匹配度本就高于正常数值的他们,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之间不容忽视的禁忌之源。
  商刻羽见状,把王舟拉出去,替好友把门带上。
  王舟不乐意了:“诶诶,你把我拉出来干嘛!”
  商刻羽把他拉到离门口不远的长椅坐下:“司忱之发情了,留你在那,你能安抚他?”
  “啊?”王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还是觉得不妥:“可时应是Alpha,把他们留在一间房岂不是…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着!”
  商刻羽把他按回去:“王舟,你迟钝能不能有个限度?”
  王舟用食指指着自己:“我迟钝?”他捶了一下商刻羽,“你们这些Alpha,真是…你说!时应是不是看上我们忱之好看,想…想做什么不好的事!你、你居然为虎作伥?!”
  商刻羽叹了口气:“真的,你闭嘴吧,王舟。”
  时应摸着司忱之发烫的额头轻声道:“小狮子,能听见我说话吗?”
  像干涸的沙漠突然涌入了一丝甘泉,司忱之紧紧抓住额前的那只手又闻又蹭。毛衣领口已经被他扯的没有了形状,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
  Alpha将视线移开,把可怜的Omega抱着,像一个火炉,烫的他整个神经末梢都跟着嚣张的跳动。Omega只知道凭借本能尽量往那处甘泉的源头靠,他嗅着Alpha的喉结,不要命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那是他记忆深处想要的、渴望的味道。
  Alpha的脊柱窜过一阵电流,强撑着理智把Omega拉开些距离,可Omega眉头紧锁,身体难以缓解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烤化,后颈热辣的跳动着,又痒又麻。他只想被狠狠的咬住腺体、被标记,被强硬的对待。最好把他弄疼,弄坏,似乎这样才疼缓解这种像千只蚂蚁啃咬的难耐。
  “时…应…时应…时…”
  “我在。”
  时应没有与Omega度过情热阶段的经验,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回应Omega的呼唤。
  “时应…我难受…想要、标记……”
  他用手用力的挠着、抠着他的后颈,那里已经被抓出一道道暗色的红痕。Alpha按住他的手,让他放过了自己可怜的腺体。
  “给你些信息素好不好?忱宝还没成年,不能标记你。”说完,他先少量的放出些带有安抚性质的信息素。海洋的味道很温暖,尽管无法让Omega那要命的热度得到彻底的缓解,但也让他感觉好了点。
  像在无际的大海里行驶的一条小舟,被大海拥抱着,保护着,遮挡住前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见Omega不再抖的那么厉害,Alpha又释放出些信息素,他感觉有一对无形的翅膀把他包裹。
  Omega适应了温暖又安全的信息素,理智也稍微回笼。他的裤子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依赖的紧紧用腿盘住Alpha的腰,试探性的用臀蹭着他的腿根。
  “时应,还是难受……”
  Alpha的牙齿被自己咬的“咯吱“作响,Omega感觉到有某个热烫的巨物顶着他的臀,好像就这样蹭一蹭,就能多少缓解他渴望被进入、被侵犯的痒意。
  Alpha的声音生出一丝危险:“别蹭了,忱宝。”
  Omega“呜呜”的摇头,再一次发出恳求:“时应,标记我,轻轻的……”
  雪白的后颈上,布着丝丝红色的抓痕,像一片片红色的罂粟花瓣,勾起他的破坏、打散他的意志。
  时应紧咬着利齿,强迫自己不再看Omega那充满诱惑力的禁忌之地。
  脑海里出现了天使和恶魔,一个叫他克制,一个勾他破坏。
  “快标记我,应哥…..”
  很要命。
  桃花味甜美又旖丽,像一颗等待采撷的果实。Alpha试探性的轻舔他后颈处脆弱的芳香源头。
  只是用舌尖碰了一下,Omega在剧烈颤抖的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又黏腻的长吟。
  Alpha就吻着、舔着、用利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力度非常轻,没一会儿咬痕就消失殆尽。Omega尝到了甜头,不断的央求他:抱紧我,吻我,再咬几下。
  Alpha一一满足。
  于是,在这饮鸩止渴般的“标记”之下,Omega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小穴喷出一小滩液体,前方的性器也跟着吐出白浊。
  Omega直直的伸长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的同时,口中发出声音不算大,却足够催情的呻吟。
  高潮过后,Omega彻底没了力气,靠在Alpha的肩膀昏睡过去。
  Alpha显然无法顶着几乎要从裤子里破头而出的小兄弟出门见人,只得在包房的卫生间里快速解决好,把Omega身上的汗渍擦干净,拜托王舟找到一套干净的衣裤,替他换好。
  在商刻羽的帮助下,四人来到商氏的酒店,找到他的私人医生,为司忱之开了些药物和营养剂,嘱托医生和酒店人员对这件事务必保密。
  医生姓郑,他看完化验结果,眉头紧皱。
  “少爷,您朋友的血液结果显示,是被注入了RC药剂,这种药剂是专门针对信息素缺失的治疗性药物,如果信息素含量少于正常标准,可以用它来进行调理,但信息素处于正常值的Omega使用这个药剂会引起信息素含量过高,从而爆发情热。”
  商刻羽看向时应,时应道:“郑医生,对他的身体会有影响吗?”
  “毕竟这次的发情不是通过正常的发情周期,我用了药,等待药物排出体外就没问题了。不过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要再误食,在那种公众场合,对Omega来说很危险。”
  王舟奇怪道:“不可能啊,我一直和忱之在一起,他没有吃什么药。”
  时应沉声道:“今晚他都吃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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