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辈子的后盾。”敖雪说完俯身亲她,咬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厮磨一阵之后,伸手接时雨的扣子。
时雨按住她的手:“?”
“不是要试衣服吗,不把你身上这身脱了怎么试?”
敖雪语气带笑,有些捉弄的成分在里面*时雨不愿落于下风,勾着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舌尖往她嘴里顶。
敖雪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床框上,含混地说:“别调皮,你身子还没好。”
时雨闻言亲得更重,撬开她的牙齿搅进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刚才的事她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化,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却还是忍不住自责自己给敖雪带来了麻烦。
敖沄的话模棱两可,她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她需要跟敖雪紧紧地贴在一起,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此时此刻,她无比渴望敖雪。
“你不想要。我吗?”唇瓣稍微分开些,时雨仰头看着敖雪。
她的肤色很白,稍微有点刺激就上脸,白里透粉的脸上一双圆润的大眼睛,蒙着很薄的一层雾气,看起来湿漉漉的,纯净又无辜。
那双黑曜石的纯净双眸看着她,仿佛要直击她的内心,这谁受得了?
敖雪往前半寸,准确无误的帖在时雨唇上,轻轻吮吸,将本就粉润的唇瓣吸的艳红,像沾着露水的海棠。
先前不敢压着时雨,身子一直虚虚地覆在她身上,现在那双手便放肆了许多,游移着滑进衣摆之中。
触手是滑嫩的肌肤,敖雪不由心里一悸,眼神都暗了几分。
只是停了片刻,时雨立刻就不满地哼唧,今日她似乎格外热情,柔若无骨的身子缠在敖雪身上,不停地索求。
敖雪亲吮她的唇瓣,跟那截小舌头绞缠,直到双方的唾液交换一遍,气息趋于一致之后,才转移到别的地方。
挞埋首于时雨的颈间,小心温柔地亲她脖子已经变暗的勒痕,带着心疼跟怜惜。
那道勒痕早就已经不疼了,只是颜色还未完全褪去,敖雪湿热的唇落在上面,让她不由瑟缩一下,整个脖子都泛着酥麻。
时雨有些受不住这种刺激,可又不愿意放开,手抓着敖雪的背,不停把她往怀里按。
“都会给你的,别这么急。”
敖雪手一抬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这是要参加婚礼的礼服,弄坏了可不好交代。
这下时雨的抓的更狠了,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指痕,鲜明又色气。
时雨将她脖子上的勒痕亲了个遍,直到时雨难。耐地哼吟,才一把将人抱到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般心急,那便让你来。”
如果是以往,时雨定会羞得满脸通红,在拉扯推诿中被吃干抹净,但这次她却真的照做了。
她一只手抓着敖雪的肩,另一只手调整她手指的角度,眼尾绯色过浓,有种娇怜感。
敖雪仰头看着她,有种想要咬她一口的冲动,掌心传来滑腻的温热,一声极其娇媚的低咛从耳边飘过,瞬间全身都酥麻起来。
那道电流传遍四肢百骸,经久不散,让她不由绷直脖子后仰,双腿变成了斑斓的龙尾。
龙尾缠上手指,蠢蠢欲动地想要去往温暖的地方,时雨用手拂开,低声说:“不许作弊。”
敖雪悻悻地收回尾巴,喉咙滚动两下,看着时雨慢吞吞地起伏。挖坑把自己埋了,钝刀割肉的感觉终于让她尝到了。
但时雨体力不足没坚持多久,很快她就累得趴在敖雪怀里,腰肢轻摆暗示她。
敖雪又开始使坏,附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乖宝?”
“累了,你来。”时雨说话间,还用身体去探她的手指,惊得敖雪眼皮一跳。
看来是真的完全沉浸了,竟然还想着“自给自足”。
停顿没多久的手重新翻动,时雨伏在她怀里喘气,声音也不似以往那么克制,细弱娇气的语调一声声吟出,引得敖雪热血上头,尾巴摆着摆着就挤了进去。
“唔……”时雨抬头看她,湿润的眼睛里浮着光,似乎在期待。
敖雪知道她喜欢,二话不说就是苦干,她是地地道道的实干家,在这事上尤其能显出这种特质。
时雨抓着她的肩膀小声哭,她低头吻在那双宝石般的眼睛上,吮掉她快要掉出来的泪。
“怎么又哭了,我的小雨真是个小哭包。”
听着她温柔又宠溺的语气,时雨莫名想哭,正好现在的事能遮掩一二,她便毫不压抑地哭起来。
敖雪以为自己弄疼她了,忙要把尾巴拿出来,被时雨一把按住,一边哭一边嵌得更深。
敖雪轻叹口气,把人揽进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毛。
“怎么突然哭成这样?就算是小哭包也不能这样毫无预兆地哭啊,存心吓我是不是?”
她捏住时雨的鼻子为她擤擤鼻涕,唇落在她的额头和鼻尖上,不含任何情只有安抚和怜爱。
时雨带着哭腔,弱弱地说:“不是。”话落又涌来一波眼泪,眼睛被雾气蒙住,变得迷离模糊。
敖雪心都化了,咬着她的脸蛋吸一口,龙尾翻转摆动,不停地往深凿。
这样一来,时雨也顾不上哭了,而是咬着下唇抵御不断袭来的快。愉,以免彻底被欲望裹挟。
但她显然低估了敖雪的精力,这场情。事由她开始,但结束可由不得她。
时雨伏在敖雪肩上,低声喘息,白皙的脸上都是水痕,嘴唇微张着露出一截舌头,眼神失焦涣散,仿佛忘了自己的存在,也忘了在做什么。
七彩鲛纱轻轻飘动,时雨周身环绕着泡泡,一颗颗在她眼前炸开,脑中白光闪过,她脱力地跌在敖雪身上,软成了一团水。
“河神大人,不要了,好累……”
缓过劲后,她蹭着敖雪的侧脸撒娇,试图用这种方法来让她怜惜自己。
但陷入欲念中的人,哪会这么轻易说服?
“又叫我河神大人?看来小雨还没记住我的名字,那就再多来几遍吧。”
时雨连忙拔高声音:“敖雪!敖雪,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那就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时雨哪还有力气叫她的名字,若不是……,她早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一次的主动换来筋疲力尽,时雨不禁有些后悔。
敖雪咬住她的脸蛋,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还有精力想别的?看来你还不累。”
时雨刚要说话,就被掐着脖子吻住,唇齿纠缠难分,把她的最后一丝气力也抽走了。
意识恍惚,只朦胧地看到了敖雪那双含情的眸子,她似乎在唤她,声音不曾入耳,更像是在她的脑袋里传开。
“小雨,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敖雪双眸赤红,理智被原始直白的欲。控制,却还想着让时雨把一切都告诉她,不让自己受委屈。
时雨脸埋在她的颈窝,无声地低泣,脸上的绯霞蔓延到了全身,白皙的肌肤泛着粉,像一颗汁水充盈的蜜桃。
敖雪又想咬,她磨了磨发痒的牙齿,叼住了时雨的耳朵。
时雨很轻很轻地哼唧了一声,温顺地趴在敖雪肩上,眼睛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殿中只有她们,静谧的连海浪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时雨不知道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是怎么结束的,毕竟在此之前她已经晕过去了。
失去意识之前,其实她并不觉得马上就要晕了,可巨大的快。愉浪潮将她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没过多反应就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眼睛酸痛,但身体却干净清爽,而且有种被喂饱的满足感,身旁是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时雨只觉得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时雨转身面对敖雪,手抚摸着她精致的眉眼,从眉骨滑到鼻子,再从鼻子滑到嘴唇,然后被一口咬住手指。
时雨低呼一声,就看到装睡的龙缓缓睁开眼睛,苍绿色的双眸比海底还要深邃。
“一大早就偷偷摸我,昨天没要够?”
时雨脸颊一红,把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挪到她怀里。
敖雪伸手抱住她,蹭蹭她的小脸:“小懒虫,今天是三姐的婚礼。”
时雨噌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去够一旁的礼服,被敖雪拦腰抱住,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雨直接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敖雪,白嫩的小脸一点点变红。
“你……我……”
她语无伦次,敖雪怕她太害羞,连忙在刚打过的地方揉揉。
“不气不气,小雨乖~”
时雨更加羞耻了,把她的手拿掉,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小雨?乖宝?再不起床婚礼要结束咯。”
时雨从被子里探出一颗脑袋,小声:“那你不许再摸我的屁股了。”
敖雪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不弄哭小兔子,收敛着笑意亲亲她,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怀里,拿起一旁的礼服帮她穿。
幻彩的礼服穿到身上,时雨整个人都明艳起来,她的五官本来就精致昳丽,这身衣服完全把她的优点发挥了出来。
她张开双臂转一圈,期待地问:“好看吗?”
敖雪把她拉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锁骨上,轻声:“人们说人靠衣装是对的,我都有点不想让你出去了。”
时雨回抱住她,带着鼻音说:“那你把我关起来吧,我只要你。”
就算像之前一样在暗无天日的河底也没关系,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那种不对的感觉又来了,敖雪刚想问唇就被堵住,时雨噙着她的嘴唇含吮一会儿,然后从她的怀里起来。
“好了,你也赶紧换衣服吧,不然真的要迟了。”
面前的女孩眉眼带笑,唇角勾着好看的弧度,露出来的小虎牙俏皮可爱,仿佛刚才的哭腔都是幻觉。
敖雪见她并不想再多说什么,便也先把这件事放下了,想着等敖沄的婚礼结束之后再好好跟她聊一聊。
敖雪换上礼服,跟时雨一同站在水镜前,两人无论是身形还是长相,都意外地契合般配。
“穿着这身衣服,就好像成亲的是我们一样。”
敖雪只是随口一说,时雨却将这句话记了几十年。往后每当她撑不住的时候,想起曾跟敖雪穿着同样的礼服“成了亲”,总会生出一股推动她向前的孤勇。
两人去时,婚礼已经开始了。
大荒山给足了敖夜面子,连婚礼都是在龙宫举行的,来的都是四海八荒颇有身份的人,大家心照不宣地回避寿宴上发生的事,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时雨站得比较靠后,没看清那位妖族少主长什么样子,只觉得敖沄身上的嫁衣好看。
礼成之后新娘原本要送入洞房的,但因为她是龙王的女儿,身份与寻常女子不同,所以能跟夫君一起向宾客敬酒。
看到敖沄,时雨本能地有些发怵,敖雪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侧身问:“我们先回去吧。”
时雨转头看她,眨眨眼:“可以吗?”
“当然可以,又不是咱俩的婚宴,礼都已经观完了,还留着做什么?”
不等时雨回答,敖沄就直直朝她们走来,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时雨身上,意味不明。
“你俩这就打算走了吗,姐姐的喜酒都不喝?”
敖沄握住时雨的手,把一杯酒递给她,“来,小雨妹妹,喝了姐姐的喜酒,会有好事发生哦。”
时雨莫名有些手抖,她看着敖沄那双幽蓝色的眼睛,害怕的情绪更甚。
“小雨不善饮酒,我替她喝。”
敖雪从她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敖沄轻笑:“瞧你紧张的样子,我又不会把你的宝贝吃掉。”
敖雪不回答,又连喝三杯,然后说:“恭喜你成亲,如今婚礼也结束了,我跟小雨明日就准备离开了。”
敖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淡了很多。
“就这么讨厌这里,连一刻都不想多待?”
敖雪面无表情:“我有多厌恶这里和这里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敖沄面色僵了一下,忽而又一笑:“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那我也不劝你了,以后如果想姐姐了,就去大荒山找我。”
敖雪看一眼那个跟人侃大山的草包,神情平淡地牵着时雨离开,敖沄站在原地不动,时雨从她旁边经过的时候,她低声说:“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雪儿吗?”
说完朝时雨的耳朵吹了口气,时雨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第44章 河神的新娘
敖雪伸手接住时雨,一脸阴郁地看着敖沄,敖沄伸手捂住嘴,瞪大眼睛做出惊讶的样子。
“哦呀?这是怎么了?”
敖雪面色沉冷,一副将她看穿的样子。
“你对她做了什么?”
敖沄放下手撇撇嘴,轻慢道:“我能对她做什么,是不是之后的伤还没好,站久了就晕过去了?”
时雨的身体状况她了解,绝不可能柔弱到站一个时辰就晕倒,更何况这期间她还输送了一次给时雨,怎会毫无预兆地发生这种事?
从昨天起她就觉得不对了,果然问题出在敖沄身上。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小雨。”
“小九这么说话可真伤姐姐的心,我从小把她拉扯长大,对你如何你心里没数吗?”
敖雪不被她道德绑架,冷锐道:“一码归一码,这不是你伤害小雨的理由。”
涂罹走过来站在敖沄身旁,问他:“怎么了?”
敖沄假意抹眼泪,委屈无助:“雪儿怪我害了她喜欢的女子,可我真的没有啊,无论怎么解释她都不听,真是……百口莫辩。”
她说着把脸埋进涂罹怀里,压抑着声音低泣,可怜无辜的样子叫人心生怜惜。
涂罹自是要为自家的娘子讨回公道的,他十分有男子气概地单手揽住敖沄,眼神不善地盯着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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