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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到警察局提供完时间与个人笔录的胡阅,思来想去决定乘胜追击提醒顾拾接下来的工作。
  “那你好好看剧本啊!”胡阅高兴道,“三天之内给我明确答复,剧组急死了!我告诉你别再玩儿消失!”
  顾拾:“嗯。”
  而后问:“还有事儿吗?”
  胡阅:“干嘛?忙着呢?”
  那就是没其他事, 顾拾直接把电话挂了。
  “胡阅帮你接了电影?”宣从南好奇问道。
  顾拾:“嗯。”
  他问:“手感怎么样?”
  宣从南:“......”
  他说道:“你经纪人, 还挺好的。”
  顾拾:“。”
  宣从南说:“他手里带了不止你一个, 但有时刻想着你。”
  话音落地,顾拾为这句“不止带了你”感到迷惑,一秒后他想起来参加综艺之前是他卖惨说资源差,求囝囝陪他上综艺。
  顾拾没敢吭声,将即将趴在他身上的宣从南继续往下一拽一揽,扣住他的腰问:“谁好?”
  宣从南猝不及防,及时按住顾拾道:“嗯?”
  两只手一只没落下,全摸到又软又弹。他想控制住手指别乱来,但是手实在不听话,自主做出聚拢抓捏的动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夸谁好?”顾拾问道。
  宣从南说:“......夸你好。”
  顾拾道:“嗯。”
  宣从南说:“今天,可能画不了了。”
  “为什么?”顾拾疑惑。
  宣从南坐起来,抓住顾拾的黑色衬衫两边嫌他冷似的把衣服拉紧:“之前没想过画身上,我没有人体彩绘颜料。”
  普通的颜料再好也不能用人体作画布。
  不好洗,刺激性大。
  “哦,这个啊,有的。”顾拾说。
  宣从南微讶:“哪里有?”
  “在你的画室,”顾拾起身拉着宣从南,打开画室的门,指着门后墙边的一堆,“上面两箱全是。我中午让胡阅送来的。”
  宣从南去市中心时,在家里百无聊赖的顾拾突然想到人体作画的事情。
  没有专业的颜料,应该画不了画吧?他当即上网搜索,发现确实如他所想。
  顾拾赶紧就近买东西,麻烦胡阅去拿一下送过来。
  正是那时候,微博突然好几条关于宣家的热搜出现,顾拾察觉不对,立马出门找宣从南了。
  “你又买了两箱?!”宣从南惊讶出声。
  顾拾买的颜料太多,多到宣从南回来画了几个小时的画,都没发现墙角的东西好像确实高出不少。
  “我觉得你不会用你平常画画的颜料用在我身上,肯定会让我等。”顾拾不是等待的人,他喜欢直接行动,“我简单了解了一下,能用在人身体上的颜料有专业人体彩绘颜料,和化妆品级别的彩妆——这个我在剧组里因为角色需要用过几次,倒是不怎么陌生。
  “不过化妆品的彩妆更多用在脸上脖子上,大面积的好像不太多,所以专业人体彩绘颜料更适合我们要做的?”
  宣从南盯着箱子:“嗯。”
  “我不知道你用哪一种更顺手,所以就都买回家了。”顾拾拆开摞在最上面的一箱颜料,里面是盒装的包装,递给宣从南让他看自己买得对不对。
  他希望是对的,千万不要影响进度。
  “我还了解到水性人体彩绘颜料和油性人体彩绘颜料的清洗难度不同,”外行人顾拾开屏似的向内行人显摆自己搜到的浅显知识,表达急切的心情,“水性的更好洗,颜料能在身上留几个小时或者一天就算比较长了,油性的可以保留好几天。
  “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画完以后,是想让我直接洗掉还是多保留几天,所以我也都买了。”
  说完他觉得漏了一个,赶紧补充道:“还有酒精性,保存时间和清洗难度都介于水性和油性之间。”
  宣从南哭笑不得地说:“你又不考试,背它们干什么。”
  “我怕你不给我画。”顾拾说道,“我急。”
  画室里有一张宽一米二的小床,曾经它待在之前的出租房子的客厅位置,顾拾作为宣从南的合租室友睡在上面。
  他那么高,这样一张床让他睡得憋屈,但他毫无怨言。
  搬离旧出租屋到新家后,宣从南没舍得把床扔掉,花了他将近五百块钱呢。
  新家不缺卧室不缺床,宣从南便将它放在画室,累了能躺会儿休息。
  现在它又有了用武之地。
  关于顾拾浑身上下透着坦然的模样,宣从南有点不服。
  他怎么那么淡定?
  不害羞吗?
  有什么害羞的,画画而已。
  正经事。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顾拾?
  把他看光啊。
  每天洗澡又不是没看过。
  为什么感觉比洗澡的时候冲击力大......
  因为那时候纯洁?
  现在自己也纯洁啊。
  ......
  宣从南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特别吵,越吵他的头越低。
  调色板上普蓝与黑色颜料按照大约三比一的比例调配,藏蓝逐渐形成。
  “要画什么?”顾拾问道。
  宣从南不抬眼睛:“海洋和海豚——给你画一个小海豚。”
  “嗯。”顾拾认真看着宣从南的一举一动。
  宣从南小时候是怕水的,他头发长,有次被幼儿园里一个小孩儿推进景观水池,指着他大笑说长发水鬼。
  当时是夏天,水温不凉,老师见他落水立马冲过来捞起他查看情况,呵斥动手的小孩儿让他必须请家长到校。
  第二天他感冒发烧了,不是因为水温,是因为被推到水里的一瞬间恐慌和无助,惊吓导致。
  被老师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很感激,紧紧地搂住她脖子不敢撒手,但他心里更想要和爸爸妈妈待在一起。
  他不喜欢水,不喜欢其他小朋友,也不喜欢幼儿园。
  后来宣从南浮沉于大海,他又喜欢水了。
  确切地说是只喜欢蔚蓝深蓝浅蓝深绿浅绿......各种颜色变化的海水。
  海豚能发出好几种叫声,其中一种是哨声,清脆且连续的。
  2-20千赫兹的海豚音在宣从南的耳朵里像一种新生的象征。
  当小海豚拿脑袋拱他,声音里有友好和兴奋,并驮着他向海岸游去时,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世界从不予他回应,大海可以。
  小海豚的皮肤表面水淋淋滑溜溜的,弹性十足。宣从南的手指扒着它时,能感受到指腹微微下陷,当他放松力度,那点下陷的地方又很快回弹的奇妙之处。
  ......顾拾的胸肌和腹肌,也有这种触感。
  令人爱不释手。
  但小海豚的皮肤更温润,顾拾的体温更滚烫。
  像一把火似的烧进心底里。
  宣从南不清楚顾拾在他心里是什么定位,没有人教过他这些过于细腻的情感变化,他只明白顾拾像从天而降的巨大惊喜。
  顾拾不会使他惶惑,不会使他不安,永远都在身后温柔强大地托付着他。
  宣从南觉得顾拾就像那个小海豚,都能让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记住。
  “先试试你过不过敏。”宣从南用小号的羊毫笔刷蘸取一点藏蓝甚至偏黑的颜色,抹在顾拾胳膊上,看他的皮肤有无反应。
  过敏测试中,他扒拉出大尺寸的扁平刷,一会儿要大面积铺色。宣从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喜欢我的身体。”顾拾笃定地说。
  宣从南:“。”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欣赏一切美的事物。
  “你自己同意我在你身上画画的。”
  顾拾愉悦:“嗯。”
  转身拿东西时,宣从南看见顾拾的腿,动作微微一顿。
  他右腿膝弯偏左的地方有道伤疤,小拇指的指甲盖大小。与周围平坦光滑的皮肤比,它缺了一小块肉。
  两边略尖,中间微弯,宣从南觉得它像一个形状。
  之前从来没敢正视,今天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这个疤痕。
  “小时候的疤。”顾拾说。
  宣从南道:“怎么弄的?”
  顾拾道:“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铁东西剜到了。”
  逃跑......那就只能是他被人贩子拐走以后的逃跑。人体有一定的自愈能力,能让不严重的伤消失无痕。
  这道伤疤生长修复20年,仍然有一个小坑,可想而知当年有多严重。定是血流不止。
  宣从南知道它像什么了,手轻轻摸上去,说:“它像个小小的月亮。”
  “嗯。”顾拾无声轻笑,后道,“你就是那个月亮。”他虚虚地抓了下宣从南,往自己腿上的疤痕一按,“填满了。”
  ......
  作画进行约一个小时后,顾拾无法自控地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顾拾:(扭捏)(直接)
  从南:(惊)(惊)(惊!!!)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58章 
  “妈妈, 我回来啦!”顾捡甩着书包走进客厅,兴高采烈。
  顾家还在吃晚饭,孟筱竹看人回来一阵惊讶, 放下筷子过来道:“诶?你拿着作业出门的时候不是说要住在那里的吗?被你嫂嫂赶回来了呀?”
  “倒也不是。”顾捡大人似的一摆手, “他俩□□爱了,我害怕。”
  孟筱竹:“嗯?”
  “他不想当电灯泡。”顾易商贴心地翻译。
  顾捡假哭道:“哈哈, 爸爸猜对了。”
  不过他一秒正经:“我跟哥哥聊了很多,他状态没问题,没有被他那个叔婶影响。”
  “诶呀那就好那就好。”孟筱竹拍拍胸口说道, “刚开始我老担心的, 但又不敢直接打电话问, 现在没事我就放心了呀。”
  她希冀地问:“你邀请小南来家里了吗?”
  “说了说了。”顾捡道,一副完成使命的骄傲模样,“哥哥还没说话呢,嫂嫂就说有时间会回来。”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一会儿消息一会儿电话, 同桌问他去哪儿了赶紧开黑打游戏,顾捡等着升段位呢:“我在哥哥家吃过晚饭了,不吃啦, 爸爸妈妈晚安!”
  楼梯上到一半, 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嘟囔了一句:“怎么感觉小区楼下的车有点眼熟......迈巴赫?”
  沈迁已经在小区楼下的车里待了一下午加半夜。
  驾驶座车窗外的地上,扔了一地烟头。
  风小, 抖落的烟灰没有随处飘散,和十几个烟蒂混在一起。
  挺脏挺碍眼的。
  下午他看到顾捡进入小区,抬头望着某扇窗户,想象着宣从南又或顾拾友好地给他开门。
  傍晚他又看到顾捡从小区里出来, 背着书包, 看来晚上是不住在那儿了。
  为什么不住呢?
  因为他碍着谁的眼了吧。
  为什么碍眼呢?
  因为宣从南和顾拾......
  别想了, 别想了别想了!沈迁咬牙竭力隐忍,然而郁结的烦躁还是让他猛地握拳锤在方向盘上,喉咙里压出一声兽类般的嘶哑绝望的低吼。
  左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点燃没多久,此时掉到脚边,一缕变深的白烟袅袅升起。
  沈迁双手扒着方向盘,无力地趴着。
  他瞪着眼白里有几道血丝的眼睛,看香烟将羊剪绒的脚垫烧出一个黑色的窟窿,白烟更盛。
  仿佛有个无形的人,窟窿周边的绒毛往里吸进一圈火星,创口越来越大。
  车厢里出现一股难闻的烧焦气味,沈迁无动于衷,只是觉得他心里的伤口在眼底具象化了。
  就像脚垫上的烧灼处,在逐渐扩大一样。
  多美丽、多恐怖的一件事。
  他终于彻切地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难过那么空洞了。沈迁捡起那半截香烟,燃烧端的红光只是一个点,离眼睛太近时,人能感受到微微的热气。
  一双好好的眼睛,怎么不能好好地分辨宣从南和顾拾呢?
  他们真的很像吗?
  沈迁认为像,所以他想引起他人共鸣,让那些看综艺的蠢货也认为宣从南和顾拾的眼睛有相似之处。
  可悲的是......可悲的只有沈迁一个。
  既然这双眼睛瞎了太久,无法分辨宣从南与顾拾,那还留着它干什么?
  褐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愈发明亮的烟蒂星光。
  沈迁看到宣从南的身世了。
  通过综艺弹幕。
  通过网友们的好奇心。
  在此之前,他深陷于“自我感动”的陷阱底部。
  所以他又做错了啊。
  宣从南是一个小可怜,他应该早就发现的,这样他就能好好对他......不,不不不不不,他怎么能同情宣从南呢?他想给予的不是同情啊。
  到底该怎么相处?他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喜欢、爱......应该喜欢和爱。
  可是喜欢和爱又是什么样子的啊?
  顾拾为什么会做这些?
  他六岁被迫与父母分离,十八岁才回去,在外面流浪十二年都没有磨灭他基本且正常的七情六欲吗?他与生俱来优秀吗?
  沈迁更羡慕顾拾了。
  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更加明亮光辉,令其心动。
  但沈迁现在明确地知道这绝不是喜欢,他在顾拾身上想得到的是一种对自己的美好祈愿。
  原本他也应该长成这样......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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