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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宣病笑了,“不想了。我已见过那是何等光景。”
  天道苦笑了:“世道变了,这位置现在没人要了……”
  宣病一顿,“长生不死,对于有思想的人来说,其实是诅咒。”
  天道叹息。
  它不能否认这一点。
  “去趟地府吧。”它又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师无治不能成神吗?”
  宣病脸色一变,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他写过一个命簿!
  命簿上他安排得那么好,可他们怎么成了这样呢?
  “我会去的,谢谢你告诉我。”宣病对天道说,而后转身一跳——
  地府原是三宫十殿四判官,但千年前宣主陨落,神力遍布人间,不仅更改了成神法则,也更改了地府制度。
  现如今,地府只有一位阎王,名为阎询。
  地府中,幽冥之火熊熊燃烧,有飘荡的、无下半身的鬼魂被拔了舌头,推入其中,此乃犯口业者之刑。
  冥府中,功德簿在空中齐飞,一名右眼乌青的黑袍者坐在那里,桌上是生死簿,旁边是绿脸红须的判官,他眯着眼睛看功德簿,底下的阴差们时不时嘀咕一句:
  “这人苦了二十多年还得癌症了,太惨了吧……哦?原来前世有罪孽,下辈子会幸福美满?这谁说得准。”
  “这孩扶老奶奶过马路?等会让他捡点钱吧。”
  “咦惹,生在豪门有什么苦……什么?!爹不疼娘不爱还被猥亵差点跳楼?我勒个豆啊,这豪门不如不生。”
  “地府wifi密码怎么又换了?!”
  “新密码八个4。”
  “咦?你也不去投胎啊。”
  “人家不爱生了,就不投了呗。”
  “去别的轮回呗,不一定去现代呀,去古代。”
  “古代也满了,好多逆天改因果的投去古代重生了,还搁旁边系统大厅分了俩系统去。”
  “嗐那就在地府也挺好,七险一金,死饭碗。”
  阴差们一边看功德簿,一边互相蛐蛐。
  忽然,一道白骨刃穿透了冥府之门,带着迅疾的风声,扎向了桌边的黑袍人——
  “阎询!!!”
  青年一声厉喝,桌边的黑袍人呆住了,白骨刃扎透了他手上一张轻薄的纸——
  宣病身形一闪,一掌拍上了长桌。
  “宣宣宣宣主——”判官认出了他,先呆了,连忙对底下的人说,“都出去出去!”
  底下的阴差们瞬间溜了。
  “你怎么在这?”判官问他,“你现在应该在神界呀。”
  人之所为因果,冥冥中自有记录。
  宣病冷着脸,却瞪那黑袍阎王,“——师无治的功德簿呢!给我看看!”
  阎询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把那张破了的生死簿举到他面前:“宣儿,你看看你又闯祸了!把人的生死簿扎坏了!”
  宣病一惊,抬头一看,顿时无语:“你的因果到底是怎么判定的?这个什么月清和槐燃明明挺惨——”
  “喂喂喂!不许说了!”阎王连忙把那纸一收,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眼下的青黑,“看见这个了吗?”
  宣病扫了一眼,“怎么?”
  “你家木偶今天来打的。”阎询语出惊人。
  宣病:“……”
  “是的,”判官叹气:“他非要从炼狱里揪魂魄出来问记忆,我家王上不让,就打起来了。”
  “但我知道他拿来做什么以后,还是给他了,”阎询没忍住:“可他要是早点说给你用,我不就不用挨这打了吗?!”
  宣病呵呵一笑,伸出手:“别转移话题了,我要师无治的功德簿。”
  阎询叹气,掏出一本书,递给他。
  封皮上是师无治的名字,宣病扫了一眼,没什么不对劲,便开始翻阅,可翻开的一瞬间,他顿住了——
  每一页,都是空白。
  “为什么不记录他的功德福报?”宣病有些愕然的抬眸。
  阎询无奈了:“他不让我告诉你——你确定你要知道吗?”
  宣病沉默了。
  聪慧如他,一瞬间便联想到了这一次的重生。
  毕竟,宣主也是‘神陨万物生’。
  殿内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
  “……那命簿呢?我画了九百个顺遂咒的那个!”宣病嗓音有点哑了。
  阎询看着他,却说,“对不起。”
  宣病有些心凉,竟不知道说什么。
  判官见状开口了:“山神那世的术士成了怨灵,闹过地府,把那个命簿丢进了火海。”
  宣病闭了闭眼,忽然笑了,“阎询,让你保管个东西都保管不了……你已经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阎询叹气:“你那时有前世记忆,可你爹在天雷落下的那一刻,他也恢复了记忆——那是曾经的天地之主,又成了怨灵,我怎么打得过他?天道是公平的,它不可能让你事事都尽善尽美。”
  宣病不说话了。
  阎询有些不忍——他知道那个命簿宣病是花了多少心思的。
  “我……”
  “他还活着吗?”宣病却问。
  阎询一怔,“天道没告诉你吗?三百年前他身为师无治的师尊,身上背了许多由他而死的因果,飞升后没过天道三问,已经彻底死了。”
  宣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公平。
  “是的。”判官也说:“他为了造杀器,牵连了很多无辜的因果——他给自己留了个好名声,以为自己能飞升,但他不知道天道判定成神前是要先问地府的,所以功德簿一放上去,他便原形毕露了。”
  宣病拔下白骨刃,转身走了。
  “宣儿,”阎询没忍住追了出去,宣病已越到火海了,“你去哪儿?回神界吗?”
  地府的幽冥之火还在燃烧,照亮了这一路,桥边是一口轮回井,井边坐了个老婆婆,手里端着汤。
  阎询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宣主给了他两分神力,当作保管命簿的报酬,然后就跳入了轮回井。
  这事是他对不起他们——享受了力量,却没有尽到职责。
  宣病顿住,扭头看了他一眼,“我回人间。”
  阎询一愣,“不成神了?”
  宣病笑了,身边的幽冥之火照得这笑容十分璀璨。
  “不成了。”他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身形一闪,“我答应师无治,要娶他。”
  命途严酷,非人力可改。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践行自己的承诺。
  *
  云洞之中,金色的光芒涌向了雷柱之上,天雷柱上,宣病睁开了双眼。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瞬间,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放弃了什么。
  天际雷声轰鸣,水镜里也嗡嗡嗡的——
  “这是……成神了,还是怎么了?”有人茫然的看着金光从天际飞回。
  仙族对于神的渴望和畏惧已深入骨髓,白荣惊得呆住了。
  宣病抬起手,轻轻一动。
  白荣的身体被一道金色的力量从庭上拖拽到了他的面前——
  “你干什么?!”白荣色厉内荏,看着那张脸,“宣病!”
  宣病身上白袍的光辉褪去后,成了一件繁华的、金红两色交杂的长袍,他身上因天雷所受的伤也好了,苍白的面颊重新焕发出了光彩,眼下出现了一滴金色的泪印。
  神悯万物。
  那是怜悯之泪。
  千年前,人们对神的想象便是如此,头顶金冠,衣着繁华张扬。
  “他的修为……”有人注意到了,“怎么、怎么和师无治差不多了?”
  “不……是更甚。”
  “我干什么?”宣病笑了,抓起了白荣的脖颈,眼下金色的泪印一闪,“我错了我认了——白荣,你呢?”
  白荣头皮一麻。
  “身居高位的你敢对天发誓你有按法则行事吗?”
  “贫民死于闹市纵马,孤儿寡母上监察司讨要公道,被打死于冬日时——你有按立法者定下的法条彻查吗?”
  “少女被诱拐他乡、成为他人禁娈,奄奄一息爬出府宅,敲响监察司冤案锣鼓却被监察司送回府宅之时,你有按立法者定下的法条彻查吗?”
  “你说我错了,我认错了,受罚了——那死人的公道呢?是不是也该还给他们?!”
  天际又一声惊雷,像是在呼应宣病的话。
  白荣咬牙,聚起仙力,念动禁咒,“哈哈哈我有错?那师无治就更错!——要怪你就怪师无治,师无治站那么高,他就没有错吗?!!”
  他一拳捣上了宣病的身躯,竟是想抹杀他。
  宣病身躯一退,甩开了他,风声呼啸间,他衣诀翻飞,嗓音严肃:“师无治最多是督察不力,而你们却是踩着他的成果,鱼肉百姓!”
  白荣脸色一青,“闭嘴!我没错!!”
  “那你敢对着天道发誓,说你曾经所作所为皆是善念,从不伤无辜,说你没错——你敢吗?!”
  白荣当然不敢,咆哮着又用法力和宣病缠打起来,“我不敢,你就敢吗?!”
  天际金色的神雷还在涌动,天道会因为说谎而真的劈死他。
  他不敢赌。
  “我敢。”宣病竟说。
  水镜之中,人群里,寒松等人深呼吸一口气——
  “督察司主!”
  “——我拥立宣病为督察司主!!!”
  每一面水镜中都传出了不同的声音,念着的却是同一种意思。
  “不对吧,他太小了……”也有人质疑。
  狂热的人听不进去,遍地都在打天雷,雨那么凉,可他们的血却是热的。
  “有何不对?!他修为不够吗?!”
  “够……”
  “够不够,自有天道判定。”
  “他敢立誓,便有选举资格。”
  水镜里,有道声音压下了所有的否决。
  有人一怔,是啊,又不是说举就举,还得看后续判定呢。
  “你!!!”白荣恨极了,忽地将所有灵力汇聚起来,天地间的灵力涌到他身,却是血红色的。
  砰的一声,场上所有的水镜爆开了!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宣病一怔,看着面前的人,没太明白这人的皮肤怎么突然涨红起来——要变异吗?
  “小心!他要自爆金丹!”
  淡淡的雪莲花香落下,宣病腰间被揽住了,他抬眸,却见师无治那双琉璃金的眼睛里划过一抹锐利。
  他出手了。
  没了那么多双眼睛,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偏爱他。
  一个散发着法力光辉的雪莲花印在这天地间落了下来,强行将白荣自爆的灵力制止住了。
  宣病迅速回神,白骨刃一动,狠狠一扎——
  白骨刃穿透了白荣的大腿,将他订在了天雷柱上!
  白荣全身鲜血,却朝庭上怒吼:“高觞!!!水镜没了,你还不敢出来吗?!”
  一道紫红色的灵力蓦然覆住这方天地,还带着堕魔的气息。
  是高觞。
  他脸上仍有着不阴不阳的笑容,一身绛紫色长袍,脸上却出现了魔的纹路。
  “你何时堕的魔?”师无治皱眉。
  宣病:“你管他呢,先打再说!”
  高觞果然没有那反派死于话多的毛病,现出长剑便开始现出杀招。
  而台下,年茗舟、雪由知等人都呆了呆——
  身边的戒律庭弟子忽然拔剑指向了他们。
  “卧槽!戒律庭原来有这么多人吗?”年茗舟情不自禁的喃喃。
  众人纷纷现出法器,扭打起来,场内一时各种光芒盛极。
  而水镜爆开的那一刻,魔族里,安擎急了,身形一闪——
  玉瑾也闪了。
  靠在软榻上观望着水镜的女人也抬起了眼眸,起身了。
  底下的妖怪们疑惑不已,却听女人道:“……你儿子真会惹祸。”
  她身形一闪,到了一处冰雪覆盖的山洞,上面映出了她的模样。
  ——那是一张和青姬差不多的脸。
  她掌心一动,开了山洞,里面现出一口冰棺。
  冰棺里,是个满面金纹的女人。
  而戒律庭上,已是大乱一片。
  “你一个没到金丹期的修士,也敢掺和这种事?”戒律庭弟子嗤笑一声,剑指宫观棋,居高临下的道:“你他娘的傻逼吧,我们可大多都是分神期!”
  宫观棋面色一红,他知道他天赋不如别人,但他也不是孬种。
  “分神就分神,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咬牙,聚起仙力反抗。
  那弟子嗤笑一声,轻轻的抬手——
  阿花本忙着打斗,眼角余光忽然瞥到这边,瞬间吓得肝胆俱裂,掌心中忙不迭出现一把蛊虫,撒向了宫观棋这边,那蛊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了满天。
  那弟子眼前一花,却见宫观棋已不见了。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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