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心里“咯噔”一下,单纯的说:“很痛,你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
纪岚语净身高178,时雨在她面前又瘦又小,说话只能仰着头。
现在她微抬着小脸,杏眼圆润清澈,就像不谙世事的小孩。任何美好的词汇带能用来形容她。
纪岚语垂眸看着她,斜瞥一眼她手臂上的红痕,意味不明的勾起唇。
看着她的莫名的笑,时雨觉得瘆得慌,怕她不信,她又补充一句。
“背上也有,可疼了。”
纪岚语似是抓到了关键,眼眸一变,说:“忤逆房间吧,我帮你看看。”
看看?看哪里?时雨立刻警觉,尬笑着说:“不、不用了,突然感觉也没那么疼了。”
纪岚语眉尾微挑,问:“这么说你承认刚才在骗我咯?”
“不、不!我哪敢骗你?”时雨连忙回道。
纪岚语笑:“那就走吧,还是你更喜欢待在这里?”
时雨都膈应死了,怎么可能继续待在这儿?但回到自己房间的话,真的要……
犹豫着犹豫着,已经到了房门前,她停在门口出神,纪岚语从后面圈住她,一只手撑在门上。
“一个大活人在你身边,还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吗?”
时雨陡然回神,抖着手打开了房门,她的房间整体是粉蓝色调,很小清新,味道也很好闻,跟香香软软的主人一样。
不管在担心着什么,回到自己的地盘时雨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为了不让气氛显得那么僵,她为纪岚语倒了一杯茶。
“大小姐,请喝茶。”
她坐在纪岚语对面,小脸上很是清纯干净,纪岚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俯身朝她靠近。
“小妈你是长辈,就别叫我大小姐了。”
时雨紧张的干咽一口唾沫,声音滞涩道:“那哪儿行啊,我……我……”
话没说出来,开始打嗝了。
纪岚语愣怔一下,无奈失笑,她笑起来很好看,左边脸颊一个浅浅的梨涡,眼睛也弯下来,显得平易近人。
“小妈还是怕我吗?”
“不、不怕啊,谁说我怕你?”
时雨佯装镇定,梗着脖子嘴硬,实际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这样也很可爱,纪岚语想。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她又是一怔,看时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沉。
“既然这样,那不如再拉近一下关系。”
触到她幽深的双眼,时雨心头微悸,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周旋。
“怎么拉近?”
纪岚语更加靠近,嘴唇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了,时雨僵着半个身子后仰,但又不能做的太过,很是辛苦。
“小妈不是背疼吗,我帮你上药。”
听到上药两个字时雨吓得半死,只是相处都这么困难了,要是上药她不得直接厥过去?
再说了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要是被纪岚语看到不就穿帮了吗?
时雨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虽然纪老头很恶心,但寻求纪岚语的庇护同样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个人气场强大,性格难以捉摸,毫无理由的接近她,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况且她现在已经是纪家的实际掌权人,自己在国外的企业也做的很大,即使没有纪氏也能只手遮天。
总的来说,纪岚语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这样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对她如此关注,时雨不觉得这是好事。
见她久久不语,纪岚语起身坐到她旁边,拦住她纤细的腰肢。
“是有什么顾虑,还是小妈手疼的不能动,想让我帮你脱?”
耳边热气喷洒,时雨吓得一激灵,猛然转头唇却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什。
纪岚语眼睛微眯,眸中浮上笑意,她扣住时雨的后脑勺,不让她逃离。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炙热的气息在房间里流转。
第126章 大小姐的菟丝花
时雨并不坚固的牙关被撬开,一条灵活的舌头挤进来,逼得她节节败退。
躲来躲去还是没躲过,被嘬着咬住,不断地吸吮绞缠,跟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口中空气逐渐减少,时雨的脑袋有些晕,她的双手虽然抵在胸前,却没多少力气去推纪岚语。
纪岚语也察觉到了,于是更加用力的嘬吸,恨不得把时雨的舌头连根拔起。
吻到最后,时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嘴巴发酸,舌头也是麻木的,连口水都快兜不住了。
纪岚语怕她真的缺氧晕过去了,嘴唇稍微移开一些,时雨趁机推开她,脸转到一边大口呼吸。
这就是新鲜空气的味道吗?真好吃!
时雨的思绪乱成一团,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纪岚语给了她答案。
那只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手指挑着她的衣服下摆,有越来越往里的趋势。
时雨按住她的手,疑惑的看她。
纪岚语勾唇,用气声说:“不是要帮小妈看伤势吗?要是严重我得给你涂药啊。”
“不、不用了吧,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时雨磕巴着说。
纪岚语嘴角弧度扩大,茶色的瞳仁亮了一些,衬得整张脸都明艳起来。
“有必要的,万一是内伤呢?”
时雨:……
一个刚出院的干巴老头,还能把她给打成内伤?真是让人无力吐槽。
“有事我会去医院的,就不麻烦大小姐了。时间不早了,大小姐快回去休息吧。”
她保持着营业微笑,一双杏眼圆润清亮,巴掌小脸清纯无比,怯怯的气质让纪岚语很想欺负她。
看着这么漂亮温顺的小兔子,纪岚语当然不会离开。
“我的床不小心被佣人洒上水了,今晚可不可以在小妈这儿借住?”
“当然不行!”
时雨想也不想就出口,说完发觉自己态度太强硬了,立刻僵硬的笑笑。
“呃……就是说……家里房间很多,你再选一间住吧。”
纪岚语的手突破她的钳制,又游移起来,另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形成包围之势,将她完全圈在怀里。
“我认床,别的房间我睡不着。”
时雨:一丝扣死米?.jpg
“别的房间睡不着我的房间就能睡着了吗?这话会不会漏洞太大了?”
她缩着脑袋,用最怂的态度说出最硬气的话。
纪岚语突然一笑,手也掐住她腰上的软肉,让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但她没能逃出恶魔的手掌心,还被咬住了耳朵。
纪岚语朝她的耳朵吹气,低声说:“小妈不知道吗,你住的这个房间原本是我的。”
“?!”时雨大惊。
嫁过来之前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才住了两天,对这边的情况两眼一抹黑呢,就听到这样的事。
怪不得纪岚语总往这里跑,原来这是她原来的房间。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纪老头为了恶心纪岚语,把她的房子给自己住了?
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心里有种莫名的愧疚感,即使事情不是她做的,但收益的是她。
也不算收益,来了这里之后担惊受怕比较多。时雨醒悟过来。
“那你是什么想法呢,我把房间还给你?”
纪岚语笑着歪了下头,再看向她时眼睛暗了几分,她缓缓靠近,鼻尖快要抵住她的鼻子。
“没必要折腾,我跟小妈一起住就好了。”
好什么好!怎么就好了!谁同意了?!时雨心里尖叫,面上也维持不住从容了。
一开始纪岚语接近她她怕得要死,生怕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之前可能是她的错觉,现在这样可没法不乱想,纪岚语好像是馋她身子。
可为什么呢?纪岚语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盯上她?
再说了,自己名义上还是她的后妈,她们这样不就是**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你非要住在这儿吗?”
纪岚语挑眉。
时雨连忙解释:“是说……你之前不是根本不回这个家,那肯定有自己的房子吧,不能回去睡吗?”
纪岚语的眸色又深了两分,茶色瞳仁变得晦暗,透着几分危险。
时雨哪敢看啊?她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跟纪岚语对视,生怕暴露自己的心虚不安。
纪岚语舔了舔尖利的虎牙,捏着她的后颈让她直视自己。
“是有,但我就想跟你睡。”
时雨脑抽,问了句“为什么”,话落对方的唇就压了上来,咬着她的唇瓣嘬磨。
这个吻没多久就结束了,嘴唇分开,纪岚语说:“老头快不行了,他死后纪家的一切都是我的,那你自然也是我的。”
说来她应该感谢缺德爹给她娶了个老婆,香香软软的真好吸。
她埋首于时雨颈间嗅闻,嘴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细颈,在鲜嫩的肌肤上留下热气,引起一阵阵战。栗。
而时雨被她的话惊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试着推了推纪岚语,对方的手像只铁钳一样箍在她的腰上,纹丝不动。
她被那流动在脖子上的气息搅乱心神,心跳失序的同时,后背像过电一般麻了一大片。
“怎么……就是你的了?我是拥有自己意识的人,又不是物品。”
纪岚语咬住她颈侧的嫩肉,用牙齿细细研磨,声音有些闷。
“可你是被卖进纪家的,说是物品也不为过,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你觉得死老头会放过你吗?”
时雨的心“咯噔”一下,脑海中浮现纪老头变态狰狞的嘴脸,不由浑身一颤。
纪岚语将她抱紧,又说:“所以你得做选择啊,是要老头还是要我?”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些沙哑,就像引诱人吃经过的那条蛇。
时雨心想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看似两个选项,实则只有一个。
“不能放我离开吗?这样就没人跟你抢遗产了。”她抱着侥幸心理,尝试跟纪岚语谈判。
纪岚语闻言抬头看她,笑的很是愉悦,她的笑声传进耳里,对时雨来说每一声都是嘲笑。
嘲笑她的自以为是,嘲笑她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纪岚语干脆坐正身体,松开了揽在她腰上的手,她的坐姿很随意,可见心里也是自在的。
“你是老头买来的,现在引诱我放你离开,就是想让我们父女反目,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我并不想这么做。”
当然可以放她走,还能让她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自由快乐的过完一生,可她更想把人抓在手里,无聊了就逗一逗。
多么有趣的小兔子,她走了岂不是连快乐都少了一半?
那个快死的老头对她构不成一点威胁,她只想得到这只小兔子,把她圈禁在自己身边,让她因自己而笑,为自己而哭。
“不是让你们反目,你只需要当做不知道就行了。”时雨声音弱弱的,没有一点底气。
纪岚语看她一眼,嘴角弧度淡了很多,“看来你已经有打算了,那我还是识趣一点不打扰你了。”
说罢她作势要走,时雨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自己也跟着动了动,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纪岚语及时拉了她一把,两人又贴在一起了。
“小妈这是什么意思?”纪岚语问。
时雨知道她是明知故问,但既然已经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与其被变态老头折磨,还不如选纪岚语,至少她年轻漂亮,还有保护她的能力。
“我选择你,今晚留在这里吧。”
纪岚语眼里浮上笑意,问:“只有今晚?”
“往后每一天都可以。”时雨声若蚊蝇。
纪岚语翘起一边唇角,将她拉到怀里,手从衣摆滑入摩挲她突起的脊骨。
“怎么瘦成这样,你家不给你饭吃?”
时雨趴在她身上,答道:“差不多吧,肉啊什么的都给弟弟,我只能吃点剩菜剩饭。”
并不是家里没钱吃不起,而是有也不给她。
那个家烂透了,上到爷爷奶奶,下到父母都重男轻女,被腐化的思想浸透了。
爷爷奶奶死后家里的状况每况愈下,于是她那不学无术的爸就搞起了歪门邪道,不知道从哪来的渠道把她卖给了纪老头冲喜。
现在看来不是冲喜而是加速他的死亡,希望纪老头去找时家麻烦,一个都被放过。
听了她的话纪岚语眼中闪过心疼,她亲了一下时雨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
“他们这么对你,你是不是很恨他们?”
“很恨,特别恨。”
“好,我知道了。”
纪岚语的话模棱两可,给了时雨发散思维的空间,她想,纪岚语可能要为她报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这样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怎么会普罗大众的悲喜。
她们认识也不过才两天,即使现在亲密的贴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想得到纪岚语的庇护,而纪岚语估计是想借此来气她爸。
时雨甚至想,纪岚语的心思可能是:爸爸的小老婆诶,看着挺年轻的,得尝一口是什么味道。
归根到底,她就是想追求刺激。
“在想什么?”纪岚语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啄了一下她的鼻尖。
时雨轻颤一下,仰着脸迎合她的亲吻,在察觉到纪岚语想要将她按倒时,抓住了她的手。
纪岚语再次疑惑,还带着点不满。
时雨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反将她手压在沙发靠背上,腿一垮就坐到了她的腿上。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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