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仰头以便她能亲得更方便,下巴被她的头发蹭得发痒,手下意识按住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不能回去再做吗?”
虽然现在司机不在车里,但马上就要来了,要是上来看到她们正在那她该多尴尬啊。
当然尴尬的还有她们,毕竟这是极为私密的事,不该青天白日……
江秋言从她颈间抬头,表情看起来充满了期待,还有些……狡黠。
时雨当即觉得不妙,果不其然就听她说:“那可以玩点不一样的吗?”
时雨很想装傻,但遗憾的是她听懂了,在江秋言的熏陶下,她对这方面的理解也是越来越快了。
果然跟变态的人在一起,自己也会成为变态。
她问:“什么不一样的?”
“新花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秋言说完把脸贴在她心口,眼睛被长睫遮住,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但时雨知道,她肯定在盘算着什么。
她正要开口,开门声打断了她,眼看着司机就要上来,时雨一把推开倚在身上的江秋言,快速挪到了角落。
江秋言撞在副驾椅背上,捂着鼻子半晌没有吭声。
司机关切地问:“江总,您怎么了?”
江秋言摆手说没事,坐到时雨旁边掐了一把她的腰,时雨转头看去,她鼻子红着,眼睛里凝着生理性泪水。
看来是撞疼了。
时雨只装作不知,盯着窗外思考接下来的事。
她想搬出去,不然每天被江秋言压榨,迟早身体被掏空,可以江秋言对她的紧张成都,这怕是个极其艰难且难以实现的事。
但她想去上学,想自由地活着。
“江……秋言,你现在心情好吗?”
江秋言往她那边侧身,两人的肩膀就靠在了一起:“怎么?有事要说?”
果然,江秋言还是能轻易把她看透。
“我在晋城的时候报了补习班,并且已经联系好了学校……”
话没有说完,剩下的留着江秋言自己理解。果然,江秋言听完后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想上学?”
时雨点头。
“这学期已经过半了,来得及吗?”
时雨不假思索地说:“应该可以吧,我有好好学习的。”
就是回来这几天懈怠了,因为实在没有精力看书做题。
“小雨,我没时间陪你去上课。”
时雨:“?”
她歪头看着江秋言,疑惑地说:“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认得回家的路。”
江秋言看着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眸色略微暗了些,“我的意思是,我不可能让你单独出去。”
又跑了怎么办?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住。
对于这个结果时雨并不意外。
自从她出去了一趟,江秋言就变得患得患失,整个人执拗偏激,之前的温柔只偶尔出现。
她都怀疑,先前的矜贵温柔是假象。
“我不会跑的。”
时雨再一次做出承诺。
江秋言没回答,伸手抱住她,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按进怀里,轻柔地摩挲。
“马上到家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好不好?”
时雨顺从地点头。
想要说服江秋言恐怕不容易,操之过急反而容易适得其反,慢慢来吧。
反正也已经这个年纪了,再耗一个学期也耗得起。
车子行驶在市中心商业街的马路上,走三米堵一下,二十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快一个小时,到家的时候时雨已经睡着了。
司机过来开车门,江秋言朝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小猫,步伐稳健地往家里走。
房门打开,司机被客厅里巨大的鸟笼惊住,手里提着的袋子都忘了放下。
江秋言沉声:“东西放下就出去吧,辛苦你了。”
买的东西太多,司机跑了好几趟才送上来,确实辛苦,这个月多发点奖金给她。
司机连忙把手里的袋子放下,然后一溜烟出去并带上了门。
江秋言回到卧室,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人,自己也躺了上去。
“非要出去吗?我只想每天都跟你待在一起。”
她隔着被子拥住时雨,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时雨醒来看到太阳,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还想趁江秋言高兴吹吹枕边风呢,结果就这么睡过去了,江秋言该不会生气了吧?
“宝贝,给我点被子,冷~”
身旁传来江秋言的声音,时雨转头看去,就见身边的人支着脸侧躺,身上的被子已经滑到了腰上,露出修长结实的手臂和大片莹白的肌肤。
之前只觉得她力气大,看到她胳膊上的肌肉才知道,先前对自己的压制,恐怕已经留了手,否则自己根本撼动不了她分毫。
时雨惦记着枕边风,语出惊人:“昨天你说的新花样,现在玩吧。”
饶是江秋言这样的变态,听到这话也不由噎了一下,当下找不到话语回答。
时雨见她不为所动,自己挪过去跨坐在她身上,刚要动手又急急忙忙下去。
江秋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即便心里已经开始鼓噪,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先洗澡,这样不卫生。”
小猫说完就一骨碌从床上滑下去,跑进了浴室,江秋言的目光追随着她,面上浮现出笑意。
太可爱了,果然得圈养。
她掀开被子,不紧不慢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汽氤氲,时雨双手抵在墙上,声音细弱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新玩法?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啊。”
江秋言闻言唇舌一顿,含混地说:“小雨,不要再撩拨我了。”
天知道她为了怜惜小猫忍得有多辛苦,结果她竟然说这种话,单纯的口部动作当然是最无趣的一种,但这里并没有玩新play的工具。
而且小猫昨天睡得早,晚饭都没吃,一大早就玩得太激烈的话,她的身体受不了。
江秋言跪在地上,手从时雨的腰后绕过去扣住,轻声:“腰再往下一点。”
时雨塌了一下腰,脸完全贴到了墙上。
江秋言看着眼前白玉般的圆润蜜桃,张嘴咬了一大口。
“呀!”
时雨惊叫,转头看她,江秋言眼里掠过笑意,齿间用力叼起一大块肉,舌尖轻扫着品尝。
“怎么这样……”
这是时雨从未设想过的,如果江秋言说的新玩法就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羞耻了。
江秋言嘬着嘴里的软肉,就像它是真的桃子般,努力想要吸出里面的汁水。
时雨被这奇怪的触感激得浑身战栗,很快就腿软地往下滑了。
江秋言托住她的腰,声音调侃:“还没开始你就已经不行了,要是真的玩起来,怎么受得住?”
时雨正要反驳,江秋言就转移了阵地,温热的唇舌覆上脆弱之处,炙热的呼吸倾洒在上面,使得她整个大脑都在发麻,四肢百骸更是酥。痒不已。
“江秋言,不要……”
江秋言充耳不闻,唇舌动得更快,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口技。
时雨的腰弯成了九十度,可怎么都抵不住身上的麻。酥,腿软成了面条,不停地打摆。
江秋言看在眼里,毫不作为。
她就是要让小猫体验极致的快乐,然后离不开她。
浴室里的空气变得黏腻潮热,随着一声被水声洇湿的嘤咛响起,时雨彻底跪在了地上。
江秋言从后面环住她,唇蹭着她的颈项,“乖宝,好玩吗?”
不等时雨回答,她就掐着时雨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信息素逸散在浴室的各个角落,时雨被亲得恍惚,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视线变得迷离。
浑身燥热,心底躁动,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在意识越来越模糊之前,时雨抓着江秋言的胳膊仰头,用沙哑的声音问:“我可以去上学吗?”
江秋言微怔了一下,随后无奈笑起来:“真是拿你没办法。”
难怪这么乖,原来心里打着小算盘呢。
“你答应了?”
时雨眼含期待,漆黑的瞳仁亮得发光。
江秋言败下阵来,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上,低声:“我从来赢不了你。”
时雨反应了两秒才明白她的意思,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她得意忘形猛亲了江秋言两口,惹得刚停止躁动的人又蓄势待发。
“看来还有力气,那就继续吧。”
江秋言噙住她的唇,将她的抗议悉数吞进口中。
“不……唔……嘤……”
这一来又耽搁许多时间,进去的时候是早上,出来已经晌午了,时雨眼尾红红的,嘴唇红红的,膝盖红红的,完全就是一颗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你能自己在家待着吗?”
时雨本想说自己也出去买点练习册什么的,但怕江秋言不安心,于是问:“去公司上班吗?”
“不,公司现在由母亲坐镇,我去处理一些……私事。”
说到“私事”两个字的时候,江秋言的神色明显冷了下来,这让时雨更为好奇。
她本不该多问,但想着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江秋言养的金丝雀了,而是跟她如同交往般在相处,那应该有资格问吧?
“是不好的事吗?”
问出来还是有点紧张,怕江秋言觉得她管得太多了,手握成拳,呼吸都变轻了。
江秋言看着她的蜷起来的小猫爪,眼里浮上清浅的温柔笑意。
“确实不太好,你想一起去吗?”
“可以吗?”
时雨眨巴一下大眼睛。
江秋言便知道,她非常想去。
“可以啊,一起去吧。”
时淮辛已经得到惩罚了,但那些跟他勾结的记者还没处理,他们也必须付出*代价。
之前急着找时雨才让他们蹦跶了这么久,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好好清算。
吃完午饭后,两人一同出门,时雨这段时间虽然胖了点,但站在江秋言旁边,依旧小鸟依人。
她穿着跟江秋言同款同色的大衣,却不像她那么有气场,气质更接近邻家妹妹,温和无害,让人一眼就心生欢喜。
虽然让时雨陪同,但江秋言并不想让她身处这些污糟事中,所以没带她进去。
之前还拖拖拉拉的事,她出面后变得无比简单,那些被买通发通稿的大V号全部被封,记者不仅被吊销了从业证,还被永久禁止从事相关行业,一夕之间变成了无业游民。
而他们得罪了江家,以后在海市只怕寸步难行。
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之后,八卦新闻不会再出现与她相关的东西了。
全程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江秋言出去的时候,时雨连一杯咖啡都没喝完。
看到她走过来,时雨站起来迎她。
“解决了吗?”
江秋言盯着她看了几秒,把头轻靠在她的肩头,低声说:“小雨,对不起。”
时雨奇怪地问:“为什么突然道歉?”
江秋言不语,只是用脸蹭蹭她的颈窝,像撒娇的大狗狗。
明知道她生活在那种环境下,胆小又敏感,就该早点表明心意,一遍又一遍地说爱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明知道裴家的人都是豺狼,却迟迟没有处理他们,以至于让他们有机会搞事,这也是她的不是。
一切都是她的错,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时雨低头看她,见她耷拉着眼睛,眉眼间的锋利减弱许多,就像被抛弃之后还淋了雨的落魄小狗,没忍住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如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会哭吗?”
江秋言从她肩上起来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捏着她的脸说:“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时雨眨眨眼,随着她的脚步往外走,心里有些遗憾,江秋言哭起来应该很好看吧。
小猫好像胆子大了些,学会了拒绝她,也会用言语试探她,这算是好的发展吗?
应该是吧。
江秋言唇角勾起,握着时雨的小手放进衣兜里,步伐也调整到了与她一致。
走出警局,外面阳光明媚,天朗气清。
“想吃什么?”
“火锅。”时雨脱口而出。
随后她又立刻补充:“我都行,吃你想吃的吧。”
江秋言转头看她,捏了捏她的手指:“我想吃你想吃的,走吧。”
虽然大中午吃火锅是刺激了点,但小猫好不容易表达喜好,当然要依着她了,不然她会一直顺从自己,讨好自己,变得没有自我。
“真的吗?”时雨眼睛亮晶晶的,似有星子落在里面。
江秋言忽然心底酸涩,把人拉进怀里,用大衣紧紧裹住。
“以后想要什么就说,除了离开我身边,其他的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这个小孩从出生起就不被欢迎,从小到大受尽欺辱和虐待,却还是保留着天真善良,只要给她一点点好她就加倍回报,怎么能不让她心疼?
时雨发现江秋言最近挺多愁善感的,动不动就抱着她,好像自己是她很珍视的宝物。
这就是喜欢吗?
来往行人看着她们,时雨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藏在她胸口,伸手推她。
“好多人看着呢,你先放开我。”
江秋言嘴上应着,又磨蹭了十几秒才放开她,揉搓着她的手揣进兜里,垂下的丹凤眼狭长深邃,牢牢黏在时雨身上。
时雨被看得不好意思,将视线移到一边:“快走吧,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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