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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笨蛋美人[快穿]——已书

时间:2024-12-11 10:20:04  作者:已书
  时雨抓着江秋言的胳膊,留下鲜红的抓痕,江秋言只当是小猫在撒娇,低头亲亲她流泪的眼睛,吮掉滑落的泪珠。
  “乖宝,怎么哭了?”
  时雨心知她是故意的,可唇。舌皆被占据,连呼吸都困难,更何况是发出声音。
  甜腻的omega信息素包裹着她,香气如同毒药一样深入骨髓,让她理智全线崩溃,唯有欲。望支撑。
  时雨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知道自己被江秋言抱在怀里,双腿搭在她的腿上,被她支配着打开或拢起。
  床单皱成一团,被子掉在地上,两人待过的地方洇着水色,好像是什么东西存在过的证明。
  时雨双手撑在柜子上,双腿直打颤,身后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很快腺体被温热包裹住。
  “可不能这么早就累啊,我才刚开始呢。”
  腺体被咬着,时雨动都不敢动,任由江秋言予取予求,在对方迅猛的攻势下,坚持了不到五分钟。
  江秋言捞起软成一团的小猫,用鼻尖蹭她微肿的腺体,低哑的声音透着兴奋。
  “乖宝,我们去洗澡吧。”
  时雨以为她终于停了,连忙恍惚地点头,错过了江秋言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
  温热的水浸润全身,时雨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满足地趴在浴缸边缘,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危险。
  “……唔!”
  “怎么又……!”
  时雨不可置信地转身,江秋言恰好俯身,手揽着她的腰腹,把人按进怀里。
  “澡也泡了,休息也休息够了,现在该干正事了。”
  “不要!你……”
  时雨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嘤咛溢出,疾风骤雨袭来,她毫无抵抗之力。
  ……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时雨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已经下午三点了。
  江秋言在书房处理工作,听到她开门的响动之后,摘下眼镜起身,推开门时雨恰好撞到她怀里。
  时雨还不是很清醒,仰头看她一眼之后抱住她的腰。
  “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没去,陪你。”
  时雨小猫般在她怀里蹭一下,闷声说:“不想上课,数学好难。”
  为了补齐短板,江秋言找了家教为她补习数学,虽然成绩提升缓慢,但也算有点效果。
  听她这么说,江秋言“噗嗤”一笑,捏着她的脸蛋说:“那我教你?”
  时雨立刻从她怀里起来,眨眨眼睛:“我去换衣服,待会儿老师来了。”
  让江秋言教她?呵!借着补习之名行不轨之心罢了,一晚上十道题都做不完。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猫,江秋言眼里的笑意不断加深。
  时雨学得很认真,每晚做题到深夜,江秋言就在旁边陪她,看看文件或者帮她整理知识点。
  转眼已是新年,裴氏彻底宣告破产,裴以意打来电话的时候,时雨正在包饺子,她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手上动作一顿。
  “小雨,我们能见一面吗?”
  这次不让裴书语骗她出去,而是亲自打电话,看来这位骄傲的女士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我们之间,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吗?”
  裴以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但淮辛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忍心让他死在精神病院吗?”
  江秋言在旁边脸色阴沉,想把手机拿过去说,被时雨制止。
  “我忍心。”时雨原本面无表情,说到这句时眼里露出怨恨,“我巴不得他死,死得越惨越好。你说他是我父亲是吗?是啊,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我觉得肮脏极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他留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剔除出去,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人。”
  裴以意又沉默了,时雨冷声问:“还有事吗?如果想套近乎就不必了,我跟你们没有任何情分可言。”
  时雨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企图,拉东扯西无非是想通过她让江秋言帮忙,可她不想当冤大头,被伤害过自己的人利用。
  裴氏破产跟她有什么关系?时淮辛死在精神病院跟她有什么关系?落到现在这步田地,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江秋言帮她挂断电话,顺便把裴以意的号码拉黑,做完这些之后将时雨拥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我的小雨一直干干净净,是纯洁可爱的小猫。”
  近来江秋言很会说这种情话,时雨已经习惯了,伏在她怀里一言不发,让激动的情绪归于平静。
  下午时分,柏泠霜打电话来,让小情侣去庄园跟她们一起守岁,江秋言问了时雨的意见之后,拿着包好的饺子出发。
  路上时雨心情紧张,话都少了。
  “别怕,她们恨不得把你供起来,不会有任何让你为难的事的。”
  时雨也知道她们好相处,但第一次正式登门,紧张总是难免的。
  车径直驶入庄园,柏泠霜和江寒已经等在门口了,时雨下车就看到柏泠霜晃人的笑容,紧张消失了很多。
  江秋言把大包小包拿下来,转眼时雨就被妈妈拉走了,剩下母女俩大眼瞪小眼。
  “又不是走亲戚,拿这么多东西干嘛?”
  江寒嘴上这么说,还是替女儿分担了一些,看到保鲜盒里的饺子之后,越发嫌弃。
  “饺子也买?”
  “是小雨亲手包的,你要是不吃,就还给我。”
  江秋言伸手去抢,被江寒侧身躲过,她抬腿往屋里走,语气倨傲:“谁说不吃?”
  江秋言无奈一笑,跟上她的脚步。
  江家的年夜饭用丰盛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时雨吃得肚皮都圆了,江秋言怕她积食替她揉着,江寒和柏泠霜看了眼神一变,彼此心照不宣。
  “既然感情稳定,那结婚的事可以尽快提上日程了。”
  时雨原本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听到江寒的话立刻坐直了,无助地看着江秋言。
  江秋言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把可怜毛毛挡在身后,对母亲说:“不急,小雨年纪还小,等她大学毕业再说。”
  “可你年纪不小了。”江寒声音有些严厉。
  “才二十八就不小了?那江秋年三十岁还没结婚,岂不是该去死?”
  江秋言寸步不让,气势也不输她,时雨生怕她们吵起来,悄悄拉了拉江秋言的袖子,反被江秋言抓着手捏来捏去。
  江寒叹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我也是为你们考虑。”
  “千万别,您少操点心吧,我们会自己看着办的。”
  江寒看老婆一眼,多少有点委屈。女儿的叛逆期延迟到来,自从之前擅作主张取消了跟裴家的婚约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点话都不听,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柏泠霜看着老婆委屈的眼神,笑得十分开怀,她拍拍老婆的手,转头对江秋言说:“你妈也是为小雨考虑,她这么小就跟了你,你总得给人家一个保障吧?”
  江秋言想了想觉得妈妈说得对,对母亲说:“把我那些股份转到小雨名下吧。”
  江寒和柏泠霜一齐怔住,就连时雨都觉得她疯了,小声说:“你在说什么?开水喝醉了?”
  江秋言捏捏她的手指,同样小声回:“没醉,清醒得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正好今天两位都在,抓紧把这事办了。”
  时雨还想说什么,那边柏泠霜发话了。
  “你想好了吗?”
  江秋言无比肯定地说:“嗯,还有房子商铺之类的,能更名的都转到小雨名下。”
  江寒表情难辨,沉声:“这可不是小事,万一……”她看一眼时雨,欲言又止。
  其余三人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江秋言还是坚持要这么做,江寒拗不过她,气得上楼了。
  柏泠霜看女儿一眼,轻声叹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已经是大人了,该学会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
  柏泠霜也走了,她去做老婆的思想工作,免得她又把自己气着。
  江秋言知道自己这么一闹,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里了,牵着时雨的手带她回家。
  “就这么走了没事吗?你母亲好像很生气。”
  江秋言唇角勾起,声音低沉好听:“没关系,妈妈会帮我们说服她的。”
  时雨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她温柔的眉眼,所有话都堵在了喉间。
  看着她的小苦瓜脸,江秋言笑着把她按到怀里,手揉着她的脑袋,轻声:“不用觉得有负担,是我自己要给你的,你只需要安心接受就好。”
  时雨在心里反问:我有资格接受吗?我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但在这种气氛下,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趴在江秋言怀里,听着她平稳有力的心跳。
  回到家后,江秋言闹着要跟她一起泡澡,时雨在跨进浴缸的那一刻发现了自己的不对。
  水也不是很热,怎么身上这么烫呢?
  江秋言被小猫的温度吓到,想到某个可能后,将人抱得更紧,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安抚。
  “宝贝,你的发。情期到了。”
  回来的这几个月都没发过情,去检查医生说压力太大了,体内激素紊乱,发。情期也受到了影响。
  时雨还以为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没想到会在除夕夜发情。
  她仰头看江秋言,像刚来发。情期般无措,眼睛水盈盈的,看得人心都化了。
  “没事昂宝贝,姐姐在呢,不怕。”
  以往江秋言也自诩姐姐,但时雨一直只当玩笑,今天听她这么说,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情绪。
  “姐姐,好难受,帮我~”
  江秋言眼神倏变,盯着她问:“刚才叫我什么?”
  时雨攀住她的脖子,仰头吻上她的唇,声音软糯:“姐姐,姐姐帮我。”
  “好,姐姐这就帮你。”江秋言克制着吻她,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茶色双瞳被欲望染成深色,眸底燃烧的疯狂将眼尾烧成血一般的红色。
  时雨不满她这么磨蹭,跨坐到她的腿上,扭着腰摇来晃去,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荡开,一圈圈泛起涟漪。
  江秋言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绷断,环在她腰上的手不断收紧,似是要把小猫嵌进身体里。
  时雨被勒得呼吸不畅,刚想让她松开点,唇就被噙住,接着便是激烈霸道的深吻。
  “姐姐,慢点……”
  时雨用虚软的手推江秋言,不仅毫无作用,反被叼着唇瓣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尝到之前就被悉数吃掉,唇齿绞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哗啦”一声,时雨被抱着换了个坐姿,背对着江秋言被她抱在怀里,密集的吻落在腺体周围,激得她脑子一阵阵发麻,直至一片空白。
  江秋言的手从她的腰侧伸过来,顺着绵软的肚子抚下……
  “江秋言……唔……”
  江秋言轻咬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叫我什么?”
  时雨泪眼朦胧的看她,弱声弱气地叫了声姐姐,她以为这样能唤回江秋言的理智,却反倒激起了她的兽性。
  浴缸里的水激荡起来,时雨的嗓音沙哑到发不出声,只能微张着嘴唇失焦地看着天花板,任由一朵朵烟花在脑子里炸开。
  空气里的信息素含量超标,浴室成为危险之地。
  时雨意识模糊,只感觉到腺体被什么包围,耳边是江秋言哑到极致的声音。
  “小雨,让我标记你好不好?”
 
 
第29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江秋言呼出来的气息很炙热,打在身上让她有种要融化的感觉。
  肌肤敏锐到好像要一寸寸碎裂,身体深处的躁动让她无所适从,偏偏江秋言还不停地蹭着腺体,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她说,让我标记你好不好?
  被alpha标记是很危险的事,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落到悲惨的下场,但如果那个alpha是江秋言,又好像没那么糟。
  时雨知道自己的想法带着赌的成分,但她并不害怕输。
  在她转身之际,江秋言张嘴咬住了她的腺体。
  “唔!”
  声音被打碎,时雨迷离的眼睛瞪大了些,面露害怕。即使做好了准备,下意识地害怕却隐藏不了。
  江秋言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当她不愿意,所以牙齿落下的时候手里力道,犬齿刺破了腺体旁边的皮肤,吮吸她甜腻的信息素。
  舌尖泛起浅淡的血腥味,江秋言眼中的欲。色加深,双眸变成了赤红,危险又迷人。
  直到整个人被浓郁的花香包裹,江秋言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白净如藕段般的脖颈上印着交错的咬痕,细小的伤口里渗出血珠,她眸色沉沉地盯着看了几秒,而后吮掉。
  时雨猛地一颤,瑟缩着往后躲,可前后皆被堵住去路,怎么都逃不出江秋言的掌控。
  alpha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让她神思更加恍惚,隐约看到了一双充满侵略的眼睛。
  那眼神就像豺狼盯着到口的猎物,任何挣扎都是自不量力的徒劳之功。
  时雨眨了眨眼想看清楚,突然黑暗袭来,她的眼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别再勾引我了。”
  三个月没来发。情期,时雨的信息素有多浓可想而知,江秋言怕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比如标记她。
  她对那块软肉垂涎不已,已经到了抓心挠肝的程度,为了不彻底失控,只好把时雨的眼睛挡住。
  不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时雨的眼睛尤其能反映她的心思。
  从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她看到了小猫对她的渴。望。
  小猫太乖了,如果态度强硬一点,她什么都会答应,不能趁着发。情期欺负她。
  江秋言告诫自己,手抚着时雨眼睛上的领带,轻轻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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