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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小花瓶在修罗场里走纯爱(近代现代)——益禾

时间:2024-12-12 15:52:10  作者:益禾
  女人面色仍不大好,语气不善:“你表现好点,公司就和你续签。你姐姐也有钱治病。还有,你妈最近追到公司来了,说要两百万治病,你记得处理好。”说着,她打开了车门,“上来,有个节目要补录镜头。多喝点水,嘴都干了。”
  季明舟很轻地嗯了声,乖巧地坐进了车里。
  汽车发动,车身嗡鸣,陆云江后知后觉地追出来,眼前的车却已经驶过停车场门口,红色信号灯一闪,扬长而去。
  ———
  包间内,酒气四溢。数名保安沿着墙根站成一排,三人被簇拥着坐在饭桌边,目光齐齐落在跟前人身上。
  季明舟还穿着那身青衣,发丝倾泻而下,长剑伴身,恍如从那个修真界走出来的清冷公子。
  他无措地站在原地,面色发白,唇角微抖。右侧面颊上隐约能看见烫伤的红印,可那红印状似梅花,宛如生在他面上的花骨朵儿,惹人怜爱。
  “这位是明天集团的总裁,这位是夏氏的总裁,还有这位,是我们这次组局的,雷总。”
  经纪人碰碰季明舟的肩膀,低声说:“明天集团可以让你进叶导的电影,夏总很有钱,还有雷总,他对人是很好的,保你下半辈子的生活。”
  “你过去给他们倒倒酒啊。”
  季明舟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局了。
  上一次和费旭也是这样的局。只是对面只坐了费旭一个人,就算对方要做什么,他也相信自己打得过。
  这一次,他只感觉喉头艰涩,甚至不敢抬头看向那边。
  其中一人端着茶,慢条斯理地说:“小季没关系哈,费旭这不是进局子了嘛,我们就来看看公司的人,看下发展前景。”
  还有一人翘着嘴角,脸边的皱纹拉到嘴角上。
  季明舟浑身一阵恶寒,他几乎是同手同脚走了出去,颤颤的指尖提起了酒瓶,眼前却被滚落的汗珠浸湿,看不清酒杯在哪里。
  “我...我身体不舒服,要不然...叫服务生来吧。”季明舟放下酒瓶,勉强自己笑着说话。
  “诶,不用,你身体不舒服你就坐下来,陪我们说说话也可以。”
  说话的那人头发白了,满是皱纹的手覆在了白嫩的手腕上,朝着季明舟笑:“来,坐我旁边。”
  季明舟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头上的汗珠滚落,眼里一片酸涩。
  “来啊,明舟,坐。”
  有人靠近他的身后,双手压在了他肩上,一股淡淡的老人味从后飘来。
  季明舟有点犯恶心。
  他抬起头,舔舔唇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一副认命的可悲模样。
  眼前的三个老者盯着他,赤裸的目光从头扫到尾,像是面前的青年已然成了待宰羔羊。
  下一秒,挂着笑的青年几乎是飞速抽出腰间佩剑,一把横在了身后老人的脖子上。
  “让我出去。”青年的声音不大,甚至在颤抖,手里的剑却稳稳地横在老人面前。
  “小孩,这一把玩具剑...”
  被挟持的老人假笑着想要安抚他。
  “你试下?”
  季明舟平静地踱至老人身后,手中长剑折光,仿佛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展示出自己的能力。
  “雷月!看看你带来的人!”
  那个雷总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朝着季明舟身后的经纪人指,目光却向两边偏移。
  他们带保镖来,本就是准备压制不听话的青年。
  可青年却猝不及防地抽出了剑,一把看似只是装饰的剑。
  “季明舟!就算你能走出这个房间,你的姐姐,你的母亲,你又打算怎么办?”
  长剑微提,折光面陡然碰上老人肥厚的下巴,轻轻一蹭,就落下了一丝血痕。
  老人惊慌地想要大叫,两边的保镖已团团围上来。
  季明舟不紧不慢,拽着老人慢慢后退,一脚踢开了挡道的经纪人。
  就在他分神的片刻,一个保镖冲了上来,高大魁梧的身材像座小山,沉沉的阴影覆在季明舟面上。
  季明舟很镇定,剑尖一挥,保镖的头发几乎被齐根削断。
  “季明舟,你现在放开夏总,他们还能放过你。”
  经纪人跌坐在门边,还在不断游说季明舟。
  “你的未来马上要被陆云江毁了,他的粉丝不会放过你,你以为陆云江是喜欢你吗,他只是玩你。只有面前这些人能帮你,能让你以后不那么辛苦.....”
  “我玩谁了?”
  一道声音响起,身后的门传来钥匙丁零当啷的声音,只听咔哒一声,本该上了锁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第28章 小未婚妻
  包间的门是沉重的木门。
  门被推开时,跌坐在门口的经纪人被巨力推得一头栽在地上,模样很是狼狈。
  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单脚跨进门来,他捋起散落的额发,一手撑着被推开的门,还有心思感叹一句:“大家真热闹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季明舟下意识想回头,面前虎视眈眈的保镖立刻冲上来,想要从他手里夺走剑。
  谁知那剑陡然一扬,剑锋提起,直指保镖心口。
  “想干嘛?”
  “陆哥...”季明舟提剑太久,手上有些发抖,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掌宽大又修长,指尖调情般挑进他的掌心,主动攥住了剑柄。
  陆云江整个人慢悠悠地踏进来,他单手搭在季明舟肩上,一手握着剑和季明舟的手,脸上是随和的笑意。
  “我还在这儿呢。”
  陆云江抬脚一踹,身侧的门猛的前推,门后几个高大的壮汉陆续涌入,挡在两人身侧。
  对面两个老人侧目一对,其中一个立刻说:“小陆总...这件事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给人喂药也是个误会?”
  “还是说把人锁在包间里是个误会?”
  “还是探查了他的底线,故意用钱威逼利诱是个误会?”
  陆云江毫不留情,三两句话把对面几人的心思拆得一干二净。
  费旭要进去了,他留下的人由公司的人接管。身后毫无依傍的季明舟直接被公司舍弃,变成了权钱交易品。
  陆云江一进来,就察觉到季明舟不对劲。他面色潮红,手里剑都要提不住了。摸到对方手上时更是感觉到那异常的高温,让人心惊。
  “小陆总,这话说的...我们就是看看...”
  “看什么?”
  陆云江的目光扫过四下,又落到季明舟横在老人颈上的手臂上。
  老人下巴上有条不浅的口子,血液从伤口尾端涌出,滴滴答答落在了羽绒服的袖子上,又从防水面料上滑下,最终渗入了面前的地毯上。
  血腥味渐渐蔓开,老人脸色发白,离得最近的季明舟止不住颤抖,额上大颗的汗珠滚落,眼底湿红一片。
  陆云江不自觉地埋头,鼻尖贴上了他的脖颈。
  那片皮肤被烧红了,粉色如云彩般覆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细微的颤动,晃得陆云江眼睛都花了。
  “明舟,没事了。”
  他的声音很低,语调温和有力,让人无端地感觉安心。
  季明舟的胳膊紧贴着陆云江的手臂内侧,对方大概是刚从外面赶来,身上还带着点凉意,连紧挨着的掌心都发冷得直冒冷汗。
  好像陆云江并没有面上那么冷静。
  他甚至感觉对方比自己还要紧张,压着肩膀的指尖几乎在痉挛。
  季明舟轻轻吐出一口气,卸下手臂,浑身发软地向后倒去,放任自己跌入陆云江的怀里。
  陆云江的身上有熟悉的烟味,和那件柔软的毛呢大衣上的味道一样。
  甚至他在公寓里的衣柜里,也能闻到那个味道。
  “陆云江...”季明舟捏着他的衣摆,脑袋无力地搭在他微低的肩上,小声问:“那只狗,是你养的吗?”
  那只漂亮的、喜欢撒娇的萨摩耶,一看就知道有个好爸爸。
  他其实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想问为什么陆云江要在他生病时跑来照顾他,想问为什么对方要给他买各种各样的新衣服,还想问他为什么要在综艺直播上亲他,还有...
  “小陆总,你看这件事就是个误会,我们...”
  “什么误会?我只知道你们对我未婚妻欲行不轨,这等同于和整个陆氏宣战。陆氏这边今晚会宣布全方面停掉和你们的一切合作,以及经济往来。”
  陆云江抱紧了怀里僵硬的小人,眸光冷厉,态度斩钉截铁:“从今天起,和你们有合作的企业我们也会停止合作,我们会对与你们有关的一切企业,处以封锁态度。”
  “陆云江你只是陆云风的弟...”
  “陆云江也姓陆,陆氏企业一并执行,还有什么异议吗?”
  门再度被推开,面色冷酷的高大男人站在门边,一身利落的军装还没来得及脱下,军帽被端在手心里,帽檐上几片雪花悄然飘落。
  林归帆缀在男人身后,见他这模样,啧了声,又探头去看陆云江怀里的季明舟。
  季明舟不舒服,再加上听到了未婚妻三个字,脑子更晕了,本能想从陆云江怀里出来,身体却不容许。
  林归帆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小声安慰:“很快就好了,明舟乖。”
  季明舟果然安分了下来,他神志不清地阖上了眼皮,只余林归帆一人接受陆家两兄弟审视的目光。
  “干什么?”
  林归帆朝陆云风瞪了回去。
  陆云风撇回视线,冷漠宣布:“从今天起,陆氏集团停掉一切和雷氏、夏氏以及明天集团的合作,军务上截断一切交易往来,并会将你们名下公司涉黄的一切证据提交法庭。”
  “这大概会牵扯不少人吧。”
  陆云风微勾唇角,一丝幸灾乐祸从中透出。
  “走了。”
  林归帆给了幸灾乐祸的男人一脚。
  男人笑嘻嘻的,还不忘回头说:“当然,如果我们陆家的小未婚妻醒来后,能看见你们道歉的诚意,我们两个今晚说的话说不定可以撤回。毕竟我们是商人嘛。”
  林归帆眉头一跳,干脆上去扯着男人的耳朵就往外拖。
  沉重的大门静静合上,一切归于平静,可屋子里弥漫的血腥味,和陆家两兄弟仍在回荡的声音都在昭示着:一切都完了。
  ————
  “明舟...明舟,要快点好起来啊...”
  恍惚间,季明舟听到了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
  “笨舟,校花就在你旁边。”
  好像是林归帆的声音,季明舟抬起眼,看见年少的林归帆正坐在他的桌上,单手撑着桌面,不悦地挎着嘴角。身边响起一声轻笑,季明舟不自觉向边上看去,面前景物却骤然淡去,他只来得及看见对方搭在面颊上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明舟呀,我们以后会远离那些人和事。只是可能你再也见不到那只小狗了,但是平安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只要....”雪白的病床边,林归帆握着他裹上纱布的手,小声地哭,泪珠一颗接一颗落下,晕湿了床单。季明舟想要睁眼,眼皮却不听使唤,无力地耷拉着,看着病房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直到一个男声悄然落在床头,轻缓的呼吸洒在耳畔。
  “小明舟...对不起。”
  季明舟急切地想要睁开眼,一只手却轻轻覆在他眼皮上,热度裹挟疲惫的双眼...渐渐的,他好像就忘记了睁开眼,只想在这样的平和中静静沉眠。
  “他怎么还不醒?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家属先别着急,这个药下得比较猛,一般人很快发作,病患一直撑到了医院已经是身体极限了。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睡眠不好,还有点营养不良,所以需要更多时间休息...”
  “怎么会营养不良呢?”
  温暖的大手覆在冰冷的指尖上,又小心翼翼地裹住了掌心,直到双手间皮肤紧密贴合,对方的温暖毫无保留地传来,像是那滚烫的、近乎迫切的心意。
  明明该是让人着急的事情,季明舟却一点点缓和下来,混沌的脑海里飞速划过一张张陌生的画面,最后停在了一场雨中。他只听见了一人撕心裂肺的呼喊,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消音键,有人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却在半途中被一辆轿车撞翻,他又从泥水中爬起来,奋力地朝他抓来。
  可眼前世界却骤然陷入黑暗,紧张的鸣笛声接连响起,刺鼻的血腥味充斥鼻尖,几乎让人难以呼吸。
  他听到了难抑的“嗬嗬”声,胸口沉闷得难以呼吸。
  “头骨骨折,颅内严重出血!”
  “血管破裂!喉咙处被血堵住!”
  “心跳停了!起搏器!”
  剧烈的电流贯入胸膛,已然疲惫的心脏被迫跳动起来,在胸膛里疯狂震动。
  季明舟缓缓睁开了眼。
  梦里那种真实的痛感好像还在大脑里紧张地弹跳着,眼中不自觉漫出泪水,又划过太阳穴,无声没入银白发根。
  “明舟!”
  有人急切地小声念着,一截狼尾先人一步出现在视线中。
  “陆..云江。”
  季明舟发觉自己没什么力气,声音低得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那头的人却猛的扑上来攥住他的手心,大声地“诶”了声。紧接着,眼泪忽然坠下。
  季明舟愣愣地抬起乏力的手,抚上那张脸,低声问:“怎么哭了?”
  那人立刻接住了他的手,掌心捧着手背,极力让那只满是酒精味的手接触自己的面颊。
  季明舟的指尖触到了湿漉漉的泪水。
  “醒了就签字吧。”
  一张垫板忽然被递到他面前,季明舟的视线被黑白的纸阻拦,然而视线模糊,只能看清几个字眼——湖畔别墅五座,海景房两座,江景高层楼一栋....
  季明舟险些以为自己欠了这么多钱,差点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还有陆家企业的公司,你要不?我给你划分两个服装的,你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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