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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闭嘴!”周挽尘喃喃,竟有疯魔之样:“我哥没死……我哥没死!!”
  “他死了!”白闻卿大笑,“周家什么也没给你留下,周家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哈哈哈——”
  周挽尘身形一闪,倏然甩了他一巴掌——
  “闭嘴!我让你闭嘴!我哥没死!!!”
  白闻卿没想到他还能反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挨了这一巴掌后,后知后觉的羞耻才涌上大脑,他掌心中出现了仙剑——
  “周挽尘!你敢打我!”
  轰!!
  天际响起了第二道雷。
  这雷太不寻常,白闻卿蓦然看向窗外,也不管周挽尘了,丢了剑便跑了出去,拽过外面的护卫,“是谁在开天雷柱?谁将受刑?家主呢?”
  “家主,家主在戒律庭啊,”那护卫苦着脸,“中午不是那个叫宣病的来自首吗?这雷应该是开给他的……”
  屋内,周挽尘一顿,随即竟有些愕然的抬眸——
  宣病为什么要去自首?!
  他不是有那么强的人在护着他吗?不是都跑了吗?
 
 
第89章 徒不教师之过……
  戒律庭广场的上空中,有一本金色的书卷,它经过风吹雨打,有些旧了,上书四个字——
  《天下法则》
  那是二十三岁的师无治定下的法则。
  手上的捆仙锁被解开了,换上了更重的黑锁,宣病抬眸扫过场中——
  空中金色的《天下法则》下,是一根通体纯黑的柱子,它看上去约有五米高,上面涌动着可怖的天雷。
  而柱子周围的虚空中,出现了无数面水镜,水镜此刻是静止的,若有涟漪波动则代表水镜开启。
  柱子下,是些站在台阶下看热闹的仙族。
  台阶之上,八位戒律庭长老齐坐,身下是看上去洁白无辜的玉台,面前是张方桌。
  “戌时一刻到——”有弟子长喝声响起,“上引雷柱,开水镜,诵读罪状。”
  宣病扫了眼底下,台阶下,年茗舟他们也站在那里……
  等等,雪由知居然也在吗?
  宣病忽然想起,他们分开时,师无治说让他别担心天雷……他们是做了什么吗?
  他正思考着,有弟子却已架起他的手臂,将他送上了引雷柱。
  挨上天雷柱的那一刻,宣病浑身一麻,疼是不疼,但有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紧接着他的脸色白了一瞬,耳边响起了弟子诵读罪状的声音:
  “凌霜派宣病,今有证据表明,你曾在十一岁杀害白氏一家三口后逃跑,在逃跑途中又杀死了一位六十余岁的碑匠,共四条无辜人命,将受三道天雷,你认是不认?”
  话音开始的瞬间,水镜动了,各地的街头、乃至于某些家族的上空,也出现了水镜的画面。
  有从未见过水镜的人抬起头,疑惑这是什么;也有人靠在软榻之上,懒洋洋的瞧着画面,但更多的,是聚在一起、扎堆的人们争着一个水镜看。
  “哟?这么小啊,不会一道就劈死了吧?”
  “嘶……我听说这柱子上最年轻的罪犯是一个三十五岁的金丹吧?当时那人是几道来着?”
  “两道,直接劈得筋骨全废……人都痴傻了。”
  “那我看今天这小子悬呢。”
  “有什么好悬的?罪状那么多,他活该呀。”
  人群窸窸窣窣的交谈着,没注意到周边悄无声息的混进了伪装后的魔族。
  魔宫里,安擎也盯着自己的传播法镜,准备有什么不对便立刻闪现。
  而蓝黑色的海底下——
  “王上,”黑礁看向王座上的玉瑾,又扫了眼地上的珍珠,“还没开始呢,您怎么先哭了?”
  玉瑾坐在王座上,拿着个碗,碗里全是珍珠。
  他竟还知道接起来。
  “……”黑礁沉默了,默默给他递了一杯水。
  等会哭缺水了,珍珠都产不出了。
  下修界,小蛇躲在水镜照不到的暗处,细细听着里面传来的话——
  “你认是不认?”读罪状的弟子问。
  宣病已被束上了引雷柱,脸色苍白,可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锐利。
  他一字一顿:“我认,但他们并不无辜。”
  不过,不是六道吗?怎么变三道了?
  那弟子未曾多言,正想继续说话,却被打断了——
  “为何说他们不无辜?”一面水镜中,忽然发出质疑的女声。
  宣病一顿,听出那是凌霜派青云柯师姐的声音。
  一道水镜里的声音能在瞬间传遍所有水镜。
  “对啊,为什么说他并不无辜?”有人疑惑的附和,“嘴皮子一碰,你说不无辜便不无辜了?”
  “证据。”青云柯掷地有声,不怒自威,像是在提醒什么人。
  “通缉令上不是说六道天雷么,怎么减到三道了。”又有人透过水镜质疑。
  那诵读的弟子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由于当地监察司监管不力,通缉令上的罪状被人恶意更改过,令上的第一条至第六条皆是虚假传谣,本庭重新判定后,将六道天雷减至四道,后又加上七百余人撰写请命书,为其请命减去一道天雷,遂将六道改至三道。”
  话音落,一道请命卷轴在水镜前展开了来,每一个名字都清清楚楚。
  宣病有些愕然。
  他认出了其中一些名字,还认出了卷轴和上面的红石粉,忽地反应过来什么,垂眸看向下面的年茗舟等人。
  几人在朝他挥手,面色隐隐有些担忧,显然怕他三道都还是下不来。
  宣病心中像翻了的调料罐子,一时间五味杂陈,嘴唇翕动了一下,竟有些失语。
  ……他原本的安排不是这样的。
  但他也忘了自己早就不是一个人在单打独斗了。
  上辈子他从不和别人交心,囿于情爱,自怨自艾,踽踽独行。
  可这一次却不是了。
  他身边不再只有师无治。
  “为何有那么多人给他请命?”仍有人质疑。
  “宣病,”青云柯旧话重提:“你方才还没说,他们为何不无辜?”
  宣病掌心中忽然出现一团记忆球——
  这里面是他这几日一遍遍重复剥开那些年的记忆,找到的过往。
  有他目睹白家公子拖拽无辜孩子入府,有公子闹市纵马踩死乞丐,也有碑匠摸上他手时那色眯眯的模样……
  只是以他的视角,总不免会让天下人看到自己以前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悲惨样子。
  虽然不想让别人看到,但……比起他要做的事,以往的羞耻心并不重要。
  宣病深呼吸口气——
  “那是什么?”有人透过水镜,发出疑惑。
  宣病眉头拧了拧,手指一攥,有些纠结,但他还是忍着恶心开口了——
  “是……”
  “他们本就不无辜。”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广场上响起,伴随着淡淡的雪莲花香。
  随着白金色的身影落下,庭上的几位长老瞳孔骤缩,远在凌霜派和雪由知打配合的青云柯也微微睁大了眼睛——
  “……师尊!”
  台下的雪由知开口了。
  水镜里也响起声音——
  “那是……师无治?!!”
  “不是说师无治入魔了吗?他怎么在这?”
  “等等,师无治来做什么?不会偏袒他这弟子吧?”
  ——师无治一身白金色长袍,束了银冠,翩然落下。
  他站在了宣病面前,一道光芒掠过,夺过宣病手里那个记忆球收好了。
  “本座近日闲来无事,去了趟地府。”
  师无治淡淡的开口,俊美无双的脸上一片冷漠,抬眸时,那眼睛是琉璃金色,身上的灵力气息很是平稳,哪有入魔的样子?
  “!!!”
  所有人都惊了。
  “师无治都能在地府来去自如了?不愧是天下第一人。”
  “到底谁说的他入魔了?谁传的谣言?他这哪是入魔的样子?”
  “但他不可能是从地府回来吧……假的吧?谁见过地府的人?”
  “世界上真的有地府吗?”
  ……
  庭上的长老们惊讶于他的出现,纷纷哑口无言。
  白荣眉头一皱,更是全身都僵硬了一下,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先发制人的站了起来——
  “师无治,你来做什么?是要偏袒你的弟子吗?不管他杀的人到底无不无辜,宣病渎法是事实,他犯了错他就该认!”
  “渎法是事实不错,但我也很想知道,”另外一名长老开口了,她问道:“师无治,你去地府作甚?”
  白荣气得瞪了她一眼——谁让你问的?!
  女长老却并不搭理他,反而只看着师无治。
  ——宣病已经猜到师无治去做什么了,忽然笑了。
  他本就白衣如雪,此刻的神色像褪去了尘灰的宝石,焕发出奇异的光彩。
  师无治真是……
  “本座去地府提审了几只仍在油锅里煎熬的魂魄。”师无治淡淡的开口,掌心出现一团圣洁的白色光辉,瞬间便在水镜前展开了一个个记忆画面——
  “上次那小妮子跑了,”白家,白公子抱着一名哭泣的女孩,深深在她颈间吸了一口,神态丑恶:“这个倒不错。”
  原以为接下来会是什么不堪的场景,但画面一转,却是苍白着脸的女孩父母一头磕在了监察司摇摇欲坠的牌匾前,手里还捧着一卷草席,看上去里面包裹的是尸体。
  “——请仙者明鉴,我女儿死得冤枉!!!”
  “表哥!帮帮我,”转眼间,白家公子便跑进了白荣府中,“借点失魂水给我,只要他们疯了,就没人信他们的话了!”
  “上次给的用完了?”
  一道青年声响起,竟是白闻卿,他皱着眉头,将一瓶药塞了自己的白表弟,“珍惜点,这水可不好炼制呢,凌霜派什么事都要过问,还要写报告上去才肯让求丹殿批药草下来……你根本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去打通其中的关系。”
  白表弟欢天喜地的接过药水,“谢谢!谢谢表哥,回头我让爹娘多给你们加点供奉!”
  “这次很麻烦么?”白闻卿眉头一挑。
  白表弟啐了一口,“那可不是嘛!那俩口子非要给女儿磕个结果出来,人监察司都在问我怎么处理呢!不说了——我先走了。”
  他离开了,带起的风席卷了街头的落叶。
  落叶落到一处平凡人家前。
  “叙儿怎么还没回来?”衣着朴素的妇人担忧的站在门前,“这大中午的去哪儿了?大黄,你见到叙儿没有啊?十岁,这么高一个男孩子……什么,他去老碑匠那里了?”
  “这一天天的,净给人家添麻烦,”碑匠屋前,妇人抱起了孩子,责怪道:“他这里有糖啊?你天天来?”
  孩子却不说话了,伸出手抱紧了娘,露出了小手臂上的鞭痕。
  老碑匠却笑眯眯的:“哪有麻烦,不麻烦,欢迎他来做客哟。”
  他送走这对母子,关上了门,满是沟壑的脸上没了善意,而是拿出了袖间藏着的一块衣袖布料,着迷的亲了又亲,皱着的脸像丑陋的禽兽。
  布料和那孩子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
  画面光辉散去的刹那间,戒律庭上,全场俱静。
  水镜也静了。
  但一道轻笑却忽然在这天地间响起了,众人抬眸一看,竟是宣病在笑。
  “长老啊。”他笑着看向庭上的几位长老,“你们说说,我杀的人无辜吗?”
  一时间无人敢开口。
  “还有你啊,白长老——”宣病却又说话了,他将目光聚到白荣身上,轻轻叹息:“你口口声声说我犯了错就该受罚……”
  “本来就该罚!这是天下法则里的一部分!”白荣面如土色的打断他的话,只希望没人注意到画面里自己的孩子,激动的怒吼:“你别想用这些来混淆别人的视线!”
  “这么激动干什么?”宣病无奈了,看着他,轻笑道:“我也没说我要逃刑啊,这不是来伏法了吗?倒是白长老……我错我认,你错你能认吗?”
  ——白荣希望无人注意到他的白府,但水镜里不止一只眼睛,又怎么可能无人注意到。
  此话一出,水镜里窸窸窣窣起来。
  混在人群里的小蛇等人也开始说话——
  “是啊,那白公子奔进的是白府吧?”
  “那寸土寸金的,指定是白府啊!……”
  一字一句透过水镜,打在了白荣的脊梁骨上。
  “我……”白荣一咬牙,眼神阴毒起来,却没有承认自己,而是说:“好一个你错你认!来人!引雷!”
  ——只要直接劈死这活的人证,他就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扭转乾坤。
  师无治说是从地府找来的死人记忆,可谁见过地府的人?根本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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