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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我爱你。”
  “宝宝……让我抱一下。”
  “让哥哥亲亲。”
  蓝黑色的海底之下,师无治抵着他,哄着他,“不掉珍珠了?猫猫大人原谅小的吧……”
  还有那滔天血雾的一晚——
  “不是你的错,”师无治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说,“宣儿,我替你杀,我可以成为你的刀。”
  他已经不恨了。
  那些难言的、入骨的仇恨,对命运的怨怼、世事的不公,早就被一点一滴、无处不在的爱意瓦解了。
  不止师无治一个人的爱。
  宣病抬手摸了摸那通缉令上年幼的自己,叹息了一口气,身上的气息变得沉稳了许多,锐利漂亮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温柔。
  ——那几个被他杀掉的人,其实也是他前世的心病之一。
  在午夜梦回时,他会梦到这些人,但那些人睡在高床软枕上时,显然不会梦到自己害死的人。
  他走进了戒律庭,面色洒脱,坚定的目光扫过众人,举起了那张通缉令,缓缓地道:
  “凌霜派清月仙尊师无治座下弟子宣病——”
  “前来伏法。”
  此消息一出,又引燃了各方未息的好奇心,前有师无治入魔的消息在传,后又有这弟子前去自首,这师徒二人到底在做什么?
  而凌霜派中,雪由知得知此事的瞬间,更是想带着行装,传送去戒律庭,却被拽住了。
  “喂喂喂,大师兄,我也去!”年茗舟扒住他,身后带了一串人,跟膳堂烤串似的——
  雪由知扭头一看,气笑了。
  年茗舟、年绾儿、宫观棋,还有个冷面的南疆少年。
  “你们去做什么?先前带你们去下修界就算了,但戒律庭可不是玩的地方!”雪由知难得有点大师兄的架子,冷着脸,“不许去!”
  “我不是玩啊,我保证我们去不是玩的,”年茗舟眨了眨乌黑的眼圈,“不会给师兄捣乱的!”
  身后几人一起点头。
  雪由知难以想象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便能有这情谊,叹气一声:“罢了……走吧。”
  一道法力光芒闪过,一行人到了戒律庭外。
  庭外加守了不少仙族护卫。
  雪由知冷着脸拿出自己的身份玉牌,“凌霜派雪由知。”
  玉牌上闪着法力的光芒。
  护卫中曾经还有人是凌霜派弟子,受过这大师兄的照拂,闻言惊喜抬眸,但很快克制住了,验了玉牌,便将他放进去了。
  “你们不行,你们在外等。”那人看向四人。
  年茗舟想了想,“你好,我问下,宣病在哪儿啊?关起来了吗?我们能和他见一面不?”
  那人一顿,见他们这点修为也不像是能劫囚的样子,便指路了。
  要知道,守仙族监牢的可是分神期弟子。
  而戒律庭内,雪由知斯文的拜过庭上长老,才抬手一挥——
  数百张泛着法力光芒的纸张飞在了各长老眼前。
  “这些日子,我翻阅了师尊订下的《天下法则》,宣病所作所为罪不至此,六道天雷未免太重,且那几人的因果我也带人去监察司查过了……他们手下未必就没有人命。”
  庭上的长老面面相觑了一番,见这架势,便明白雪由知不是来大义灭亲的。
  “那几人的因果,待宣病的刑罚受完再论。”庭上的白荣眯着眼睛道。
  雪由知早有预料,勾唇一笑,掏出一个水晶球——
  “先看看这个吧。”
  水晶球爆开了,出现了一个个画面——
  一天前。
  下修界,宣病待过的那座小城里。
  小城正值秋冬,大风乍起,街上没什么人,空空荡荡的,连摊位上的挂幅也积了灰,显然有段时间没开张了。
  忽然——一道法力的传送光芒掠过,四个人的身形出现在了街道上。
  年茗舟、年绾儿、宫观棋、阿花。
  几人的目光扫过街道上裂缝的地砖,眉头纷纷挑起。
  “这也有点太破了……”宫观棋没忍住说。
  “哎呀先敲门问吧,”年茗舟掌心中出现几张宣纸,递给他们。
  纸上是宣病的通缉令,还有他的一些罪状。
  “哥哥,先去这个王家——纸上不是说他勾引了王家的祖父么?”年绾儿叉腰,“我不信了,宣病那脸能看上这种傻x?”
  “诶诶诶别骂人,”阿花说,“你们家大师兄说要录下来的啊!”
  三人一哽。
  “用虫找吧,”年茗舟抬手洒出一把发着光的白蛊虫,“去吧!”
  白色蛊虫泛出光芒,快速爬向各个街道。
  年茗舟掌心中很快也出现了蛊虫的丝线,长长短短的,不多时,有一根线亮了。
  “找到王家了!”
  四人匆忙赶了过去。
  王家位于城北,屋子看上去有些旧,是处小宅,门闩没插上,屋内有人在说话,显然是有人在。
  年茗舟砰砰砰敲门——
  阿花无奈了:“冷静!大师兄说不许暴力取证!不许用蛊虫、法术、药水——只能温声细语的问!”
  年茗舟咳了下,退了回来。
  开门的是个老者,拄着拐杖,脸上皱纹满满,须发皆白,穿得却整齐。
  四人都是一顿。
  按照罪状上来说,宣病几年前陪王家主人睡觉,将其药倒,偷了王家东西——可这老人看上去得八十岁了。
  “唔,”年茗舟啧了声,揽过呆住的宫观棋,看着他,“现在还觉得那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宫观棋动了动唇,眼神挣扎。
  阿花穿得最朴素,面容温和无比,他走上前去:“您是王学德吗?”
  老者一愣,“是啊,怎么了?”
  阿花看了眼手里监察司亲自盖章的东西——
  “八年前,您家有被一个十岁左右的……”他比划了一下大小,“大概这么高的孩子,偷东西吗?”
  罪状第一条,宣病十岁以卖身名义向这老人下药,盗取家中财宝。
  老者脸色茫然,“什么东西?”
  阿花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曾想那老人拿起拐杖轰的一下打上了他——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十岁?我年轻时还是教人读书的夫子呢!说我睡十岁的孩子?!你是在侮辱我吗?!”
  他的愤怒引来了屋内年轻的子女,有对年轻的夫妇跑了出来,连忙阻止了老者的动作,又看向这四人,“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年绾儿上前去,眼神亮了,“姐姐——”
  “哎哟,我都四十了……”王夫人笑了,“叫婶婶咯,别说什么姐姐——”
  “哪有,我看姐姐也就二十多,”年绾儿嘴甜的拿着通缉令上去,“对了,姐姐——您看这个,您认识这个人吗?”
  王夫人看了眼,眼睛瞪大了,“这写的啥玩意儿啊?”
  “不对吗?”年茗舟觑着她的神色,“哪些不对呀?”
  “哪都不对,简直狗屁不通,”王夫人也是个爽快的,“你们哪找的这玩意?通缉令?那我们城里怎么没看到?”
  几人一怔,想了想,一路以来还真没看到这里有通缉令。
  “这娃以前是来过我们家要过饭,他以前在城南那边儿流浪,还有个哑巴跟他一起,不过那哑巴后来没怎么见过……”王夫人皱眉,“听说那哑巴是死了——这娃又是怎么了?”
  她有些疑惑。
  “嗐,你那段时间去别的城了,我不是跟你讲过的?这是宣病啊!就那个杀了白家满门的娃啊。”
  王夫人的丈夫拿过纸条,看了看,也呆住了:“但这后面写的什么玩意?隔壁周屠夫都死了十年了,还能被拉出来造谣睡小孩呢……”
  四人心里一咯噔,年茗舟连忙问:“真杀人了?”
  “杀了,但杀得好!”却是王家那老者一拄拐杖,骂道:“那个白公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十多岁就在青楼里安家的主,不晓得拐带了多少女娃男娃去府里糟蹋!”
  “男女通吃啊?”宫观棋脸色变了。
  “是,估计被杀也是把宣病惹毛了吧——那孩子长得是不错,给人干活也麻利。”
  ……
  四人问完这个,怕有失偏颇,便又跑完了这座城,挨家挨户去问,没曾想宣病在城里风评还挺不错。
  “很可怜,冬天手冻得像萝卜,不过心也挺好。”某城民说,“我那年冬天夜里喝醉了摔雪地里,还是他跑去我家叫的人,不然我早就两腿一蹬,死了。”
  “这娃不错嘞,就是不爱说话,我不是开包子铺吗?有一年我让他来帮我搬面粉,搬完了也不晓得问我要点吃的——后来我看他可怜,雇了他一段时间。”
  阿花:“后来怎么不雇了?”
  “包子铺倒了啊,我塞太多肉馅了,比不过他们那些缺斤少两的!”
  四人:“……”
  “我服了……我有仙力都走得这么累,”年绾儿气喘吁吁,“那些人说他十岁就在城里跑来跑去啊?太、太有毅力了,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年茗舟扶了她一把,心情复杂的没说话。
  宫观棋也好久没说话了,默默的跟着他们。
  “宣病在人品上没什么大错,勾引人这种事纯是被编排了,”年茗舟忽然说,“但越过法则杀人是渎法,这点他确实是错了——”
  “……你们带笔和纸了吗?”宫观棋喃喃,掏出个宝贵的晶石盒,里面是提取的红色粉末,“能被法力传到水镜的那种纸,能印红石字迹的纸。”
  阿花默默掏出一张泛光的纸,像个卷轴——
  那卷轴在戒律庭上展开了来——
  “这是什么……”戒律庭长怔了怔,看着那东西上密密麻麻的名字。
  那些字迹有的歪歪扭扭,有的隽秀,有的还像个猫狗鸟的爪印。
  “七百七十七个名字,那座城两千五百人。”雪由知深呼吸一口气——
  “他们不觉得宣病有错,这七百七十七个人被宣病帮过,自愿请命减轻他的雷刑。”
  他看着白荣,“你说暂且不论那几个死人——行,那我就和你论宣病。这些是宣病的因果。”
  堂内静了。
  “减至三道,没问题吧?”雪由知说。
  白荣一怔,还想开口——
  “若觉得不能减,那我就把这些在水镜前摆出来,让天下人定夺。”雪由知缓缓道。
  “不可!”白荣立刻阻止了,“你那球里有些东西不能给他们看。”
  雪由知笑了,眼眶却有点红。
  “是啊,不作为的监察司,不能给他们看。”
  “但凤情尊主、谈萧默尊主、寒尊主的意思却不是这样。”
  堂中又是一阵沉默。
  “……你还给多少人看了这个球?”白荣一拍长桌,愤怒起身,“说!你师尊呢?”
  堂中的人竟然祭出了法力,显然想一起用威压震住雪由知。
  雪由知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动手,脸色一变,众人的威压一起上阵,他被逼得差点跪下——
  不、不能跪。
  他是凌霜派的人。
  雪由知汗如雨下,快要撑不住时——
  殿外嘶鸣之声响起,戒律庭外的广场上,一只泛着五彩光芒的神兽落到了地上。
  “我也看了。”红色裙袍的女人倏然出现了,扶起雪由知。
  女人额间有一枚傲雪凌霜的紫色寒梅印。
  “月傲雪?!”
  “师无治托我照看他的弟子,”月傲雪红唇一勾,露出笑容,“我便来了。”
  堂上的人顿时眼神变了——
  为何是师无治托她?那师无治人呢?真的入魔了?
  “你能联系上师无治?”
  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出现了,竟是高觞。
  高觞今日换了紫袍,身上的法力涌动着,那力量有些奇怪。
  月傲雪扫了他一眼,“自然不能。我来是因为旧日情谊。”
  ——其实,是可以的。
  一个时辰前,师无治用传音联系了她,说让她今日看着戒律庭,或许他们会在水镜前露出破绽。
  月傲雪问他,“你想做什么。”
  师无治却只说:“剜去废血,换上新的。”
  如今……
  月傲雪看着堂上众人,明白了师无治的意思。
  “原来如此。”高觞笑了,扫过雪由知,又看了眼那本写满了名字的卷轴,“那就三道吧。”
  ——三道,也不代表金丹期的孩子就能扛过。
 
 
第88章 兄弟情谊
  仙族监牢之中。
  监牢以坚硬的晶石打造,隔出了无数房间,每个牢房边不像寻常那样是栅栏,而是一个个密闭的小空间,犯人之间看不见彼此,只能听到一些受刑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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